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女将天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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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随你,我先去会会客人,说不定又是笔大生意呢。”说到这,我的眼中尽是光芒。
而后,果然不出我所料,在翩然居等待我的客人赫然就是刚从前线回来的耶律斜,此时的他褪下战场之上威风凛凛的银白色战袍,恢复常装,那低头饮茶的样子更像是一柔弱的翩翩书生,看到我进来,他面上表情不变,只是轻手将茶杯放下。
“耶律不请自来,小神医可不要介意。”他的话难得的带着调笑,我的笑意更深,心中却猜测他的目的,我可不知道自己和他什么时候这么熟悉,都可以称呼他为耶律了。
“我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而且耶律将军什么时候和我如此客气了?”看着我这淡然的模样,耶律斜一阵气结,自己好声好气地想客气一下,竟然被如此直白的回击,索性他也不装了,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吧,其实我是想要和你做个交易,我会帮你安排翩鸿居的分店问题,一些特权也可以给你,但是你要帮我们医治一个病人,但是前提是,你不得透露关于这个病人的任何信息。怎么样?”
看他如此谨慎的话语,我的兴趣被大大地勾起,能让耶律将军如此忌惮的必定位居高位,很有可能就是我十分欣赏的萧太后,想到这,我哪有拒绝的心思。
“好,不过你们不能限制我,如果我感到不舒服,那治病的效果恐怕也是会大打折扣的。”我嘴角微勾,说出的话却是威胁十足。
耶律斜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好”这个字,面色又恢复成黑炭一般的色彩,那变脸之快,让我都不禁破功笑了出来,听见我的笑声,耶律斜几乎是落荒而逃,只丢下一句,“明日会有马车来接你”,便匆匆离开了。
我轻抿茶水,心中暗想:看来,这耶律斜也并不是那么无趣嘛。
第二日很快就到来,而随着马车的一阵颠簸,我开始踏上了前往上京的路途
☆、初入辽宫见萧后
初入辽宫见萧后
从檀州到上京路途不近,尽管一路颠簸,但我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即将见到萧太后的兴趣也冲淡了不少舟车的疲惫。我将离殇、战武留下置办翩鸿居的事宜,而我独自和耶律斜乘坐马车赶往上京。
期间我们话虽不多,但句句都是有意义的,虽然耶律斜一直不肯承认我要医治的便是萧后,但是却和我谈拢了不少交易的条件,日后的他会为我介绍医馆的生意,且将翩鸿居作为唯一一间可以开进北域辽国核心的宋朝酒楼,上京和檀州的宅子他会赠与我,而赋税可以抹为零,但是与此同时,我要在辽宫待上一月,认真调理病人的身体,且不可破坏辽人的规矩,否则,一切都作废。
我品了品这条件,虽然不是特别丰厚,但是我却丝毫不吃亏,虽说我入宫之后可能会被软禁,但是辽人一向重信,既然答应于我,自然会放我离开。于是我摸了摸下巴,说道:
“再加一条,你们辽国皇室欠我一个人情,日后我不会强迫你们去做什么杀害同胞手足、自我摧残这种事情,但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听见我的话,耶律斜一下就蹦了起来,一个没防备,忘记自己是坐在马车里,头狠狠地和车篷来了个亲密接触,顾不上头上的阵阵钝痛,他怒声说道
“我都答应你这么多条件了,你还要有一个要求,哼,人可不能贪得无厌啊。”说完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眼底尽是不屑。
我没有看他,只是淡声说“将军的、皇帝的、太后的,三条命,只值这点?”
