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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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透了。但是后来的游行很有趣,好多小孩子挤在路边,大喊“candy!”太热情了,虽然是对着哀家手中的篮子。不过好多小孩儿看上去好可爱啊,尤其是黑人小孩,有很多长得比白人小孩漂亮多了,大眼睛,瓜子脸,彻底颠覆了哀家传统观念中的黑人不好看理念。而且他们一点儿都不羞涩,哀家过去发糖,居然伸手到篮子里自己挑要什么样儿的,连哀家一个游行用的小花球都给要走了,还特彬彬有礼的问:“我不要糖,可不可以拿这个?”
还有不少大人,也挤在人群中抢candy,不过很遗憾,没有帅的,于是哀家就挥挥手,不给他们发。到了下午,整个downtown都开始party,所有酒吧爆满,哀家在门口看了看,果断就……回来了。回来以后就……睡着了。于是,昨天没有更。今天补上,大家,群抱抱!
☆、136章
知画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她费尽心思灌倒的十二阿哥转天儿就变成了皇上。正如知琴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应该一夜颠鸾倒凤后便会被加封为妃的她会因为和亲妹妹一起皇上的床上醒过来而被自觉丢脸的皇上厌弃,从此一个背负着“淫媚祸主”的脏名,郁郁寡欢数十月后,被狠心的父母勒死绣房。
陈邦直几乎是瘫地上,恭送走了给他一家带来莫大希望却顷刻间剥夺了一切的微服私访团。知琴和知画完了;他完了;陈家完了;不,不;不;还没有完;陈家还有希望。他蓦地抬起头,狂热的凝望远远伴克善马旁的一乘青帘小轿,他还有知书,被老佛爷钦点为端郡王庶福晋的三女儿知书,虽然现只是庶福晋,但是他相信,他的女儿一定有办法生下唯一的继承,让自己变成名正言顺的侧福晋,更相信,那座富丽堂皇的郡王府,一定会成为他陈家外孙的终生财富。
被黑着脸走前面的乾隆吓得不敢开口的皇后娘娘和婉贵妃,只有爱莫能助的望了失魂落魄的金锁一眼,暗叹口气,各自上了凤辇,一步三晃的跟老佛爷后面继续上路。舒贵妃上辇前,回眸深深看了被压跪一旁,衣衫不整、满目绝望的陈知琴、陈知画一眼,突然,“嗤”的一声冷冷笑了起来。笑完,收敛了所有表情,木然上轿,绝尘而去。没有知道,那声嗤笑,笑得不是陈家女,而是她自己。更没有知道,就那一刻,舒贵妃亲手从心底,把对乾隆最后一丝爱意连根挖起。鲜血淋漓,但,去掉了腐坏的疾,才能有新生的命。
比起各怀心事的众,老佛爷的不满就很单纯了,他只是气愤陈家破坏了他这里逼迫乾隆动手,好赶紧一了百了的计划。原本,他天天忍受着那个不要脸的陈知画他面前对宝贝小十二死缠烂打,明送秋波,就是为了激发乾隆的不满,好叫那条□熏心的抽龙赶紧下手,他也好按计行事。可是结果呢,就因为那个该死的陈老头,一门心思攀龙附凤,弄了好几个女儿去跟他们纠缠,害得最后,居然是被她们自己窝里反了的老三先下手为强,一口气解决了老大和老四,吓破了老二的胆,更逼得乾隆丢脸万分,不得不提前离开。看她还有唯一的作用的份儿上,老佛爷勉强决定让她多活一阵。
陈知书对自己那早就被老佛爷决定了的命运毫无所觉,还那儿兀自兴奋可以进京做王妃了呢!那个狐狸精似的野种都能当格格,她这个高贵的陈家小姐早晚都会是王府的女主!陈知书斗志昂扬,得意万分。
金锁昏昏沉沉,黯然伤神。她知道自己不受宠,更知道自己没资格争宠,可是她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她是这么的惹不喜欢。额驸不爱她,一直不收通房大概是碍于她格格的身份,如今老佛爷亲自给他指了个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恐怕日后,她就要跟太太似的,独守空房到死了吧;皇阿玛也不喜欢她,虽然听说,原本他以为小燕子是夏雨荷女儿那会儿挺宠她的,但是换到自己身上明显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原本她以为老佛爷至少不反感她,可是现看来更不对了,要不怎么会给克善指过去?明明她还顶着皇家格格的身份不是吗?这么做,就算不管她的脸面,难道就不会影响到其他格格?
