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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红楼之一品夫人-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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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这门亲事确实是不错,若是王夫人不是这个王夫人,就会真的成了。

可是就是王夫人在其中。

不过黛玉想着,只要跟贾母说了,这件事便也算是能够交差了。

黛玉计划等明日去跟贾母说说,结果才回到自己的府中,喝了口茶,还没想出来应该怎么跟贾母开口,就被急匆匆的召到了宫里。

而且诏她觐见的人也怪,是景华。

黛玉当下心里一沉,想起当时她跟林玉贞说若是孟嘉辰捣乱,就叫她过去,不是孟嘉辰又捅娄子了吧?

凤仪宫里是乱哄哄的一片。

黛玉还没进去,就听见一个有些苍老的人说:“此事事关重大,且此去便是多年,必要择一忠心之人,有没有才不重要,起码要对我晋朝忠心耿耿。”

孟嘉辰的声音音调高,又带着几分稚气,“那您到是说说,你要派谁?”

“必是勋贵之子,勋贵门第,家学渊博,又是跟随先祖南征北战之人后裔,这样才能确保一心为国。”薛恒俊说道。

“那你就是说,寒门无能将?”孟嘉辰说话也不客气,“那你倒是说说,若是只派一个并无行军经验之人,那此人一不识兵法,二不懂谋略,出去岂不是给我晋朝丢脸,再者,兵贵神速,且行军应该便宜行事,难不成用一个毫无行军经验之人,每到一个地方,每遇到一件事情,就飞鸽传书,再听你们吵上一架再做定夺,那还打什么?”

她越说语速越快,“昔日宋朝用文臣掌武将,最后终于大宋江山顷许倒,生灵涂炭,那你是觉得,我们效仿宋朝才是?”

薛恒俊说话的语调都抖了,“公主,你这是血口喷人。若新的一辈不能历练,又怎么能为保家卫国?谁是天生的将才?”

“是,没人是天生的,但是您也得看看形势不是?”孟嘉辰毫不客气,“如今此事一来涉及天竺,二来涉及泰西,只许胜,不许败,若是一败,在外事务上,我们就再难有开口的余地,您还看不清轻重缓急?再者,您题名的那是文臣,难道您是打算让他去两军阵前耍嘴皮子?”

“公主慎言。”

这时候就听宁云开口说道:“这件事还是得由皇后娘娘和太后定夺,两方都有优缺,得三思才是,你们就是吵,也得平心的看这个问题不是?”

黛玉才走进去,就看着孟嘉辰指着薛恒俊说:“若是我母后准了你的奏折,我就去跪我祖父去,我晋朝马上得天下,最后武将反而被舞文弄墨的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我这个做孙女的愧对我祖父。”

“我去哭……太庙……哭我爷爷……先生?您怎么来了?”孟嘉辰看见黛玉的时候凌厉的表情顿时换成了嬉皮笑脸。

孟嘉辰就怕两个人,一个是她娘,另一个是黛玉。

林玉贞伸手堵着耳朵,一脸无奈的站在那里。

宁云一副出了一口气的样子,指着孟嘉辰,比着口型:“这孩子你教出来的,你自己来管管。”

黛玉便道:“怎么了?”

孟嘉辰看了看屋里的落地钟,还差一会儿便是三点,卫后马上就到了,也不回答,酝酿一下情绪,在女官通传:“皇后娘娘到——”的时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在吓傻众人众目睽睽之下扑进了卫后的怀里,勾着卫后的颈子,指着薛恒俊说道:“娘,她欺负我。”

卫若竹愣了,连忙搂住女儿,不明所以的看着三人,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回娘娘,问她。”

宁云指着林玉贞,林玉贞指着黛玉,黛玉指回宁云,三人异口同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薛恒俊:卧槽,你玩赖,不带的口胡

去码小黛重生纪的存稿了,有什么想看的脑补桥段及时说啊,可以考虑按进去

日本变省倒计时

☆、第69章 皇城风雨

三人都是愣了一愣;然后不约而同的同时指了指将头埋在卫若竹胸前;泪水如同决堤钱塘江一般的孟嘉辰。

“禀娘娘,此事还需昭徽公主自己一一道来。”因着黛玉是女侍中;便带头这般说道。

卫若竹扶额:“……”

别看她如今是摄政皇后,但是面对自己的女儿是当真没有任何办法。

她先对已经彻底呆滞的薛恒俊带有歉意的笑了笑;将如同八爪鱼一般挂在她身上的孟嘉辰给扶下来;几乎是半拎着孟嘉辰走到了凤椅侧。

她边走边压低声音说:“你又干什么了?”

