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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奸商是良人(王子爱麻雀之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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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过去了,她应该已经得知他中止开发计划的事情了吧?她怎么想呢,还觉得他是为了开发案而接近她、对她好吗?
  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那么退钝又难以讨好,他己经那么明白的表示了,她还……他是上辈子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事,亏欠了她,这辈子才会栽在她手里?
  嘶——突然,马厩里的马儿低嘶一声,像是在催他赶快给粮草。
  「哈哈哈,」一旁的牧场主人松田先生朗声大笑,「丸谷先生,你的动作得再快一点呢。」
  「这马肯定是属猴的,这么急。」他开玩笑地说,然后迅速的将粮草搁进马儿的食槽内。
  虽然是客人,但他却要求参与牧场的工作,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常有。
  「丸谷先生,你挺能干的呢。」蓄着一把白胡子,活像肯德基爷爷的松田先生笑望着他,「我以为东京来的少爷会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呢。」
  「我常运动健身,没那么软弱。」
  开什么玩笑,他早已脱离饲料鸡的行列,成为健壮敏捷的放山鸡了。
  只是如今,就算他是只特A级的放山鸡,那个人也不会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丸谷先生对牧场的工作这么用心,我放心多了……」松田先生释然一笑,「我年纪大了,又没人可以继承,能找到你这种愿意继续经营牧场的买主,我真是死也瞑目了。
  「松田先生别说笑了,您的身体还硬朗得很呢。」让志真诚笑答,「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还要麻烦您指导。」
  「那是当然……」
  「丸谷先生!」马厩外,牧场的工人喊着,「有人找你。」
  他微怔。有人找他?他在北海道又没熟识的人,而且是只身前来,会有谁找他?
  「是位东京来的小姐。」工人说。
  「东京来的……小姐?」他一房a狐疑的往马厩的出入口看去。
  有个女人的身影立在那里,因为背光,他看不见她的样子,也看不清她的身形。
  会从东京来找他的女人没有别人,只有崛尾桂子,难道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得劳动她亲自来找他,那她怎么不先打个电话?
  他搁下手中的工具,朝她走了过去。
  而当他走近,陡然眼睛一亮,压抑不住心里澎湃的情感。
  拿着崛尾桂子给的地址,一色找到了这座名叫「绿野」的牧场。
  她连行李都没带,回家匆匆拿了钱和证件,就直接杀往机场,飞到北海道来,只要一想到让志是为了她被流放北海道养牛,她就一秒钟都无法迟疑。
  她要见他,要为自己之前所做的种种向他道歉,还要他知道……她喜欢他,而且相信他。
  抵达绿野牧场后,她向牧场工人表明来意,果然,让志就在这里。
  工人领着她走了好长一段路,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整片无边无际的草原及牛群。
  在这种地方工作很辛苦吧?如此想着,她对让志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工人领她来到马厩,然后朝着里面喊,「丸谷先生,有人找你,是位东京来的小姐……」
  她紧张不安的站在马厩外,但听不见里面有任何回应。
  她好奇的趋前一步,想看个清楚,只见让志穿着连身工作服,脚上穿着雨鞋,浑身脏兮兮的正在铲着乾草。
  他被流放到此地,原来不只要养牛,还要喂马,他父亲打算将他流放多久呢?
  那个为了向她证明自己的真心而中止的开发案,到底让他的公司损失了多少?
  她以为他是个精明鬼,却没想到他跟她一样蠢。
  爱情对他这种什么都不缺、什么都能拥有的人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物,而他现在竟为此舍弃了他原本所拥有的一切。
  笨蛋,真是个笨蛋。
  看着这样的他,她都心疼得忍不住掉下眼泪了。
  就在她眼前模糊之际,让志朝她走了过来——「咦?!」看见她,他像见鬼似的大吃一惊。
  「丸……丸谷……」她的声音硬咽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立刻投入他怀抱,抱住他再也不放开,然后告诉他自己真正的心声。
  「怎么是你?」他浓眉拢聚,面色惊疑。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然他以为是谁?难道除了她,还有其他女人会从东京来找他?他本来在等谁,莫非是……他皮夹里照片上的那个女人?
