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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雄图黑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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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现在还玩麻将吗?”

    “唉——兄弟啊,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立文悲戚地叹着气。

    “立文大哥,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那是一定的啦。兄弟啊,其实咱们都叫人给涮了。本来我不想说,可你总是……”

    文凯瞪大眼睛注视着他,“你快坐下说,到底怎么回事?”

    “咱常去的麻将馆,你知不知道是谁开的?”

    “听说是强哥的朋友开的。”

    “那放贷的人又是谁呐?”

    “……”

    “咱每次打麻将总是插入两个陌生人,而输家却总是我们,对吧?”

    文凯沉思片刻点点头,“有这印象。”

    “那都是强哥的朋友下的套!”立文的脸上写着愤怒,“还有哪,外边的人都在传说,机器按装了什么电子程序,他们在暗中操作。这帮王八蛋也太黑,设套让你先赢吊你的胃口,待你忘乎所以时,他们抬高底数加大赌资,让你在不经意中设套‘糊’大码,几把所谓的‘运气’糊,就把你宰的片甲不留。当你输红了眼,又没有赌资时,他们再向你放高利贷。”

    “你也吃过那种亏吗?”

    “可不是怎的。我借了他们几千元,屁大功夫成了肉包子打狗。输惨了!”立文提及此事很是伤心,情绪有些激动。他从裤袋中掏出香烟,递给文凯一只,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大口。“这帮王八蛋太狠啊,没过月,几千元变成了几万元,当时我手头上没有流动资金,他们就打断了我的腿逼我还钱。无奈我只好把店铺作价抵给了强哥。这帮没人性的狗儿的,我恨不得吃了他们!哎对啦,我还忘告诉你啦,你知道上次你在饭店出事,是谁出卖的你吗?”

    “不知道!”

    “就是有一次打麻将偷牌,你要揍他那个小子,听强哥的朋友说,是他在饭店现你,叫饭店老板打电话通知强哥的。”

    文凯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在自己吃面落泪时,与自己搭讪的那个,怪不得眼熟。怪不得那小子没吃完饭就没了踪影!

    “我不明白,在短短几分钟时间里,他们怎么凑那么多人啊?”

    “那算什么,你可能不知道,强哥那时势力大着哪,就是在离你出事饭店北边的地方,强哥暗中管理好几个市场,要人还不是一呼百应。听说前不久强哥这个狗儿的也出事了,真是楞的碰上个不要命的,是什么‘逐月’老板的手下,在菜市场给收拾了。真是树倒狐孙散,此后强哥再也没露面。接管强哥的人据说是个小毛崽子。

    “强哥被人收拾了?”文凯怀疑自己的耳朵。

    “对啊!”

    “是在菜市场?”

    “对呀!”

    “是‘逐月’老板手下人干的?”文凯吃惊地瞪大眼睛。

    “没错!”

    ……文凯此时的思维忽然间乱了方寸,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个在自己刀下甘愿自称龟孙子的菜场老大,竟然就是强哥;竟然就是逼迫自己走头无路的仇家。他兴奋、惶恐、扬眉吐气。思来想去,文凯不知那事是张扬了自己,还是给自己的未来埋下了致命的祸患。

    他怎么告别的立文大哥,又怎么回到的病房,这一夜,脑子乱哄哄的。只有一点文凯十分清楚,就是自己借强哥的高利贷,他是不会再向他吐半个字。他敢提钱就剁了他!



………【第九章 海猫子不知潮汛】………

    周文凯的妹妹周文霞十几天不见哥哥回家,心中有种不祥之兆。几次跑到原住处邻居哪里打听哥哥的下落,都毫无音讯。一天傍晚,一位同室老乡‘小得瑟’急三火四地跑回屋,把文霞扯出人群:“文霞,你哥哥出事啦!”

    “听说,他把菜市场老大的那帮人用刀砍了,死活还不清楚。下午我听工友都在议论这事,我心急,就偷着跑回来告诉你。”

    “我也不清楚。好像他是为‘逐月’老板做事,要不你去他那儿打听打听,好啦,我还得赶紧跑回去上班,脱岗时间长了,若被领班现,非让人炒了不可。我走了。”小得瑟转腚便消失啦。

    文霞本想找个人陪她一起去,可同室的女孩此时还都没下班,文霞等不急,就一个人找到了‘逐月’。

    敲过门后,她探进头,只见豪华的办公桌旁正坐着一位衣着讲究,老板摸样的中年男子。嘴中正吐着烟雾。“怎么象贼似的,你找谁?”那表情很是厌恶。

    “我来找我哥哥。”

    “你哥哥是谁?找你哥哥,傻啊?”口气是那么的尖刻,眼神中略过一丝鄙视。

    “我哥哥叫周文凯。”文霞却生生地回答着,诚惶诚恐地望着他。

    “谁——?”老板的屁股象被钉子扎着似的,“噌”地站了起来,“周文凯?”

