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令如山-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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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后悔后悔!”兵哥哥能说什么呢?他是人民子弟兵,能和人民的儿子怄什么气呢?
其实他很苦逼的好不?首长大婚,里面胡吃海喝,他居然得站在这里吃西北风,还要受两个小屁孩的气。
乐乐把气闷了的真真往后拖,有点气急败坏的嚷嚷:“平常都是乐乐嘴馋,今天你怎么非得吃这一顿呢?那天那个军叔叔,不是给了我们好多钱吗?我们去买包包吧,乐乐饿了。”
真真侧脸盯着她,她抚着肚皮:“真的好饿了呵……”
“好吧!”真真认命似的摊手耸肩,对着天空长叹气:“天啊,为什么,我要参加我爹哋妈咪的婚礼,都不行啊!”
“你爹哋、妈咪的婚礼吗?”乐乐已经咬着一个菜肉包,肚子填了货,因此话儿又再说得嘣嘣脆:“大人不是结婚了才能生宝宝的吗?”
“你不懂。”真真小大人一样的叉着腰,前方军区大院的大门上挂着喜庆的红灯笼,荷枪实弹的防卫之下,欢声笑语隔着高墙向着外侧幸福的发散。
妈咪,你不记得小臻了吗?你从没想过,要找一找小臻吗?
乐乐陪着真真坐在墙边,真真用手指在抠着地上的青草,乐乐拿着咬了一半的包子东张西望:“真真,这里是哪里?”
“唉,这里是……”
这里是我的家!
真真抬起头,路尽头的车灯渐行渐近,长长的婚礼车队经过,停在大院子的前方。
真真拉着乐乐躲在花圃后,前排主婚车的门打开,聂皓天下车,牵着新娘子出来。
今天的林微,被幸福包绕着的幸运女人,盛妆的脸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妩媚娇艳。
廊前彩灯被风吹得晃动不停,把她的眼前缭得迷乱,她侧脸向着花圃望去,脸却被男人扶正。
他以双手捧着她的脸,甜笑着亲她的唇,脸贴着她的脸朗声大笑,把她横抱而起……大红彩灯、艳丽彩旗。
妈咪,没有小臻,你也可以这么幸福吗?
夜已深,聂皓天步出回廊,站在彩灯下,瞧着花圃后相偎的两个小人儿。
他缓步走近,小女孩窝在草地上睡得安稳,小男孩却托着腮,眉头深锁。
察觉到身边的脚步,真真抬起脸,月影下,高大俊朗的男人如山峰巍峨,又似天神威武。
正文 第269章 又起变故
聂皓天笑着在真真的身边坐下:“我听我的副官说,你在这儿。”他又慈爱的揉一把真真的头发:“你不用睡觉的?”
他坐在自己的身边,他的手揉上头发,轻悄却又威风的力度。这是小臻的爹哋。多少日子里,他一心渴盼,从未放弃向他求救的爹哋。
妈咪没有骗小臻,爹哋是个英俊、聪明、有钱的大英雄,只是妈咪说“爹哋也很爱小臻”,这句话是假话。
聂皓天瞧着身边的小男孩,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这个孩子感觉如此亲切。即使是大婚,却还在微微沐浴时,偷偷溜出来见一见他。
“今天是个好日子。”真真低头拔着地上的草根。
聂皓天没听出他语声里闷着的忧郁,仰脸看着天空里挂着的大圆月:“是的,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叔叔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人生,没有哪一天能像今天一般,给他装载上如此满的幸福量。历经百劫之后,她还在身边,他应该满足。
“你难道就没有遗憾的事儿吗?”小孩子童稚的声音,问着这么沉重的问题,黑溜溜的大眼睛定定的凝视着他。
他愣了一下,仰脸看着无垠夜空。他指着星月辉映的遥远银河:“我这一生指点江山,曾经以为:作为男人,如不能成就伟业做英雄,便是俯首低眉大狗熊。我这一生,可贫苦、可艰险、可悲壮,但绝不能流于平庸。但是,自从有了我的妻子之后,我总是想:生活能更平淡一点,我能更平庸一点,那也许就完美了。”
小孩子天真的声音夹着不满:“可是,不是应该更强大吗?那样才能保护你的妻子。”
聂皓天低首瞧着他,瞧着这双眼睛,恍惚中竟有熟悉、依恋的感觉充溢胸口:“如果你已经很强大,却还是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呢?”
