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诱拐未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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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刺激小凤凰了救命。
林子里的雀鸟眨眼就飞个无影无踪,只是胤禛可以听见远处断断续续此起彼伏各式各样的笑声——他们还是很顾及凤凰的面子的。
永璟都笑得说不出话来,胤禛也拿出了十二分的自制力才不笑出声来,只是眼里的笑意怎么都掩不住。胤禛捧起用翅膀掩面的小凤凰,两指挠挠他的脖子。被捧在手心的鸟儿又是羞愤又是尴尬地僵硬着,体温诡异第忽冷忽热。
胤禛在面瘫猎鹰的带领下找到山林里的一处小泉眼,浸湿了手帕后轻轻擦拭着沾到的尘土,倒是没刻意拉开他捂脸的翅膀。
——看着太逗趣了。
“鱼鱼毕竟不是猎鹰,一时失败也是正常的。”胤禛安慰。
“……”他只是一时没控制好力量!绝对不承认自己平衡感其实有点儿问题自动忘记了凤界时候每次的降落失败,小凤凰不服气地啄了啄他的手心,摆摆翅膀示意猎鹰再示范。
跃升,瞄准,俯冲,捕获,回转腾升,没错啊!
不服输的小凤凰抖抖翅膀,自信满满展翅飞上半空,一板一眼学着猎鹰的动作。
从焦炭变成半焦变成只焦一块最后就捕到了全熟的烤鸡!可喜可贺!【喂!
变回人形的凤煜黎挨在胤禛身上直哼唧,“这次是失手失手嗯,下次一定能捕到活生生的野鸡!”
欣赏着小孩儿志得意满雄心勃勃的骄傲样子,胤禛默默把教他用弓箭捕猎的打算延迟了。
毕竟还真不能说打猎猎到烤鸡,凤煜黎其实就是来玩来放松心情来展现技巧的,现在捕猎技巧有了进步心情也被胤禛哄得好好的,自然就很大方地把烤鸡留给了山林里的肉食生物,拉着胤禛带着正儿八经射了两只野兔的善保永璂回野餐地点了。
大家都以为是小孩子贪玩调皮没有多想,见他们还真拎着两只野兔回来了都称赞了几句,让善保拿去烤了加餐了事。
这时候紫薇和小燕子他们已经把菜端上来了,见到两个小阿哥都回来了就准备开餐了。即使紫薇用了很诗情画意的诗句修饰,素材简陋烹饪手法简陋的青菜还是不怎么受人欢迎,就是乾隆吃得欢,几个臣子陪着笑意思意思吃几口。
凤煜黎从兜兜里掏出几个苹果递给胤禛和永璂还有善保,想了想又递了个给多隆。从胤禛口袋里掏出手帕擦干净了咔嚓咔嚓啃起来,边啃边等待着善保的烤野兔。
八面玲珑办事周全的善保优先选择配对永璂和凤煜黎的口味,很明显的,只要这两个孩子吃好了,十三阿哥就开心了,而且十三阿哥不挑食。
也还好挑食的俩孩子都有愿意精心照顾他们的饲主。
虽然只用了盐作为调料,烤好的野鸡香喷喷嫩而不腻让人食指大动。永璟拿出随身匕首把两只烤鸡分好,还是意思意思给乾隆五阿哥还有傅恒纪晓岚送去些。
善保把青菜跟鸡肉混在一起夹到永璂嘴边。见到有青菜永璂就扁了嘴,可是他总是拗不过善保,努努鼻子一口吃掉夹来的菜肉,鼓着腮帮子嚼嚼嚼。
胤禛把鸡肉削成薄片,配上瓜丝和苹果片,用路上买的煎饼裹起来递给刚吃完苹果的凤煜黎。
小孩儿默默脸红了,双手接过(伪)煎饼果子低头啃。
充当背景板的多隆默默捂心——闪瞎眼了拜托考虑一下心上人不在身边的苦逼男士的感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兄长与老流氓的故事——《滚!》之第二章
君墨羲对凤锦离是真的放心上了。凤锦离不愿依靠他不愿跟他回钧天界他就跟着一起逃,有人来袭赶人有魔来袭封魔有妖来袭驱妖,集前锋后卫利剑坚盾攻防一体,饿了就帮他做菜,困了就帮他铺床,累了就背着他,任打任骂任利用,主动上贡自己的私库钥匙,比二十四孝小攻还孝。
凤锦离放心上的只有还没孵化的双生弟弟。他对小凤凰的宠爱从小凤凰还是颗蛋的时候就开始了的。冷了要抱紧温暖,热了要扇风降温,下雨了哪怕自己淋湿都不让蛋壳淋雨,遇袭了哪怕自己受伤都不让蛋受到任何伤害。
“不就是颗蛋么,至于护得跟命根子似的么。”君墨羲背着刚进阶还处于乏力状态的凤锦离,见他都困倦虚弱了还是紧盯着暂时被自己保管拿着的凤凰蛋,语气酸溜溜。
“白痴,滚。”即使虚弱中还是冷艳高贵的凤锦离横了他一眼,撇嘴,缓缓闭眼歇息。
