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宫阎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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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转,骇然而问:“接你三招?”
“不错,这三个条件你可以任选其一。”
唐子良冷冷道:“在下愿意选择第三个条件!”
“接三招?”
“对。”
“败了你愿意遵照诺言留下?”
唐子良咬了一咬钢牙,心想不错,他只能选择第三个条件。若是败了。他也只好一死了之,否则,这刺筋之毒,并不是他所能忍受的。
心念一转,道:“我如输了,陪上一条命就是了!”
“很好,服下此药解毒吧。”
话落,一颗金色的药丸,直朝唐子良的面门掷了过来,唐子良伸手接过,纳入了口中。
刺筋之毒虽然解去,可是被点的穴道,却尚未解开,唐子良看了毒谷谷主一眼,道:“烦谷主解去我穴道如何?”
毒谷谷主颔了一颔首,当下走到了唐子良的面前,伸手急拍,解去了唐子良的穴道。
唐子良运功一阵调息之后,向毒谷谷主说道:“谷主,我们可以动手了!”
毒谷谷主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十分迷人,唐子良一时之间,不由为之怦然心动!
毒谷谷主莲步轻移,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唐子良的面前三尺之处,把脚步停了下来。
唐子良竟还是怔怔地望着她!
毒谷谷主的星眸之中,现出了一丝异样色彩,从唐子良的眼光之中,她似发现了什么!
她轻轻一笑,道:“阁下,我们可以动手了。”
唐子良在茫然中醒了,他报给她一个苦笑,道:“是的,我们可以动手了。”
“阁下准备了,我要出手了。”
“请!”
毒谷谷主的右手缓缓地举了起来,大厅之中一片死寂,也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倏然,一声叱喝声起,黑衣人影一闪,毒谷谷主娇躯疾如闪电一般,向唐子良射了过来,一掌已告攻到。
毒谷谷主这弹身之势,确实快得骇入咋舌,唐子良一闪身,右手已封出了一掌。
唐子良右手尚未封出,对方第二掌已告攻到!
快——快得令人难于看清招式,唐子良之武功已是惊人了,想不到这毒谷谷主武功比他更高。
这一掌迫得唐子良不得不出手硬封,可是在这极快之间,黑衣人影一闪,唐子良乍觉背上便挨了一下。
唐子良脑海里嗡的-声,似被锤击,他想不到自己竟真的躲不了三招之击。
他像失神一般,站立当场。
毒谷谷主退到原来之处,淡淡一笑,道:“阁下武功果然名不虚传,你能躲我三招,我甚为佩服,我当依言放你出谷,并将解药给你!”
唐子良骇然道:“你……说什么?”
唐子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明明败了,对方怎么说自己躲了她三招,她是在讽刺,还是……
毒谷谷主说道:“你已闪了我三招,我自然该照言行事,给你解药,放你出谷!”
天!这是怎么回事?唐子良茫然了!
终于,他想到这是怎么回事!这分明是毒谷谷主手下留情,借赌招为名,使她可以名正言顺放自己出谷!
唐子良想到这里,真是说不出的感激,这当儿,毒谷谷主一投手,已将一个红色纸包掷给了唐子良,道:“这是咀心之毒解药,你可以走了。”
唐子良接过药之后,感激地怔怔望着这并不毒的毒谷谷主!
毒谷谷主秀心一震,表面依旧冷冷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么?”
唐子良慨然一笑,道:“在下可否请教谷主尊姓芳名?”
“干什么?”
“唐子良如有机会,当报此恩!”
“这不必了,你赌招既胜,我东西自然应该给你,至于名字知不知道都无所谓,阁下请吧!”
唐子良把药纳入怀中,凝视了毒谷谷主一眼,道:“如此,唐子良告辞了,愿后会有期!”话落,向大门之外行去!
唐子良一生之中,从没有像现在如此感慨过,因为这毒谷谷主了解他的心意,又给了他所要的东西,于是一时之间,毒谷谷主的影子像在他心目中生了根一样。
出了毒谷,正待弹身奔去,倏然,一条人影向唐子良走了过来,来人是个独眼老人,有些驼背,他走到了唐子良面前,停了下来!
唐子良一怔!
独眼老人望了望唐子良,问道:“阁下姓唐?”
唐子良不由为这突然一问感到一怔,半晌才应道:“不错!”
“叫唐子良?”
