朱门深深藏娇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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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如今也到了待嫁的年龄,这跟着三少爷这么些日子,是不能亏待了,静儿可有喜欢的人?尽管与我说来,我定是将你当做自己的妹妹嫁过去。”清桐的这句话说完,自己不觉着也开始哑舌,当初可是如何想的?都不是想着将这个乖巧的丫头嫁给箫杰么?可是如今见着她闷闷地忧伤,竟是有些嫉妒了起来,这都是怎么了?
“少奶奶,静儿只想陪在你们的身边,不想远嫁了,即便是要嫁,须得再过几年,还望少奶奶成全。”她委婉的说着,竟是如此的娇弱,在那一簇簇的菊花中,似是忽地的将会随风而去,清桐见此便也只好作罢,留着也是好,毕竟她也是一个很贴心的女子。
晚间,待沐浴之后,清桐便一人站在窗边,她喜欢这样一人站着,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星星,听着窗后枫林阵阵吹过的清风,可是舒心的很。
“夫人可是在想着夫君?”箫杰突然的将她从身后抱住,看她一人立在此处,身上的轻纱随风微微的飘起,他竟是醉了。
“夫君近些日子为何晚了?”清桐问道。
“朝中近来生多了事儿,如今我已是正议大夫,皇上每次商了事儿都是须得我参加,当是不能疏忽了。”他一带而过,似是不让她操心。
“夫君可是何时升的正议大夫?这文官拜升可是至多通义大夫,夫君为何……”不待清桐的话说完箫杰便收紧了在她腰上的手,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尽情的允着她身体的芳香,对于这样的亲昵,清桐无意识的愈加以回避,可是他的手却收的更紧。
“明日青州那边恐是要出些动乱,我怕是要早早的便赶到皇上的书房。”他怕她会胡思乱想,她这样问,显然是要知道些事儿,他也当时要让她知些事儿,不能让这个女人总是不住的瞎想,这可不是屈了她,这样他可是会心疼的。
“那夫君何时起身?”清桐无意的问着。
“三更。”箫杰说着便开始不安稳了起来,那手简直没有地方放。
“即是三更便要离开夫君为何还要回来?”这话一问出,清桐即刻给了自己一个答案,这可不是明着为了陪着她?他可是何必如此的费心啊!
“因为我怕夫人将我忘了。”说罢他便拥着她朝着帐中走去。
帷帐中,她不知道这人日后将会如何的待她,至少,她沉于这一刻的美好。
几日后,王雪顺利的诞下了一子,箫家上下可都是替着高兴,清桐也是当着理儿是要去看看,即便是日常里不常来往。
这摸索了好些日子,她才将这箫府给摸透,这老爷与大夫人的园子在中间,几近占了一半的面积,箫笙的园子在最东边,箫宗的园子在府的最深处,清桐他们则是在最西边,因着西边的地儿大,箫家的那些待嫁的女儿们都是在西边,不怪总是见到陌生的脸,各家的园子都不同,清桐只知自己的园子雅致大方,她很是满足。
“哟,瞧瞧这模样,张的可真是俊啊!”老远便能听见大夫人的声音,这当时在夸着小孙子呢,可不是喜欢。
“小少爷长得可是一点都不像咱笙儿,光是向着雪儿那边了。”清桐进了屋便看见三夫人抱着孩子说道。
“清桐来了,快来看看。”三夫人似是喜上眉梢,只呼着她到这边来。
“可是起名儿了吗?”清桐看着那襁褓中的婴孩笑着问道。
“等老爷回了再取,老爷先前便与我提及这事儿,说定是要等着他来取,喜欢的很。”三夫人全当自家的人带着,不怪箫仲上心。
“嫂嫂可是箫家功臣,日后可是要舒心了。”清桐缓步至王雪身边说道,如今的王雪乌头垢面,可是生了孩子都这般?清桐不禁的想着,而后坐在她的旁边。
“是,你也快了!”王雪无力的笑着,笑容如此的苦涩,看得清桐不知何意。
“嫂嫂,这是我从娘家带的参果,都是爹爹去见太后时,那后宫赏的,我娘说是女人吃了好,我就带些给你。”说罢她将那放着参果的盒子置于她的手中。
“那我便替小少爷谢谢婶婶了。”王雪自是笑着收下。
“娘,三姨娘,我回来了。”这声可是陌生的很,清桐不觉着转身看去,这看了半晌才知,原来是箫笙,边上的女人亦是陌生的很,见那不屑的眼神,似是这家里她是迫不得已才进的,丢了好些的脸。
“我也是刚接了家里的书信,这不,便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可是累得很,本是我一人回来便是,可是莉莉也非得要跟来,说是理当要来的,可是会做人的很。”箫笙说着自顾的笑着,压根没有往这床上的人儿看的意思。
“回了便好,可是教我们好生的担心,这雪儿快足月子也是不见你人影,可是只顾着自个儿玩的快活,尽是不安生的主儿。”这说话的女人清桐见过,是箫笙的妻王英,王英一向安静,今儿可是怎的?
