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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来自星星的你同人)(來自星星的你)星心無盡-星心无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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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勺子,转过身来,在我脸颊上捏了捏:「没事的。」
  「那你不做我的经纪人啦?」我都著嘴说,「都有两份工作了,快比我忙了。」
  「你有阿凡了。」
  「那怎麽一样,偶尔想你啦、有问题想问、有棘手的困难需要解决……那怎麽办?」
  他笑了笑,揽我进怀裡:「你的老公,随叫随到。」
  *****************
  直到要回去的前两天,福子的包裹才寄到。都敏俊把这半人高的箱子轻鬆托在手上走进来,问:「这是什麽?」
  我忙回答:「没什麽,就是衣服,都我的。帮我拿去二楼,放在衣柜那边。」
  他放好后下楼来,顺口问:「不是快回去了,还寄衣服来。」
  「哎,就刚好会用到啊!」
  他没再说什麽,回去拿起那本封面看不出画啥的书,开始翻看。
  等了两分钟,我站起身:「啊,去做个白松露海底泥面膜好了。」
  「昨天不是刚做过,胡萝卜泥拌珍珠粉。」他眼光没有离开书,记性倒是好得很,「这些成份互不相溶的东西真的会有用?」
  我把自己的脸凑到他面前:「看看,有没有用摸一摸就知道了。虽说天赋是主要的,但没有勤劳的保养,也不会光滑紧緻成这样。倒是你,要不要帮你也涂一点?」
  他斜斜瞥了我一眼,微带厌恶的说:「不要。」
  忘记说了,我家敏俊除了有蒐集癖以外,还有整理癖跟洁癖。所以每次当我往脸上涂抹来历不明的泥状物时,他是绝不会出现在旁边的。我怀著得逞的愉快心情走上楼,往脸上敷好东西之后,既期待又紧张的打开了那个被福子说成是「绝对精品、限量版、世间难得一见」的物品包装。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套韩服,雪色短上衣加朱红长裙。丝缎触手光滑微凉,裙幅上鏽著十二隻栩栩如生的舞鹤,每隻的姿态动作都不一样,羽毛根根分明,随著角度不同而有不同的光华,精美绝伦。我「哇」的讚叹了声,回身往脸上盖了层保鲜膜,以防海底泥掉落污染了衣服,这才小心翼翼的捧出来展开,同时心想:这是寄错了吧,明明说帮我买会让人迷恋到挪不开眼的装扮呀。虽然我家敏俊很可能对韩服有深切的怀念,这套也美到几乎像艺术品,但,也太端庄保守了吧?
  谁知我刚把外衣裙跟衬裙拿出来,下面就滚出了一样乌黑毛茸茸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对猫耳朵。黑色的绒毛摸起来就跟真的猫毛一样柔软光滑,中央还有嫩嫩的肉粉色内耳,看起来无比逼真可爱。
  这也太神奇了,韩服跟猫耳,不搭吧?我快速把下面的东西都翻出来,只见除了黑猫耳朵之外,还有一条长长的圆胖蓬鬆的尾巴,一件有斑纹的毛毛黑xiongzhao跟一条同样毛茸的sanjiao裤。xiongzhao跟小裤裤之间连著两条镂空成朱鹤形皮带子,背后的连接处居然是一把圆形薄片的密码锁。
  看了这东西,连心念如海洋般宽阔无边的我都觉得眼前冒出了无数星星跟问号。这……是什麽呀?
  根据那相似的鹤形图案,可知韩服跟这猫女装扮的确是成套的,多半是要把这套毛茸茸的猫娘装当作ny穿在衣裙裡面。但……这也太闷骚了吧?另外配把锁有什麽用啊?!脱衣服的时候还要按密码吗?忘记密码怎麽办?
