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图黑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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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才皱着眉头说道:“小伙子,既然你德哥相中了你,你可不要丢德哥的面子,我这个老板呐,也给你这个机会,在我这好好做事,我不会亏待大家的!”他眯着眼睛撇了一眼文凯。
“谢谢老板!”文凯没敢正视那人,那神态触目令人胆战心寒。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遇事不要害怕,有我给你做主!”
“谢谢老板。”周文凯依旧没敢抬头看他。
“嗯,从明天起,就给我做事,下去吧!”老板满意地朝德哥挥了挥手。
“是,老板!”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等等,既然是新来的,就让他了解和体会这里的规矩吧!一切消费到我这结算好啦。”老板补充说。
“明白了老板,”
………【第四章 蒙蒙胧拢做回男人】………
每当有人提到我国的大西南、大西北等内陆地区,人们自然就会和贫穷落后联系在一起。且不知改革开放这十几年间,那里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某种意义上讲,只是和沿海城市相比,稍有些逊色罢了。可在周文凯的眼里,大西南中的这座城市,就是天堂!
他现在没有钱去消费,他明白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填饱肚子;如何攒点钱给妹妹租个安全的房子、买件新衣服;如何把高利贷还清,安安稳稳过清静的日子。
两人在一处空闲的茶座桌旁坐下,服务生马上就送上一壶茶水,端来一个果盘。两人聆听着婉转美妙的音乐,欣赏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男女。
德哥给他介绍了舞厅的概况,交代他上岗后的职责,他诚恳地告诉他,之所以万人之中选择了他,是因为他有才能,以诚相待,会有前途。
“到这里来工作的人都是这种待遇么?”文凯指着桌上的糖果问。
“不,除了老板,我和几个朋友外,另一个就是你!”
“哦——谢谢德哥这样看的起我!”
“会跳舞吗?”德哥斟口茶,侧脸望了望文凯。
“不会!”文凯有点不好意思。
“想不想学?”
“……”文凯茫然地垂下头去。
“德哥——”两个妖娆的女子,隔桌搭讪:“今天怎么有时间放松放松了?”
“唉——你俩来的正好。陪朋友坐坐!”
德哥的手机响了,因舞厅的乐曲激亢淹没了听筒,他只好情不自愿地向门外走去。文凯被一个人撂在那里。
“这位小哥,怎么不下去玩玩呐?”坐在邻桌的靓妹,见缝插针,就像遇见了熟人一般,无所顾忌地抢先坐到了文凯的身边,将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我不会!”文凯羞涩地摇了摇头。
那女人感觉出他身在颤抖,憋不住笑出声来,“吆,你是头次来这里吧?请别告诉我说你是童子吧!”
文凯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习惯地用手挠着头,“我都十八啦,不再是童子啦!是大老爷们!”
“吆,我的傻弟弟!”女人怜悯地抚摸着文凯的头,:“真纯。走,姐姐带大老爷们下池跳个舞!”
“我真的不会!”文凯不知所措,尴尬地缩着身子。
“没事,姐姐教你。”她揽住文凯的胳膊走向舞池。
“我叫小青,以后就叫我小青姐好啦。”她双手拢住他的腰,原地不动地随着乐曲扭动着屁股,亲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周文凯,”他魂不守舍被小青幌着,半天才缓过神来。
“你这是怎么啦?”小青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你是太紧张了吧?”
“我从来没跳过舞。”
“是从来没碰过女人吧?”小青挑逗地说。“唉说正经的,德哥是你什么人?”
“我们,我们是朋友!”文凯想起那天德哥说的话:咱们往后就是朋友。“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是说,大家在外边混,相互照应点。你说对吗?”
