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图黑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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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看不上人家啦?”
“不是,是人家把我甩了,你懂什么是甩了吗?就是玩腻了!不稀罕了!不要了!”
顺子顿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改口转移话题说:“世上好男人有的是,正好咱还不要他呢!来来来,喝酒喝酒。”
“我说顺子老弟,你说这世上的男人都是这样吗?把女人玩够了,玩老了,就***扑啦啦腚一杆在没影了。”
“并不见得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顺子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那就——好,来喝!”小青似睁非睁着眼睛,举起酒杯。
“青姐,你别再喝了,喝多了伤身!”顺子想夺下她的酒杯。
“别——拦我,我没醉。”
“我知道你没醉,我是怕你醉了。”
“其实啊,人醉了更好,什么烦恼都没了。”小青摇晃着身子摆摆手说。
“小青姐,我看你还是上床歇歇吧?”
“怎么,你想和我睡觉啊,好啊,让我们来个借酒消魂腾云驾雾,太有情趣了!”小青说罢站起身来,就来楼顺子的脖子。
小青姐,你喝多了,该日再做吧。听话——啊!”顺子诚恳地劝道,其实顺子来此就是为了找小青寻求刺激,但他看到小青此时的状态,心中不忍。
“不,我就不。”他死死地抱住顺在不放,性疯狂地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亲吻着。浓重的酒气,混合着菜味,象猪食的酒糟味令人作呕。
顺子不想和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作爱,那和动物的性行为有什么不同?
“不行,你是不是也不爱我了!你是不是也玩腻我了?”小青的眼里充满了哀怨和愤怒。“你——上还是不上,不上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顺子茫然不知所措。他是为了报仇、实施他的计划才来找她的。当初曾经怀疑她能不能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而担心,好不容易把关系搞到这份上再失去了,他不甘心。“小青姐,你睡一觉后我再陪你好好乐呵乐呵,好吗?”
“不行!”小青姐怒目圆睁的脸,完全扭曲了做女人原本应有的温和与矜持,在威胁着顺子。
“把衣服脱了!”
顺子就象是驾驶着一辆破旧的火车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爬行在崎岖弯弯的轨道上。他的心根本没在小青姐那光溜溜的异性身上,而是应付差事地做着男人特有的本事。
小青姐的确不胜酒力,功夫不大,她就象摇篮中的婴儿,甜甜地进入了梦中。
顺子终于悄悄地爬出‘驾驶室’,轻轻地叹口气,生怕再把她吵醒。
顺子把毛巾被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也带着醉意躺在她的身边。顺子虽然酒没少喝,但他今天却没有一丝的醉意,在他的思想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如何利用小青的关系,把德哥单独调出来,报那一刀之仇。让认识他的人瞧瞧,与他为敌的人是有着什么样的下场。
顺子在期盼着小青快快醒来;他想用男人的能力让女人得到最大的满足后,而许诺对自己的帮助;然而,顺子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小青姐曾经是德哥的女人,在感情上她是否能不念旧情,去帮助一个交往不深的一个毛孩子呢?
顺子时不时瞅了瞅甜睡的小青姐呆想……
………【第二十五章 同仇共敌】………
半夜的时候,小青睁开了惺忪的眼。当她现顺子躺在她的身边,还有自己卷曲在被中的时候感到惊讶。
“看你喝的人事不醒,就那么撂下你不管走了,心里过意不去。”顺子邀功似地解释道。
“干嘛,你想叫我把血都尿出去啊!”顺子翻身卧起,用手托住小情的脸蛋,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也故意装出很严肃的样子轻声地质问说。
“生气啦?人家和你开个玩笑都不行了!”
顺子忍不住笑出声来,“知道啊——”
“臭小子。真坏!”
“哎,小青姐,说真的,以后你还是把酒戒了吧。这样下去说不准哪天真惹出点祸来。”顺子用埋怨的口吻说道。
“是啊。酒后生是非啊,,不然被人强*奸了,还不得窝囊的跳楼啊!”