  眼泪未乾,一色己沉下脸色。「真抱歉,让你失望了,就是我。」
  「……」失望?他哪里会失望,他是太震惊、太喜出望外了。
  只是,他朝思暮想的她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脸上还……挂着泪?
  「宫本一色,你……」他顾不得手脏,伸手轻抹去她的泪水,「你在哭什么?」
  一把拍掉他的手,「谁哭了啊?」说罢,她转身便走。
  「喂!」他追上来,拉住她,「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你等的又不是我。」她没好气的瞪着他。但一迎上他的眸子,她的心又一揪。
  她这是在干么,她不是下定决心要回应他的感情吗,怎么一见到他,又死性不改的乱发脾气?

  ☆、第二十二章

  明明相信他对自己的爱,为何还因为他皮夹里的照片生他的气?
  「我没有在等谁。」他整眉一叹,语气无奈,「我刚才以为你是崛尾,所以……我实在没想到你会来。」
  以为她是崛尾?好吧,这个理由她倒是可以接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崛尾小姐告诉我的。」
  「那……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因为……因为我……」糟了,她又说不出口了。
  加油啊,宫本一色,你要勇敢的、大声的说爱,不要再隐藏自己的真感情,说些言不由衷的蠢话了。
  见她涨红了脸,让志微怔。
  她不会无缘无故飞到北海道来找他,就算有什么话非得当面告诉他,也可以等他回东京时再说。那么,她为什么特地飞来见他一面呢?
  话说回来,不管她飞来的原因为何,他都十分欢喜。
  「你为什么大老远跑来?」他笑睇着她。
  见他被流放北地,居然还笑得出来,她又气又不舍。
  「你有病啊,你笑什么?」她红着眼眶,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因为看见你啊。」他一脸欢喜的说:「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
  「你……你是笨蛋吗,我不值得你这么做啊……」
  听了这话,他愣了一下,他想,她指的应该是中止开发计划之事。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那个开发案。」他以沉静的眸光注视着她,眼底带着温柔笑意。
  她鼻子发酸,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你……你真的喜欢我?」
  「嗯。」他想也不想的回答她,「我喜欢你,也一直在等着你喜欢我。」
  一直?从初见面的那一天起吗?「为什么?因为从来没有女人朝你砸过豆腐?」
  他微顿,接着勾唇一笑,「是啊,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泼辣的女人。」语带促狭。
  「说我泼辣,那你还……」她不服气的鼓起双颊。
  「可我喜欢这样的你啊。」他打断了她,「你呢?你大老远跑来,就为了问我这些?」
  「我……」当然不只是这样,她打算告诉他,她也喜欢他,只是下定了决心要说的话,等真正面对他却有点羞干启齿。
  「我是来谢谢你的……」她只好先说另一件事,「你汇钱到我户头,帮我暂时渡过难关,对吧?」
  「嗯。」他讶异她知情,却也颔首,「我能为你做的事不多。」
  「你……」什么不多,五十万耶!
  他都一无所有、身无分文的被流放异地了,却还汇了五十万给她应急?
  他是一时鬼迷心窍还是瞎了眼,居然这么爱她?
