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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豪门婚宠:拒嫁男神前夫-后来的我与他无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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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尘封了多年的角落轰然倒塌,那些记忆排山倒海而来,她极力掩埋的伤口被猝不及防的狠狠揭起,连带着血肉模糊,疼得她无法呼吸。


第9章 他曾是他的信仰

    她记起他唤她果果,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携着暖暖的风,翻转成别样的音色,裹带着满满的宠溺,她记起她宽厚的大掌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她记起她将侧脸贴近他的胸膛时,那声声稳实而笃定的心跳,那时她以为她有了他便是拥有了整个世界,那些记忆鲜活的翻滚在她的记忆里,那么深入骨髓,她没有一刻敢忘记。

    即便后来她一无所有,她还是会哭着安慰自己,起码自己还有他,她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土里,学会卑微,学会隐忍,学会圆滑,学会在声色犬马中胆战心惊的保护自己,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在眼泪中一遍遍教会自己坚强。

    刚开始的时候她落魄的几乎坚持不住,她不敢呆在S市,只能仓皇的来到w市,她只有高中文凭,找不到工作,她做过服务员,商场导购,当过保洁,摆过地摊,被老板训斥,被客人斥责,她在泥沼里挣扎沉浮,看不到一丝希望,好几次坚持不住想要放弃时,她就想起他的话,他说,果果,你等着我,我很快就会接你,再不让你受委屈!曾被他捧在手里的她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她除了匍匐在地卑微的活着,连哭都不敢。

    而她只有他了,他是她的信仰,是她在黑暗中沉浮喘息中唯一可以看得见的光芒,他是她的神,是她在绝望中顶礼膜拜的神。多少次她从梦中哭着醒来,绝望感铺天盖地而来压的她几近窒息,可是只要想想他的话,他温润的笑脸,她就像是又重新找到了呼吸,强迫自己坚持下去,等到他逆风而来,将她救赎。

    后来她机缘巧合下进了“今夜”,静姐看她长的清丽可人,便想要她做陪酒,她坚决不干,她做又累又挣钱少的保洁,只因为她记得他的话,果果,你是个好女孩!她要在他来接她时,还能骄傲的与他并肩。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她在黑暗中挣扎时,他却与另一个女人携手,当她绝望的喊着他的名字时,他却笑着回应另一个女人的呼唤,为什么她把他当成自己的神,他却将他们的回忆都抛却的丝毫不剩。

    当他牵着那个女人的手时,还会不会记起她的温度?当他拥抱着那个女人时还会不会记起她的心跳?当她在痛苦中濒死挣扎时,他是否想起他当时的承诺?

    叶栗不受控制的浑身发抖,脸上温热一片,泪水渗进嘴里,极其苦涩,她像是被抽离了全部力气,只能蹲下身,紧紧蜷在一起。

    丁沫不知道叶栗是怎么了,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和满脸的泪水,惊的半天说不出话,赶紧弯下腰扶她,“果果你怎么了呀?不要吓我啊!先起来行吗?咱们先出去,好吗?”

    叶栗只是落着泪,丁沫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扶起来,嘴上哄着她,“果果咱们去那儿坐会儿,来,你把手给我,我扶着你,这样我不吃劲。”

    叶栗却突然甩开她的手,转身冲着电梯门跑过去,丁沫没有反应过来,急忙追过去,却只能眼看着电梯门关上,她只好跺着脚等另一边的电梯

    而跑出电梯去找叶栗的丁沫并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只是焦急的在四周张望,她跑出大厅,当看见蜷在路边长椅上,双肩颤动的叶栗时,心里松了一下又狠狠地收紧。

    这是她没见过的叶栗,记忆中的她永远是微笑的坚强的,她像是长在淤泥中的一支莲,在黑暗泥沼中拼命挣扎,将自己远远的离开污浊,她那么骄傲,那么自怜,丁沫不知道是什么把她挺直的腰身狠狠折断,击垮了她全部的坚持。

    但她知道,这时的叶栗仓皇绝望的神色令她眼眶发酸,她疾步过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紧紧揽进怀中。

    叶栗窝在她怀中,伸手揽住她,嚎啕大哭,她哭的喘不上气,丁沫只好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叶栗哭了很久,直到喉咙沙哑,再也发不出声音才慢慢从丁沫怀里抬起头,她的眼睛红肿异常,连鼻尖都是红的,哑着喉咙说,“不要问我,什么都不要问。”

    丁沫抹了抹眼角,哽咽着答应她,“我不问,你不想说我就什么都不问!”