“……”四周寂静,喜庆的灯笼在头顶慢摇,小孩子轻轻的问:“你有儿子吗?”
“当然了,叔叔有个儿子,叔叔……很想他,非常非常想他!”聂皓天说完这句话,淡淡的,看上去并没多大的情绪起伏。在孩子的眼中,他似乎并没有悲伤。
起码没有语言显示出来的悲伤。
林微沐浴出来,却没有看见一向“急色”的男人在床上等她。
于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在她沐浴之时,撬门进去逼她洗一场“鸯鸳浴”便已很仁慈。
她在浴室沐浴之时,一心提防着他的入侵,到得确实他不会进来之时。脑里便更加惊悚的认为:他在外面,一定给她布下了天罗地网。
可是,她只包着一条长浴巾,发丝滴着水,白嫩细致的颈项坦荡荡的,出门时还用自认为最勾人的姿态,倚在门边似一朵含苞的花蕾……
可是,男人呢?
新婚,此前发誓要把洞房花烛夜,“做”成她人生里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首长呢?
难道真的是这样?媳妇反正都娶到手了,以后便都是自己的了,吃不吃,什么时候吃,都无所谓了。反正,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哼……
聂皓天轻手轻脚的进门,便看见老婆嘟着嘴儿坐在床沿,一双白又滑的长腿半跷着举高。
生闷气也能生得这么性感,他果然是没有娶错老婆。
“老婆……”他一脚踢上门,整个人跃起飞扑上床,她身手敏捷的跳起,却敌不过男人的饿虎扑食。
她被他压在身下,尤自生气:“新婚第一夜,就跑出去会佳人了?哼……”
他爱死了的亲她,故意逗着她:“才结婚,就敢吃醋了?”
“才没吃醋。你如果心还在外面,你就以后都不要回来。”她嘟着嘴儿,看着他闪烁明耀的眼睛,她甜甜的把两手圈起来,围着他的颈:“现在我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太太了,这个家、这间屋子、你的所有财产,都是我的了。你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就能名正言顺的赶你出去了。”
他皱了眉头:“我好像很吃亏。”
“对啊,你可吃亏了。”她曲起身子来,唇瓣贴着他的耳垂细语:“可是现在,你后悔也没有用了,你逃不掉了,老公!”
她是第一次,如此亲昵而轻盈的唤他作“老公”,甜蜜而腻歪的语气和声调,是他脑海里、心间无数次想像的声调儿。
他的微微,终于被他拢在怀里,再也不能后悔,再也逃不掉。
“你是我的,老婆。”
“嗯,一直是,啊,等……等!”
她说等等,身子却本能的向着他顶过来的方向迎接。
今天起,我是你的妻。可以不再羞涩、不再矫情,我想要你,想给你,如此的自然而又甜美。
微微,多少年来,我一直在等,如今,我怎么可能还要等一等?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到来的路途,有多久多长。
急风骤雨的吻,带着从不曾有过的自然的疯狂。他不再像从前一样小心翼翼。
这是他的女人,她的身体、她的灵魂,甚至是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味道……全都由他的手心掌控,在他的身下癫狂、沉醉。
“微微!”
“嗯……”
聂臻站在二楼主人房的门口,屋内传出的声音娇滴滴的,完全不像他记忆中的妈咪。
妈咪过得很开心。今晚,据说是他们最幸福的日子。
好吧,就让你们幸福一晚,明天,明天我就把我妈咪抢回来!
聂臻握着小拳头,旁边乐乐咬着一块雪糕睡眼惺忪:“真真,那个叔叔答应让我们住一晚,你在这儿干什么?管家奶奶会赶我们出去的。”
“切,她敢赶我?”真真心中暗下劲儿:我可是这个家的小少爷,哼,谁敢赶我。
他才想对乐乐说几句威风话,屋内传出的妈咪的声音,突然就严重失真,像被轻纱蒙着嘴巴,“啊啊嗯嗯”的娇得令人头皮发麻。
乐乐好奇地:“真真,那个人……”
真真赶快把她的嘴巴捂紧,拖着她下楼梯,但乐乐还在好奇:“那个声音为什么这样嘀?”
“那是因为……”真真努力的想了想:“因为里面的人在,在吃东西。”
“吃东西?”乐乐用舌头舔着自己的雪糕:“像乐乐一样,吃雪糕。”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真真摊开手掌诚实的说话,他确实从没有听到过妈咪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实在太恐怖了,让小臻禁不住一阵阵的发抖。
突然就同情里面的爹哋:妈咪喊成这个样子,爹哋你还顶得住么?