  「你疯了对吧?」为了忍住眼泪,她臭着张脸,「你到底爱我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两眼深深的看着她,唇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全部。我爱你的全部。」
  「可是,我……我会揍你耶。」
  「我挨得住。」他一笑,「而且我其实己经比你厉害。」
  「我脾气很坏……」
  「我会忍你、让你。」
  「我……我只是个跟爷爷相依为命的平凡女人,不是什么干金大小姐喔。」
  他爱怜的凝视着她,「你是什么都不要紧,只要不是人妻就行。」
  她一愣,「人……妻?」
  「你不是真的想嫁给米冈吧?」他有些紧张的问。
  她死命的摇摇头,「仁司是我的朋友,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样,我跟他不可能结婚。」
  「可是你当着我的面说,你要的是他……」
  「那是为了……」
  为了让他放弃她吗?不,她那么说是因为她已失去抗拒他的自信,必须断了他的感情,才能确保自己不爱上他。
  「那不重要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我……」她一鼓作气的想说出口,可是又卡住了。
  看着她那张因羞窘而扭曲潮红的脸,让志像是发现了什么。
  他弯腰欺近她,近距离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宫本一色,你……是不是也爱上我了?」
  「啥?」她一惊,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不是吗?」他朝她魅惑一笑,她的反应令他有了自信。
  「……」一色板着脸,默不哼声。
  她被逼进死巷,无路可逃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因为太可爱,他冒着被她揍的忙,步步进逼,「承认吧,你早就爱上我了,对吧?」
  「胡说……」迎上他炽热的、狡黯的黑眸,她心跳妇擂鼓,又想狡辩逃避。
  「打是情,骂是爱,你动不动就想打骂我,其实是因为你很爱我……」他低声地说道,语气性感,「如果我现在吻你,你还会打我吗?」
  她陡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己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捞进怀里,另一手则迅速的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擒住她惊悸微颤的唇瓣。
  一色羞得想推开他,但手使不了劲,脑袋里的所有思绪也飞快的被掏空。
  原野上的风阵阵袭来,吹得她迷迷糊糊,不自觉地,她闭上了双眼。
  老天爷,他的吻令她兴奋到激动,舒服到快要昏倒……不行,她两条腿快软了。
  这种疾速坠落般的感觉让人害怕又……兴奋,她伸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预防自己一不小心就瘫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依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用一种庆幸的、欣悦的眼神看着她。
  「还好你没揍我……」
  她羞恼的瞪着他,「你再说,我就要揍你了。」
  他望着她笑,一脸灿烂的笑。
  瞧他笑得如此开心,像是忘了被流放的事,她真觉得他是个傻瓜,不过,是可爱的傻瓜。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东京?」他会被流放多久,他父亲真这么狠心?
  他一笑,「过两天吧?如果你想待在这里玩,我们就晚几天再走。」
  「两天?!」她惊疑的瞪大眼睛。过两天?他是被流放,还是在度假啊?
  看她一脸讶异又困惑,他觉得奇怪,「怎么了?」
  「崛尾小姐说你因为中止开发计划,造成公司亏损,所以被流放到北海道养牛……」
  他听完先是一怔,然后忍不住噗嗤一笑。
  「崛尾真是会胡说八道……」说着,他恍然大悟,「喔,你该不会是听她这么说,心里感到歉疚才跑来找我的吧?」
  「当然,我……慢着,所以说,她是骗我的?」
  可恶的崛尾桂子,居然敢说这种谎话骗她!她以为她不会揍女人吗?
  一色激动的抓住让志的衣领,瞪着他,「那么,她说休卖车、卖房弥补公司的损失,如今己一无所有、身无分文也是假的?」
  「这倒不假。」他轻描淡写地解释,「这次亏损是我造成的,损失当然由我负责,我确实已把名下的不动产跟车子都卖了,不过还不到一无所有的地步。
  她看得出来他没说谎,也就是说,他真的卖了他名下所有的动产及不动产。
  「你好笨……」她不舍的埋怨,「为了我,值得吗?」
  「值得,当然值得。」他一派悠哉,「车子房子以后可以再买,不过……我的一色就只有一个。」
  听着他这些话,她的胸口暖呼呼的,脸上也漾着浅浅的甜甜笑意。
  「那,可以再吻一下吗?」他小心冀冀的询问。
  她没有拒绝,甚至没有考虑,笑着点点头。
  「嗯。」
  入夜后,必须早起工作的牧场主人跟工人,都已就寝。
  一色跟着让志住在牧场用来招待客人的独栋小木屋里,小木屋采挑高阁楼式的没计,一楼是个小客厅,还有能做简单炊事的小厨房,走上楼梯便可上到阁楼的寝室。
  阁楼上有一整片的落地窗,打开来便能感受草原上吹来的风,看见满天星斗。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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