“什么啊,如果你的行为是在外面,被警察逮住可就惨喽!不拿个三千五千元钱,你就在局子里遭点罪吧!”他瞥了一眼小青姐说:“好啦,都过去啦。赶紧吃饭吧,我都把菜饭热好啦,就等你起来了。”
“呵!有意思。喧宾夺主啊,好像我是你的客人似的?”小青说完咯咯地笑着。“好!下床吃饭。”她撩开毛巾被,下床走到柜前,穿了件睡衣对着镜子照了照。
“呵!你好大方呀,没看见有外人在屋里吗?”顺子有意逗搂着小青姐。
“拉倒吧,我说小男人,咱俩就差养出孩子啦,和夫妻有什么两样。”她自嘲地笑着走到桌前坐下,用手去掐顺子的鼻子,“你说是不是啊?”
“嗯,经典!你有一个好厉害的嘴啊,我说不过你,我投降!”
两人有说有笑吃过夜宵后,小青姐冲了一壶好茶,喝着喝着,顺子感觉热,便把衬衣脱掉。
小青姐细心地瞅着顺子的肚子问:“哎——顺子,小男人,以前我没现你这还有块疤啊?”
顺子低头看了看肚子,借题挥说:“刚来的时候,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来吗?其实,我就是因为这疤来找你的。”
“哦,你那伤疤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奇怪吧?”顺子故意调他的胃口:“咱先不谈这些,有功夫再说。”
“不!你别憋我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什么事留个‘尾巴’晚上就睡不着觉!”
“真的?”顺子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其实我是想和你打听一个人。”
“谁?”
“你不是在逐月舞厅呆的时间长吗,我问你,你和一个叫德哥的人熟不熟?”顺子问。
“你问这个人做什么?”小青姐脸上写满疑虑。
“听得出你对此人很了解吧?”顺子很是兴奋。“他这人怎么样?我有事求找他。”
顺子故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就是后话或者下边的事,与小青姐的理解相抵触。他也有话解释。
“别去和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打什么交道,我恨死他了!”
“什么?”顺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什么,你很死他了,莫非你们以前还有什么……”
“对,他就是我以前相好的,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太毒太黑。简直就没人性!”
顺子听到这异常兴奋,他原本是来求小青姐帮他一起算计德哥的,没想到事情节外生枝德哥成了两人共同的仇人,顺子把自己的想法一说,结果一拍即合。
小青姐想借顺子的势力给自己出口怨气,教训这个把女人当成玩物的王八蛋。
顺子心里明白,自己不能把心思完全暴露给小青姐,日后好抓他的小辫子。
这一夜,两人几乎都没了睡意,研究那如何对付德哥的大事。
“顺子,你说这事会不会整大了,我们都得负法律责任?”小青姐的顾虑中流露出胆怯。
“哎——别担心,有事我扛着,你只管配合我好啦。”顺子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嗯!”
“好啦,天快亮了,我们也该歇会啦。”顺子打了个哈提。
“怎么?又有想法啦!”
“怎么还又有想法,白天你醉啦,我是守在你身边照顾你,根本没有……”顺子故意做个鬼脸,显然为被女人将真相揭穿时留条退路,玩笑吗!
“好好好,就依你,男人啊——就会变着法占女人的便宜。”
………【第二十六章 恩仇血案】………
天色渐黑时细雨飘绕,道路两旁挺立的路灯,宛如璀璨的星星,蜿蜒曲折地沿街排着长队,释放着微弱的能量。
“时间不早了,那德哥的车为什么还没有出现?”顺子低头看了看手表,脸上露出焦虑的面色。他担心德哥失约,那他苦心秘谋的计划就会流产,复仇便失去了一次难得的最好时机。为了今天的计划,他冥思苦想,多方面聚拢适职的心腹。推测着可能变易的细节。
“你真幼稚的可笑,你不想想,如果他讲感情、重情义,他怎么会睡够了你,就象扔掉一只鞋子一样不屑一顾。”顺子从鼻中出轻蔑的耻笑,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楼外。
此时虽说是春夏交际之夜晚,街上乘凉的人并不多。仿佛在细雨蒙蒙、水汽缭绕的灰暗夜色中,让人感到沉闷和压抑。
两束明亮的灯光划弧般地转动着方向直刺过来,顿时让人眼中感到白色茫茫的。
顺子的手机响了,是隐蔽在前边的‘杀手’们打来的。
“嗯!知道了。你马上带人跟随车后。记住,见机行事千万不能错过机会。”顺子急忙又按响了另一部电话:“大奎吗,目标出现做事吧,你给我听好了,要是给我演砸了……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什么大话,嗯!”
