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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梦幻湖-第104章

小说: 梦幻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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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taken?傻瓜,你整个是女性思维方式啊。真那么舍不得我怎么夺走我的初吻之后一句话都不说就跑掉了?还一个劲把我往雪飞哥怀里推?就是真的灵魂一体我也得误解你。你说比不过龙风,雪飞哥可没你强,你还不是扔下我一个人逃跑了。”

  “雪飞哥不一样,他是我们的恩人,他想要什么我都不会犹豫。对,也包括你。况且你在《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里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你,只要你能幸福,我怎么样其实都无所谓。像我刚才说过的,我们的灵魂是一体的,你幸福就等于我幸福。当时我还考虑到很重要的一点,我一直担心我家的不幸会给你未来的生活造成心理阴影,雪飞哥家比我家情况好太多了,你跟了他那样父母恩爱家庭里出来的男人我更放心。不知道是他比我更李寻欢,还是他比我自己更了解我,好几次他打电话告诉我,你绝对不能没有我。真是巧,我常常梦见你对我这么说,醒来像被判了死刑。”当初云风正是想成全她和雪飞才毅然决然地去了日本,陷入了北岛家族的烂泥潭之中。梦雪依旧闭着眼睛,睫毛上渐渐挂满泪珠,她把脸贴到云风耳边,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吸着。

  温暖而柔软的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揉着她的乳房,云风温柔的说,“再吻下去我要执行弗洛伊德计划了。”梦雪松开耳垂,在他的肩头蹭去眼泪,苦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许笑话我啊。那会儿我经常梦到这样的情景:你,我,雪飞哥,我们仨是一家人,住在一个特别荒凉的地方,四周都埋伏着胖子的人。我和雪飞哥每人手里拿着一把枪肩并肩在家门口站岗放哨,你躺在屋里的沙发上看书,直到日落西山了也没见坏人来,我们进屋看你,发现你很安心地睡着了,我和雪飞哥就特满足地傻笑。”

  云风笑了好久,眼睛渐渐湿润了。梦雪捶了一下他的前胸,“怎么了?是不是这个梦有什么不好的含义?帮我解析一下吧。”云风双臂搂紧她,勒得她透不过气来,蹭着她的鼻子说,“你野心真不小啊,想重返母系社会把我们俩都娶回家?我一个你都吃不消呢,小笨笨。”

  “你这没良心的,都瘦成电线杆了还敢吹牛?警告你啊,不长胖点儿我就不要你了,龙风可在纽约等着我回去成亲呢。”想到龙风,不知怎么的,梦雪心里掠过一阵内疚,无力地趴到云风身上。云风松开她,撩起T恤,身体紧贴着她的*,恐吓的语气说,“你真想嫁给他,我今晚就吃了你。”云风的身体滚烫,一股热流涌上来,梦雪脸颊绯红,扭过脸,嘟囔道,“都怪你,要不是你丢下我不管导致我大病了一场,他也不会乘虚而入。我发现一个规律,每次你一遇到对手就装作很伟大的样子成全别人,找各种借口把我让出去,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

  “你还不是一样?所以我说我们太像了,这才是我们会产生误会的根本原因。哎,跟女人讨论哲学问题真是伤脑筋,你这个小坏蛋总爱想些鬼点子折磨我,真拿你没办法。”云风拉过她的手放到下身,“宝宝,你摸摸,你好好摸摸,我一点儿没瘦,别不要我。”梦雪用力握住那里,“我是女的啊,逻辑差很正常,你可是大男人哦。还是我妈了解你,看你平时挺酷的,其实心最软了。真不让人省心,你说你这么善良这么娘娘腔怎么斗得过凶残狡猾的日本人?你那干爹,我总感觉他是最难对付的,还有那个北岛苍井,他要是知道你和纯子假订婚涮他还不得剁了你。”

  说到这里梦雪忽然松开云风,从他身上滚下来,躺到旁边拧起眉,“完了,完了,全完了,如果你不和纯子结婚,还能进董事会吗?进不了董事会就没法在北岛集团立足了,那不是前功尽弃?这可怎么办啊?”

  “善良也得分对谁。哎呀,你就别瞎操心了,以后在家禁止谈工作,从今天开始,这是家规,违反了就打屁屁。”云风看梦雪愁眉苦脸淡淡一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请老婆大人放宽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听说过那句诗吗?”