听见我的话,他一惊,她竟然知道了?!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皇上太后的。”他眼神微闪,却故作镇定的辩驳。
“我喜欢聪明人,如果将军不够诚意就想和我做生意,那金娥现在就回,宅子我也可以自己买、赋税我也不是交不起。你说是不是?”我的话语已经有了淡淡地怒意了,这让耶律斜顿时苦不堪言,思想斗争了许久,最终缓声说道
“这我做不了主,待入宫,我自会禀告。”
听到他的答复,我嘴角一勾,这个回答是最好不过了,于是不去管又是面黑如碳的某人,径直闭眼假寐起来。
……………………………………………………我是到上京的分界线……………………………………………………………………………
进入北域之后,就感觉到它的不同了,辽人的北域核心地区虽也有皇城此类的地方,但是散落在周边的更多的是类似于帐幕的东西,因着辽人游牧民族的习惯,他们四时大多游牧四方,所以居住在宫室的极少。
而上京的宫城面积不大,位于城中西南角,有四扇宫门把守,内有六殿,分布在各个角落,耶律斜的马车进城之后便停于宣和门处,出于对皇室的尊重,人们在进入宫门之后便下马步行,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位于皇城中央的元和殿。
这一路走来,我观这辽国皇城与宋朝的大同小异,宫闱深深,到处都是数不清的亭台楼阁,自宣和门入,我们越过一片花海,此时夏初,风动花落,千朵万朵,再观远处,是一汪清泉,浮萍飘动,碧绿而又宁静。走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我们才来到元和殿前,我抬眼一望,一阵庄严而又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金色的屋檐飞翘,那巧夺天工的雕刻如栩栩如生的一条条飞龙,白玉砌成的宫殿好像将世界布满了洁净的白莲花一般,晶莹剔透,莹亮动人。
我再踏步进入,便见殿内正前方,一把高椅之上端坐着一位妇人。
她那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挽成一个扇形高髻、头上戴着锏镀金凤簪,华贵无比,身着一袭绯红绣“杏林春燕”锦衣,既大气又不显得过于奢华,我眼眸微抬,观这妇人眉眼中尽是凌厉,面容英气,眼眶微陷,略显深邃,琼鼻英挺,唇峰饱满,是个性格刚强的女子。
毋庸置疑,这位美妇,便是辽国太后萧燕燕。
耶律斜自打进殿,便将头垂下,恭敬行礼,但是许久,殿上都没有声响。他疑惑地试探性抬头,却发现殿上、台下一大一小正在进行眼神的交锋,太后眼神锋利,直射进杜金娥的眼眸,但是那小小的身影却好像不受这种气势影响一般,傲然挺立,轻纱之下的面目虽然模糊,但是还是能隐约感觉到那一丝淡然的神情。
许久,萧太后才撤回气势,眼中惊异,
“小娃娃见我,缘何不行礼?”萧太后的声音圆润动听,卸下气势的她宛如一个和蔼的妇人一般。
我淡然一笑,随即答道
“我一不跪天、二不跪地,只跪师傅和父母,更何况,此时我为医,你为病患,你在我眼中只是一种待医的病症而已,试问又有何人跪过病症?”
我的话虽然傲气,却句句在理,言语间透露的淡然和气势让萧太后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随即笑道
“好一个“不跪天不跪地”,既然我是一个病症,那就请小神医来看看吧。”
听完这话我也不娇情,径直走上前去,观目、把脉,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而后便在太后耳边轻语几句,萧太后的眼神由质疑和兴味一下转变为惊讶和欣喜,然后招来侍女,将我所说告知太医,并命人带我前去偏殿休息。
走在前往偏殿的路上,我在心中却撇了撇嘴,本来以为是一个难解病症,没想到,萧太后所患只是一般常见的妇科疾病,古代忌讳众多,就算有太医查出病症,怕是也不敢说。这才让大家急成这样,只能说,这就是古代封建的劣根性啊。
而一旁的耶律斜早已石化,这女娃娃在太后面前竟然如此放肆,不过,那傲气的模样倒是。。。嗯。。。。满帅气的。
☆、辽宫初遇两公主
辽宫初遇两公主
一来,我刚觐见萧太后便提出可行的诊病之法,使困扰她多年的病症有所缓解;二来,我与她年轻之时颇为相似,给她一种金鳞并非池中物的感觉,因此,她的态度也有了些许转变,不再摆持强势的姿态,虽暗中派人监视着我,却开始允许我在元和殿附近自由出行。
当天夜里,我便开始进行了莲魄心法的修炼,因着上次服用洗髓丹的功效,原本坚若磐石的第三层中期屏障竟轻而易举地被我越过,结束周圈的运行,我深深地吐出了口浊气,感受着自己的筋脉气海又扩大了一些,心中大喜,甩甩胳膊,挥出长拳,竟然带着呼啸的拳风,我只感觉,此时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让我禁不住去耍弄一下荒废已久的飞刀之术。
