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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婚令如山-第82章

小说: 婚令如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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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怕她捉奸啊?”
    “啊?”陆晓默了,他从酒店赶到靶场时那一颗又徬徨又急躁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心,像这个世界塌了一半,想要时光倒流重新再来的感觉竟是这样子的么?
    因为怕她误会,所以徬徨,因为在乎她的感受,因为怕失去她,这些情绪才会纷至踏来。
    这些日子,他和彩云的关系,可算是刺激、激烈、激越……激情四射,激到发抖。
    自那天在湖畔中了药与他疯狂过后。再后来的每一次特殊地点的沟通交流,在他的带领后,兴奋时的她都令他醉生梦死,要生要死……所以最近,只要有一晚,身体不在她的身上过,他就像被虫子咬啊咬的整夜整夜的不舒服。
    聂皓天在旁似笑非笑:“恭喜你,陆少,你和彩云的关系由禽兽关系,升华到男女关系了。你爱上她了。”
    陆晓恍然大悟:他爱上她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爱上了她。既然肉体关系有上升到灵魂关系的趋势,他就不能再让捉奸后的彩云继续哭哭啼啼。
    看他心急火燎的滚去求彩云原谅,聂皓天八卦问了一下:“你打算用什么法子,与她和好如初?”
    陆晓提了提裤子,极嬉皮地:“要用什么法子的?上她不就行了么?”
    “滚……”聂皓天真想一枪打爆他那儿。
    世上无人理解他的苦衷,晚晚爬进酒店露台上得人家的床,却只能盖着被子纯聊天。虽然说只是聊聊天,摸一摸,亲一亲,已是上天见怜的大快事,但人总是贪心的啊,得一想二,上了床就想那个。
    他血气方刚大好男儿,4年来为她守身如玉,如今近在身边、玉人在抱,却一直被禁欲。
    他定力好,吭吭哧哧的起来淋个冷水澡,抱着她心里安稳,一晚下来也睡得倍儿香。但额头上的青春痘不争气啊,今早一起床又憋了两颗出来。幸好他的头发长了,短短刘海遮住了额角,不然,又得被陆晓一顿爆笑。
    今晚的聂皓天完全不听话,不受控制。刚洗完澡,脱了上衣便抱着郝清沐往被子里钻。对于他把酒店当成自家的,想来就来,赶他走也不走,她也毫无办法。
    但总这么抱着粘着,实际上她也憋得慌。今晚他似是认了死理,抱她翻过来背对着他,然后他就把力量集中起来在后把她往死里顶。
    虽然隔着薄薄衣物,腿儿中间却还是被这男人强硬顶得快爆炸。她心慌气短,气喘吁吁又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他战事休整。
    身后潮湿,他咬着她的颈端儿抽气:“你这妖精,是要玩死我。”
    虽是隔靴搔痒,但他总算是泄了身体之火,脑子里的理性回来了,轻轻亲她一口,到洗手间里冲澡。
    水龙头落下的水花声,隔着透明的玻璃窗门,她撑腮看着他在迷离光线下,那完美无瑕的身材,水帘从他的头顶下落,他抹着脸,水珠从他健壮的双臂流下,没入胸前健美的肌群……真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像被刀雕似的好看。
    那么劲度十足的身体,冲撞时……呃,停!她不敢再想下去,今晚疯狂的男人让她想起许多旧事,即将把持不住。
    他只身下包着张浴巾便出来,光着膊子用毛巾对着她扬了扬。她撑着腮帮子望着他目不转睛,那双追随着他的身影飘来飘去的大眼睛格外的醉人。
    他走近她,托起她的脸,溺爱得像想把她溶化掉:“以前你也这样。”
    “哦?”
    “死活不肯给我。害得我,老是爆青春痘。”他抹起自己额角的湿发,她果然便见着那两颗新鲜冒起的青春痘。
    “哈哈哈……”她笑,他纵容的由得她在自己的额头对着青春痘调皮的挤啊挤。
    微微,你记不记得,我们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光?我紧追不舍,你欲拒还迎。我总是如狼似虎,却总让你这小白兔狡猾逃掉。
    不是我没用,是我不忍,不忍让这么美好的东西,在你心里留有任何不愉快的记忆。我要你,从来都得你自己心甘情愿。
    她在后抱着他的颈,脸贴着他的脸,唇一点点移到他光裸的肩,拿着手机远远的举到他们的前方:“来,聂爷,笑一个!”
