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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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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这府上的奴婢都是暗通的,府上有个甚事儿,当是正房的奴婢们先知的,三少爷既是集了那正房的奴婢,那便是摆着让全府都知的。”瑞子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样可如何是好?”清桐惊慌的问道。
  “那瑞子可就不知了,平日里大家都知道,老爷明着是喜欢二公子多些,那是暗里儿却把三公子当个宝,想也是二夫人得老爷的喜爱,又是不辞而别,老爷是有愧疚了,又因着三少爷通情达理儿,总是为着奴婢们着想,故全府上下,三少爷可是人心所向的。”
  “我知道了,你去吧!”清桐没有心思听她的赞赏,只是一直想着那开头的一句话,这可如何是好。
  待到了深夜,他仍是在那里屋挑灯读着地方上来的进谏,不是修便是改。万般无奈之下,清桐便走进了里间。
  “你终不让我好过是吧!”她泪眼质问,弄得案边的人可是慌了起来,急忙放下手中的折子,朝着她走来。
  “夫人为何这般说法?”箫杰急忙扶着她的脸,替着她擦着泪水。
  “你怎能当着丫头们的面儿乱说?这要是被传了出去,可是叫我如何的做人?”
  “夫人这是从何说起啊?”他装作不知的问道,只是要她亲口提及。
  “你怎会不知?”这人怎能装的这般的神乎?直教她气的很。
  “我真是不知,可是说说,我如何乱说了?”
  “你跟那丫头们说我有了身子,这是胡编乱诹,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箫杰便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微笑着说道:“这话是我说的,可夫人对我闹那便是夫人的错了。”
  “你这般的无理,居然还能说出自己有理?”这人说话可笑至极,她想挣脱,无奈他劲大的很,死死的将她置在怀中,怎都不愿意放开。
  “我当是有理,这都是夫人的错,怎都不愿近我,这身子可是要如何才有?既是夫人急了那便是想要有了,既是夫人想要,那夫君岂有不给的理儿?”说罢他便将她打横抱起而后朝着帐中走去。

  冤家路窄十

  次日,待清桐醒来,身边的人早就已经离开了,当是上了早朝吧,清桐这样想着,于是便准备起身,然后去到夫人老爷的房里请安,这已经多日都不见得她们,当是要问好的,不然都被人绕口舌。
  待洗漱完了之后,她便朝着大夫人的屋子走去,瑞子当是要跟着,只因着三少爷嘱咐的紧,她也不得放松了,清桐见她这般执意,便只好让她跟着。
  “哟,这不是姐姐么,可是何时得空过来?”清梅老远的便开始喊了起来,她这么大的嗓音,倒是将边上所有人都目光都集中了来,看的清桐好不舒服。
  “给夫人老爷请安。”清桐微微地欠身。
  “哎哟,姐姐这可是使不得,如今这身子可是娇贵,当是我们箫家最大的。”清梅即刻上前将清桐扶起,清桐听她这一说,脸刹时红了起来,当是自己理亏,又说不得,于是只好死死的憋着,只在心中咒骂着箫杰做的这番好事。
  “清桐从娘家回来,我们可是还未得见着,老爷说以着今晚聚聚,本是要告知你那屋儿的,当是还没来得及,你倒是来了,清桐啊,在娘家的这几日可是还好?”大夫人正坐在上,一边盖着杯中的茶抿着一小口。
  “好,托夫人老爷的福,清桐一切安好。”她淡淡地说着,终是不知如何去说的下文,只得瑟瑟的站着,不知所以。
  “既是你们一切都好,那我们且是安心了,既是你有了身孕,那便在房中歇着吧,以后便不用来请安了。”
  “谢老爷夫人,那清桐这便回了。”清桐说罢便看着站在箫宗背后的清雅一眼,既而后退几步,转身离开。
  “清桐,清桐。”刚出了大门,身后便传来了清雅的叫声,于是清桐急忙止住了脚步,不想这不止是有清雅,还有清梅。
  “姐姐可是不陪着老爷和夫人了?”清桐与清雅并肩走着,只将清梅一人置于后面。
  “有着哥哥嫂嫂陪着便是了,我也是想与你说说话,于是就跟着出来了。”说着不情愿的瞥了一眼身后的清梅,不知她跟着作甚。
  “姐姐可是争气,这才几日的空子?看来为着这老爷六成的产业,姐姐可是没少花心思啊!”清梅的话如着刺一般的在清桐的心上绞着,清桐直觉难过的很。
  “嫂嫂这是说甚,可不是煞着清桐了。”清桐低低的说着,径自的朝着前面走着。
  她的这声嫂嫂可是叫清梅愣在那边,生生地抬不动脚,她不觉本是自己的姐妹,她这般的生疏可是何意?