文凯赞同地点点头。
其实,小青姓高名云,芳龄二十有五,年龄虽说不大,却是混社会的老手,高中毕业后,放弃考大学的机会,从东北农村老家跑到东南沿海几个城市自闯天下。她暗自立下誓言,要拿青春换财富,逍遥自在下半生。凭着她那靓丽的容貌;杨柳细腰的身材,很快结识了一些钱权人物。只因她心太独、手太辣,没多久便失去了人气只剩得孤家寡人。实在混不下去了,只好跑到大西南,从打鼓另开张。此时的她,吸取了以往失败的教训,细心琢磨着社会中的潜规则,用自己的优势立足社会。
文凯不懂得什么舞姿舞步节奏感,时而趿拉着两脚被小青拖入另一处暗淡的角落,那姿态象一位患脑血栓的老人。心跳的厉害,张开嘴似乎就能从嗓子里崩出来,他尽可能地屏住呼吸,可怎么也抑制不住神经的慌乱带给他的狼狈。他的胸被小青用紧紧地挤着,脸贴着脸。他眼前一切的一切都消失在茫茫的黑暗当中。小青的脸在缓缓地向后拉动着,鼻息象热浪一般烤灼着他的脸,然遍他的身。
她注视着他那张充满渴望的脸,心中暗庆自己的成功。她用迷蒙的双眼看着文凯:“喜欢姐姐吗?”
“喜欢!”文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恨不得一口吻住她那令人垂涎三尺的樱唇。
“那我要是求你一件事,你能帮姐姐吗?”
“能!”文凯不假思索,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圆扁张合的嘴。
“姐姐谢你啦!”小青莞尔一笑。“其实啊,我什么事也没有,我是想看看你对我的诚意!”说罢,他把住文凯的手,缓缓地拉进自己的胸上。她吻向他的唇,一只抚摸他胸背的纤细、小巧的手渐渐地滑落到文凯的
文凯按捺不住骚动的心将她死死地抱住,心在剧烈地跳,血在身上涌,下身在彭涨、在涌动、在奋向上。
忽然间,他感到猛烈抽*动,一股暖暖的什么东西而下,文凯懵了。若不是小青姐扶住他那瘫软身子,文凯真的会倒下去。
文凯就是这样,把自己初次的,献给了一个不曾相识的大‘女人’。
德哥回来后,不见文凯的踪影,便满舞厅寻他。当他在服务生休息室里,现卷曲在床上的文凯萎靡的样子后,预感有什么不幸已经生。
“文凯,你怎么了?”
“我……”文凯揉了揉眼睛,不知如何解释,仿佛犯下大逆不道似的沮丧着脸。
“别害怕,什么事,尽管说!”德哥安祥平和的样子给了他说话的勇气,“你和那女人有事了?”
“嗯!”
“她讹你钱了吗?”德哥眼中掠过忿恨。
文凯摇摇头。
“那就得,以后别再理她。”他浓眉微微一挑,显得很不在乎。
“不,德哥……我,我想讨她做老婆!”文凯诚惶诚恐地避开德哥的目光。
“你是不是疯了,太幼稚啦!象她这种人能给你当老婆?就算你们两个情投意合,你有钱吗?你拿什么养糊他?”德哥气的哭笑不得,“记住,风流场所,谁动情谁是傻子!如果你就是割舍不下,只要你好好给老板做事,老板自然就会高兴,到时候你哪天吱个声,我就哪天把她给你送过去,行吧?那都是些什么人,你知道什么叫……”
文凯有种失落感。
他简直不敢相信德哥对他所说的暗示,怀疑他是从哪个角度来劝自己的。
他不相信她的柔情是假的!
这夜,室外雷雨交加,世界顿时灰蒙蒙的,失去了华丽,变的如此丑陋。仿佛苍天是在对人世间败坏伦理罪人的惩罚。洒下洁净的甘水,刷洗人类那些肮脏的灵魂!
文凯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相思难眠的痛苦。
夜里,在他的眼前,总是朦胧地映现着小青姐的身影,摸不着,挥不去!
………【第五章 展露头角】………
顺子就这样跟了林强。
私下听圈里的人说,强哥主要是靠放高利贷过日子。他很有社会背景,许多人明知他有违法嫌疑,却没人问津。似乎现在的人都变的聪明了,尤其是那些相关的权势者,更是玩转社会的潜规则:民不举官不究,看不见,听不清!