    聂皓天早晨步出酒店,没料到会在大堂遇到项子翼。项子翼一脸怒气,和他走进车里:“聂皓天,我们一场兄弟,你是不是过份了点?”
    “直接点。”聂皓天似是没了耐性:“想要什么?”
    
    正文 第128章 婚令
    
    车子缓缓开出,项子翼有点恼怒的望着聂皓天:“你以为我在要挟你?现在人尽皆知,清沐是我的女人,你缠着她不放,这事情传了出去,我和你的面子都不好过。”
    聂皓天:“所以,麻烦你出一条澄清声明,和她撇清关系。”
    项子翼眉间暗喜,却凛然道:“聂皓天,我为什么这样做?”
    “你愿意和她装情侣,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这样做吗?”聂皓天解开安全带:“项子翼,在我面前,又何必绕着弯子说话?”
    项子翼叹息着搂着他的肩膊:“我和你20多年的兄弟,难道为了一个女人伤和气?她有选择的自由,如果她要跟着你,我也自然会把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的。……对了,虎爷近来身体不好,有没有想过要退休?其实人到了这个年龄,什么最重要?安全、健康最重要啊!”
    赵长虎虽然年纪已老,近些时日曾入院调理身体,但身子骨其实还挺硬朗。却在这时,突然放权,以病提早引退。引得军中大片哗然。
    一时之间,新臣旧部,都发出惋惜之声。赵长虎的亲信部下,上将林定之暂接管权责。而聂皓天的正式执掌陆军南*集团军的命令,也即日生效。
    军中日月,在寻常市民百姓的生活,实在感觉不出其中变化的差异。普通百姓要开饭的还是开饭,要生娃的还是要生娃,想结婚的还是要结婚。
    临近初冬,聂皓天回到南*集团军履新已近半月。年轻俊朗又英武气派的气质、雷厉风行又机敏睿智的行事风格,成为军中传唱的典范。
    这一日,公务忙得太晚,他和刘政委一起下到食堂吃饭。军中食堂极少见到如此高级首长亲临,本应该隆重其事。但聂皓天不想扰军,只和余政委除了肩上徽章,压下帽檐,坐在食堂的最边角处安静吃饭。
    梁大生去给他们领饭,他和刘政委坐在旁边,却听得邻桌几个老兵在八卦:老兵甲:“按说太子爷那么显赫的身份,办婚事应该四海皆知的啊,但实际却低调得很。”
    老兵乙:“呵呵,太子妃啊。这婚礼再低调又能低调到哪里去?”
    老兵丙:“不是都提倡大事从简,不得铺张浪费嘛。太子爷这是为民作表率,果然有大将之风。”
    老兵甲:“不知道新娘是哪位,居然有福气嫁进第一帝王家。”
    老兵乙:“你不知道?据说此女很神秘,和太子爷是不打不相识。开始时差点绑架了太子爷要赎金。”
    老兵丙:“哗,劲爆劲爆,太子爷口味还真独特。”
    几只讨论一番,齐齐感叹:现今这世道,真是“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正讨论得兴起,身边扑过来一阵飓风,老兵甲的上衣领子被人提起,刚荣任自己顶头再顶头最顶头上司的聂皓天一脸震惊:“什么?你们刚才说什么?”
    “我们就是,说说太子爷的婚礼。”老兵甲吓得声儿颤抖,太子爷此次婚事低调,自己公众场合谈论犯了大忌?这是得罪了太子爷,继而得罪了自己顶头上司的节奏。
    “什么婚礼?什么时候?说……”聂皓天全无平时的冷静沉定,把老兵甲提着领子举得高高,大吼道:“它妈的给我说!”
    明天便是婚礼,郝清沐坐在房间里欲哭无泪。一周前聂皓天离开京都,还温存温馨的和她约好,等他事情安排好了,便接她离京。
    聂皓天认为,京中现在政局浮荡,她此前又树敌太多,和各方牵扯密切,他不放心让她长期留在这是非之地。
    当时,她呵呵的笑而不答。虽然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实在没法和他离开,但是,如若有一天,能重回他的羽翼之下,那才算是重拾幸福安稳。
    但哪料到明明规划得好好的,项子翼竟然突然要娶她。虽然能进项家的门,寻常女子都得上香还神,但她自然是不想的。
    抛开感情事,但就政事而论,项家将来能走多远也是个谜。而她接近项子翼,也全是组织上的安排,突然要她与项子翼结婚?
