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出轨(全本)-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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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修然顺着曾琪的目光看过去,一个穿着海军制服的修长清丽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直接来到酒吧老板的桌边。酒吧老板发出一声激动的尖叫,跳起来抱住女子,“天,沐歌,太帅了。”
“有吗?”女军人淡淡地笑,拿下军帽,一头飘逸的长发散在身后,那动作流畅如拍洗发水的广告。
酒吧里的视线不约而同全聚向了她。
“所谓时尚就是要与众不同,以后我要是穿个修女服来酒吧,一定要吸引一大票眼球。”曾琪撇撇嘴。
左修然收回目光,打了个响指,示意酒保来两杯绿茶威士忌。
“可以吗?”
“嗯!”曾琪转动吧椅,凑近他,轻抿了一口,夸张地闭了下眼睛,红艳艳的唇,在吊灯下泛着果冻般的光泽。
她靠得这么近,几乎连她的睫毛都数得清,左修然失笑。
曾琪一饮而尽,喝完在椅中腰肢乱扭,丽眸朦胧,“左老师,我好象有一点头痛。。。。。。”
“我们刚来呢?”左修然歪过头,黑眸闪过一点星芒。
“你故意的,这酒劲太狠,我。。。。。。哦,屋子都在转了。。。。。。”
“回家?”左修然挑挑眉。
曾琪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热气,“去左老师那。。。。。。”
左修然感到肾上腺素一阵汹涌,他推开酒杯,起身扶住她的肩。他想他们本来就是一类人,烈酒入喉,无济于心,发生什么有何不可?
风驰电制掣驶回酒店,门刚关上,曾琪曼妙的身躯就贴了过来。
她勾住他的颈,踮脚在他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热情又大胆,连欲迎还拒的调情都省略,左修然也不客气,顺势噙住她的唇,送出一个缠绵到窒息的深吻。
待她重新抬起头,已经娇喘连连,嘴里说着你好坏,手已经松脱他的领带。。。。。。
上下其手一片混乱中,不知是谁碰到墙上的开关,灯火一亮,大放光明,左修然眯了眯眼,一低头,看到她被吃掉一半唇彩的嘴唇。
忽然之间,他兴致索然。
感觉到他激情退却,她一愣,询问地看向他。
“我。。。。。。还是不行。。。。。。对烟味。。。。。。对不起!”他推开她,抱歉地向她笑了笑。
“我有。。。。。。刷过牙。”曾琪不敢相信地瞪大眼,心里面已是羞恼交加。
“我。。。。。。对口腔气息比较敏感。”事实上是他想起她那天吃三文鱼的情景,红艳的嘴唇,橙色的三文鱼,一半在里,一半在外,蓦地想呕吐。
曾琪绷着脸,怒火中烧,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声响,她扬手给了他一耳光,他的脸上慢慢浮出指痕,“你无耻!”她狠狠瞪了她一眼,夺门而出。
左修然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哑然失笑。
无耻!他还是第一次从女人口中听到对他这样的评价,不过,确实是无耻,居然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脱去外衣,头晕晕地躺到床上。接风那晚,他喝得不少,陶涛送他回来,他并没有醉成烂泥,只是想享受她照顾他的样子。她替他脱了外衣、鞋,松开领带,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拭脸,怕沾湿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小心地将头发向上拂去。他闭着眼睛,听着她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感觉特别的宁静,连胸口灼热的火焰也降了几度。静夜里,突然亮起一道强光,他本能地闭紧双眼,“你也是一头猪。”她轻轻地笑着,好象很开心,然后替他盖上被子,熄了灯,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她无耻地偷拍了他的醉照?
左修然噌地一下坐起来,伸手去摸袋中的手机,动作又急又猛。
电话很快拨通,不紧不慢地响起长音,嘟过许多声之后都没人接,左修然急得在屋子里团团直转,恨不得大吼三声。
“你到底想干吗?”终于,一个特别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突地塞住。
“小涛,我送你。”又有另一个清朗的男声传了过来。
“不要。叶少宁,你下次再让我干这种缺德的事,我就和你绝交,还挑了这么一部烂片,让我煎熬了二小时,恨死你。喂,你到底是人是鬼,出个声!”
