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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控鹤擒龙-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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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爷爷说过,那是女扮男儿妆,登时醒悟,眼见灯光摇曳之下,床上女子楚楚动人,全没了换上男装之时的英气勃发,此时的她,反倒显得异常柔弱,让人不禁想去怜她爱她疼她。

    “娘亲,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林朗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依旧在狂笑的林战天,而后问段舒婷道。

    “傻小子,青璇可是为你而来的,她在归云山采摘了一些草药,寻到一江湖秘方,要治你的‘蠢’……病呢!”

    段舒婷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林朗额头,同时把个‘蠢’字拉的老长!

    林战天哈哈一笑,开口道:“臭小子,任你在朝堂上多威风多霸气,到了这种事上,还不是个雏儿?……”

    林老夫人骂道:“闭嘴,当年遇到老娘之前,你就不是雏儿了?”林战天嘴一撇,不再说话,林老夫人嘻嘻一笑,凑到林朗身边,低声道:“朗儿,这边是你的未婚妻,想必明天一早,这归云山那、北苍月那、什么南新月、东苍云、西出云那,都就知道我儿是大智若愚,到时候啊,这归云山送上门的媳妇你可不能不要啊!”

    段舒婷咯咯一笑:“儿子,你看青璇这孩子,生的花容月貌,你喜欢不,要是喜欢,娘着你爹赶紧的给你置办聘礼,咱把事儿给办咯?”

    ……

    ……

    “娘!我只是问她怎么了?”林朗一阵虚脱感油然而生,这两位女主人,未免太……

    “哦,没事啦!她这一路走来,舟车劳动,着了凉,受了风寒啦,不过曾先生已经给瞧过啦,明儿就好!你倒是说说,它是不是为你呀?”段舒婷三言两语,又将话题扯到男婚女嫁上来了!

    林朗无奈一笑,转身看了眼林战天,说道:“爷爷,今夜多加些护院吧,慕容家那几只老鬼半夜突然跑出去了,孩儿还道来咱林府,路过前院听得爷爷声音,便来查探娘亲,熟料……这个……孩儿先去歇着啦!”说完众人直觉眼前一花,便已失了林朗踪迹。

    林战天微微一愕:“这小子,武功似乎又长进不了,老婆子,刚才他那身法,你可曾见过?”

    林老夫人摇了摇头,却道:“唉,朗儿这番暴露,也不知是福是祸,你说这归云山得知朗儿并非蠢材之后,是否还会主持这桩婚事呢?良缘安在不?唉,朗儿也不小了……”

    门外人影一晃,林朗却又到了屋中,只听他问道:“爷爷,您可知‘南岭狂人’?”

    林战天一愣,尚未答话,却听段舒婷说道:“江湖上只怕不知者甚少,此人乃是慕容世家之人,在慕容世家掌权极重,此人出名在其酷爱书法作画,传闻慕容世家每人手中的折扇上、书画上、佩剑上他都要提上一诗一词的,族中重要人物所用折扇之类,更是上面会印上自己的印章,传闻便是这‘南岭狂人’四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事,早点歇息啦!哈哈哈!”林朗哈哈一笑,已然身在数十丈开外。回到小院,苗昆仑几人已然做好部署,回来等候林朗,见林朗进来,忙起身躬身道:“公子!”

    林朗点了点头,忽然说道:“师老哥,借你一些血用用如何?”师如龙一愣,不明所以,林朗也知自己有点唐突,这才如此这般讲述一遍,三人大赞jīng妙。

    当下师如龙扯下自己衣袖,撕了开来,剑尖划破手指,在布匹上歪歪扭扭写到:“天石遭劫,不知为谁,拼得xìng命,夺下此物……活不得久,祈报仇……”随后将那两柄折扇抹上斑斑血迹,一并裹在布里,出门去找心腹送信不提。

    林朗小屋中,苗昆仑赞道:“公子,当真妙哉!”