额娘婉贵妃倒是安慰过她几回,但是也明里暗里的劝她要自己看开;皇后娘娘说得多一些,但是更冠冕堂皇,那根本不是劝,是命令,叫她要端出格格的样子来,不要这么丢脸。还告诉她,不管克善有多少小老婆,她的地位都是不可动摇的。但是关于庶福晋这点,连皇后娘娘也没话可说,虽然说格格不比公主,但是从皇家嫁出去的格格,也没有谁的额驸是有庶福晋的,连个格格都不会有,他们只能收侍妾、通房。唯有她这里破了例,不但一上来就是个庶福晋,而且还是老佛爷指的,这是不是说,她这个格格,老佛爷眼里的地位甚至还不如一个汉小官儿家里的女儿?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宗亲里做了?
克善想的却截然不同,他只是冷汗涔涔的认为,老佛爷是真的太讨厌他了。讨厌到不但给了他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福晋,更塞了个心肠恶毒的小妾。是的,恶毒,作为替十二阿哥掌管暗势力的克善非常清楚陈知书对自己姐妹所使的鬼蜮伎俩。事实上,陈家期间,有一多半的时间都是他带着影杀四处活动,安排值班什么的。送到老佛爷手中的暗折他虽然不敢看,但是手下惊讶万分的转述他是听过的。一个因为妒忌,把亲姐妹推上绝路的女,谁敢要?但是,一个老佛爷亲自送过来的女,谁敢不要?克善绝望的差点儿崩溃了。老佛爷真的是不弄死他不甘心吗?
可怜的克善,他真是想多了。老佛爷会送陈知书过来,为的是婉贵妃小意殷勤的撒娇。
婉贵妃到底还是心疼金锁,便趁着没的时候跟老佛爷求了求情,请她老家帮着给金锁撑撑腰什么的。老佛爷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婉贵妃娇声软语的样子了,心里非常受用,于是大手一挥,把陈知书给空投了过去。他想的很简单,克善不是不喜欢金锁,觉得她性子软,没有格格的尊贵大气,害怕她又是另一个新月吗?那就给他个更膈应的,有了对比,自然就有鉴别。别说金锁只是没有气势这点有些像新月,但是还远远没达到动不动就哭,时不时就跪的德行,就算她跟新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也比对亲姐妹下手的卑鄙小好得多吧!时间长了,克善自然能看出金锁的好来,这样不就全结了嘛!
老佛爷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的后果就是,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金锁和克善两个都惴惴不安并烦恼重重,不过倒是因此有了个意外之喜,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一路南下,这一天,大队马终于来到了春光明媚的西子湖畔。这个乾隆生平最喜欢的地方排名第一的所,也就是用皇后娘娘的话说,是最容易猎艳的地方,乾隆阴沉了数日的脸终于多云转晴了。随行众无不欢欣,谁爱看他拉着张老脸散发黑气啊!
杭州的官员们,很有眼力见儿的给乾隆准备了无数画舫,满载着莺莺燕燕,西湖边上殷勤以待。老佛爷见状,不爽的撇了撇嘴,带着皇后等上了最大的一艘,但却叫克善陪着十二、十三到另一艘较小的画舫上坐坐,美其名曰,让孩子们见见世面。皇后满头黑线,要不是舒贵妃婉贵妃赔笑拉着,指不定都要跟老佛爷竖眉毛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长成他们皇阿玛那副丢现眼的德行。
诚嫔和恭妃还犹豫的当儿,庆妃已经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跃到了老佛爷的画舫上。画舫随即驶离了岸边,恭妃两还待去找乾隆,可是哪里找的到呢?早就不知道钻到哪个销金窟里去了。两气的跺脚,然而却无可奈何,只好剩下了小船中捡了艘看上去最好的,不情不愿的坐了进去。
无独有偶,还有两个的处境也相当尴尬。金锁和陈知书混乱中都被撇了岸上,金锁是因为一直心不焉,婉贵妃忙着拉皇后,没顾得上招呼她,而克善又奉命保护小阿哥,这才落了单。至于陈三小姐,可就是完完全全的没待见了。