语气里带有几分不可反驳的威严。

谁知道孟嘉辰却嬉皮笑脸的凑过去道:“娘;你说,你是信我,还是信这帮大臣?”

“这是国家大事;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卫若竹有几分生气;“是谁同意你过来的?这是商议大事的地方,不是你玩闹儿戏的地方。”

“父皇。”孟嘉辰答得倒也干脆,“他说对于这种朝政大事,越早学越好,要是晚了就该被这些大臣牵着鼻子走了。”

若不是卫若竹修养好,就当真要翻一个白眼了。

对于太子之位的事情,皇帝,卫若竹,甄太后三个人奇妙的达成了共识,甄太后因为逼死了那些有子的妃嫔,自然不会考虑从宗室中过继,卫若竹那没的说,孟嘉辰那是她的亲生女儿,至于皇帝,皇帝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基本上算是好不了了,与其到时候便宜他的那些兄弟,还不如自己的女儿继承皇位。

而这些女儿中,皇帝自问虽然比较宠爱大女儿,谁都会喜欢一个会说好听话,会撒娇的孩子,但是要论起朝中人脉以及头脑的聪慧程度,还是得说孟嘉辰,他更欣赏这个女儿一些,即便是私下里这孩子根本没有一个正形,成天嬉皮笑脸。

孟嘉辰的性子跳脱,表面温和,实际上主意正又倔,且办事向来都不按照常理出牌,反而不容易被阁臣拿捏。

选皇储的事情,自然不能意气用事,因为这关系到祖宗功业,孟家的江山。

虽然女皇这件事从礼法上有不合理之处,但规矩是人定的不是?

皇帝打算的不错,这日孟嘉辰去请安的时候,便想着孟嘉辰此时也不小了,不如去听政历练历练,反正甄太后前几日偶感风寒起不来身,朝中就剩下卫若竹一人,他还是有点不太放心,便跟孟嘉辰说,让她去帮着母亲打理几日朝政。

孟嘉辰也知道父母对自己的安排,也没多说什么,就去了。

然后……

她就和薛恒俊吵起来了。

卫若竹其实一开始是持有赞同态度的,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孟嘉辰给她来这出。

“进去。”卫若竹指着凤椅后的珠帘,“你的事我一会儿跟你说。”

孟嘉辰板着脸,如同上刑场般义无反顾的走了。

余下的大臣这才给卫若竹行礼请安。

“众卿家有何事要议?”卫若竹伴着脸说道,一下午的好心情全被孟嘉辰给闹没了。

薛恒俊这才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不过就是派兵三路南下,暹罗国已经答应出兵,但是福建海路那支军队应该是谁来带领还有点疑问。

如果林汐没有入阁,那便是林汐,史鼎没有南下,放史鼎倒也不是不行。

但是这两个人现在都是位居文臣,连提都没提。

“怎么还换人了?”林玉贞皱着眉,嘀咕道,“冯唐怎么了?”

她记得是冯唐啊。

因为苏格兰女皇宣布自己对英格兰皇位的正统继承权,所以这几日她都忙着替苏格兰女皇和教廷那头沟通,成天都在说鸟语,和外国的使臣呆在一起,都没顾上看看朝政这边有什么大事。

她不过是从鸿胪寺那边过来,顺路想回家,就被堵在了这里。

“本来定的是冯唐,但是冯唐偏生前几日将腿给摔断了,在西山围场摔断的,”宁云解释道,她看了眼黛玉,又扬下巴瞥了一眼内室,“相传还是因为那个家伙,具体如何因为捂得紧,也没人知道,这便要换将,换成谁就有点为难了。”

功勋寒门一直都是一个为难的地方。

黛玉无奈的说道:“早晚有一天这丫头需要个能人来治一治。”又忙问,“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没人查?”

宁云道:“谁敢啊。”

说的也是,谁会跟公主过不去?