    林朗微微一笑,说道:“嫁祸是嫁祸不了的,但是敌人找不到师老哥,慕容世家还是会去的……嘿嘿”



………【第三十六章 心起涟漪】………

    林朗心知慕容世家富甲天南,更是新月国第一世家,如此小小一个嫁祸之计,妄想撼动其根基分毫!不过林朗所求者,却并非动摇其根本,乃是借助慕容世家之手,寻出众多灭门惨案的幕后主使。

    师如龙只知将陨铁押送至苍云国猛追湾之侧醇余酒楼,招呼掌柜一声,必然会有人前来接洽,究竟送至何人手中,却不是他能够知晓的!对方行事考虑周详,缜密无漏,当真无从查起。

    敌人若是当真敢去慕容世家讨说法,那林朗便不得不重新估量对方的实力。若是将陨铁一事隐忍,那便显示,敌人势力尚未成型,诛灭各家小帮派便也师出有名,必然是为了抢夺更多资源金钱,发展势力。

    无论对方是否前往慕容世家,皆对踏云有百利而无一害,林朗此计当真jīng妙。

    却说林朗离开之后,林战天夫妇也随之离开,段舒婷笑眯眯的望着床上依旧沉睡的鹤青璇,突然开口道:“丫头,你打算要装睡到什么时候?咯咯……”

    床上美人‘嘤’的一声娇呼,裹着被子坐起身来,羞道:“伯母,原来你早就发现啦?”

    段舒婷怔怔的望着眼前那张殷红的俏脸,鹤青璇被她瞧得老不自在,却听段舒婷道:“当真难为你了,这么个天仙般的美人儿,却要时刻女扮男装,归云山,倒与我林家有着着实相似的苦衷啊!”

    “伯母,我喜欢男儿装,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当也可以叱咤江湖,为国捐躯!”鹤青璇秀眉一轩,傲然说道。此时她脸上红晕未尽,说出此话,更显得英气勃发,光华逼人。说不出的美丽。

    “丫头,你瞧林朗那臭小子……如何?”段舒婷促狭道。

    却见鹤青璇脸sè一正,说道:“伯母,林……林公子他当真隐忍了十年之久?”

    “唉,可不是嘛,知道他十岁那年,也就是上次你来我家之后,我们才在无意间发现,就算如此,到了如今十八岁方才在昨rì朝堂之上暴露自己!”段舒婷叹了一口气,心中却在问自己:“他当真便是我的孩儿?”

    “这么说……林公子他…算是隐忍了…十八年之久?”鹤青璇脸sè剧变,若是从林朗懂事开始,那便是五岁,如此也有十三年了,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心机?那他这十多年,该有多么辛苦?蓦然心中一疼,一个本该有着美好童年的孩子,却掩饰原本自我,成为一个名在大陆的蠢材,为人耻笑。

    “朗儿他这么多年掩藏的很苦的,做娘的,怎能体会不到其中的辛苦?青璇姑娘,我不奢求归云山那一只婚姻仍在,只希望,以后的rì子,你能多帮帮他,好吗?”段舒婷泪眼婆娑,几近乞求道。

    “伯母,您别这么说,就算您不说,我也……我也会帮他的!”鹤青璇被心中莫名的情绪左右,本想说,我也会陪着他的,随即便觉得这样说不对,于是改口‘我会帮他的’。

    段舒婷大喜,再看了一番鹤青璇的病情,回到林朗以前的床上,合身躺下,睡了。这边厢鹤青璇却久久不能入睡,今rì所闻,当真让她觉得匪夷所思,初次见到;林朗时的情景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林战天哈哈笑道:“朗儿,这些是归云山的前辈们,快过来见礼!”

    林朗“哦”了一声,走上去纳头便拜。

    “我等怎敢当如此大礼,林公子快快请起!”……

    林朗一脸茫然的看着这锦衣公子:“你好大的力啊,来我俩耍耍!”

    一幕幕涌上心头,他,便真的是那个傻傻愣愣的家伙吗?随即又想,哼,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装的,好哇,竟敢骗我,瞧我以后不收拾你!想到此处,不禁拍了一张床板,那边段舒婷赶忙轻声问道:“青璇,没事吧?”

    鹤青璇不敢答,索xìng装作是在做梦,眯上眼睛,过的不一会,竟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rì林朗早起道演武场活动一番,自五年前,林家‘龙凤呈祥’四人,单人与林朗放对已然不是对手,三年前林朗习得暗杀之道jīng髓,四人中二人联手只能堪堪打成平手,如今林朗控鹤擒龙两大内力融会贯通,尚未与联手的‘龙凤呈祥’四人比拼,今rì他有心考究一下自己的实力,喊来四人,准备比拼一番。

    ‘龙凤呈祥’四人阳光独到,更是常在当年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之辈,几年来与林朗切磋,心下已然怕了这位小公子,此时心不甘情不愿的再次切磋,更是四人联手,却也心下惴惴,毫无胜算的把握,心中叫苦连天,当年老爷子说过以后陪同林朗练武,却也不敢不比,各自心中苦笑道:“当年老爷命咱四人陪公子练武,那是保护公子之意,如今,陪公子练武,那是纯粹找不自在,奈何,奈何!”

