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出轨(全本)-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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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那不是我……”华烨惊住了。
“那么是谁呢?”陶涛真想为他的回答拍案叫好。
“小涛,你要相信我,如果不信,你可以给妈妈打电话。”
“华烨,别对我用你对付辩方律师的那一套,你想说你没有作案时间?呵,成人游戏只需要几分钟,不一定用上一个长夜。”
“小涛,你在捕风捉影!”
“如果是,那也是你太多的前科让我去捕让我去捉。一定要用‘艳照门'’车震门‘这样的方式,你才愿意承认吗?其实,你没必要担心,我可以帮你出个证明,你所做的种种都是为了一个字’爱‘。爱是伟大的,爱是神圣的,爱是纯洁的,爱是美好的……别人知道后,只会被你感动,只会让你的形象越发光辉、高大。”
“小涛——”华烨沉声叫她的名字,走过来,手紧紧握住她的肩头,捏得她肩胛处隐隐作痛,然而她看着他,目光冷漠。
“拿开!”
他没有松手,定定地看着她,“小涛,我和沐歌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我对沐歌的关心是因为……我心里面有点愧疚。虽然当初是她先放手的,可是她在做人流时,不慎损伤到子宫,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陶涛感到嗓子里突然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难畅,她拼命咽了咽口水,仿佛在看着他,又仿佛在看着远方,“对,这样你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你是遗腹子,怎么能没有子嗣呢?所以你妈妈说要抓紧安排生孩子的计划,你说我们要个孩子吧,许沐歌问我有没有想过生个孩子象谁?如果我给你生了个孩子,那样你是不是就可以义无反顾地向她奔去?”
这就是他坚持不离婚的真相吗?不孕是许沐歌的报应,与他有什么关系?所谓愧疚,还是因为爱。勉强自己与她一起,也是因为爱。
头很晕,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了。
他不是把她当孩子,也不是当傻子,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可以生育的工具。
呵呵,呵呵……有趣……
华烨的手蓦地收紧,她重重地撞到他胸前,不得不抬起头,与他脸贴着脸。“如果只是想找一个给我生孩子的妻子,我大可以找我们圈里的,而不一定是你。”
“圈里的?”他还是把她划在另一个圈中,心绝望到碎裂,有一会,只能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感到无边无际的寒冷从四面八方涌来。
“难道你选我是因为你爱上了我吗?”她笑眯眯地歪着头问,没心没肺的样。
华烨默然地盯着她,嘴唇有点微微发抖。
她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了,也不想再看他一眼。
没有必要再指责下去了,一切已了然。
她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他紧捏她的手,她转身向门外走去。
“小涛,你去哪?”他跟在后面,想抓住她。
她一闪,“回我的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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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部的聚会从来没什么新意,不是吃饭就是K歌。今天为左修然破例了,又吃饭又是K歌。吃饭时,白加红,一个个喝得不少。进了歌厅,龙啸潇洒地向服务生打了个响指,让再送两扎啤酒过来。
“你还能喝吗?”左修然是明早的早班飞机,所以今晚优待,只要意思到就行,没有纵饮,他是为数不多的清醒者之一。
另一个清醒者是陶涛,她表现非常好,主动敬了几轮酒,次次都是杯底朝下,别人敬她的酒,她也是爽气地一饮而尽。
“此去经年,便纵是良辰美景,我与何人说?与君今日相别,再见面是哪年哪月?”龙啸端起满满一杯啤酒,摇头晃脑,慢慢低吟,“所以,左老师,干,人生得意须尽欢。”
“干!”那边,陶涛接得很快,凑过身,与龙啸重重地碰了下杯,“我最响应领导的号召。”
“对,对,你是好员工。”
陶涛俏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下杯沿,然后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象牛饮水,左修然皱起眉头,忙端起桌上的鲍鱼干递给过去,“陶涛,吃点东西。”
“唔……唔……”陶涛没空出声,摇了摇头,啤酒沫从嘴角漫下,她一抬手拭去,倒很俐落。
“呵呵,”她对着空杯子傻傻地笑笑,又娇憨地递上前,“左老师,倒酒。”
“等下,我们听飞飞唱歌。”左修然接过杯子,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哦!”她闭了下眼,真转过身去。
飞飞握着话筒,小蛮腰扭得象三月的柳枝,旁若无人地唱得正投入呢。“……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姐妹们跳起来,就算甜言蜜语,也要把他骗过来。找个人来恋爱吧,才能把你忘了呀……陶涛?”