君墨羲一手托着背上的他,一手捧着手心的蛋,垂眸敛去平日的痞子气,笑得温柔。
51南巡路上(二)
时间和地点来到杜家千金抛绣球的时间地点;熙熙攘攘的人群急匆匆往一个地方跑啊跑闹哄哄的,尤其是年轻人都很是兴奋八卦的模样。
经过福家兄弟的询问;众人知道了这是杜家因为太漂亮所以二十二岁还没嫁出去的千金小姐要抛绣球娶亲呢。五阿哥尔康小燕子紫薇内部纠结了因此没有注意到那些路人脸色除了兴奋;还有八卦;热闹是热闹,闹腾是闹腾;可是看上去没几个是想娶那杜家千金的;大部分更像是去看戏。
一眨眼小燕子就拖着乾隆还有那群人往抛绣球的绣楼挤了。傅恒无奈;只好叫福隆安和多隆照顾好小阿哥;自己则得拼死拼活跟上去。
凤煜黎从来不喜欢人群这点胤禛是肯定的,别说小凤凰了;就是他都不太受得了人群聚集在一起时候的浑浊空气;更何况之前小凤凰都还能飞在上头呼吸新鲜空气,现在以五六岁孩童的三寸丁身高平视的全是腰啊仰视的全是下巴啊位于下层啊呼吸到的全是废气啊!
只是,突然眼前一空,就见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踱着步走了过来,瞧着三个小男孩,眼里露出了污秽|邪恶的的贪婪目光,走近了男人的目光就集中在胤禛身上。
“呵呵呵,这小孩谁家的?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骄傲大气的绝世风采,想开发自己更深的潜力吗?爷教你!真想看到你严肃的样子在床上绽放出的光采,看到你的冷漠被情|欲击碎,看到你……”男人紧紧盯着胤禛吐出了恶心骇人的话语,话没说完就被福隆安一脚踹翻。
周围的百姓都小心翼翼避开了中年男人还有那些狗腿子,装出感兴趣的样子跑向绣楼。
“你竟然敢踢我,你知道我是谁么,我……!”男人还是没能把话说完,因为他一个下人拉住了他,貌似是劝他说今天有大人物经过要他收敛点。
“哼,我不会放弃的。”男人磨牙走开。
善保赶紧安抚被吓到的永璂,而被当作目标的胤禛看向从那男人走来就冷硬着脸的凤煜黎,“没事了,鱼鱼,还好他看的不是你。”要是那男人看着的是凤煜黎,他可能当场就命令安慰杀了那男人!他怎么容许这么肮脏的人觊觎他的凤凰!至于自己被人看中,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生气的。
凤煜黎侧头看了他一眼,凤眸里有不知名的鎏金光华流转。
然后,无视了插曲,他们就身处绣楼所在大街上的某间酒楼三楼雅间了。
点上壶清茶,叫上些特色点心,舒舒服服坐在桌边,看着下头热热闹闹,尤其是看着人群里头被挤得脸色发白的乾隆,还有不知说了什么脸色奇怪的小燕子四人组,那感觉就更好了!
这酒楼很恰好的是粘杆处的据点,胤禛便叫了人来问一下情况。
听到事情始末之后,懂事的多隆福隆安善保胤禛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起因要推到一年前了,杜家千金本来跟个贵族公子有婚约的,可是那公子因为想着要先立业再成家推迟了婚约,于是便惹出了祸事。杜家千金跟那公子养着的一个门客勾搭上了,让那个门客画了好多不合礼仪的画,还为了那个门客在胸口纹了红梅,当众闹着要解除婚约给两家人都闹了个没脸。结果是那个门客被打断腿扔了出去,被家乡的糟糠妻和女儿捡了回去,杜家千金跟那公子的婚约自然也解除了,那公子家搬走了,只是杜家根基在这里,搬不走。
好不容易事情过去一年杜家千金深居简出让风波止息,杜家老爷拿出了全部家产只想帮女儿挑个好丈夫,于是就是这抛绣球娶亲的来历了。杜家老爷可能不知道,但是其实小道消息已经在百姓间传开的是,据说那个公子会携美眷归来拜祖,据说那个门客其实一直在小镇附近乞讨为生,据说杜家千金还是对那门客念念不忘。
“……那个杜家千金好长情哦。那个门客蛮可怜的喏?”永璂托腮,听懂了一半没听懂一半。
善保拿起新送上的萝卜糕喂他嘴里,详细分析了教育永璂,“就是笨了点,自私了点,还好这是比较封闭的小镇,要是放大城市去,要是那个公子心狠一点,杜家就完蛋了。最大的错错在那个门客,抛弃糟糠妻,勾搭富家女,忘恩负义,不懂上进。本就是渣,还自以为是不图上进自暴自弃乞讨为生,让人看不起。”
胤禛看向凤煜黎,这孩子也是善良温柔的,他的想法又会是什么呢?