    四人正自苦恼,一上场,龙凤二人手中短棒相接,直接yù以长棍对战,呈祥二人也是丝毫不敢马虎,手中钢尺紧握,严阵以待。林朗嘿嘿一笑,正要悍然出击,却听远处老爷子喊道:“臭小子,你还有这等心思舞枪弄棒的,还不去向青璇姑娘赔礼?”

    林朗颓然败下阵来,无奈道:“爷爷,昨夜我又不是有意为之,谁曾料到她会在娘亲床上?”老爷子突然走近几步,低声说道:“你陪鹤青璇去谢过曾先生!”

    “哦?”林朗脸上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回头问道:“爷爷,莫非……”

    “什么莫非不莫非?”林战天左右望了望,贼笑道:“我是要你找机会学得他一身的本事!”

    林朗诧异的望着林战天,奇道:“爷爷,你啥时候懂了这许多?”

    林战天脸sè一正,轻咳一声,正经道:“你爷爷我向来神机妙算,算无遗策!走吧!”

    林朗哈哈大笑,望了眼身后龙凤呈祥四人,只见四人神采飞扬,兴高采烈,显然不和林朗切磋,心中欢喜无比!

    无奈的叹了口气,前往前院。

    鹤青璇已然起床,那曾先生医术当真了得,今rì果然便全然好了,入得厅内,却无一人,听得偏厅中笑语不断,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钻了进去,厅内林老夫人,段舒婷正在吃早点,身边坐着一位紫衣姑娘,装束的极为简单,林朗抬起头望去,心中又是一震,昨夜在灯下自然看得不甚清楚,此时一瞧之下,只见这女子腼腆中带着三分英气,落落大方中显着几分娇羞,此时一双妙目正自盈盈的望着林朗,那双眼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般。

    林朗两世为人,被一个姑娘如此正视着,却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段舒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视中的二人这才反应过来,尴尬一笑,只是这笑意中,却又参杂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相互见礼一番,这才备上礼物,前去找那曾先生致谢!

    林朗上次本已到了曾先生门口,却吃了一遭闭门羹,此次正好是个时机,绕过前厅,穿过几道走廊,拐到西跨院,却见曾先生的房门依旧紧闭。示意鹤青璇上前抠门。

    鹤青璇微微点头,轻移莲步,走到门口,纤手轻抬,轻轻扣了几下,说道:“曾先生,您在吗?小女子鹤青璇前来拜谢先生搭救之恩!”

    屋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进来吧!”

    鹤青璇低声应了句,轻轻推开屋门,一进屋子,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屋内陈设并不奢华,林朗举目望去,却并无药材,原来屋子还有里间,药香味却是从里间传了出来。

    鹤青璇与林朗对视一眼,正要进去,却听里边说道:“少坐片刻,我马上来!”

    “是!”鹤青璇答道,转首打量屋子。

    只见屋子正zhōng yāng有一张宽大的桌子,桌上铺满了一张张宣纸,左边文房四宝整整齐齐摆放,右边却有一方赤sè的砚台,红如血sè,灰黑sè的桌子上,这样一方奇异的砚台,显得异常诡异,砚台之下却压着一张张皱巴巴的宣纸,林朗轻轻移开那方砚台,铺开最上面的一张宣纸。

    “啊!”鹤青璇惊呼一声,林朗微微一愣,只见宣纸上面画着一只血红sè的掌印,好似刚刚贴上去一般,掌缘尚有鲜血滴落,恰如那rì管家沈飞扬从皇后寝宫拓下来的血sè掌印。

    林朗心中一动,隐隐想到了什么,却又一时半会理会不清。里屋当啷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打落,随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出来,紧接着,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揭开门帘,快不走了进来。

    见到那花卷打开,不禁眼圈一红,厉声喝道:“小小娃儿,怎地到处乱翻,长辈没教你如何做人吗?”

    随后一把扯起那副血掌印画儿,好似身死大仇一般,撕得稀烂,一手猛拍剩余的画纸,林朗微微以瞥,但见老人五指关节由于用力过猛,一片雪白,整个身子兀自颤抖不止。

    “好了,你们回去吧!”过了良久,老人才沉声说道。

    “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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