    “嗯!”

    “你是他的亲妹妹?”

    “嗯!”

    “哦——”老板如同变色龙似的,转眼间脸上便堆满了笑脸,“来来来,请里面坐吧!”老板这下可忙乎坏了,是又去保鲜柜拿饮料,又是端水果什么的,好是热情。

    “我怎么没听说,文凯还有个妹妹?”老板似乎在自言自语。

    “真的老板,周文凯确实是我哥哥。”文霞诚恳地目视着老板,“我父母都去世了,是哥哥把我从老家带出来的,听说我哥哥出事啦。我就……”

    “噢——没事!你哥只是伤点皮毛,休息几天就好了。”老板欣然一笑。

    “他现在在哪,我要见他!”

    “行!当然行喽!”善良的面孔,真诚的神情,象一个慈祥的神父。

    有电话打来,老板心不在焉地抓起电话,“喂,是我,嗯!好好,在那个酒店?好好”

    老板微笑地目视着文霞:“我还有点事要办,这样吧,你明天来找我,行吗?”

    谢过老板后,她穿过美女排布的人道往舞池外走,忽然间,五彩绚丽的彩灯被黑暗所代替,他的眼中似乎成了盲人的世界,他用两手摸索着往前走。

    “你瞎啊,撞死我了!”细细的女人声,极其不满地抱怨着。

    她似乎撞到了长满蒿草的土墙被弹了回来,“对不起,”她转了一个角度想继续前行。

    “往哪摸,你眼瘸啊,把手拿了!”又是女人忿恨的抱怨声。

    “不好意思,太黑了,我看不见。”她赶忙向女人道歉。

    “看不见就待会,十分八分的灯就亮了。”女人的语气略显平和地说。

    周文霞此时挂念哥哥的心,因有老板的安慰而不在忐忑,反正不急于回家,耽误点时间不碍事。她便站到女人堆中。

    随着时间的延续,文霞的眼中,渐渐地映现出许多身影,他们相拥着,伴随着悦耳的乐曲,沉浸在幸福的自我陶醉中,宛如极地夜里的企鹅,被寒风吹摆着。

    突然,文霞的眼前咫尺处,跳跃出一绺蜡烛似的火焰,由远而进,直奔她来。那跳跃的火苗后边,狰狞着一双饥渴男人的眼睛。

    “小姐,跳支曲子?”

    文霞没跳过这样的去曲子,在她觉得,和家乡的舞蹈比起来,这容易多了,尽管没跳过,她不怵。正在犹豫时,他被牵着手,似乎是拽下去的。

    “小姐,你的面孔很陌生啊?”

    “这里我头一次来!”她说。

    “哦,那我把十元钱先给你,免得散场后让人看到不好看。”那男人说罢,连钱带手就往她的文胸沟里插,“你干吗动手动脚的,不跳就算了!”说罢扭头就往外走。

    “哎——小姐,你什么意思?”男人拽住他的胳膊火气冲冲。

    “你才什么意思唻,我凭什么要你十元钱!流氓!”

    “什么?流氓!你以为你是千金格格小姐啊,?我流氓!今天就流了怎么着?”

    男人裹住文霞,做作地在她的脸上乱啃乱咬,其目的就想羞辱她。

    文霞用手和肘推拽那男人的手,“不拿开我就喊人了?”

    “呵!我还没见过这么不讲职业道德的人,我今天非流氓不可啦!”说罢将手伸进她的文胸中,用力地抓揉她的

    “救命啊!”她声嘶力竭大喊。

    舞厅的彩灯顿时大亮,几个保安人员迅将二人带到办公室,进屋后不容分说,莫名其妙地揍了那男人几拳。他是用流着血的口,讲述了刚才那事的前前后后。

    保安听罢凑到文霞的耳便问:“他讲的都是实话吗?”

    周文霞哭着点点头。

    “啪”的一声,文霞的脸,被保安重重地甩了一个嘴吧。文霞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摇晃了几下便仰躺地上。

    老板听说舞厅有人闹事被带到保安室,就来瞧瞧是谁这么胆大,竟敢在这地方撒野。当他推开保安室的门,看到地下躺着的女孩时,懵了!