  但一转念,我突然想到,这可能还真可以派上用场耶……
  起因是昨天的那件事。
  昨天一早,我接到阿凡转寄来的、来自曾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亚裔名导演张泰安的新片剧本,邀请我担纲女主角。这次的製片可是美国哥伦比亚电影公司,是进入好莱坞的绝佳机会。
  剧本内容是关于一位亚裔女子在美国掘起并嫁给媒体巨头的传奇经历。剧本写得极好,这位女子的生平经历也极为多采多姿,感情生活曲折动人,充满盛大场面,可以想像票房一定不会差。如果表现得好,说不定还能在国际上拿到奖项呢。
  我把剧本翻了一遍就决定答应出演了,但都敏俊接过本子看完之后,发现其中有超过三场的激情戏、一场背部全裸戏外加数场吻戏,立刻皱著眉头说:「这些全都用替身,签约之前记得要先提条件。」
  「哈?」我大笑了出来,「不是吧?你说真的?谁会写这种条款呀。」
  「别人不写,你可以开创先河写进去,合约这种事不就是双方都把需要列的列上去?」他坐在沙发上义正词严的说著,「你现在身分不一样,有很多顾虑,他们怎麽可以不考虑?」
  「正是因为我现在的身分是顶级女星,才会接到这种金砖一般的机会呀。就美国人的习惯来说,连□□戏都有女星愿意拍了,露个背接个吻之类的,不算什麽嘛……」
  「呵,」他也笑了声,「你是美国人吗?在美国住过吗?就我所知,美国主流社会其实异常保守。不能因为你是亚裔,就随意答应别人一堆无理的要求。再说,我说的身分可不是……」
  在他滔滔不绝的轰炸洗脑开始之前,我垂下眼皮,把目光从小树林般茂密的眼睫毛间隙中投向他,咬著嘴唇说:「就不能破例同意一次吗?我真的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
  我还没说完,他已经站起身,丢下一句近乎耍赖的话:「总之如果他们坚持要拍,最好有胶卷全部变成空白的心理准备。」然后就迈著两条长腿大步上楼去了。
  我瞪大了双眼目送他的背影,等到终于搞懂他的潜台词,顿时大感头痛。这人赖皮起来也是非同一般耶!更糟的是他说到也能做到吧?到时候资方除了自食苦果,完全没有证据也找不到凶手耶!那时我就白演了!
  看来,这果真不是阳奉阴违就可以解决的事。
  「都敏俊!都敏俊!」我连声叫,「不然我跟他们说,把吻戏减半,激情戏减到一场,背部全裸改成只看到影子,好不好?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哎,我们还没讨论完呢,你下来呀!」
  这位先生每次犯固执就会乾脆拒绝继续话题,或是索性连人影都不见了,实在是让我无奈。
  后来我察看他的脸色,觉得在这风口浪尖上的确不太适合继续争论,再说,就算勉强他也会答应,却难免影响心情,现在可是蜜月呢。暂时搁置好了,反正回去以后再给答覆也不迟。
  但是,哼,都敏俊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可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
  现在,在天时地利人和之际,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蜜月快过完了,我们原本打算去城裡吃顿正式晚餐。但这个晚上天气特别晴好,月牙晶莹可爱,如珠宝般悬挂其上的明星也粒粒璀璨。我俩决定将食物买回来,配上特意从产区带回的埃格尔公牛血红酒,就摆在花园裡吃。为了配合气氛他穿了正式礼服,我也换上一袭晚装。在家就不用在意我家老学究的保守心态,反正也只有他一个人看。于是我选了件露肩小礼服,前短后长的花苞型设计露出了修长匀称的双腿。头髮放下来垂在肩后,戴了一对梵克雅宝的蝴蝶耳环。
  打扮好后走到花园,他已将蜡烛点燃,站起来帮我拉开椅子,待我坐定后,自己才入座。我有个毛病,越看到他穿得整齐正经,越忍不住想像如果解开这极有绅士风度的黑底银格领结、露出的锁骨中凹处会斟满多少性感,而没有一丝摺痕的深灰白领衬衫与笔挺的黑色外套下又是多麽富男性气概的健美胸膛,真诱惑人呢。我摇了摇杯子,浅浅喝了口甜白酒,对他深深的微笑了下。
  他的目光也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但当他往下移,看到我颈部以下大片□□的肌肤时,就很快转开,也拿起杯子啜饮了一口。
  前菜是鹅肝,主菜是节瓜炖牛肉,食物很美味。后面的红酒芬芳馥郁,回味无穷,也很好。但他似乎有意节制,喝的不多。我就没有顾虑了,一直示意他替我倒酒,直到他皱了眉说:「够了吧,别喝了。」
  「多好的晚上,」我快乐的拿冰冰的杯子贴著自己的脸,凝视著他说:「真有喝酒的气氛呀。再两杯就好。」
  他直接把我的杯子收走了:「再一杯也不行,你已经快醉了。」
  「我说,都敏俊,我可是个说一不二的女人,认识我的人都知道。为什麽偏偏只会听你的话呢,想过吗?」我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心口,「都是爱呀,都是因为爱。可也不能总是我听你的,除了你之外,我还有其他想要的东西。亲爱的你,明白吗?」
