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重提②总裁,不要玩花样!-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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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俞喉咙滑过一丝酸涩,她轻轻咬住了唇。
“你要和Kingsly结婚,我无法反对,毕竟这全怪舒曼自己太傻,就算舍不得自己心爱的人有事,也不应该成全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啊,换做是我,我宁愿选择跟他同归于尽,也不要成全他和别人……可舒曼真的太傻,她时时刻刻都在替那个男人着想,就算为了他死,她也翔安情缘,可舒曼并不知道,她做这些根本就不值得,因为她这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感动和心疼她,最重要的是,她还让小人得了志。”
面对袁琪的指控,傅思俞喉咙艰涩,嘶哑地道,“袁琪,不管你相不相信,唐小姐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也很遗憾……”
袁琪突然情绪失控,悲痛吼出,“你不要假惺惺了……如果你真的感到抱歉和遗憾,你就不会选择在舒曼葬礼的第二天就跟Kingsly结婚了……你根本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舒曼她在泉下有知,一定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我不懂你说什么婚礼……”傅思俞拧起眉。
袁琪一声冷笑,“你还跟我假惺惺……傅思俞,难道你真的要告诉我,你并不知道你和Kingsly的婚礼将在明天举行?”
傅思俞用力摇头,一脸的懵然。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替舒曼讨回公道,但我相信这个世界自有公理,像傅思俞你这样虚伪做作的女人,就算眼前你已经触碰到了幸福,到最后等待你的依然会是地狱。”
“袁琪,你够了。”
此刻***两人话题的人是陆衍,他是有事来找傅思俞,正巧就听到了袁琪和傅思俞之间的对话。
袁琪愤恨
地瞪着此刻走向傅思俞的陆衍。
陆衍伟岸的身子挡在了傅思俞的面前,冷声地道,“袁琪,你别以为思俞好说话,你就这样咄咄逼人……舒曼的死大家都很遗憾,思俞因为舒曼的死也始终都处在极度的歉疚和自责之中,思俞更没有为此得意地选择在隔天跟Kingsly结婚……Kingsly宣布的婚期是在一个星期前,在傅砚清绑架思俞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所以你不要逮到什么罪名就往思俞的头上扣……另外,你也不要把舒曼的死怪罪在思俞的头上,不是思俞让舒曼一定要出现在那个废弃工厂,思俞是为了Kingsly而去的……我们大家都很清楚这是个意外,大家都不愿意发生,如果你非要揪出个凶手,那凶手只会是傅砚清。”
袁琪被陆衍这样一说,喉咙竟像是堵住了一样,无法再说话。
陆衍随即转过身,轻声抚慰傅思俞,“你先进去吧,我会给袁琪做思想工作……我想她也是因为无法接受舒曼的死,才会说出这些口无遮拦的话。”
傅思俞正准备回答陆衍,就听到一道熟悉的男性嗓音在此刻***,“结婚的事是我决定的,跟思俞无关。”
是的,来人是易宗林,他已然已经走到了傅思俞的身边,径直搂在了傅思俞的腰上。
陆衍跟易宗林点了下头,随即走向袁琪。
袁琪已经满脸泪痕,她其实知道自己这样严厉的谴责和指控傅思俞是过分的,但她是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唐舒曼的死……
陆衍随即扶在袁琪的肩膀上,细声安抚,“我知道你跟舒曼从小玩到大,舒曼还对你有恩,但你不能因为舒曼的死就非要找出一个替罪羔羊……你也曾经跟思俞相处过,她是怎样一个性格的人,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
袁琪依然没有开口说话,她的眼泪在静静地流淌。
陆衍把袁琪轻轻按进自己的怀里,低声哄道,“我先送你回酒店吧……心里如果真的很难受,就跟我说……”
袁琪随即把头靠进了陆衍的怀里,失声痛哭。
易宗林揽着傅思俞,“我们走吧……”
傅思俞凝望着袁琪离去的背影许久,而后,悲伤的脸庞转过来面对着易宗林,“结婚,明天?”