“错的是他们的懦弱和愚蠢。”凤煜黎避开他的目光,抿平唇,眸色清冷,“如果这个世界无法容忍这份感情,那就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属于彼此的世界,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的坏话!只会说只会抱怨的都是废物。”
没有在意其他人或是诧异或是震惊的目光,天上天下独一无二的小凤凰握拳,稚嫩的男孩儿身上散发出莫名凛冽的戾气,“咱不认为地位不对等的爱情有什么问题,但是咱不认可那门客的假清高。爱情不是只有甜言蜜语就能过下去的,真爱一个人更应该给他安稳幸福。或许你们不能理解,有时候真正的爱真的是可以让人哪怕不择手段都往上爬只留下最后一片净土的……”
凤煜黎并没有他们知道的那么正经,身处在文化大融合的凤族,可以清楚感知到对方情绪的小凤凰的三观其实是崩坏的。
脑子里的思想已经往奇怪的地方一去不复返了,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小孩儿站起身走到栏杆边,琥珀眸子放空了焦点,空空荡荡的不知望向何处,“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要那人能跟我并肩翱翔!”
胤禛突然很好奇凤族的教育方式了。
尽管艳绝全镇穿金戴银可是满脸凄苦的杜家千金出现在绣楼前,听爹爹说完择偶要求后,一脸绝望地把绣球抛了出去,绣球下的区域里的人瞬间混乱,互相推攘着要避开。偏生就那小燕子凑热闹,拼命把那绣球往五阿哥扔,嘴里还喊着“永琪,永琪”。
本就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胤禛注意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离开了人群隐入暗巷,挥手让早已蓄势待发的粘杆处跟上去。
最后绣球落到了一个乞丐身上,据说就是那个门客。杜家老爷反对不能,小燕子咋咋呼呼就肯定了这桩婚事,还让乾隆表露出皇帝的身份给两人定亲,最后在百姓跪地喊万岁中离开了小镇。
——他们是被遗忘了么?酒楼上的众人默默黑线,只能等百姓都渐渐各自归家后才结伴往城外跟着暗号去汇合,然后在大概三里路的下一个城镇留宿。
一道阴冷恶毒的目光一直尾随他们,然后被截断。
一只乌鸦落在了车顶,翅膀拍动。
永璟跟乾隆交流完父子感情回到房间时,已经不见了凤煜黎的身影。
“谁轻功最好?快把爷带到白日那城镇!”胤禛心生不妙之感。
月亮被乌云遮掩没有一丝光采,昏暗的夜空之下万籁俱静,只有隐隐几声从喉间溢出的沙哑低吼。五尺长独特形状的火红色大刀被轻描淡写地拎在小小的手上,斜斜指向地面,黏稠的血液沿着刀身滴落,妖异而不祥。
地上躺着的有白日见到过的那个中年男人,此刻的男人满脸惊恐,锁骨间声带与静脉的位置被割了一刀,下半身的要害被切断只留下血洞,无法出声又无法轻易死去,只能痛苦地捂着喉咙挣扎着,恶臭的液体跟血液混杂在一起沾了尘土无比肮脏。
四周墙壁上飞溅着诡异的蓝绿色血液,畸形的野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每一头都是被精准地一刀割首两处分离,甚至有的被斩去四肢削成□,飓风卷起尸体,被烈火烧焦的地面因碳化而降下去一层。
“这个世界自有规则!不过是区区几条人类的性命,我又没有伤天害理!”尖锐扭曲的声音很是疯狂,虽然长着鸟的翅膀却有着蜘蛛的身躯,鲜血从嘴边的獠牙渗出,“染血的,肮脏的,嗜杀的!你算什么凤凰!你凭什么制裁我!”
纤细的手腕轻翻,与娇小的身躯截然相反的大刀被轻易举起,夜色之下诡异却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契合。刀尖指向前方,曾经熟悉的声音低沉而陌生,没有了软糯没有了稚嫩,只有沁满鲜血的凶煞戾气,“就凭你想动他。”
“不过是区区人类,你……!”
身着火红色华服的少年一跃而起,大刀不用反射任何光线而散发出耀眼火光,不带任何回转直接下砍,把还兀自挣扎妄言的怪兽一刀两断,平地卷起的火焰将被斩成两半还蠕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