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图黑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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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屋外有警笛声由远而近,那声音似乎就在店外停下。
梆梆梆——“快开开门,警察!”
文凯又糊涂了,警察?警察来我这又是干什么?
………【第七十三章 在罪证面前】………
“梆梆梆”,又是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外边的人说是‘警察’!”姑娘慌里慌张地补充说。“这该怎么办??”
“屋里的人听见没有,赶紧开门!”喊话的人似乎很不耐烦。
文凯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懒散地伸手将灯打开,极其烦躁地走到门前,拉开门闩。
两位全副武装的巡警,搡开文凯快步冲进屋里,“警长,床上有个女人!”
警长箭步走进屋里,站在女人的面前,审视着她,“请你坐起来说话。”警长那锐厉的目光闪电般地滑掠她的周身:“你们是俩是什么关系?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女人恐惧地用被裹紧颤抖的身子,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惊恐地直视着警长。
从巡警身后挤进一名协警员,上前一把扯去盖在姑娘身上的被子,见她一身男人的装束,且衣裤不整,严肃地回头逼视着文凯问,“你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文凯的嗓子好像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塞住一样,憋囚老半天也没鼓动出一句话来。
“你到是说话,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你对眼前的事情解释不清楚,我们只好带你回警局去。听明白了吗?”
“她是我才雇来的店员,没地方住,暂时在屋里将就一宿。真的!”文凯诚恳地望着警察。
“你这个解释,说明不了问题,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什么,我们要和你去警局,我们又没做错什么?”文凯情绪有些激动。
“废话少说,我问你,床上睡的女人怎么回事?打工的?打工怎么打到床上去了!”协警员当其从,愤怒地瞪着眼睛,用手指着文凯的鼻子厉声喝道。
“……”文凯被质问的张口结舌,想辩解什么又不知该怎样解释。
“警长,你看地上!”一个巡警指着地上沥沥拉拉滴着的液体大声喊道。“警长,这地上分明就是男人的东西。看他还想狡辩什么!”
“哼哼,别和我耍埋汰啦,还是老老实实点吧。”警长弯腰辨认了一下地上的滴落的遗物,轻蔑地眯缝着眼睛直视着文凯,“实话告诉你吧,有人检举你在屋里嫖娼,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带走!”
协警员冲过去,象拎一只兔子,揪住姑娘的后衣领,一下子就给姑娘拽到床下,“赖娘们,你给我老是点!”
“喂,你讲点人权好不好?”文凯怒瞪着眼睛,“她还没犯到死罪吧!”
“呵,你们触犯了法律,还敢吹胡子瞪眼!”协警员撸起胳膊向文凯靠去,真是不可一世的样子。
“怎么,我们就算有什么不对,还没犯到该死的份上吧,你怎么能那么对待一个女人?”文凯忍不住气愤,无意中流露出本性的凶悍。
“得得得,都少说一句,有话到局子里说,带走!”
文凯和姑娘沮丧地被夹在执法人员的中间走出店门,无意中与站在店门外看热闹的小吃店老板娘目光相撞。那板娘的神情似乎被雷击一般,慌忙躲闪着。
“呸!我看你是清闲大啦!”文凯蔑视地瞥了她一眼,狠狠地朝她的脚前唾了一口口水。
雾状的毛毛雨,还是悠悠忽忽地漫天飞舞,将夜色渲染的更加凝重和沉闷。警车闪耀着刺眼的彩灯,急地消失在茫茫的浓雾笼罩的夜色中。
………【第七十四章 小子 识相点】………
文凯被带到派出所,核实过文凯的身份后,提审人员放下握在手中的笔,仰靠在椅背上凝视着文凯,严肃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我国治安条例中的相关条例。但视你的情节并没有对社会和她人的人身造成什么伤害。我们本着悔过教育的原则,对你进行处理,至于如何处理,完全取决于你对事情的认识上。你听懂了吗?”
