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令如山-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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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送我离开北京。”
“陆晓?”
“除了他还会是谁?”彩云气恼的绞着手指:“死王八蛋。”
“你到底做什么了?陆晓外表吊儿郎当,其实办事最靠谱了。不至于无缘无故送你走啊。”
“我哪知道?昨晚还睡了,睡醒就这样。”纪彩云是真的委屈,急于找人倾诉。男人的态度转变得快,而且莫名其妙,让她摸不着头脑,心里揪得像麻花儿一样。
林微终究比她见识多,知道陆晓这种人,秘密事情和不得已的情况较多,反而不觉得惊奇。只安慰她:“也许他只是想保护你。”
“我一个良好市民,品行端正,连卖菜的大妈都不得罪,我要他保护个屁?”
“可是,你是他的女人啊。”林微笑着叹气:“做他们这种男人的女人,很不容易的。”
“哈,你以为我是你,他是聂皓天吗?我只是他一个床客,临时的、其中一个床客。”
“……你太谦虚了。”
两个女人就这么唠嗑着,开着轻慢的音乐,漫无目的地开着车。沿途风景秀丽,路边一排排的风景树在劲风中摇摆。
已经很久:她们不曾有这样的时光,轻松的、贴心的、无理由的任得时间悄悄的从手心滑走。
不同于其他惊险的绑架案,这一次的解救顺利,而且后面没有追兵。林微便轻松的和纪彩云商量下一站。
彩云回家的话,肯定会再次被陆晓派人遣送出京。回聂皓天的家就等于回陆晓的家,因为陆晓在聂家向来都自出自入,半个主人一样。
“那就只有亡命天涯了。”彩云一拍大腿豪气干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林微举起她的手一起齐扬臂:“亲爱的,我们一起做一对同命鸯鸳吧!”
“gogogo……”
她们就这样牵着小手go了,像小时候,拖着小手背着书包逃课到隔壁镇看恐怖电影一样。
她们重温儿时的风流快活,只急坏了家长们。
聂皓天看着被撞烂的铁门,脸儿黑得像灰,梁大生自责:“是我办事不力,被偷袭了。”
杨烈在陆晓的后面伸出一个头来:“我已经拼命守护了,还被揍了。”
陆晓一脚踢向他的腿:“你它妈的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杨烈惨呼:“那女人又不是普通女人。是老大的老婆。”
“老大的老婆?杨烈,现在谁是你老大。”
杨烈望了一眼脸黑的聂皓天,低头向着陆晓:“是你,你是老大。”
“走。”陆晓潇洒的带着杨烈走了,开车直奔郊区。
入黑的旅馆设施简单,暖气根本就不暖。林微和纪彩云一人抱一张被子在啃薯片。
“嘣滋嘣滋”的声音中,彩云忧怨的道:“昨晚上好不容易聊天了,居然第二天就赶我出门,男人心海底针。”
“聊天也好不容易?”林微奇怪了,联想到陆晓以前说过的从不曾和彩云吃过一顿饭,不禁有些同情她:“难道你们一起,就只顾着做……坏事?”
彩云瞪她一眼:“不做坏事难道做好事?”
“噢,无法理解。”林微表示对她们的相处方式表示崇拜:“陆大处长果然作风独特,行事出人意表。”
彩云咬牙:“我就不相信聂皓天对你很纯情。”
“一般纯情。我回来后,还没做过坏事。就是聊聊天、吃吃饭、亲亲嘴……”
“阔别4年,他还忍得住?”
“忍无可忍,还是要忍。”微微极得瑟地摇了摇手。
“你太残忍了。”彩云发表感言,然后就看着大门“噼噼啪啪”的被砸烂,两双大长腿、两个俊男人站在门口。
正文 第142章 好福利
聂皓天和陆晓,两男人一人拖一个,一手拎一只,只几分钟便把两个离家出走的女人拖到旅馆外面。
林微和纪彩云被拖出门,便没有什么事了,又被放下聚到一堆看两男人打架。
军人之间的短打互搏,林微就见识得多了,但彩云还是第一回看见。站在旁边观战不由得拍烂手掌。
陆晓一拳过来:“我说过,只要有林微在,就没好事。这回信了吧?”
聂皓天一脚踢起来:“明明是彩云连累微微,你还怨我?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讲道理?”