爹哋表示:他很顶得住,还能顶很久很久。
晨早,阳光明媚,梁大生看着两个早早就围在餐桌前等早餐的小孩子道:“首长和夫人,今天应该不下楼吃饭的了,你们先吃,吃完了,大生哥哥送你们回家。”
乐乐一边抓蛋糕,一边道:“我们没有家啊。”
真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气呼呼的:“不吃早餐,很伤胃胃的。妈……夫人,不知道吗?”
“哈哈哈……”大生哥很善解人意的抚他的头发:“君王从此不早朝,你晓得否?”
“哼,纵欲伤身,你又晓得否?”
“哗,小不点,你居然晓得神马是纵欲?”大生表示真心的敬仰,把粥推到他的面前:“你快吃吧。首长让我今天一早送你们回家,他还有要事要办。”
“不是大婚吗?还有什么大事?”
“他们要去度蜜月啊。”
度蜜月?聂臻郁卒的趴在桌面上。
果然是爹哋妈咪最幸福的日子,居然还有度蜜月。甜蜜的一个月啊,他们的儿子饿死了,他们都不知道!呜呜呜……
休婚假的首长实在让女人胆骇,日上三竿才被放出来的林微,头重脚轻的下楼来补给营养。
聂皓天撑着腮,瞧着她狼狈的吃相,直到她喝掉了一杯牛奶、一只蛋糕和一只鸡蛋之后,才很满意的点头赞许状:“嗯,好好吃,一会儿让我再好好吃!”
“你……你够了啊。”
“不够,哪里够,绝对不够!”首长又推了一碗粥到她的面前,眉毛轻挑,眼睛眨啊眨:“再吃多点……”
“……”
首长,你的眼神,能不能不这么轻佻放荡?
旁边任姐仰头望天,大生哥眼角抽搐:幸好刚才软硬兼施的把两个小屁孩送走了,不然,这儿童不宜的画面和对白,会毒害人家小朋友纯洁的心灵的。
由于聂皓天职权太盛,军务繁重,所以即使是休婚假,也只能是休而不息。一整天的电话不停,送上门来签字的文件,更是一拔又一拔的来。
那些送文件来签字,或来商量要务的参谋、军官们,在楼下喝名茶、品咖啡的时候,便充分的体会了什么叫做:夫妻情深!
首长,虽然说美妻难觅,但人都娶回家了,这一辈子长又长,你也得为日后留一点干粮,别累坏了啊!
第三日,深感自己变成了人肉活体娃娃的林微发火了:“聂皓天,我要休一个有质量的婚假。”
正在她的身体里忙活的首长抬起头:“我都这么辛苦了,你还觉得没质量?”
“聂皓天,我要出去玩,我要脱离你魔爪!”
“……”
聂首长自结婚那一刻起,便立誓要做一个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尤其是上得床的好老公。既然老婆大人抱怨他活干得勤,他便听话的陪着她出去玩了。
林微欢天喜地的和首长一起出发,有新婚滋润的女人脸色红润粉嫩,不用化妆,却嫩得像刚剥売的熟鸡蛋,一身红色长裙,美艳得像千朵万朵齐放的蔷薇。
陆晓饶有深意的瞧着聂皓天:“质量不错呵。”
聂皓天看了一眼圆润得像个小肥糕的纪彩云,体谅的道:“你也不赖嘛。”
“……”偷听到这两只色狼对白的林微,一下就羞红了脸,瞪了聂皓天一眼,只好和彩云一起勾着手坐到一边。
彩云也是挺悲摧的,因为怀孕及坐月子,陆大处长禁亲热的时间太长,这新婚就碰上久未开斋的男人,这几天的日子,可见也是“苦”过黄莲。
彩云瞧着尊贵的vip包间,大大的圆桌子上摆着的巨大的新鲜的牡丹花装饰:“这么隆重,我们是要和谁吃饭吗”
现在这环境,能让聂皓天如此豪气又尊敬的摆宴招待的人似乎不多了啊。
林微:“今天是请彭宇司令吃饭。”
“彭宇?”
“对,小武带妈妈来,向彭宇司令提亲。皓天说,小武出身寒微,彭宇司令一向有所嫌弃。我们来给他壮壮胆子。”
“哦。”
这一方面,纪彩云最是知寒暖。皆因她当初与陆晓相好,没少受这种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