  待到了房中,清桐急忙将门锁上,然后与清雅坐在桌边,将那壶中的茶,喝了一杯又一杯。
  “妹妹既是有了身子,那以后便是在家中静养,我若是没得个事,便是来同你坐坐,这几日荷儿也是不在家,不知这疯丫头可是去到她舅家待到何时才回,不然就让她陪着,反倒是热闹。”清雅说着便扶着头,自觉着暗暗地不舒服。
  “清桐这几日待在房中竟是无事,便叫那静儿教我刺绣,姐姐你看,可是绣的如何?”她自觉着只有这事儿能将她的话给叉了,终是不能说了这中间的缘由,可是被那箫杰害的不轻。
  她将清雅引至里间,那长案边一只绣台筑起,一个上面堆满了公文,一个上面放满了针线和图纸,竟是教人看了和谐,待走近一看,那绣台上白色的孔雀活灵活现,两只相对而视,那目光尽显恩爱,教清雅看的更加的难过,即刻借故退了出来。
  “姐姐这是如何了?”清桐见她神色黯淡,故上前问道。
  “妹妹现可是好,三少爷可是日渐的疼你,这琴瑟和谐的你们,定是要好好的过。”清雅挽着清桐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姐姐也好啊,为何总是这般的愁苦?竟是要往好了里想,这剑是练得如何了?”在李家,谁人不知李清雅舞得一手的好剑,剑在她手,犹如长虹一线,时而小桥流水,时而万马奔腾,叫那看的人可是叹而不绝,直拍手叫好的,可自到了箫家,清桐便再也没有见清雅拿起那剑,可不是因着‘贤妻’这名儿?
  “可是练不动了,怕是都生疏了。”清雅婉约道“这从政的台边竟有着女儿的绣台,可是那箫杰宠你到何地步,我只怕拿起那剑,便去了那妇人的‘贤德’。”
  “那便是二少爷的不是了,这嗜好可是不能夺了。”清桐不平道“改日我便是要与那二少爷说说,这可是过了。”
  “如今夫君正烦着朝中的事儿,我只见他每日愁苦,亦是不便问起,昨儿见他将那一文置于桌边,拿起却见上书着‘正第四品上阶正议大夫箫杰奏本’,三少爷可是何时升为正议大夫?”
  “正议大夫?可是从未得听他提及过,莫不是错了?”清桐惊讶的说道,即便是升只能将那从第五品下阶上至从第五品上阶,怎会的在正第四品上阶?
  “这可是如何错的?那是奏本,可不是别的物件,况且是三少爷亲落的款。”清雅说的十分肯定,想定是错不了,何况为何要错。
  “朝政上的事情他与我从不提上半字儿,我只觉着这几日他便是忙得很,却不曾问过,他亦是与平时无异,我便不觉着多那心。”
  “那妹妹日后可是要对那三少爷多上上心,想当时你们可是两方都无意愿呢!”提及当初,清桐悔不能及。
  “姐姐可是笑我。”清桐羞红了脸。
  “都是快要做娘的人了,还是光会脸红,可是叫人羡慕的紧。”清雅逗趣的说着:“好了,我这也是要回了,夫君近几日可是忙的很,当是要待在一边伺候着的。”说罢她便起了身。
  “可是不再坐坐?”这一人可是要如何度这接下来的时间?突然觉着,若是有着箫杰在,这时间可是好打发的很。
  “不了,那日托人带回的毛尖当是要端出去晒着,怕是到了正午,这空气中的水分少了,那毛尖晒的不够度,夫君对那可是喜欢的紧。”说罢她便朝着外面走去,清桐当是不便留着,静静地看着她那日见消瘦的背影,不知她如此的付出,可是能得到那箫宗的回报,想到这里,自己亦是如何?箫杰此番如此的待着自己,可是真心?她忽地的摸不透了。
  那边,待清雅回到了院中,本是想嘱咐人将那已经晾好的毛尖置于外面的架子上,可那些她辛苦了一整日亲自采摘的毛尖都被散落在地上,只见房中的丫鬟都兢兢的趴在地上捡着,见了她突然的站在门边,连着脸都被怕的惨白。
  “这是谁干的?”清雅疯狂的吼着:“到底是谁将它们打散了?”她气得煞白了脸,握紧拳头的双手显着青筋。
  “奴婢,奴婢不知。”丫鬟瑟瑟的抖着,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有着如此的脸色,当是吓得不轻,只跪在地上吞吞吐吐道:“奴婢本是替二少奶奶在洗漱房取那前个儿的衣服,回了便见到这茶叶已是散了一地,奴婢真是不知谁人散了这茶叶。”
  “可是有谁人进来这里?”她想也是知道谁人干的,可是还是求个明白,“你们都是我房中的人,若是有着甚事,尽管我担着,只管将那人说来便是。”
  “可是没人见到吗?你们今儿不说也成,日后我若是查了,可别是怪自己没有好下场。”她将狠话放下,尽管已经见到那后面的人哆嗦个不停。
  “少奶奶,是姨奶奶进了这屋儿,她说是要您的那朝凤的朱钗借她带带,我只说奶奶不在,可姨奶奶偏是说我晃她,硬是要自个儿进去看看才好,我也是没有多心,便想着她看了便出来,可谁知我再进时便看见奶奶的茶叶散了一地儿。”丫鬟小梓将这话如实的道来,可是委屈的很。
  “你可是确定只有她一人进了这屋?”