“可是我的不是,这不是看了信儿便回了么。”箫笙答的好不自然。
“这可是催了多长的时间?”王英的说着瞥了一眼他边上的人,说道:“这可是不情愿的吧?既是都回了都不能让我们安生会子,人家不知的还以为你们夫妻且是来看着别人家生孩子呢。”王英说着走进王雪,将那沾湿了的毛巾慢慢的擦着王雪的脸。
“这可不是都回了么,还絮叨些甚啊?这男人在外岂能都如着你们这些妇人一般无所事事,只知在家中乱闹?若是不挣钱可是如何养活你们?”陆莉莉可是听不进王英的这番话,那气势,直直的教她吞了回去。
“这番说的可是甚?可是教我都听不懂,笙儿可是挣了多少钱?恐不是我一人不知,连着他自个儿怕也是不好说吧。”王英怕是咽不下这口气吧!
“这都是当自个儿的家不是?教那雪儿朝着那里搁?既是笙儿回了,当是要陪着雪儿的,旁人若是想看着小少爷的便是看着,若是没事的都且是回吧!”这是大夫人说的,看来可不是一人不喜这女子,她为何还有得如此的狂妄?清桐细想着,却怎都无法想通。
“回了便好,姐姐可是不必替我气着,夫君,这些日子你可是去哪里了?可是还在生着我的气?”王雪倒是大度的人,只是一副求和的口气,只教呆在一边听的人都跟着跺脚。
“我可是那样小气的人?莉莉都且不与你计较了,我当是已经忘记了,夫人不必挂于心上。”箫笙硬生生的说着,本是想近她,可见了那样子,便是打消了这番的念头。
这后来的事儿清桐便是懒得去管,当是大夫人让走的,她便只朝着自个儿的院子走去。
“少奶奶,这是李府送来的信,说是让奶奶见了便即刻就回。”清桐刚进屋,瑞子便将一封书信交到了她的手上,看着上面的字体,应是慧子的字迹,可不是出了甚事儿?想到这里,清桐的心不由得一紧,急忙将那书信拆了开来,这看了详细内容,她将这心给放下,原来是为着张俊生烦着,终是放不下他。
信中只讲那张俊生如何的执着,不嫌弃她之类的话,对于李梁那边的事儿将近只字不提,想也是好不到哪去,何必提来。
“慧子若是信他,只管离开便是,这欺了外戚固然的可恨,但这外戚欺你,你可是如何去说?无须牵挂的多了,他人可是没这么牵挂着你。”清桐这番的回着,将那信件交与瑞子的手上,当即便送到了李家。
晌午,因着午后的阳光暖和的很,清桐躺在紫藤椅上搭着了眼,本是想着将眼睛闭上一会儿,可是不过一会子,那瑞子便又慌张的将她叫起。
“来人可是如何的说的?”清桐慌忙问道,这信中称乔慧因着与管家有私情,已经被那李梁禁在房中,连着水都不让喝,这早上的信可是才去了多久?难不成这番就被抓住了?清桐这般想着。
此番定是要亲自探探才知是何状况,若是想慧子好过,定是要箫杰跟上,不然就凭她女儿家的一句话,那李衡与李梁定是不当事儿,不知自个儿的那封信有没有落到李梁的手上,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教自己的夫人跟别人走,定是七窍生烟,她李清桐说不定还落得欺君的下场。
好容易待到傍晚,直到饭后,箫杰才回来,他这一回,清桐便主动迎了上去,本是想直接将那心中的事儿说出,可是见他如此的疲惫之色,这原本在心中备好的话便又生生的被咽了下去。
“夫君,这朝中近来可是忙得很啊,怎回了都要看这些要文?”清桐见他此刻正皱着眉看那地方送来的奏本,可是不得清闲。
“此番青州那方蝗灾闹的厉害,恐是周边的几个地方都不得安生,青州刺史正与我商量着该如何劝动皇上将那粮饷直接拨给地方。”他见她一声不响的倒着茶,可也是过意不去,竟是连着她都跟着拖累,于是便说道:“夫人不必等我,先去歇息吧!”