“我就不讲道理。”
“不讲就揍你……”
“来啊来啊,我不会像以前一样活活被你揍……”
台词不太激烈,但打得实在是好看。彩云看得都呆了,林微在旁边继续嗑薯片:“彩云,我忘记告诉你了,跟着我,你是跑不掉的。”
“为什么?”
她凑近彩云的耳边:“我身上有追踪器。”
“这你也能忍?”
“要忍的。”林微拍她的肩头开解她:“回家,估计你也会被装一块。”
“呃……不用这么狗血吧?”
“要的要的。”林微美滋滋的,等得两男人好不容易打完了,一个脸肿,一个手软,再拖着各自女人回家。
两辆军车上,梁大生和杨烈遥遥相望,齐齐苦逼的开车。这年头,要做一个称职的手下,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啊。
和聂皓天回到大宅,铁门被超速度的换上了新的。林微上前敲了敲,俏皮的挤了挤眼睛:“这个,怎么厚了那么多?”
“你再敢撞,我下次弄个宇宙飞船用的舱门材料做门。”
“哗……”她拍拍胸口表示很受惊,人却没一点儿受惊吓的表情,挽着他的手臂蹦蹦跳跳:“你真的相信陆晓和项子翼狼狈为奸了?”
“事实胜于雄辨。”
“那你也不努力把他争取回来?”
“嫁出去的男人,泼出去的水!”
“……”她摸了摸鼻子:“首长,你生气的时候,对白还真是精彩。”
“哼,你也知道我生气啊?难得聪明啊……”刚千里追妻,然后又和生死兄弟打了一场生死之架,聂皓天的火儿都快烤得熟玉米了。
她把挽他手臂的肘子掏出来,很后怕的走开,一边走一边故意嘀咕:“大姨妈走了,身体也舒服了,彩云也让我不要太残忍了……本来想着,这样男人就很容易哄的。可是,火这么大,还是不哄了吧……”她转身就轻飘飘的往后边退。
“啊……”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横着扛到肩膊,一边走还一边被男人拍屁屁:“今天狠狠的修理你。”
这女人,自从医院回来之后,人是越来越俏皮活泼了,像4年前那个让他喜欢的调皮丫头。
被扔到大床上,他绵密的吻落在她的脸和身体,她知道他气,更知道他长久忍耐的不易。便乖巧柔顺的由得他折腾。
他在她的身上折腾得狠了,却只是折磨了自己,伏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喘粗气。她奇怪的跷起身子:“你,不要?”
“啪”臀臀被狠狠的拍了一下,他强抑着欲念沙哑的声音:“杨红说……”
“她说什么?”
“禁忌房中事,42天。”
“我只是来大姨妈,我又不是生孩子?为什么要42天?”她也急了,翻转身子来抱着他起劲儿的拱:“我不,我要……”
“fu……别磨。”他被惹得差点爆英文粗话了。
杨红明口白牙的下医嘱,他敢不遵守吗?她那晚上在医院流的血,现在想起仍旧让他心疼。他哪能只顾自己快活?
可是今晚的女人,却像受了刺激似的,又热情又无赖,两腿儿勾着他的腰就是不放,红红的俏脸摇着:“就是要,要嘛……”
“噢,乖,别这样!”他苦啊,却又不舍得分开她,把她紧紧的压在身下,相贴着缠绵久了,他突然灵光一闪:“微微……”
“啊?”她迷离的眸子潋滟。
“给你两个选择:1、用手,2、用口。”
她恼怒的瞪着他,才不上当,勾着他的腿儿也放下了,气呼呼的自己进浴室洗澡。花洒的水珠兜头淋下,她靠着墙,出力的吁气。
2小时前,和彩云说好的“过一个放纵的晚上”呢?唉,杨红,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在医院出院前,她收到狂讯的最新指示:b不是敌人,是盟友。好好的相处,窃取信息,保护好他。
代号b,便是她的首长大人。
哈哈哈,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她不但不用再做背叛聂皓天的事,还要保护他、珍惜他……嘻嘻,侍候好他!