易宗林跟傅思俞点了下头,诚挚地问,“宝贝,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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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正文结局(下)求婚——最幸福的尾声(4000+)
第二百五十七章
当易宗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傅思俞怔怔望着,然后笑了,一股难掩的酸楚却同时灼痛她的眼眸。
她怎么会不相信他爱她?
在废弃工厂里,他单枪匹马来救她……
现场充满炸药他是知道的,就算提前穿好了防弹衣,就算他有敏锐的头脑,他离死神也只在近在咫尺的位置謦。
丧心病狂的父亲很有可能会在当场就引爆炸药,连警察都只是派几个警员在工厂四周小心翼翼地排查炸药,而他不惧危险,直接就进来了。
尽管他通过跟她父亲的周-旋,获得了救助她的时间,但如果不是唐舒曼的最后出现,她和他现在恐怕已经是一对亡魂凡。
他明知道他这一来,可能就回不去了,他还是来救她了……
她好愚蠢,如洛威所说,在真正可以把自己托付给他的时候,她又选择了退缩。
如果不是她的倔强,那晚他就不会独自去公司,如果他不是独自去公司,在发生Prince被绑架的事情时,他就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应对……
她相信当时的他绝对有能力不让事情演变到那样的糟糕,那样唐舒曼的命也不会因此殁了……
“你还是不相信我?”易宗林看出她的迟疑,悠悠叹息。“你还是不信我可以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为什么你还要娶我……”傅思俞凄然地问,“如袁琪所说的,我对你的爱,根本就比不上舒曼对你的爱……”如果不是深爱一个人,时时刻刻都关注这个人,唐舒曼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就赶到那个废弃工厂。
她永远都忘记不了唐舒曼放弃自己一直渴求的的婚礼,选择独自去法国帮助Dr古替易宗林做肿瘤方面的研究……
虽然唐舒曼当时并非真正成全她和易宗林,但唐舒曼为易宗林的付出却是真真切切、毫无保留的。
如果没有唐舒曼,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易宗林,而她是那样的幸运,让易宗林忽略身边那个各个方面都比她优秀的女人始终如一地爱着这个成天只想着跟他闹事的她……她却一直都没有意识到。
易宗林摇摇头,轻轻把她松开,握住她的手,以温柔的眼神宠溺她,“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亏欠的人只有你……唐舒曼对我的付出,我给过她承诺,也给过她物质上的补偿,她更深谙我不爱她的事实,所以我对她并无半点的亏欠,更何况,我曾经对你所做的,你选择承受的,对我来说已经是爱一个人的极限,所以,并非死亡才能是爱一个人的最高表现,很多时候,人们其实并不害怕死亡,选择承受现实往往比死亡更可怕。”
傅思俞摇着头,“不,你已经努力弥补我……而我始终执着于过去,口口声声说着愿意相信你的话,却始终害怕把心真正交给你。”
“是我的过错,因为父母的死,把你像囚徒一样钉在十字架上,给你判上死刑,不愿意去相信你说的话,一直逃避着自己的内心……”易宗林捧住傅思俞的半边脸颊,怜惜地轻抚,“如果时间可以倒回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让你远离我……可是现在没有办法,我们不能不顾两个孩子,我也必须给你此生一个交代。”
傅思俞忧伤地看着易宗林,言语在唇畔挣扎,终于,苦涩地吐落,“你可以有选择的,如果你的的心迟疑的话,我说过我们可以等到孩子满十八岁以后,我们再分开……而这期间,你可以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想要的生活就是有你在身边。”易宗林揽拥住傅思俞,下颔抵在她的头顶,眷恋地摩擦,“当你为了救Prince而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中时,我唯一的念头就是,如果你因此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苟活……”
傅思俞抬起眼眸,无法置信地看着易宗林。
易宗林轻笑一声,“是质疑我这样高傲的人会出这样的话,还是不相信我这句话的真实度?”