“也不错,干什么?”
“有人托我转给你一封信!”
“信?……”
唐子良应话之中,独眼怪人已掏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唐子良,随又转身疾走而去。
唐子良握着信发呆,他还没有来得及问托信之人是谁,那独服老人已走得无影无踪。
久久,唐予良才把目光放在信上:“面交:唐子良启”
除了这简单几个字之外,下面没有署名,唐子良不由一怔,才撕信一看,但见上面写着:“敬启者:接信,请明晚三更在阴魔山阴水潭一晤,事关机密,非到不可,过时不候,切记!”
简简单单一封信,写信人没有署名,唐子良一时之间不由怔立当场,由这信中所谈看来,必然事非寻常!
可是,他一算与魔女帮帮主之约,也正是在明晚三更!
他应该去哪里?赴这信上之约,还是赴魔女帮帮主之约?一时之间,他不由难下决定。
这封奇怪的信,由什么人所发?其目的为何?
终于,唐子良决定赴魔女帮帮主之约,因为这一件事是他亲口答应,他岂可失信于人?
而这写信之人,他并未答应赴约,将来纵是有什么事也说得过去。
唐子良心念打妥,朝梅山奔来。
第二天黄昏,唐子良已到了梅山山下,约三更时分,他已到了约定地点——梅花亭!
夜,静悄悄地!
唐子良似乎预感到今夜发生了一场血战,如所料不差,魔女帮门人必定倾巢而出。
唐子良走到了亭外,突然,他瞥见了亭中独坐着一个白色的人影,像一个女人的背影。
唐子良一愕!
难道这白衣女就是魔女帮帮主?看去又似乎不像,对方凝视远处的梅花,似在等待什么?也像在沉思什么!
唐子良轻轻走了过去,走到了亭中,也走到那白衣女子的背后,可是那白衣女子动也不动!
唐子良暗道:“她好像不懂武功?否则,怎么会不知道我来到了亭中!”
白灰白子凝望着远处梅花,像在欣赏……也像在追忆!
这白衣少女在这梅花亭中,是巧合?还是魔女帮帮主?
三更将残!
月,有些朦胧,唐子良望着白衣少女的背影,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因为这里从不见人踪,这女子当非住于此处之人!
那么,她是有意而来了?
倏然——白衣少女说道:“看!月下梅花多美!”
唐子良闻言吓了一跳,她好像在自言自语,却又像对自己而发,他骇然道:“姑娘……还有我……”一时,他不知如何启齿。
“我知道你在我背后,你看,这盛放的梅花多美?”
唐子良略为一愕,随即笑道:“姑娘雅兴不浅,竟跑到这里来赏月看梅!”
“难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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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相逢
第一章 叙旧
唐子良惊叫声中,身子不期然地退了三、四个大步,如果这白衣女子是魔女帮帮主,的确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白衣少女依旧动也不动坐在亭上,目光凝视着面前花海,对唐子良的惊叫似一无所闻!
唐子良定了一定神之后,又问道:“你!……是魔女帮帮主?”
“怎么?你感到意外?”
唐子良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白衣女子,果然是魔女帮帮主,但从任何一个角度看来,她决不像这恐怖门派的主人!
唐子良淡淡一笑,道:“不错,这的确出乎了我的意料!”
“为什么?因为你认为魔女帮帮主是一位老婆子?杀人魔女?地狱妖怪?或者她不曾有这赏花雅兴?”
唐子良又被她这些话说得一怔,当下怔了半晌,道:“不知姑娘约在下到此为何?”
魔女帮帮主淡淡一笑,道:“阁下何不坐下?也跟我欣赏这月下盛开的梅花!”
唐子良冷冷一笑,道:“可是在下没有这个雅兴!”
“你喜欢什么?仇杀?”
“当然不是,在下依姑娘之约而来,姑娘有话就该说明,在下尚有很多事待办!”
魔女帮帮主说道:“我记得阁下从前也很爱梅花,望春岭上,不是也有几株梅花么?”
唐子良闻言,心头一震,他极为错愕地注视着这白衣少女的背影,他似乎在什么,久久才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说过!”
唐子良淡一笑,道:“可是现在不同了!”
“为什么不同?你长大了?或者少了一个人?”
唐于良闻言,心头又是一震,道:“少了一个人?”
“不错,你不是同一个女孩子说过,她的粉腮像梅花似的白里透红么?”