“可是什么?”进警察把眼一瞪,“没犯到你为何收留一个女人在屋里过夜!我问你,那女人姓什么、叫什么,你说啊”
“素不相识的女人凭什么无缘无故睡到你的床上,还有……”
“她是来应聘的。我没收她,夜里她没地方住宿,才又跑来和我商量能不能将就一宿。我就让她睡床上,我睡地铺。”
“你的内裤里为什么留有男人的东西,分明是那么有过性接触,不然的话,你是受到什么精神上的刺激而释放出来的。难道说,这些都是一种巧合?”
“的确是一种巧合,我真的没有和她有过任何身体接触,这点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文凯说着说着情绪有些急动,竟然‘腾’地站起身来。
“坐下!”警察吧眼一瞪说:“你别跟我整些‘上帝’,你现在都落到这份上,还跟我讲些什么人格,谁信你的人格,有用吗?”
“……”文凯被他一句话掖的无言以对,两眼狰狞地望在对方。他丧气地低语道:“你不信我讲的进过,我也没有办法!”
“你讲的这些,根本都不挨谱,你把这些话讲给谁听,谁能相信。啊!是吧。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警察从鼻子里出一声哧笑。“别跟我来这套,自己做的事,利落点。”
“警察朋友,我真的没做什么见吧得人的事!”
“闭嘴!谁和你是朋友,你少和我扯什么近乎。我问你,你既然没和那女人乱搞两性关系,那为什么那女人穿的是男人的裤子,是你的裤子!”
“她的裤子被雨水淋湿了。”
“外面的雨下的也不大,难道还需要把内衣内裤都换掉吗!”
“她说里外都湿了,我也没在意。
’那你内裤里的**怎么解释?”警察把桌子拍得咣咣响。
“我也许是受女人的影响,夜里睡觉洽巧做了一个跟性有关的梦,可以说是巧合。”
“巧合,巧你个头!怎么就那么巧,收留她住在一个屋檐下,你是不是把我们这些做警察的当彪子耍。我告诉你,如果你在不识趣的话,我让你蹲几天‘小号’你信不信!
文凯傻了,警察没说假话,他过去和警察他们打过交道,随便找个接口都可以进去遭几天罪。
文凯不想再和他争辩下去,凭他的社会经验,他明白争辩下去没有什么意义,“警察同志,”文凯一改往日的习性无奈地说:“既然您把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认啦。至于你能怎么处理,你就看着办吧。”
当文凯和那姑娘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天迹略有白。
“哥。他们总共罚咱们多少钱?”姑娘沮丧地问。
“八千。”
“八千!”她惊讶地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这还是和他们讨价还价,要不还得加二千。”文凯皱着眉撇了姑娘一眼。
………【第七十五章 爱怜一个女魔头】………
文凯和那姑娘站在派出所的门外,心中茫然。他不知如何面对那姑娘的去留,也不知该给她领哪去。
文凯慌忙回头报之一笑,“哦,那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饭吧。走!”
文凯和姑娘在一家混沌馆门前停下脚来。“姑娘,咱们吃点热食暖暖身子,喜欢吃混沌吗?”
“那感情好,我饿坏了。”姑娘眨巴着嘴,显得饥饿难当的样子。
俩人进屋坐下,要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混沌,那姑娘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看来你真的是很饿了!”文凯抬头瞥了一眼姑娘。“慢点吃,不够咱再要一碗,怎么也不能让肚子受委屈。”
“嗯!”姑娘微微扬起眉,从碗沿上露出一双眼睛,带着感激的笑意。继而便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咀嚼声。文凯闻之忍不住乐出声来。那声音让他想起来,在农村饲养的壳郎猪。
“大哥,你笑啥?是不是看俺很狼狈?”姑娘用筷子捞了捞汤中飘着的混沌皮,抬起头,不好意思地望着文凯笑道:“扔掉了很浪费的。”
文凯凝视她的一举一动,脑子陷入了沉思。这么个习性绝对不是派出所给她下得那个结论,‘异地来此的娼妓’。
“大哥,别这样看着我,多让人家不好意思。”姑娘含羞地把头低下。那神态犹如受到男人的求爱而害羞的样子。
“我是看你吃的很香!”文凯解释说。
“是啊,我已经两天没吃饱饭了。”姑娘咽下食物,倒出嘴来。
“对啦,认识好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呐。”文凯总觉得有件事搁在心里,忽然记起,笑呵呵地问那姑娘。
“俺姓马,叫我小红好了,是从农村来的姑娘。”说罢端起碗将混沌汤仰脖进肚。姑娘放下碗,用衣袖擦掉粘在嘴边的流食,笑道:“大哥,你的心真好!”