一股酸涩涌至傅思俞的鼻子,傅思俞轻轻咬住唇。
易宗林从傅思俞脸上的表情上找到了答案,是前者,他满足地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傻瓜,如果没有你,我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易宗林把她紧紧地拥住,“这次的事情,让我相信老天是为了让你我彼此信任而对我们做出的考验,虽然最后付出的代价太大,但这样的结果是我们没有办法控制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彼此,不要枉费了舒曼为我们做出的这样大的牺牲,相信我,舒曼是抱持着对我们的祝福的……未来再遇到任何的问题,我一定可以共同解决的,对吗?”
她相信他说的话,她相信,但……
“我的父母才是造成易家破产和你父母死亡的真正元凶,你真的能够放下吗?”傅思俞无法忘记曾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他是有多么的可怕,“你的心可以释……”
“你怕我无法释怀?”易宗林主动接口,“相信我,我并非生来就是个阴暗的人,我曾经的梦想是做一个钢琴家,拥有一个简单幸福的家庭,我追求的从来
都是平淡简单的幸福,但十多年前父母的死亡让我的心智发生了扭曲,我对这个世界心灰意冷,对你‘虚伪’的爱感到厌恶和不齿,所以我才会把仇恨当做我生命的全部,因为唯有依靠着仇恨,我才有支撑下去的毅力……是你用你的坚韧、善良、耐性、真诚,消除了我已经被复仇藤蔓蒙蔽的整颗心,让我慢慢清醒了过来,再次相信这个世界,让我重新学会爱一个人……”
言下之意,是她改变了他……
如果她没有在他生命中占据最重要的位置,她又怎么可能改变得了他,让他从仇恨中清醒过来?
这是她听他说过最动人的情话。
她感动地飙泪,“Kingsly,我不好,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找到我比好千倍万倍的女人……”
“但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易宗林稍稍推开傅思俞,慎重地宣示,“这个世上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比得上你。”
傅思俞的心五味杂陈,她模糊的泪眸与他相视,“你以后不可以后悔。”
“你不是说过,我可以等待孩子十八岁以后在做决定,反正你依然会为了孩子而留在身边。”易宗林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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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宗林!”傅思俞娇嗔,“你敢!”
易宗林笑了,低头亲亲她柔软的红唇,“其实我一直在想,我该用什么方法,或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跟你求婚。”
“是吗?”傅思俞轻笑,手指抹去眼角的泪珠,“那你现在慢慢想,要是你的求婚方式不浪漫不新奇,那我们的婚礼就继续延期……”
易宗林突然皱起眉,“你说真的?”
傅思俞笑着揉了揉易宗林的俊脸,“当然是假的,我根本就不在意你求不求婚,但明天的婚礼,我们恐怕真的要延期。”
“为什么?”
“因为霍夫曼和袁琪的质疑都是对的,我们不应该在这样悲伤的时候去做这样快乐的事。”是的,她已经能够猜到霍夫曼早上来找易宗林是为了他们明日举行婚礼的事。
作为霍夫曼和袁琪,甚至舒宁,他们一定都不希望他们的快乐是建立在唐舒曼的痛苦和悲伤之上,何况唐舒曼是因为他们而死的,他们理所应当需要用真诚和长时间去祭奠唐舒曼,只不过,舒宁跟他们开不了这样的口。
易宗林摇摇头,“人为什么要一直选择沉浸在悲伤之中,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更应该选择尽快地把悲伤忘记。”
“可是……”
易宗林沉下脸,低沉的嗓音坚定,“没有可是,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看全天下的人怎么说,何况,我们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祭奠舒曼。”
傅思俞轻轻咬唇,她凝望着易宗林英俊的面容,沉默了下来。
她怎么会不想嫁给他?
想到他们终于冰释前嫌,她就开心得想哭……不对,她已经在哭了,像个疯子一样,泪中带着笑。
“闭上眼睛。”易宗林执起傅思俞的手,突然对傅思俞道,
“做什么?”傅思俞问。
“你闭上就对了。”
“哦。”傅思俞黑浓卷翘的睫毛闭下,感觉到他摘下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直到听到他让她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傅思俞惊愕。
他的手中,是一个开启的心型绒盒。
一枚精致的巨型心型钻戒,静静地镶嵌在绒布里,他把戒指从绒盒里拿了出来,展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