他不知她到底是在和谁讲话,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疯了,疯了。。。。。。”她把电话又能给挂了。
他再拨,她关机了。
左修然瞪着手机,半天都没动弹一下。
她和另一个男人看电影去了?不是她那个优秀的老公?她。。。。。。有情人?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感觉脑子象一团浆糊,疯了,他想他可能也疯了。。。。。。
第三十一章,隐情
整整一天,华烨都有点心神不宁。
早晨做X光透视时,隔着一道玻璃墙的医生在话筒里让他在那个巨大的仪器前转来转去,用了别人的双倍时间,才让他下来。他跑过去问是不是有什么异常,医生斜视了他一眼,轻轻摇了下头,他出来时,内衫都湿透了。
九州建筑公司状告青台大学拖欠工程尾款一案今天第二次开庭,他进法院前,破例把手机改成了震动,而不是关机。沐歌今天去文工团报到,这件事,季萌茵帮了很大的忙,她可能会打电话向他道谢。他担心关机让她以为太过刻意与她划清界限,如果她打来,他就说这只是做朋友的举手之劳,语气要平静、淡然。
昨晚他与陶涛之间的坚冰似乎解冻了,但陶涛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份疏离,象是在防备着什么。
法**,他一边听着对方律师辩护,一边无法控制地走神。具体地在想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大脑里就好像有一团草,凌乱地堵在一起。
二审结束,法官各打五十大板,青台大学先预付一半的尾款,等九州建筑公司把施工中的问题解决,得到青台大学的肯定,再付清另外一半的款项。这算是一个不痛不痒的结论,出来时,双方法人代表都有点意兴阑珊。
华烨从公文包里掏出手机,许沐歌没有来电话,也没发短信,他怔了怔,心里面突然象空落落的。他对着湛蓝的晴空深吸一口气,心想,也许这样很好。
特意早点下了班,想和陶涛好好地在家吃个饭,然后散散步。陶涛却打来电话,说要陪叶少宁和他女友一起看电影。
华烨合上手机,心底微微泛起一圈涟漪,唇角浮出一丝苦笑。
仿佛在同一时间,考验他与陶涛婚姻的事情接二连三地悄然涌动。沐歌的突然归国,让他有种心力交瘁之感。那个与陶涛走得近的左老师,他不知怎么嗅出了一丝不正常。而叶少宁。。。。。。
没有人知道,在他与陶涛确定恋爱关系时,叶少宁曾经来找过他。叶少宁被乐静芬派去上海的工地管理,有三个月没回家,突然在一个黄昏,出现在他办公室,头发长到耳背,风尘满面,人又黑又瘦。
“你真的和陶涛交往了吗?”叶少宁问。
他认真地点了下头。
“放开陶涛,你和她不适合。”华烨看到叶少宁双手慢慢地攥成了拳,神情紧绷,脸胀得通红。
虽然两人年岁相差几年,但同是男人,他从叶少宁的眼神中察觉到叶少宁对陶涛是喜欢的,陶涛却把叶少宁当成了异性版的杜晶。
“在外人眼里,陶涛好象是高攀了你。其实不是高攀,而是陶涛太单纯,根本没办法达到你们的要求。”叶少宁又说。
他笑了,“我们有什么要求?”
“你妈妈、你的朋友们、你那些职员,你可以肯定他们都认可陶涛是你的理想爱人吗?你说她又不是和他们结婚,而是和你结婚。可是,你也是属于他们的。你们成长的环境、喜欢的事、熟悉的人、说的话,对陶涛都是陌生的。她和你们一起,显得是那么不协调,你认为她会快乐?何况你心里面还爱着另一个人。”
“陶涛告诉你的?”他的眼神突地一冷。
“你说她会告诉我吗?”叶少宁反问道,“你和许沐歌的爱情在彩虹酒吧象个不完美的童话,谁不知道?”
“除非你搬出大堆的证据,不然别试图用猜测、假想来说服一个律师改变主张。”他冷淡地看着叶少宁,“而陶涛也不是你认为的没有是非辨别能力的孩子,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如果爱情也象打官公司那样,能用法律测出黑与白,就好了。你若真的有一点在意、怜惜陶涛,就不要惹她。”
叶少宁叹了口气,眼神是痛苦而又无奈的。
他和陶涛结婚时,叶少宁随家人来参加婚礼。他握着他的手,真挚地说:“恭喜!”