歌声突然中止,话筒突地被陶涛抢去。“谁说男人呆男人傻,错……傻的是女人,象白痴,象工具……不听这个,换台换台……”
飞飞皱起眉,“陶涛,你喝醉了,乖,回去休息啊!”
“我没醉……”陶涛象孩子似的直跺脚。
“对,对,没醉,我们欢迎陶涛来一首……”左修然向飞飞挤了挤眼睛,飞飞噘着嘴不情愿地坐回沙发上。
“她今晚到底喝了多少?”左修然自言自语,陶涛的酒量可不小呀!
“反正我只要看到她,她都在喝。怕是舍不得左老师走,借酒消愁。”
“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左修然慵懒地倾倾嘴角,飞飞捧心轻叹。
音乐再次响起,把左修然吓了一跳,一开始便是浓郁的民族风,陶涛的声音也换成低沉的中性。
“昨日象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
今日乱我心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这什么歌?”他问飞飞。
“老掉牙的歌,《鸳鸯蝴蝶梦》!”飞飞撇嘴。
陶涛唱着唱着,头低了下来,直直地注视着地面,室内只有伴奏的音乐声,却听不到她的歌声。
“陶涛……”左修然在后面喊了一声。
“我……去洗个脸。”她把话筒往地上一扔,夺门而去。
“不会是要吐了?”飞飞愣了下,“我看看去。”
过了一会,陶涛和她回来了,眼眶又红又湿,象是真的吐过了,走路跌跌撞撞。
左修然皱了皱眉,“竟然醉成这样,她妈妈还在医院呢!不行,我先送她回去,你们继续玩。”
“啊!”众人好扫兴,“左老师怎么能走呢?”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呀,没事没事,在同一家公司,见面的机会还是有的。”左修然向众人点点头,扶起陶涛。
“拿开!”陶涛“啪”地打了一下,“我不要回家,我要喝酒。”
“好,我们出去喝。”左修然叹气,轻哄着。
“我要喝很多……红的……白的……黄的……还有茶……”陶涛竖起手指,表情好认真。
“行……黑的也可以。”左修然失笑。
好不容易把陶涛弄上车,她还极不安份地在座位上扭来扭去,一路上又是唱又是笑。
左修然将车开到听海阁,问她能不能走回家?她很大声地回答“能!”
他信了,有些不舍地看着她拎着包包,东倒西歪地往里走去,还好,一直走在路中央。
直到她拐了弯,他这才调头离开。上楼时,特意把手机抓在手中,考虑待会确定下陶涛是否安全地到家了。
行李已收拾好了,就两只箱子,他扫了一眼客厅,进厨房给自己煮了杯咖啡,看到里面的锅锅碗碗,心一紧,呼吸都象停滞了。
端着咖啡进卧室,随手拨了陶涛的电话。
电话一下就拨通了,“到家了吗?”他问。
“还没有。”
他蹙起眉,掏掏耳朵,怎么陶涛的声音这么近?
“走得真慢,干吗了?”
“打车!”
他愕然地看着房门,突地一下冲过去,拉开,陶涛站在门外,向他闭了闭眼,笑着摇摇手机。
俊眸瞬即深邃如夜海。“你怎么在这?”他听到自己沙哑地问。
“我还没和左老师说再见呢!”
第七十六章,半夜情(上)
“哦,那再见!”他伸手撑着门框,俊眉一挑。
她仰着脸庞,直直看向他,眼中有迷离的远烟,有流动的山水,一朵花似的笑容在她脸上缓缓绽开,“嗯,再见!”