    叶栗哭过之后直感觉头痛欲裂,她使劲捏着额角,清清嗓子说,“沫沫,我们回家吧。”

    丁沫点点头,“嗯,回家。”


第10章 难不成你还有空窗期

    另一边的路鹿他们已经点好了菜,正在吃着精致的小点心等着上菜,路鹿见了走过来的徐泽南,高兴的同他打招呼,“嗨,泽南哥,这儿坐!”

    徐泽南依言过去,表情很抑郁,路鹿忍不住问他,“泽南哥你怎么了?跟谁生气了?”徐泽南没好气的说,“你那儿看出我生气了!我高兴的很!”

    路鹿白他一眼,哼了一声,“你就差额头上刻几个大字了,上书我很不爽!”

    徐泽南更加郁闷,“就你事儿多,吃你的饭!”一旁一直沉默的褚夕颜突然笑出了声,打趣道,“能让情场所向披靡的徐少头疼的人肯定是个狠角色!”

    褚夕颜一说,徐泽南脸上一动,无奈的开口,“只可惜只能看,吃不到嘴里。”

    正说着,褚昊轩来了,他穿着一身烟灰色西装,卡其色的衬衫,朗眉星目,身形修长,高大挺拔,卓尔不群,浑身散发着睥睨天下的强大气场,他微扫一眼,冲他们阔步而来,褚夕颜看着他,待他坐下来后,问道,“三儿,你要点什么?”

    褚昊轩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将袖口挽起,食指和大拇指揉着眉心,眉宇间隐隐有些疲惫之色,嘴上却只是说,“你们先吃,我不饿,一会儿喝杯茶就行。”

    徐泽南看着他,不怀好意的说,“这么累,夜夜春宵吧!三哥你悠着点啊!”褚昊轩揉着眉心的手未停,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看着徐泽南,“你说哪一个?”之后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揉着眉心的手换成了按压额角,他笑道,“累是累点,不过倒是好过欲求不满。”

    徐泽南没料到被褚昊轩反将一军,当下噎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口气闷在心里,等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话说你这俩天又换人了?之前的嫩模呢?”

    褚昊轩感觉头没那么疼了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了徐泽南的话思忖了一下,“那个早分开了,开始看着还行,嚼多了就没味了。”

    徐泽南没好气的说,“我看是做多了吧!”

    褚昊轩依旧闭着眼,神色未变,“嗯,也可以这么说!”

    徐泽南看着闲靠在椅背上的人,他将修长的双腿交叠,像只慵懒的豹子,指尖放在膝上轻轻的叩着,犹豫了一会儿后又问他,“你有物色好的吗?”

    徐泽南不做声,褚昊轩睁开眼睛看他,复又笑出声来,“难不成你还有空窗期?”徐泽南看着他因为刚睁开而显得朦胧迷离的眼睛,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

    菜陆陆续续上来,褚夕颜不插嘴他们的谈话,只顾对付自己面前的食物,而路鹿自从褚昊轩进来就不敢直视他,她嫂子的这个弟弟总是无形中给人一股压力,可能是一直站在高处的缘故,他说话总带着颐指气使的味道,再加之他本人清冷疏离,眼神锐利深邃,因此浑身上下总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让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第11章 一旦靠近了便是万劫不复

    她知道像他这种人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对于他的圈子,她好奇,向往,但更多的是畏惧,那个上流社会的华贵是她可望却难及的幻想,若不是哥哥陆战娶了褚夕颜,她看褚昊轩绝对算得上是瞻仰的,如今虽然有了牵连不断的关系,她仍不敢与他接近,怕一旦靠近了便是万劫不复。

    因此她只是低头吃饭,用锋利的刀子仔细的切着八分熟的牛排,只听得褚昊轩缓慢而肯定的说,“那为了那个叫叶栗的女孩吧?”

    她听见徐泽南尴尬的笑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她的手抖了一下,刀子在陶瓷的盘子上磨出了刺耳的噪音,她看着褚昊轩皱着眉斜睨了她一眼,她瑟缩了一下,却还是鼓起勇气,问徐泽南:“泽南哥,你认识叶栗?”

    徐泽南点头,“是啊!怎么,你也认识她?”