虽然聂皓天为她的身体着想,暂时忍耐,但她相信以自己大大的魅力和他已岌岌可危的定力,要重新和他做坏事儿,真是指日可待,完全不需要担心和客气的。
陆晓位于北京的私宅,小别墅虽不比聂皓天的豪华气派,但却另有一番简洁土豪味。
彩云第一次光临“豪宅”,本想着单身男生嘛,又是个当兵出身,像他这种人的家肯定是乱得像狗窝似的。
但哪想到一进门,不知由哪里飘进的淡淡花香盈鼻,窗明几净,室内的整洁程度,别说狗窝了,连一条乱扔的毛巾,一条乱飘的头发都找不到。
最重要的是她和他刚回来,室内却极其暖和。她被北风冷得颤抖的身躯,登时有了生气。整个人往室内的沙发扑,抱着毛茸茸的软枕:“怎么这么暖和?”
“暖气啊。”陆晓慢步进来,把锁匙往柜子上扔。
“可是,才刚回来,暖气怎么就这么暖了?”
他扬了扬手上的一个遥控器状的东西:“回来的时候,在车上就开了。”
“哗……”彩云的眼珠子随着他手里的遥控器转:“太先进了。”
他嘴角微翘,忍住笑,手指一按,刚才还白净整齐的墙壁徐徐开启,一座音响在墙里缓缓伸出来,浪漫的钢琴曲在室内静静流淌。
“哗……”彩云直接呆了,对他手里的遥控器有无限兴趣:“能不能按一个充气蛙蛙出来?”
他无语了,睥一眼她。她对这间屋子里的一切东西都感到新奇,这先进的遥控器、暖和的抱枕、飞扬的窗帘,她跑着跳着,触摸着这一切:“妈啊,老娘居然能活着进你的屋子。”
他冷了一晚上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走到在凉台处踮脚看屋后桃花的女人:“喜欢?”
“嗯,当然喜欢啦,干净有钱。”
“噗,胡说八道。”他用手按住她被暖气呵得红扑扑的脸:“以后住这儿吧?”
“啊?”
她诧异的反应实在令他意外,一种类似于被拒绝后的恼羞成怒浮上心头:“纪彩云,现在我和你的关系都宣扬了,即使你现在愿意离开北京,也摆脱不了关系了。所以,以后,你要跟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
“啊?”彩云张着嘴巴半天合不上来,良久之后笑意浸上眉梢眼角:“这么好福利?我是不是在做梦?”
突然的她又跳起来搂着他的脖子:“你是说,我要搬来和你同居?”
“呃……暂时吧!”
“嘢……”彩云吊在他的颈上兴奋地叫,赏他一个大大的亲吻。
违抗他的指令私自出逃,不但不用受处罚,居然还被邀请同居,这世界要不要这么可爱?
他撑额望着她:“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不害臊?”
“我害臊就不和你天天上酒店了。”
“也对。”他凝神望她半晌。他一生风流,却从没和哪个女人有过长久情谊,更别说同居了。这次虽然是逼不得已,但他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快。
既然如今必定要和她捆绑在一起,那就绑一绑吧。而且,每天回家都有她热得火烫的身体侍候,未尝不是件乐事。
想到这一层,他立马放下纠结,把她拦腰一抱。
“你干嘛?”她瞧着亮丽的天花板,被他抱着一步一步移向大房:“又要……那个吗?”
“明知故问。”他睥她:“心里爽透了吧?”
“明知故问。”她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极不害臊的提前去扯他的领子,还冰着的小手钻进他的胸脯,他更加迫不及待。
缠绵中,彩云哑着的嗓音:“你比聂皓天会享受。”
“嗯?”
“微微说,她回来后,他们还没干过!”
“他就是个笨蛋。”他压了上来,粗野的翻转她的身子:“女人,吃了再说,它妈的宠上天有屁用!”
大院子很静,大生和一众警卫今天都没冒头。估计是和聂皓天一起出去了,可是,明明没感觉到大院里有车子开出的声音。
林微又到温室赏蔷薇。昨天下午她被彩云的电话打扰,一不小心把其中开得最艳的连根拔了,她心疼得很,整晚上还为这枝蔷薇默哀着。
抬眼看见近墙壁处,翠绿藤蔓旁正是昨天那株被她拔起的蔷薇。红艳的蔷薇花瓣孤零零的落在一角,快将凋零。她走过去,拾起来,手挨着藤蔓,突然觉得不对头。
她一直以为这里只是一处藤蔓掩成的围栏,内里却并无墙壁,但现在她触手所及,却是木质的冰冷薄墙。
“咦?”她本能的伸出手摸索,对着藤蔓这条拉拉,那条拉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