皓月当空,夜凉如水。
我拿出临行之时师傅赠予的飞刀,开始耍弄了起来,一招一式、干净利落,凌厉有势,宛若月牙的半圆形飞刀在静谧地空中留下一刃刃流光,霎是美丽。
突然,黑夜中窜出一个身影,他手使长柄弯刀,刀柄上镶嵌的红宝石在黑夜中闪着幽幽的光,他一个欺身上前攻我上盘,我灵巧一避,转身又回马一刀直向他背后袭去,耶律斜大惊,急忙转身,才堪堪躲过致命一击,身后的华衣却划开了一个大口子,哪知,我没有停顿,立马手掌一翻,十指之间便出现几根发着幽兰色寒光的银针,一排直向耶律斜各个穴位飞去,他只感觉身上一阵阵刺痛,然后四肢便开始绵软无力起来。
他惊愕地看着我,面色涨的通红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趁人之危。。。。今天是我疏忽了,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奶娃娃,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便大义凛然地将头一瞥,闭目做等死状。
我轻轻一笑,好笑地说“将军倒是个孩子心性的人儿,我不过刺激了你身上几个穴位,让你麻痹几天而已,你半夜私闯女子闺阁,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听了我的话,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理亏,嘴上却说着
“爷半夜出来纳凉,哪知道听到舞刀弄枪的声响,这不,手痒了想切磋一下嘛,你竟然还暗算我,真不是好汉。”
我淡然地回答,“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谈的上好汉呢,再说了是你偷偷摸摸在先,难道还怪上我了?”
他被我噎得一句也答不上来,我们俩就像一对冤家一样,许久没有露出的小孩子心性又出来,看着再一次落荒而逃的耶律斜,哈哈大笑起来,打破了一夜寂静。
…………………………………………………………我是第二日的分界线………………………………………………………
这一路上,我都面露无奈,昨夜睡得稍晚,今个一早,耶律斜就上门来非说要带我游骑场,当作昨晚的赔罪,拗不过他,只得徒步走向不近的骑场去。
今日阳光正明媚,微风拂面,轻柔细腻,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觉,隔着老远,就听见前面骑场传来的马儿嘶鸣声,听这声音,便知这骑场不小。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宽阔的骑场所震撼,和自己家的演武场不一样,大辽注重骑射功夫,所以对于修缮的骑场用了很大心思,我站在门口一望,几乎看不到边际,东头是个大型的马厩,里面各种品种、颜色的马儿皆有,各个精神饱满,体态优美,再观这骑场外围,三三两两的都是些年轻少年或者孩子在练马,难怪辽人如此擅骑,原来仍在孩童之时便精通骑术了,内围则是一些骁勇的军中猛将在操练,一个个体壮剽悍、气势如虹,让人看着便热血沸腾,禁不住想上去较量一番。
看着我眼中露出的渴望神色,耶律斜叫来小厮,挑选了一匹矮马给我,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却炸毛一般地说“我是怕你摔死才特意挑的矮马,别以为我是关心你。”,心中暗叹眼前这个妖孽和小皇帝一样是个傲娇的别扭少年,索性也不逗她了,利落地跨上马背,直接开始了骑射。
早在耶律两人到来之时,那边的公主几人就看到了,但是看上马的是那个未曾谋面的小女娃,她们便兴趣不大。
但是之后的场景几乎让她们终身难忘。
我早在和师傅学艺的第二年就开始了自己的骑射学习,本身擅长使暗器的我射箭之术也极为擅长,而常年混迹于丛林与草坡,甚至在小雪的背上都能稳稳地端弓射箭,在这小小的矮马之上又有何难,于是一个年仅六岁的娇小女童骑射之术非比寻常的传闻便在大辽皇宫流传开来。
表演了一轮之后,便被两个身着火红骑装的女娃娃拦住,她们五官相似,搭配在不同的脸上却呈现出不一样的风格,一个娇艳妩媚,年岁虽小,却隐隐现出一种风情,长大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而另一个却温婉可人,时时带着温柔的笑意,举止端庄,让人忍不住去亲近。
见到她们,耶律斜见起礼我才知道,这两位便是杨家将历史中无法离开的重要人物。
金灵公主、银镜公主。都是十分受萧太后宠爱的,是耶律隆绪的同胞妹妹,皆只小他几岁。
这两位虽为公主,却没有丝毫忸怩娇作的样子,从小便落落大方,见到我的骑艺不错,便目露欣赏,说道“我观姑娘你的骑射之术不似辽国之艺,不过却十分精妙,不知道我们可以一起交流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