德哥从银行出来,驾车好不容易钻出车堆,急匆匆地赶来。他几经考虑最后答应和小青在‘闲情淡水’茶楼见面。想起‘闲情淡水’,撩起德哥许多思绪。想当年和小青相识后,常常在那里缠绵、撕守直至真正相爱后,周末的晚饭后常常到茶楼坐坐,放松放松紧张繁乱的心情,寻求一下生活的乐趣。
德哥喜欢小青,尽管她的容貌并不那么扎眼,也没有舞台模特的身姿,可在德哥的眼里,小青几乎是个完美的女人,她善良、直爽,尤其她那对男人的含义理解以及对男人的关爱,更是让他珍惜她,爱戴她。从此,德哥不再和那些妖娆的女人们鬼混,除了遇到久别的朋友或好朋友在一起喝点小酒、为老板的舞厅看场子外,就哪也不去,陪小青聊聊天什么的。
她也曾动过娶她为妻的念头,但很快就打消了这种想法——他被传染上了性病。他心里明白,这是那些肮脏的小姐带给他的祸患,他不想把这些事告诉小青,一是怕失去他;二是难以启齿。
他痛不欲生,以酒消愁。郁闷伤感之余,他逗留舞厅、足疗、桑拿什么有小姐出没的地方,带着病魔的身躯泄着内心的愤恨,他要把灾难转嫁到他们身上。后来德哥告诉她有个棘手的事要办,一段时间不能回家了。女人地敏感决出到似乎有什么是即将生,他暗中盯他的稍,事实果然不出她所料,德哥整天花天酒地地和**人混在一起……
小青不知德哥的原委,感觉身心受到伤害和委屈,几次打电话约他谈谈,想弄个明白,究竟问题出在哪里,然而德哥总是借故推脱,追问急了德哥就在电话里明确地告诉他,咱们的关系结束了,以后不要去打扰他。
一切都结束啦?小青搞不懂他为何如此绝情。
她的脑子里顿时乱成一锅粥。她暗自不知为此流过多少眼泪。她想到死却不甘心,他想忘掉他却怎么也挥之不去,这割舍不断的情缘让他更加忿恨,但他没有能力和实力出这口怨气,不巧顺子的到来,让她看到了希望,他酒后徉装失去理智,是为了主动拉近与顺子的关系,利用他为自己办事。在小青的策谋下,这场情感恩仇血案即将生。
德哥驶进一十字路口时,忽然一辆自行车蹿出,德哥急忙刹车却为时以晚。
“咚”的一声闷响,骑车人应声倒地。
德哥慌忙从车里下来查看那人却现并无大碍。
“哎呦——你***是怎么开的车!”年青人破口大骂道。
“小兄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德哥伸手去扶青年人。
“别碰我,你眼瞎啊?把我撞成这样,你以为我赖着不起啊!”年轻人即而滚地喊叫,“撞死我啦,救命啊!”
几个民工模样的人走过来,“撞人了,怎么不上医院,还瞅啥呐?”
“没事,只是皮毛小事,看看再说吧!”又有一个围观的中年人插嘴道。
“你***,说的是人话吗?皮毛小事,撞死人才是大事啊?”民工们愤怒了。
“好了好了,别吵了。”德哥不想多扯,便息事宁人地拍了拍躺在地下的年青人说:“这位朋友,我有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五百元钱自己到医院看看,没事你就……”
“什么没事,有事找谁去!”民工横竖就是不让炝。”
“唉——我说两位朋友,遇事商量着来,差不多赔俩钱就得了!”一位路过的中年男子从人群后探头说道。
“我说,你跟着乱什么,不说点什么能憋死你啊!”大奎在一旁急忙凑上前,用手推了那人一把,把眼一瞪火了。“滚!”
“唉——干什么,干什么打人?”那中年人横眉倒竖。
“是啊,有话说话,凭什么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