  「千颂伊,」他的脸色无奈,「我看你是已经醉了。我们进去吧。」
  其实我没醉,只不过是借酒壮胆而已。平常面对深爱的他,我总是有很多顾忌,也有很多话需要想想才能说,但现在想不到这麽多了。我挥开他伸过来的手,站起来:「现在你要听我的,就在这裡,等我。我去个洗手间就回来。」
  我无视他的反应,拖著脚步走进去,然后在盥洗室用冷水洗了个脸,清醒了几分。回头看,他果真乖乖的没跟进来。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发也不行了。我快速的换好衣服,把头髮拢在脑后紧紧的挽上去,然后把猫耳朵缠在手腕上,用袖子遮住。
  我回到花园时,他还坐在原位,杯子裡的酒还剩著。他原本只是静静望著远处,听到我的脚步声才转过脸来。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之后,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击中似的呆住了。
  可以想像,在花园昏暗的灯光中,穿著艳色古裙的我踏著月光走来的样子,昰多麽亦真亦幻,如同数百年前连绵至今的一曲幽歌。裙角翩飞,小小的夜莲蓓蕾长大了,绽放出依稀昔日却更美丽的光彩。玉般脸庞,丹朱红唇,时空交叠,这双星眸中对他的倾慕却依旧。
  「千颂伊?」他站起身来时有些慌乱,几乎碰翻了水杯,只唤了声我的名字,就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款款走到面前,拉著他的衣袖,笑著问他:「我穿这样,好看吗?」
  他的目光波动,仿似被风吹动的海面,好一刻才勉强平息:「……好……好看。」接下来却又沉默了,只眼光停留在我身上不曾稍离。
  我心裡暗叹,看来,想要听到更多好听的的形容词,从他嘴裡是不太可能的了。他是个心中想了一百句话,口中吐露出来的却不到五句的男人呢。不过,从他被震动到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中,我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成就感。
  夜虫唧唧,我俩相视无言,许久之后,我对他福了一礼,说:「公子,小女子酒后无状,还请不要见怪。」
  他不禁失笑,也举手还礼,随后背手而立,说道:「子犹瓶矣。观瓶之居,居井之眉。处高临深,动而近危。自用如此,不如鸱夷 - 能放鬆随意说出心中想说的话,也是酒的益处。」
  他身著西服,举手投足却尽是古人清峻自在的风范,奇怪的是并不显得矛盾。外表不论作何打扮,眼神举止却是深入骨髓的谦谦君子气质,说著我听不明白的话,满心全意,都是旧日风俗。
  随后我俩在园中漫步片刻,他全程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最后终于停下脚步,转头对我说:「千颂伊,我想过了,照你说的,吻戏减半,激情戏减到一场,记得要保护自己,背部□□……能删掉就删掉吧。你想拍就去拍,我就当不知道。」他话中带著微不可闻的叹息,言毕垂下了目光,倒像是被人剜去了一块心头肉似的不捨。
  我惊讶又觉感动,还有些好笑。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些什麽。
  他有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该不会非要拍裸背……」
  我拉起了他的手用力握住,眨眨眼:「不是,跟我来。」
  拖著他回到房内,我将他按在床边坐下,然后做了一件我想做很久了事:拔下他的领结随意一扔,接著对他说:「刚刚你可能是误会了,我说的酒后无状,可是现在才开始呢。」
  他微有些惊讶的「诶」了一声,我提起裙襬跪坐到他身前,将他的西服外套拉开脱掉,也扔到一旁。
  「千颂伊……你这是……」他还想说什麽,我已经将髮髻解开,甩甩头,如云的乌髮散落下来。趁著一跪一坐高度的优势,我捧起他的脸,果断的吻了下去,制止了他所有的质疑。
  他还不明白呢,今天可是我的主场。
  我的眼睫如羽毛般轻柔的拂过他的面颊,然后微微张开双唇,伸舌尖轻轻划过他端正分明的嘴唇轮廓。上唇,我喜欢,就像是清甜滋味无限的水果软糖,我温柔的吸吮著;下唇,我也很爱,醇香如酒味布丁,怎麽也嚐不够,甚至试著轻轻的咬他。当他忍不住想要回应时,我把脸稍稍抬起离开,用眼神让他停下,随后往他唇齿间暖暖的吹了一口气。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乌黑温润的眼瞳中显出一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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