孟家的女孩又不是爱新觉罗家的一样,爱新觉罗家的公主是笼子里的金丝雀,人家可是一个比一个胆大心黑下手重。

例子都举不过来,但是从基本上是个公主都和夺储,造反有联系,还基本上都全身而退了,就能看出来这群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卫若竹知道孟嘉辰对冯家的人都不太顺眼,但是没想到这孩子如此的胆大,当日弄了这么一出,已经痛骂一顿了,然后今天居然还有胆子上这来吵架。

虽然被骂了,但是孟嘉辰也没有认错,人家理由充分,这家人不行。

因为和孟嘉辰大吵一架,薛恒俊也自觉的将人选换了

——人家那是亲母女。

六个人又偷着议论了议论,便挑出来这么个人。

“平阳侯。”卫若竹想了想,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文采武略,又是当日攻打西北的要将,那就这么定了。”

几人又议论了点别的琐事,诸如什么黄河今年的涨落,两岸的作收,等等。

“你们三个留一留。”在大臣们都退下的时候卫若竹叫住了宁云三人,“先去侧殿等一等,正巧你们也在,本宫有事情要找你们商议。”

说罢,便走到起居室里,拉着孟嘉辰便往大明宫里去了。

“咱们一家人应该谈谈了。”

##

大明宫。

卫若竹把宫人都轰了出去,劈头盖脸数落皇帝孟嘉辰一顿。

“都是你惯的。”卫若竹指着孟嘉辰,气愤不已的说道。

皇帝胡乱的搂着孟嘉辰,道:“怎么还是朕惯的?”

“不是你惯的是谁惯的?难不成还是我惯的?”卫若竹气冲冲的坐在一侧的盘龙卧凤雕花镂空扶手椅上,“你不知道,这丫头今个胆大了,和薛次辅吵起来了,把人家那么一把年纪的老臣,弄的是下不来台,说也不是,怎么找都不对。”

孟嘉辰道:“爹,你向着我还是向着我母后?”

皇帝半天后挤出来一句,“你们的事情你们不能自己解决吗?”然后揉着额头,“头疼,朕胸口疼,朕浑身疼,啊呀,快传太医啊。”

孟嘉辰道:“少转移话题。”她看着卫若竹,跟皇帝说道:“如果有一天我和母后都掉水里了,你救谁?”

皇帝这次却回答的非常干脆,“朕不会水。”又拍拍孟嘉辰,“你母后会水,你还不赶紧求求你母后?”

卫若竹被这一对父女给气笑了。

“还真是你孟家的孩子,说话都不过大脑。”卫若竹数落着孟嘉辰,“你就不会好好跟人说?动不动就跪太庙,你要这么想去,你随意。”

孟嘉辰见卫若竹真的生气了,连忙嬉皮笑脸凑过去,蹲在卫若竹面前,“母后,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

“你知道错了,你说你哪次改过啊?”卫若竹瞪着孟嘉辰,“你有主意,但是你哪次没听我的不后悔?”

“是是是。”孟嘉辰嘴里搪塞道。

卫若竹被气的是哭笑不得,“你先出去,我和你父皇说会话。”

孟嘉辰这才如同脚下抹油般的溜走了。

卫若竹这才切入正题,“我有事情跟你说。”她坐到了龙床上,低声附耳与皇帝说了两句,皇帝皱了皱眉,扶着引枕坐直了些,“此事当真?”

卫若竹叹了口气,“十之七*。”

皇帝凝眉,“天江卫的消息?”

“西厂。”卫若竹回答的干脆,“但是基本上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大哥,您觉得这件事,到底是要不要……”

这件事毕竟是两国之间,涉及的争端太多,她不能不跟皇帝打个招呼。

“当日父皇这么半的时候,就觉得有问题,结果可好,当真是出事了。”皇帝无奈的说道,“只要是制衡一旦失平,泰西那里定会趁虚而入……泰西……。”

“鸿胪寺那头教廷泰西那件事情进行的如何了?”皇帝想了想,却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卫若竹也是心领神会,“最晚十月就有个论断了,就算是教廷那里不点头,英格兰也不敢轻举妄动,俄国那头,只要是西北的陈军,东北群岛上派兵,应该就不会擅自插手。”

皇帝便道:“如此那倒还好。”

“依大哥您看……”卫若竹试探性的问道。

“把手伸过来。”皇帝跟卫若竹道,“看是不是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卫若竹依言伸出手,皇帝在她手里写了一个战字,卫若竹凝眸,想了想道:“也倒算是不约而合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

卫若竹在皇帝手心里写了一个统字。

皇帝皱了皱眉,“我泱泱大国,行仁道,儒家治国,对待周边小国,向来也是礼遇为上,从秦汉的时候便是如此。”

“今夕不比往日。”卫若竹叹道,她也知道这件事轻易不能为之,因为一旦起了头,那么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如今泰西的海军强盛,留着扶桑,到底于我晋朝是一个缺口,从这件事情,您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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