    “混账!你们真是瞎了狗眼,你们知道这女孩是谁吗?她是周文凯的妹妹!”老板怒目圆睁地怒视着两个,早已被吓得哆里哆嗦的保安骂道。

    那两个保安在文霞醒后,磕破了头,才被老板辞退的。



………【第十章 文霞就这样疯了】………

    文霞是一路伴着眼泪跑回家的,她饭不吃、水不喝,整整哭了一宿。

    农贸市场这几天忽然冒出个疯丫头,披头散,衣裤不整,常常半敞着衬衫的衣扣东窜西溜荡,见好吃的也不管商贩在不在,食品有多贵贱,抓起来就吃。小商贩见她很头疼,骂她嚼她不管用,因为丧失了理性和自我思维能力的疯丫头,根本不把羞辱她的话当回事,只要你不佯装用物品打她,她总是冲你‘嘿嘿’直笑,“这香瓜很甜,真好吃。”

    卖瓜的老张头也不好意思硬抢,气的嘴直哆嗦:“你这疯丫头,连吃带拿的,我这生意还让不让我做了?还我一个!”

    “这是我的,凭什么给你!”疯丫头仰起头忿恨地用眼瞪着卖瓜老人,“你得枪啊?”

    “好好好,我不抢,你吃一个,给我吃一个行吗?”老张头强挤着笑脸弯腰对疯丫头说。

    “不行!”疯丫头死死地把瓜楼在怀中,“不行不行,我吃一个,剩那个是留给我儿子的!”

    哈哈——围观的人群顿时开怀大笑,笑的前仰后合胜过喜剧小品什么的。

    老张头的脸面被一个疯丫头无意地羞辱了,让他十分恼火,而那‘噶嘎’的怪笑声如同扇子般似的,也有意无意地扇旺着火焰,老张头挂不住面子骂道:“你她妈的,我今天就不给你!”说罢弯腰去夺疯丫头怀里的瓜。

    疯丫头也被激怒了,她大喊救命,打劫了什么之类的话。那嗓音很是凄惨,宛如一头被雄狮捕获待食的羊羔,出死前的惨叫。

    顺子看不下去了,他拽住老张头:“大叔,我看算了吧,别和疯子一般见识!”

    “不行,她天天来白吃我的瓜,连本带利我得搭进去多少?”

    “噢,没关系,我给你。”顺子怜悯那疯丫头,便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张五十元的大票塞到老张头的手里。

    人们没了声音,鸦雀无声地看着眼前生的一切,老张头愣了片刻也连连摆手,硬是把钱又塞给了顺子,“哎——我怎么好意思拿你的钱!算了算了。全当瓜烂了坏了丢了!”

    “是啊,大叔,咱就别和她一般见识了!”说罢,伸手拉起‘耍埋汰’的疯丫头。

    “疯丫头,告诉你,以后再要是抢别人的东西,别说我用棒子打你,听见了吗?”顺子故意扳着脸吓唬她说。

    不曾想,那疯丫头似乎怕别人抢走她的哈密瓜,趁人不备,急将两个瓜塞进衬衣、贴到肚子上,怒瞪着双眼;“明明是他要抢我的瓜吗!”

    她这一举动把人都怔住了,并不是因为她说了什么,而是瓜把她的上衣扣撑开,一块玉坠也从撑开的衣逢中跳了出来,被红线拴着的信物,一只洁白的小山羊。

    多数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疯女子的衣襟愣。

    阴阳怪气的戏笑声在片刻沉默后嘎然响起。那笑声里饱含着羞耻的蔑视、满足和意外的嘲讽。

    顺子没多想,本能地伸手去拉他的衣服,想把她的衣服裹住。

    “你要干吗?就十元钱就想摸我的**,你做梦去吧!别说十元,就是再多我也不稀罕!你姑奶奶还是黄花闺女,不像你们那么不要脸啊!滚,滚啊!”

    “哦——滚喽”

    “哦——姑奶奶是黄花闺女喽!”

    “哦——哦——”人群丝毫没动,几声怪里怪气的自我解嘲。

    至于那疯丫头骂了顺子什么,似乎他并没听见,他只是惊奇挂在她胸前的那个信物。因为那信物是顺子家的镇妖之物。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信物怎么会挂在一个疯丫头的脖子上!

    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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