  云风胸有成竹的样子更让梦雪心焦,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情谈诗。她没好气的问,“哪句?”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使金樽空对月。走喽,我们去做……”云风抱起梦雪,梦雪红着脸看着云风,“做什么啊?别忘了柏拉图……”

  “做…做纯粹的精神交流啊。”云风抱着她跑下楼,把她放到琴凳上,打开琴盖,拿过一本琴谱递给她,骑在琴凳上双手搂着她的腰。梦雪翻看着琴谱,是云风作曲的十二首钢琴小品,题目空着,小标题分别用手帕上的十二种花命名:雪绒花,紫藤花,紫丁香,蝴蝶兰,三色堇,满天星,蒲公英,七里香。看到星辰花的一页,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写的啊?”

  “有些旋律早就在脑子里了,高一写下第一首,断断续续,直到去迪拜之前才写完了,本来准备那天送给你的。”云风有些紧张地看着梦雪的眼睛,“喜欢吗?弹弹看。弹完你来起个名字。”梦雪点点头,立好琴谱,开始弹奏。

  十二首曲子优美流畅,每一首都别具一格,每一个音符都饱含着云风对她深深的爱。梦雪弹完却说不出话来,此时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只想吻他,想要他,想一辈子疼他爱他。她转过身吻云风,云风嘴紧闭着,她的舌头碰到他坚硬的牙齿,她舔了舔他的嘴唇很失落地离开,涨红了脸难为情地看着云风,云风一脸严肃地说,“别忘了,你的柏…拉…图…计…划!真的,我深切地感到,纯粹的精神交流特别适合我们,你同意吗?”

  梦雪咬着下嘴唇垂下头,闷闷地说,“嗯,那………好………吧。”

  云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抱起她往楼上跑去,“好什么好?!让柏拉图见鬼去吧。”

  直到那天梦雪才知道完美的*真的可以让人疯狂; 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不翼而飞,只有她和云风两个人幸福地在一起。激情之后,梦雪躺在云风的怀里,脸上带着梦幻般的微笑,云风抚摸着她的头发,许久,轻声问,“上次在伯瓷风帆是不是弄疼你了?”她摇摇头,眼圈却红了。云风抱紧她,轻轻摇着,“你最怕疼了我还不知道?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感冒了,白阿姨到家里给你打针,你哭的那个惨啊,最后屁股上挂着针头逃到我的卧室里反锁了,谁叫也不肯开门,后来我终于把你哄出来了,你出了很多汗,感冒愣是给吓好了。你为我档刀片那次妈妈还说你傻大胆,打针事件后她就改口了,总嘱咐我和你一起玩千万注意别弄疼你。”

  “雨荷阿姨这么有远见啊,她肯定早知道你人傻劲大,以后会欺负我。”梦雪说完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吐了吐舌头。

  “以后叫妈妈。”可能提到母亲云风心里难过,他吻了一下她的脸,低沉地说,“第一次后来看你不吭声了,我就觉得奇怪,刚疼得死去活来的,怎么突然没动静了,我马上注意到你的手在打拍子,原来小笨蛋忍着疼在心里唱红梅赞要做革命烈士。当时我真想彻底柏拉图了,正准备放弃的时候你忽然大叫起来,又咬我又抓我。知道吗?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那种狂喜真是没法形容,我觉得我真是太幸运了,就是那天死了也值了。”

  梦雪捂住他的嘴,“不许乱说,想出家当和尚啊?当时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一声不吭像僵尸一样看着我。我还以为你根本没感觉呢,以后再没敢放肆。”云风半张着嘴吃惊地看着梦雪,“真应了那句话,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水星。我怕哭出来喊出来你笑话我,怕你看到我丑陋的样子不喜欢我。当时我牙都快咬碎了,哪还说得出话?”梦雪安慰似的摸摸云风的头,“跟我还装深沉?终于在伯瓷风帆全暴露了吧?那天你不知道你有多恐怖,像一头凶猛的狮子。”

  “本来我没怎么醉,你一边吻我一边可怜兮兮地跟我要。我心想,你真是一点儿都不爱我,只想和我*。我觉得自己好可怜啊干脆哭死算了。你突然咬住我那里,我才没忍住,后来听到你的叫声我真疯了。”

  “谁让你上次不*,发现我可能怀孕还想推卸责任。要不是你心虚,咱俩的事为啥要瞒着爸妈?”梦雪说完心中无端地涌起隐隐的不安,很快被她咽下去。“其实我挺想要个孩子的,听说阿哲和小鱼奉子成婚我都快嫉妒死了,也想和你有个孩子,你马上嫁给我,到深圳后才想到我的病毒性感冒还没全好,怕孩子不健康。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呢,你就跟我翻脸不理我了。”