这一句话又说得唐子良几乎跳了起来,想不到这女子竟知道十二年前的事?这怎么不令他暗暗吃惊?
不错,十二年前,他曾将阿芬的脸蛋比作梅花……那幸福而又欢乐的日子,现在已经过去了。
唐子良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不错,那是十二年前的事了……你又为什么会知道?”
对方笑了笑,道:“我还没有忘记呀!”
“什么?”
唐子良脱口大叫,身子几乎从地上跳了过来,他蹬蹬蹬退了三、四步,栗声而问:“你……你……”极度的惊骇,使他变得口吃而说不出话来,他脸色瞬息万变,骇立当场。
白灰少女道:“我怎么了?”
“你……是阿芬?”
“大概是吧!”
“阿芬?真……的是你?”他的声音也在发抖,他分辨不出是激动还是惊恐!
白衣少女徐徐转过了身子,映在眼前的是一张桃红色而又略带凄伤的粉睑,她惋然说道:“你看我是么?”
唐子良愣住了,一时之间,他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凝视着这张记忆犹新的脸蛋!
他终于叫道:“阿芬……真的是你?”
他猛然地、冲动地抱着她——像一对失散多年的情人乍然相逢一般,他抱着她,像童年的温馨,乍然回来一般!搂抱着!……
她怯怯地叫着:“阿良!……”
“阿芬!……”
这一刻,使他们回到了从前的欢乐,他们的眼角滚出了泪水,这泪水是幸福的,是的,十二年了,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日子?……
无数的思念与慕情,汇成了这见面之时的爱情洪流,它冲毁了他们的神经与心扉里的仇恨。
这一刻对于他们是需要的!
他激动地说:“阿芬,我想你想得好苦!……”
“阿良……”
“阿芬,想不到十二年后!……我们又能见面!……”
他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猛然地,他吻了她,吻着这樱红的朱唇!
这吻不再是十二年前游戏之吻,现在他们大了,这吻里有他的全部爱与情,这应该是少年之吻了。
她惊叫着:“阿良!……”
她的樱唇被唐子良热情如火的唇瓣压住了,她本能地挣扎着,可是这挣扎的力量是微弱的!……
像任何被唇吻的少女所产生的反应挣扎,自然,这不是拒绝,而是默许与爱的反应。
四瓣如火的唇瓣,两个充满纯洁情感的灵魂,在这刹那之间结合在一起了。
仇与恨,暂时抛开,让他们享受这片刻失去而又回来的温暖,好像这一刻过后,他们再不会得到似的。
久久,他推开了她,歇斯底里地叫着:“阿芬!……”
“阿良!……”
“阿芬,十二年来,我无时不在想你……阿芬……!”他想说什么而又说不出来,只是凝视着她!
阿芬垂下了头,道:“阿良,我也想你!”
“阿芬!……”
“唉!十二年前……我在岭上等了你一下午……我以为你不理我了,我盼望你来……”
“阿芬,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家里发生了惨变?”
“我知道!……我去过你家,看见你母亲的尸体倒在床上!……我永远忘不了那可怕的一幕!”
“阿芬?你什么时候到我家的?”
“第二天早上,我那一天下午等不到你,于是,我失望地走回家,我当时以为你不跟我玩了!……我当天晚上失眠,第二天一早,我便赶到你家,看见你母亲死了!……”
“你没有看见我父亲的尸体?”
“没有!”
唐子良这时才想起,在阿芬到他家里之时,可能那蓝衣少女徐小娇的母亲取走了她丈夫的尸体。因为她说那死去的不是唐子良父亲,当阿芬第二天来时,自然见不到他父亲了。由阿芬的话,更证明那黑衣妇人所言不虚了。
阿芬又道:“我当时见你母亲之死,吓了一跳,我似乎预感到你已经被杀了,我惊望着你母亲的尸体良久,才去叫我父亲来埋葬她!”
“我母亲尸体埋葬在哪里?”
“我住处的后面山上!”
“阿芬,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唉!”她吁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唐子良也挺起了身子,阿芬叹了一口气之后,又说道:“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她不胜感慨地叹了一口气,往事给予她无比的眷恋与回忆,她唏嘘着,惋然着!
唐子良说道:“阿芬!……那过去的日子太好了!……记得么?我们在花丛中捉迷藏,……我们也玩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