“哎,就是一碗馄饨吗,怎么能看出一个人的好坏。”文凯对她的话不以为然。
“不是,大哥,还有昨天晚上,你留我住下,一点都没欺负我,所以……”
文凯忽然觉得他无意的话语中流露出一种令人毛孔悚然的疑滤。热血直冲面门,脸色涨红涨红的。文凯好不容易平静下心态。伸平凝聚着的眉头,温和地向姑娘问道:“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姑娘误解了文凯的用意,眼睛里含笑带羞地瞟了文凯一眼,点了点头。
“你是那地方人,为什么跑到这个地方来找些苦差事做?”
姑娘的脸一下子阴霾俩来,嘴角似乎有些颤微微的。
“怎么,你有什么不幸的经历?”文凯问。
姑娘无语,微微地用嘴咬住唇。
“你为什么身无分文流浪此处?这些日子你都在哪过夜?为什么派出所的人说你是娼妓?”文凯并没有考虑给他的感受,连珠炮似地问道。
呜呜——
姑娘伏案痛苦起来,那哭声中带着委屈、夹着悲哀,使人听了揪心地难受。
“怎么地啦?”老板却生生地从后厨中跑出来,惊讶地问。
“啊,没什么,忙你的去吧!”文凯若无其事地笑着摇了摇头,向他挥了挥手。
“噢,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一声。”老板疑惑不解地瞟了瞟二人,转身走了回去。
文凯望着姑娘伤心地哭个不停,心里也觉地很尴尬,他从衣兜里掏出手帕递给了姑娘。
“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伤心,我总觉的这事有些奇怪。既然他们一口咬定你是娼妓,抓了个现形反而不作处理,为什么交了钱,连一个收据也不给,见钱放人呐?”
“呜——”姑娘的哭声更加凄惨。
“姑娘,姑娘,你到底这是怎么啦?”文凯愣愣地瞅着姑娘不知所措。
姑娘慢慢抬起泪流满面的脸,眼含内疚地站起身,向文凯深深地鞠了一躬。“大哥,你就别问了,都是我连累了你!是我错把你们男人都看的那么坏,才……”
“……?慢慢说,我听不懂?”文凯懵了。忽然间,文凯感到恐惧,他不敢相信,眼前曾经让他怜悯的姑娘似乎像个陷害人的女魔头!“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 第七十六章 白吃黑 黑吃黑】………
文凯眼睛里一扫先前的同情、怜悯、诚信和善良,面对眼熟而陌生的女人,文凯心中感觉到这意外的一切似乎都因她而起,他顿时感到有些恼怒。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文凯狐疑的注视着她,强压怒火:“你坐下说吧!”
“大哥,说句心里话,那天我去你的小店应聘,彻头彻尾是一场事先预谋好的事。”
什么!文凯心里打了一个激灵。
“我受人家指使,到街上四处寻找目标,目的就是诱引男人嫖娼,待我出‘上勾’信号后。他们就施机赶到,人证物证俱在嫖客只能自认倒霉。”
“看不出来,你真是人心……你好狠啊!”文凯眼里掠过蔑视和忿恨。
“其实,我也很无奈,为救我哥哥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小红用文凯递过的手绢擦拭着眼泪,心绪依旧溜涟在回忆之中。
“等等!”文凯疑视地插嘴道,“你做这事,和你哥哥有什么牵连?”
“大哥,可能你只知道经商,不清楚生意场外的事,我哥哥也因为前两天嫖娼犯了事,没钱赎人,传话就要被送到拘留所。我急了,上哪弄那么多的钱。这人生地不熟的,哪里认得有钱的人,即便是脸熟,谁又能借给我钱呐?
我试着看,找到一位哥哥曾经给他打工的老板,谁知那老板满口答应,但有个条件,必须得写个字据,还有……还有得和他上床。我不干,他就哄我说,要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