“夫君,我有一事要与你商量。”清桐终是说了出来“本是见你这般的劳累,不便说与你,可是这事儿当是不小,可是性命攸关,清桐怕若是不让夫君知道,可是过不去。”
“性命攸关?”箫杰顿时放下了手中的笔问紧问道:“那可是何事儿?”
“可是我娘家的事儿,清桐知道,此事不便劳神夫君,可是,惠子是我的好姐妹,如今她出了事儿,我当是不能不管。”清桐瑟瑟的说着,将那缘由说了一番,终是没敢道出她是想帮着惠子离开。
此情可待二
“清桐知夫君正事繁多,但却不得不请上夫君,夫君可是,可是……”她见他那般严肃的神情,那话竟是不敢说出来,吞吞吐吐,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可真是神算,可是如何算得我明日便是得空?”箫杰说着突然的笑了起来。
“夫君明日不上朝?”清桐惊讶道。
“明日直至晚间才去到御书房合议,故白天我本是想陪着夫人来着。”
“那便是夫君得空了?”
“正是。”
这一夜,清桐辗转难眠,想起那还在刀口上的慧子,她更加的揪心。
夜间,箫杰至朦胧中听见她的叹声,深知她所想,便将她拥至怀中安慰道:“夫人不必担心,明儿一早便就出发,当是会好起来的,想那岳父大人也是一个明理儿的人,说明了就是。”他的话虽是慰心,可他毕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若是这事儿真的将李衡气急了,那张俊生恐怕也是脱不了干系。
早间,天还是微微亮,箫杰便叫人备了马车,然后朝着李府驶去。
到了李府,这开门的人可是惊了一惊,见是二小姐与着姑爷回了,于是急忙通知了二夫人。
“那慧子现是如何了?”清桐见那丫鬟慌张的帮着母亲梳着头发,她只想知道究竟。
“梁儿可是气的很,连着我们都不让近她,那新来的管家被他可是打得不轻,如今正在柴房绑着,这事儿我不是没劝过老爷,可是毕竟是如此的大闲,任谁都认不过这理儿,老爷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叫人急得慌。”二夫人亦是着急的说着。
“这慧子的身子可是弱的很,哪里能经得起如此的折腾?可不是要了她的命?”清桐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边的箫杰,于是近身说道:“夫君可是有甚的法子?”
“这本是你大哥房里的事儿,我们是不当管,如今既是夫人说了,我便是有一计,不知夫人可是要用?”
“夫君只管说来,这三天两日的陪着我来到娘家的府上已是失了礼儿,我便是也不去管别人说闲了。”清桐急忙说着。
“夫人可派人偷偷将这话告知于嫂嫂,就说这管家你们压根儿便是不熟,既是不熟何来的情愫?只将那事推至那人的身上,说清道明这当中的厉害关系,想岳父亦是明白人,终是不想将这事儿给闹大了,名声可是要紧。”箫杰不紧不慢的说着,似是无关紧要,完全不当事儿。
“这怎使得?可不是要辱了人张俊生的名声?”清桐当即不答应。
“这可是能算的辱了他?”箫杰突然的扬起嘴角道:“他若真是有意于你嫂嫂,且是替着她着想的话,即便是辱了又何妨?”
箫杰的话还没有说完,清桐便咋了舌,他可是如何知得,自己只是将那慧子的事儿说与他,可是没说他们曾经有着何等的关系,难不成他早就看出来了?
“夫人可是不必担心的过了,这事儿可是明白的很,那李梁可是有哪里的时间去找你嫂嫂的闲?当是那些看不过的无事生非,若是今儿这眼中的钉子不去了,恐是难得安生。”箫杰将她的担心倒了出来,可是不能让她成天的想着这些无用的,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过的有多么凶险。
“夫君的意思是,这可不是哥哥的主意?”清桐这么一问,箫杰只笑而不答,她忽地的明白这是谁在从中作梗,想到这里,一切也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