她俏皮地挥了挥手,象个妩媚的女人,风姿撩人地转过身去。
他玩味地眨了眨眼,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然后失笑摇头。下一刻电梯门又开了,陶涛抿着唇,又站在他面前。
“这次忘了什么?”他不意外,两手插进裤袋,耸耸肩。
“左老师,新年快乐!”
“现在才十点二十,离新年还有一个多小时。”
“我……提前说。”
“好,新年快乐!”他深吸口气,心跳如擂鼓,满手的冷汗,站立不稳,这种青涩少年才有的感觉久违了。
陶涛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需要我帮你按电梯吗?”他故作镇定地问。
“不忙,我还有别的事……”她握了握拳。
“干吗?”
话音未落,她突然伸手抱住了他,“我想陪陪你。”
左修然一僵,好气又好笑,这丫头都结婚半年了,怎么调个情还调得这么直白、这么笨拙,可是该死的却让他觉得很慌乱。
“陪多久?”他迟疑了下,将她拉进屋内,关上门,低下头,只手托起她的下巴。
她低着眼帘,并不看他,“一夜!”回答很清脆很果断,颤抖的手顺着他的胸膛滑了下去,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裤扣上,摸索着就要解开。
他眯起眼,拦住她的手,“为什么?”
她以为他嫌时间长,噘起嘴闭了闭眼,“那就半夜,一小时也可以。”
左修然笑不起来了,责问道:“你想玩一夜情?”
“对!”她答得很大声。
“为什么要选我?”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微怒。他玩过一夜情,甚至不排斥一夜情,成熟男女生理需要,共同度过一个浪漫迷奇的春宵,没什么的。可是,陶涛不可以。
为什么呢?陶涛停止了动作,乌黑的大眼睛转了几转,好象这个问题很复杂。因为她很冷,她想汲取温暖;因为没有珍爱自己的理由了,她只是别人的一个生育工具,她是忠贞还是随意,没有人会在意;因为她想知道出轨是什么感觉,怎么可以让华烨那样乐在其中;因为左老师就要走了,他很花心,以后再也碰不到,可是他对她很好,和左老师上床,给她安全感,没有后顾之忧。
呵呵,想得周到吗,她就要变坏了……她就要和从前的陶涛说拜拜了……
“你不愿意吗?”长睫颤栗了两下,她对上他冰冷的视线。
“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我不碰有夫之妇,更不会和一个醉鬼上床。”
“我没醉。”她腾地站直,还把腰板挺挺正,“我的神智很清晰,我知道我在干吗。只要是女人,迟早都会成为有夫之妇,你又没加定语,是将来的有夫之妇,还是现在的有夫之妇。其实,你之前碰的都是有夫之妇,所以这不算是什么原则,我有机会的。”
“陶涛!”
左修然给吓住了,想不到她回答得如此神勇,俨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到!左老师,你可不可以温柔一点讲话?或者我们把灯熄了好好地说……”
左修然真的想吐血,她真是一点都不迂回,直接而又简捷。
“你给我正常点,不然我一脚把你给踹出门。”他可不是什么圣男,这一晚上,他尽牵挂她了,现在她还这样来折磨一通,他真想把她给生吞活嚼,咽进肚子里,心才会安宁。
“左……”她象叹息,又象在吹气,柔柔地盯着他,摸着裤扣的手被他紧紧握住,动弹不了,另一只空闲的手蓦地方向一转,摸到了裤子拉链,刷的一下就拉下去,紧接着把手伸了进去……
她不见得很熟稔,可是越是笨拙越有魔力。
血液象酒精那样,腾地一声象被一根火柴点着,滋滋地向身体的某一点涌去。
他和陶涛讲过,男人没有那么脆弱,只要女人稍微一撩拨,就会勇猛有力、强硬如铁,何况这个女人还是陶涛。
他气息加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在刹那间苏醒、活跃,狂乱不安地叫嚣,他用力闭了下眼,托着她下巴的手一转,两手按住她的双肩,将她推离自己滚烫的身子。
“陶涛,你要来真的吗?”他凶狠地问她。
“比真理还真。”她看到他眼中有一团墨色,渐渐深沉,隐隐透着危险,她瑟缩了下,仍清晰地回答。
她没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