  “千真万确,小梓一直侯在门外,从不曾离开过。”丫鬟的话还没有说完看,清雅便即刻离去。
  待到了清梅的那屋,远远地便听到里面有琴声传出,进屋时,只见清梅一人在珠帘后翩翩起舞,那曾经舞步轻盈不羁的清梅可真是因妒如此?再看里间,那箫宗此刻正轻抚着音弦,哪里有半刻的忙碌?亦或他总是不停地说着自己公务缠身,这便是公务?
  “夫君好雅兴。”随着珠帘的响起,琴声随即而停,两张同时惊讶的脸,不同的是,在惊讶之后,箫宗脸上的是尴尬,而清梅脸上的是不屑。
  “姐姐可是何时得空来?”清梅收了那舞,然后坐在了箫宗的旁边。
  “可是好些日子不来,都不知夫君的政务都是如此的赶紧。”清雅浅笑着,而后走到箫宗的旁边,将那茶水倒上,闻了闻说道:“这可都是昨儿的茶了,叫夫君喝下,可是如何受得了?”清雅刚说完,箫宗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清雅看着他,不觉着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
  “夫人来了,怎都不让人传一声?”箫宗说着,自当理亏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这来夫君的地儿还须得传甚?岂不是生疏了你我?”清雅说着便将那手反握住箫杰,她生来是个美人胚子,那传情的玉眸将那箫宗锁的紧紧,看了便是怎的都拉不回去。
  “夫人说的是,今日可是因着政务繁忙,冷清了夫人,夫君当是无理,在此向夫人陪个不是。”箫宗可是不傻,这两边都是自己的夫人,且不论大小,都是不能得罪了,男人,终是恋着皮囊多谢,清雅可是会惹人爱怜的女人,光是这点他箫宗便是打心眼里喜欢,于是,他便说道:“既是夫人亲自来了,那夫君亦是不能不顾,只是去你那屋便好。”说罢他便即刻起身,既而朝着清雅的房中走去。
  从开始便是插不上嘴的清梅愣是看着清雅回眸时的冷笑,竟忘记了所有的反应。

  此情可待一

  午后,院子里的菊花都开得盛了,五颜六色,竟是不知曾是何人将这些种于此,可是养眼着观赏的人。
  清桐清闲的一人坐于那长藤编织的椅子上,晒着太阳,好不舒服。
  “静儿这是要作甚?”忽见徐静端着木篮子摘着那盛开的雏菊,她便兴致冲冲的问道。
  “三少爷喜这雏菊置茶,故每每至秋,奴婢便是要摘些晒着,怕是三少爷落了空。”她淡淡地说着,如云彩飘过空中,没有一丝的痕迹。
  “静儿呆在三少爷的身边可是有多久了?”她忽地的来了兴致。
  徐静听了她的这话便即刻起了身,看清桐无别意,便低着头继续采着,回道:“回少奶奶,已经六年了。”
  六年,六年有着足够的感情了。
  “平日里三少爷喜欢着甚,你可是了然的吧!”
  “是。”徐静如实的答着,这个她已经跟着六年的人,她是如此的熟悉,他的一举一动都了熟于心,想到这里,徐静淡淡的笑了,有苦涩也有甘甜。
  “静儿如今也到了待嫁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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