陶涛在一边没心没肺地笑闹着,“叶少宁,明年就轮到你喽,一会我扔捧花时,你可要好好地抢。”
叶少宁浅浅一笑,“希望吧!”
晚饭用一碗面条随意对付了下,把碗洗好,华烨进书房上网查看邮件,顺手点开了MSN。他并不喜欢MSN与QQ这些联系方式,他青睐面对或电话这样的方式,但张弘他们常用,他也就申请了一个。
沐歌挂在线上,她给自己起的名字叫“我为歌狂”,下面的签名是:我不会向你说谢谢,那很苍白,我只会把这一切压在心底里的某个角落,永不对任何人提起。
华烨几乎是下一秒就把MSN给关掉了,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窒息,他站起身,去阳台上吸了一枝烟,才稍微镇定了下。
九点过半,陶涛提着两个大纸袋开门进来了。他听见动静走了出去,帮着她把纸袋里的物品塞进冰箱。
“电影怎样?”他问道。
陶涛打了个呵欠,看上去很疲惫,眼帘倦倦地耷拉着,“烂片一个,情节松散、突兀,场面是不小,不是在哪儿拍的,一个个吹得灰头土脸,象出土文物。赵薇的表情从开始到最后都一个样,凝重而又深沉,胡军活脱脱土匪样,陈坤帅是帅,最后冒出个什么王子身份,简直雷到家了。俄罗斯那个唱海豚音的歌手,导演好象为了他而硬塞了个角色,和整个剧情一点也不搭。让我最无力的是,我撑了二个小时熬到最后,结局还是个悲剧。我连和叶少宁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华烨笑了,“叶少宁感觉好看吗?”
“他把女朋友扔给我,我又是给她递可乐,又是拿爆米花,他坐在另一排,睡了两小时。”陶涛直摇头,“真受不了他那温吞的性子,被叶妈妈逼了相亲,人家女孩钟意了,他没感觉却说不出口,又怕和女孩走太近,让人家陷深了有罪恶感,看到我就拽着我当灯炮,你没看到,那女孩脸拉得有多长。”
“那今晚他目标达到了。”
“可能!唔。。。。。。好困!呃,妈妈来过了?”陶涛关上冰箱门时,看到裹着保鲜袋里的狮子头。
“是爸爸来的,坐了一会就走了。”
“一定又说我坏话了,怪不得看电影时耳朵痒痒的。”陶涛嘀咕。
“怎么会?这次的事。。。。。。是我的错。”华烨有一点点的窘然。
“你是他们亲生的,我是他们抱养的,怎么舍得责怪你!”陶涛闭了闭眼,又打了个呵欠。
“早点洗洗上床睡吧,我也关电脑了。”
陶涛嗯了声,低头进房间拿睡衣。一扭头,看到了挂在衣架上的一件男式休闭西服。她怔了下,这是左修然周六那天给她挡雨的,她已洗好熨好,周一走得匆忙,忘了带给他。
那天的左修然,开朗风趣,温和亲切,周日还发来关心短信,只不过隔了一天,严厉、苛刻得象换了个人
人果真是擅变的。
她撇了下嘴,把西服取下来装袋,放在玄关处,防止明天自己又给忘了。
华烨在外面的客浴冲了澡,两人差不多同时上了床。错过了平时入睡的时间,身子疲倦,神经却很兴奋。华烨把电视开了看新闻,她把床头柜上的《张爱玲选集》又拿过来翻着。
华烨扭头瞟了陶涛一眼,她从进门到现在,目光没有和他交流过,甚至直视都没有,也没象往常一样黏黏地叫“老公”。这情况有点让他不太适应,可是她的脸上却看不出一点异常。
“小涛,我们周五去看戏吧,白先勇版的《牡丹亭》。”
她的眼睛没有移开书,“昆曲呀,我可能不太看得懂。”
“又不要你去评论,里面的戏服做得很漂亮,当欣赏时装好了。”
“哦,票好买吗?”
“我明天让邹秘书网上预订。”他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身,让她的面孔对着自己的眼睛。
陶涛挑起嘴角一笑,点点头。
“别看书啦,我们早点睡。”他拿开她手中的书放到自己这边的柜上,把电视关了。幽深宁静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微微流转。
他感觉手臂里的身子突然变得僵硬。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其实夫妻上了床并一定每晚都做亲密的事,可是在这之前,她离家出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