  接下来的日子像童话故事那样,王子和灰姑娘终于走到了一起,过着甜蜜幸福的生活。然而,那种隐隐的不安像蜘蛛网一样一天天的漫开,无形的阴影笼罩着她的心。

  该来的还是来了。转眼到了新年,两人正拉着手温馨地吃饺子,接到北岛川秘书的电话,云风没能进董事会,并被调离北美地区,到日本总部工作。云风的新上司是北岛苍井的亲弟弟,他过去要住在纯子家,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北岛家族和苍井家族的监视之下。她不能去日本,他也没机会来美国,以后很难再见面。那之后云风像受了沉重打击,每天沉默不语郁郁寡欢。

  新年过后三藩罕见地下了一场大雪,天气格外阴冷。云风该去东京了,梦雪也该回学校了,两人坐在机场候机厅低头看着手里的书。经过几年来的大喜大悲之后,梦雪意识到她和云风依然是心灵相通的知己,拥有过云风的爱她此生无憾了,能不能成为夫妻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云风的事业受挫显然是因为她,如果爱一个人却不能让他快乐,那样的爱情必定是脆弱不堪的。

  另外,这段时间一些琐事引起了她的注意。首先五哥回北京了,他是孤儿,在北京没有亲戚朋友,一定是去看西竹了。即使纯子爱五哥非五哥不嫁,以五哥的性格也不可能喜新厌旧,放弃西竹欣然接受纯子的感情。纯子经常给云风打电话,两人几乎每天都要煲一两个小时的电话粥,云风对纯子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和她在一起时却总是沉默。梦雪直觉纯子还是很喜欢云风的,根本不像云风说的那样。这几天她日思夜想,决定折断自己的翅膀,让云风远走高飞。

  “组曲名字我想好了,就叫《梦幻湖》吧。”梦雪放下书轻声说。云风扭头看看她,没说话。“噢,这名字是我和龙风一起商量的。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我正在构思一部长篇小说,梦幻电影公司订了我的本子,龙风做制片人,阿哲做导演。回去要开题很忙,只有周末才有空写小说,龙风说挺想我的,让我周末过去陪他,也方便讨论小说的情节。”云风依旧沉默。

  “你不用担心我,到东京之后别每天给我打电话,免得被人怀疑,和纯子好好相处,她还是挺喜欢你的,你得把握机会。北岛叔叔不是说了吗,你进董事会是迟早的事,而且,X1还是由你负责,只是工作地点变了,别难过了啊。”

  云风狠狠地瞪了梦雪一眼,合上书收起来,提起梦雪的行李箱,“走吧,登机了。每天老时间等我电话。”

九月 星辰花 9
九月末的上海闷热难当,窗外天空阴沉,似乎酝酿着一场暴风雨。法庭里冷气弥漫,庄严肃穆,雪飞身着一套笔挺的黑西装,缓缓地在法官和被告之间逡巡,他滔滔不绝地为当事人辩护,犀利的目光如两道激光透过银边眼镜扫过陪审团,看着被告律师脸上逐渐呈现出绝望的表情,嘴角浮现出一丝无人察觉的微笑,看来这宗轰动一时的重大经济案胜诉在望。

  就在这时,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猛烈的撞向他的语言中枢。他停住,那些铿锵有力的辩护词悬在半空中,法官,速记员,律师,原告,被告和陪审团成员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雪飞。雪飞很自然地微笑,上前和法官耳语了两句,转过身拎起包如离弦的箭一般跑了出去,手机上的短信让他呼吸困难:天骄难产,保孩子还是保大人?速回!母亲。

  保天骄!保天骄!他手指颤抖着发完短信跑出大门,一道闪电划破密集的乌云,雷声滚滚而来,狂风吹起路边的落叶打在雪飞身上。终于拦到一辆出租车,他弯腰坐进去,“师傅,机场,要快!”暴雨便倾盆而下,桑塔纳飞快地向机场开去。雪飞扭头望着窗外,眼泪止不住流下来,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窗上,一枚黄叶随风飘摇,粘在车窗上缓缓滑落。

  飞机里,雪飞看着舷窗外,眼睛渐渐模糊了,手里用力捏着最后一块巧克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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