    路鹿勉强维持着笑脸,“嗯,以前认识,不过后来不联系了,我们都是s市的人。”

    徐泽南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自言自语到,“我都不知道,我以为她是本地人呢!“

    路鹿感觉自己握着刀子的手出了细密的汗,滑腻的抓不住细细的刀柄,她看见褚昊轩盯着她,若有所思,眼底漆黑一片,并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她却还是赶紧低下头,直到褚昊轩转过头去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徐泽南想着褚昊轩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也没有理由在遮遮掩掩,于是放下刀叉,满脸不怀好意的笑,“那小妞简直是个尤物,那小腰,那长腿,做起来一定很爽!”

    褚昊轩听了他的话,从椅子上坐起身,双手交叉,挑起眉梢,眼底有浓浓的玩味。

    徐泽南见他有兴趣,说:“晚上咱们一起。”

    一旁的褚夕颜忍不住打断他们的谈话,“这儿还有小姑娘呢,你们俩就不能收敛点!再说下去,路鹿的脸就戳进盘子里了!”

    徐泽南打趣道,“以前不知道她脸皮这么薄啊,这才多大点荤就受不了了!”

    褚夕颜白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脸皮厚的枪子儿都打不穿。”

    路鹿不接茬,只是埋头吃饭,徐泽南和褚夕颜只顾着斗嘴,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有褚昊轩在看向她时,眼底有一丝精光乍现,却又很快的沉寂消失。

    到了晚上,徐泽南和褚昊轩带到了“今夜”,静姐见着一下子来了两尊佛,不敢怠慢,赶紧招呼了新来的陪酒上前问好。

    俩人都是十八九岁光景,嫩的能掐出水来,微微俯身,道了声,“先生您好!”声音娇甜的像是裹了层蜜,直酥到人骨子里,胸口的白嫩肌肤在弯腰时若隐若现,诱惑异常。

    褚昊轩看着面前的俩人,面无表情,徐泽南的眉心却皱紧了,表情很是不愉快并且当下就表现了出来,他冲俩人挥了挥手,“你们下去,换别人。”

    静姐看他像是不满意,忙上前圆场,“徐少这是哪儿不合心意了?这可是刚进来的姑娘,清白水嫩,我可是一直留着没舍得给别人呢!”


第12章 这次包厢里只有俩个人

    徐泽南看着她,面色阴郁,“上次给三哥看的人呢?”静姐懵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是叶栗,可是上次是特殊情况,叶栗本不是想做这个,她总不能逼良为娼吧!

    徐泽南看她结巴的样,更为火大,冷哽道,“难不成是把给三哥的人给别人了?我可记得你当时可是连我都不肯给的。”

    静姐听了他的话,知道自己要是解释不清的话,这罪过就大了,急忙澄清,“哎呦我的徐少,我哪敢啊!这人是好好的,就是今天休假了,还没上班呢,现在不在会所。”

    徐泽南不理会她,“那就马上把她叫过来,只要是还活着就麻溜给爷滚过来!”

    静姐看着徐泽南这阵势,想必是不见着叶栗不罢休了,于是赶紧给叶栗打电话,电话过了好久才接通,她刚听到那头喂了一声,就赶紧连珠炮的说,“叶栗啊,就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三少,今儿又过来了,你要是没什么要紧事儿就赶紧过来吧!不然你静姐我铁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徐泽南听着她不着边的话,忍不住出声,“明儿是阴天还是怎么的,这就见不着太阳了!我就找你要个人,你怎么跟就义似的!”

    静姐干笑了俩声,赶紧挂了电话,堆了满脸的笑,将徐泽南和褚昊轩请到了他们常去的包厢,赔着笑说,“叶栗一会儿就到。”

    那头的叶栗接了电话没有多大反应,放下手机之后就开始换衣服,丁沫担心的看着她,禁不住问:“果果你行吗?不然别去了!”

    叶栗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静姐都那么说了,我要是还不去她保不齐恼我,以后日子怎么过!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横竖都是死,缩脖子也没用。”

    丁沫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那个在自己怀里哭的撕心裂肺的人好像只是她的幻觉,她又回到了原先的模样,正常的吃,正常的喝,一如既往的和她打闹,好像什么都没变,但是丁沫知道有些东西终究是改变了,她眼底的灵动气息,那勃勃的生机,那泉水般蜿蜒的眸光终是黯淡了,而她除了心疼,连问都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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