很多商贩都惧怕强哥,多数人是为了生意,息事宁人对他敬而远之。
强哥不管走到哪里,恭维声时时可闻,喝酒楼,吃饭店,如同出入自己的家门,说来就来吃完就走,日久不来,还有人特意去请。文凯这期间就象强哥的影子,让圈里圈外的人敬畏。强哥太风光啦。让顺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常常品味着强哥的一言一行,暗地里模仿着强哥的一举一动,留心着他的社会关系。在他眼里,强哥就是一个自食其力的男子汉,不做正事的好人,也是他的偶像。虽说做这营生照常人看来,他带的那帮弟兄,象寄生虫、吸血鬼似的榨取着商贩的血汗,可当商贩们遇到麻烦事,或自身受到伤害时,还非他们出面解决不可。
管理所那些人有‘毛’用,看横儿的顾客无理、惹了事没吃亏,就敷衍了事地忽搭几句嘴皮子,劝走人算是了事;若是不让呛的顾客有理,就把商贩连嚼带罚,完后笑纳点‘小碎银子’自己还能落个公正执法。
“愿上哪告上哪告,就这么个处理法。”
商贩们敢怒不敢言,为做生意,只好忍气吞声。事后见到管理所的人还得陪着笑脸,要不你就死定了!强哥就不是专捏软柿子的人,也不在乎闹事的人,多么强悍,有无社会背景,闹事就收拾你。
强哥这几天外出办事,手下的人就安吩咐各自下去做事。顺子抓住机会强烈表现自己,树立自己的威望。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顺子的脸在商贩的眼中不但很熟,也有着与强哥同样的效应。虽然年纪不大,大家都叫他顺哥。那是他用拳头打出来的。尽管他为此在派出所被拘留了两天,也尽管为此事搭进了比受害者赔偿金高出许多的人情费。值!当他再瞪起眼来时,没敢吱声和扎刺的。每当他自己品味起这些,常常并不满足。他要把自己做的更强,给了解自己的人看看,他是一个能够风云社会的男子汉;他要给爸爸看看,他是一个比父亲强百倍的男子汉!
顺子出来打工,是被一群流氓逼的,也是和父亲赌气跑出来的。
应届高考落榜,父亲硬逼他在本校复读再考,他碍于面子就参加了社会开办的全日制成*人教育高考辅导班学习,那天下课后,他和几个同学嬉闹着,踏着厚厚的积雪往家走,在路过一宅楼时,忽然间被楼道里飞出的雪球击中,将他的皮帽打落,紧接着就传来一片咯咯呀呀的雀跃欢呼。顺子感觉受到侮辱破口大骂,随后弯腰握起一个雪球朝那群孩子狠狠投去。
或许是听到孩子们的喧闹而出门看热闹,或许是不放心孩子们的戏闹,一位老太太推门出来,正遇顺子飞来的雪球。面门开花、应声倒地。
顺子懵了。心里害怕,撒腿就跑的无影无踪。
第二天放学后,顺子在校门口被一群青年人堵住,在一个小男孩的指认下被带到一无人处,一顿拳脚伺候后瘫倒在地上,尽管他如何解释,对人家赔不是,没用。那些人开出条件:要不拿出五百元赔偿费,就得把老人失控拉在裤子里的大便吃了。
顺子似乎有些哀求,说家庭经济不好。自己又不工作,赔偿费减点。
“减点,减你娘个头!实话告诉你吧,老太太是我朋友的邻居,身体虽然没事,但这事不能完,我们这么些哥们就为了找你,辛苦了两天,这么就算完了?这么也得陪壶酒钱。”
一个骨瘦如柴、面似猴子的青年人,有力无力地拽着顺子的衣领,“要不你在我们眼前把老太太的大便吃了也行,让我们开心就放你一马,啊!哈哈哈哈”
“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来!”顺子坚定地说。
“你爹妈都死啦?问他们要啊!”
“我不敢!”顺子强忍着怒火说。
“不敢?就限你三天时间,不见钱,那就等着吃屎吧!”
顺子自遵心甚强而倔强,不甘心受人侮辱而苟且偷生,他答应赔偿。
晚上回到家里,他想把这事和父亲说,可坐等一宿也没见父亲的影子,第二天依旧如此。他了解父亲的习性,好赌舍命,不把输去的钱捞回个差不多,他是不肯回家。顺子饿肚子的事早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另外,父亲没有家庭观念,没有责任感,让他这个做儿子的很瞧不起。家对父亲来说似乎像是兼营餐厅的旅店,吃饱了闷头就睡,睡足了拍拍屁股就到赌馆去赌。他也跟本没把妈妈当成他的女人。或许是父亲在外边太花心,早已看不上母亲了。只有当他在经济上捉襟见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