    无端端的以身相许,她还没笨到这个程度。所以,当天下午项子翼才通知她周五行婚礼,她晚上就背了背包打算逃婚。
    但酒店内外重兵镇守,她还没走出酒店大堂,便被几个黑衣大汉绑了来这里软禁,一禁就是3天。
    这种强抢民女的戏码,居然现实世界还能上演。郝清沐觉得,人这一生,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80岁没死都还有新闻看。
    她居然被逼上花轿?真是悲了个摧的。
    今天婚纱送了进来,没得挑选款式,但婚纱和头纱都相当不错,钻饰也很闪很耀眼,看得出项子翼为这婚礼耗了点心思。
    她逃不出去,但在婚纱上撕10个8个破洞这种事情,她还是胜任有余的。
    果然,当婚纱被撕成抹脚布,头纱被她拿来擤了鼻涕之后,项子翼黑着一张脸走进来。
    他背着双手,看着地上的婚纱碎片怒火中烧,但目光接触到她的眼神之后,他叹了叹气,温柔走近她,握紧她的小手:“这婚纱不喜欢?好了,既然都撕烂了,我让人再备一套。”
    她伸回自己的手,冷冷的笑:“换婚纱有屁用,我想换的是新郎。”
    “哼,聂皓天?你想都不要想。”
    “太子爷,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还老土到出逼婚这一招?我不喜欢你,娶我进门又能如何?你们项家有头有脸,我以后闹得太大,你还不是得乖乖和我离婚?”
    他冷笑:“离婚不是也很好?我有的是钱,你到时候还可大赚一笔。”
    “可是,这么亏本的生意,太子爷怎么可能会做呢?我来历不明,你家项大爷怎么就肯让你娶我这妖精进门?”
    “爸爸这次没办法,是奶奶的主意。”项子翼冷冷的:“其实也不是我的主意,是飞玲求奶奶的。你要怪就怪聂皓天,在沼泽里救了飞玲,和她旧情复炽,她顾忌你,因此让你嫁给我,她就可以和聂皓天双宿双飞。”
    “你们姓项的都阴毒。”郝清沐鄙视地:“早知道当初我就落井下石,让项飞玲死在沼泽地,也就免了今天这一场苦。”
    “可惜,机会你错失了。”他伸手强力的拉她到怀里:“我有什么不好?嫁给我,享尽荣华富贵。聂皓天心里爱的只是林微,你只是个替身。跟着太子我,你这辈子还有什么不安乐?”
    郝清沐被他抱在怀里,也不挣扎,只皱着眉头在思索:“赵长虎在这关键时刻肯放权,分明就是受了某一方面的唆摆。能使唤得了赵长虎的,就只有聂皓天一个。而聂皓天能答应说服赵长虎隐退,那必然是和你达成了某种交易。”
    项子翼的身体僵硬,在后笑得阴沉:“那么你说,是什么交易?”
    “聂皓天不欠钱不欠权,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只是我而已。”她长长的叹息着:“他离京时那么肯定我能和他一起走,可见你和他已经达成默契。只可惜,他低估了你的无耻。你不但不遵守承诺,还在他离开后,强行娶我。”
    他静静的不说话,听得她细细的分析:“你娶我也没什么好处。我又实在看不出你对我有什么纯真感情。诚然,你真的很想得到我,也可以下碗迷药把我弄上床,这比结婚省事多了。为什么却大费周章,要给我名正言顺的婚礼,风风光光的把我娶进门呢?”
    他咬她的颈,恨恨地:“亲爱的,那么你说,我是为什么呢?”
    “你想引他失控,想引他来抢亲?”她说出这话时,心间不由颤抖。他在后笑得极甜:“郝清沐,你实在太聪明了。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他低头吻住她的颈,吻痕由浅及深,渐渐把自己惹得情动非常,他一边啃着她的肌肤,一边急急的脱去上衣:“你说的对,要得到你,又何须一定得到婚后?”
    他的衬衣扔在沙发旁,眯得迷离的眼神儿泛着渴望的火光:这个女人,如此迷人,如此聪明,又带着一种野猫儿的狡黠,即使他不是聂皓天要和他争夺的女人,他也会爱上她的啊。
    这样的女人,他如何能不爱?他快步扑向她,搂着她的肩膊亲得更起劲,烧心的欲念惹得人一阵一阵的晕,他如飘在云端里,望着她傻呵呵的笑。
    眼前的女人笑容盛得像朵饮血的蔷薇,大眼睛眨啊眨的:“是不是很晕啊?太子爷……”
    “你?你……”他再向前想要扑她,她向侧边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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