嫁进豪门的生活并没有陈知书想象的那么美好,就算她是顶着“老佛爷钦赐”的名头进去的也一样。丈夫根本不喜欢她,除了第一夜应付差事,完全没有进她房间的意思。而嫡妻身边的老嬷嬷又恁地可恶,竟叫她这个金尊玉贵的大家小姐给一个民间长大的野种格格请安行礼立规矩,天天从早到晚的折腾她不得休息。
每天天不亮,便有火急火燎的叫她起身去正房伺候格格洗漱、梳妆,完了便是侍奉早膳。吃完饭,如果格格不想休息,而是决定绣绣花、描描草什么的,她还得站一旁帮着穿针引线,往往一站便到了中午,而她却连早茶都来不及喝一碗。午饭时分,往往王爷会进来和格格一起用,那可恶的老嬷嬷,必定要端着架子,明里暗里的挤兑她是个妾,叫她不得入席。而王爷也从来不帮着她说话,就任凭奴才们欺负她。原本,陈知书还想用言语刺激金锁的自卑心,叫她主动让位,却不料,金锁竟然跟她翻了脸,一反陈家时对她惟命是从的样子,端的是摆起了臭架子,动不动便叫嬷嬷,要“好好教教她规矩”。陈知书气得咬牙切齿,就差往金锁碗里下老鼠药了。
对于金锁而言,陈知书的插足不但是一种震撼,更是一种背叛,她恍惚间,又看到了当年那个为了荣华富贵背叛了紫薇的小燕子,一种无法磨灭的恨意油然而生。即使现,小燕子已经被打入辛者库,不出意外的话,此生都无法再出来,然而,金锁心中的恨意仍是丝毫不减,并很有根据地,将其一点点转移到陈知书的身上。
出乎意料的,金锁端起了格格架子收拾小妾以后,克善对她的态度竟然大为和蔼,言语间,甚至多有鼓励,好像还嫌金锁力度不够似的。许久之后金锁才知道,克善的额娘当年就是因为抬不起嫡福晋的架子,又有端亲王宠妾灭妻助长小妾们的嚣张气焰,最后才会抑郁而终的,而那个她身上压上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熄灭她生机的正是新月的额娘。
但是这时候的金锁并不知道这些,也就不敢对陈知书苛刻太过,只是按照额娘婉贵妃吩咐的那样,以格格的身份行事罢了。就比如现,她就不敢扔下陈知书一独自挑艘游艇上去,而是委委屈屈的拖着个小妾岸边傻站。
金锁站得时间并不太长,因为她看到,载着十二阿哥、十三阿哥那条画舫很快就返了回来。这个时候能遇见一个可以指挥的,金锁心里十分高兴,便也顾不得害怕,迎着画舫的方向走了过去。
☆、137章
出乎金锁意料的,十二、十三阿哥竟然不船上。从画舫上下来的只有克善一个;他面色古怪;嘴角似噙着冷笑,又带着一丝怜悯;画舫一靠岸,立刻一跃而下;三步并作两步朝内城而去。金锁一急;高声叫道:“额驸且住!”
克善没有回头;远远摆了摆手;继续大步前行。但金锁这一喊也不是没有作用的,起码岸边那些没资格上画舫的官员们知道了,这个美艳的少妇是跟着老佛爷和皇上一道出来南巡的格格,当下;这群便热情高涨了起来。
当地官员的帮助下,金锁得到了一间相当不错的休息室,就西湖的边上,几栋江南风格的临水小楼,原本是预备给乾隆等歇脚的,以防有贵不喜欢画舫,但是既然乾隆领头,所有都上了船,这里自然就空了,便挪作金锁的休息处。
金锁坐临窗的靠栏边,外面水气氤氲,光影交错,好似无数仙云托起小楼飘荡半空中。恍惚中,金锁想起了另一座小楼。那是大明湖畔的夏家别院,那个自她有记忆起便生活着的冷清小天地,那个太太等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最终却一无所获的埋骨其中的地方……金锁的眼前渐渐模糊了,她用帕子堵起嘴,无声的抽噎着。
她身后不远处便是站得咬牙切齿的陈知书,一眼便看到了金锁的泪容,当即转开了脑筋,想探究出其中的原因,如果可以,最好是能利用来打垮金锁,让她别再来给自己碍事。
不得不说,从小的深宅大院里长大的陈知书相当有一套,即使是如今这种跟金锁公开扯破脸的局面,她也还是不着痕迹的掏出了金锁的愤怒和哀伤。当然,这可能跟夏盈盈无巧不巧的那个时刻出现有莫大的关系。
夏盈盈出现的非常突兀,但是唯美。当时已是深夜,金锁因为深陷回忆之中,竟一直呆坐湖边,木然望向远方。突然,她看到远处一盏昏黄的灯光摇摇晃晃的靠近过来。跟着,从氤氲的水雾中,翩跹走出一个身穿红衣的美艳女子。月凉如水,月明如画,清秀绝伦的汉装美迤逦而行。她的步伐飘逸,身段娇柔,然而却是面若冰霜,不苟言笑的。金锁一时看得呆了,不过不是因为女子的美貌,她虽美,却非绝色,金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