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凌风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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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雪白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绯红,泌出晶莹的香汗,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的猫儿般蜷缩在凌风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起来。
“现在这个状况可有些不妙,你不好好控马,这不明摆着诱惑我吗?可别一会儿摔下去……”
凌风心里这么想,手上却没有丝毫放松,同时向那天鹅般的脖颈吻去,如暖玉般的温润光滑让他沉醉不已。
傅君婥浑身滚烫如火,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着,玉露似的腮边火烧一般红,像是天边最瑰丽的彩霞。
她挣扎着起身,却在空中一个旋转,与凌风对面而坐,更加方便色狼的行动。
跨下马儿倒也精明,体会主人心意,一直不疾不徐地走着。
凌风双手轻移,缓缓摸索,由肩及背至腰,傅君婥那水般柔滑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
傅君婥嘤咛一声,似疼似怨,却包含着无限的春意,小口微张,气息如火般急热,脸颊如火烧晕红,美目盈盈似要滴出水来,将丰满的酥胸往爱郎怀里挤压。
二人紧紧相拥,热吻在一起。
这一吻天雷勾动地火,凌风真想在马上就把她办了。
唉!可惜咱没经验啊!
要说凌风在华夏国也算稀有品种了,上大学了连部A片也没看过,倒不是他装纯情,实在是没机会观摩啊!这不,遇上美女便原形毕露了。连最基本的理论都没有,只好自己摸索实践了。
屈原大夫说得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他两只咸猪手在佳人臀背上下求索,不亦乐乎,暗中喟叹,自己在色狼一道上要走的路还相当漫长啊!
俩人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口干舌燥。
为二人身下可怜的马儿默哀三秒钟。那马不定在心里怎么不平呢,咱干的是运输,不带提供开房吧?
过了好久,凌风突然离开了傅君婥香艳的娇唇,急喘一口气,二话没说,倒在佳人肩上。
傅君婥吓了一跳,仔细一查,才知道是晕了过去,不由好气又好笑。凌风怕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接吻直到晕倒的人吧!
其实这也并非偶然,凌风未能如傅君婥这个先天高手般进行内呼吸,接吻时本就吃亏,吻这么长时间不换气,所以有些缺氧,再者之前经过一场恶战,内息尚未调复过来,血糖含量也是偏低,于是晕倒就不足为奇了。
第012章 大局已定
襄阳城内。
赵钧泽一阵苦笑,这几日进城的江湖人士虽少,但总有些商人会带来消息,可自己却忙于设计傅君婥,天下人都知道的事竟只有自己被瞒在鼓里。
他叹道:“张帅败了我相信,可竟死于李密之手,实在匪夷所思。凭李密怎会要得了张帅的性命?”
要知道,张须陀无论在朝廷或武林,均享盛名,一手“狂风”枪法,号称当代第一枪手,绝不含半点水分。
郑乾解释道:“张须陀力战本已突围,但见部下仍然被围,遂再冲进包围圈救之,如此四次,其部下皆败散。张须陀仰天道:‘兵败如此,何面见天子乎?’下马身死。”
这回连钱独关、江霸都难掩讶色,他们也不知尚有如此详情,对郑乾的情报精确不禁骇然。
江湖人讲究义气为先,不论是否怨恨隋廷,在场诸人无不对张须陀的为人心生敬意。
所有人都明白,张须陀的身死实是大隋王朝灭亡的前兆,大隋再无良将矣,原先蓄势待发的各方势力均已蠢蠢欲动,眼前的情形正是例子。
郑乾续道:“张须陀早在不知不觉间成为天下所有反隋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此番大海寺之战,看似是李密的功劳,其实背后不知有多少人暗中操作才有此结果。”
“试想以张须陀的精明,大小不下百战的经历,他会不注意暗藏的伏兵?怕是有人出卖才促使其失败,进而丧失斗志,不想再存于人世,自尽身死。由此亦可推知叛徒定是张须陀平日深信之人。”
众人对他的话无不佩服。郑乾虽语藏玄机,但亦可知他定了解某些不为人知的秘辛,只是不便言明。
赵钧泽后悔得要命,若非那人下了死命,他怎会有此昏招?
今日之事,第一,他消息失灵,没有得知张须陀死讯,不然他早作防范,钱独关纵有郑乾相助他也未尝没有一拼之力。
可恨当初他执掌襄阳,为了安定一方不得不与钱独关称兄道弟,甚至不惜将城门守将安插钱独关的亲信以示诚意。本来他还安排那守将在关键时于箭楼射出致命一箭,如此凌风二人绝对躲不过,怎奈钱独关等人偏在此时发动计划,让他失算一招。
第二,他漏算了傅君婥身旁的凌风竟有如此本事,他身居庙堂已久,对江湖上吹捧的“剑圣”自然嗤之以鼻,若不然他定要亲自出手,最起码对那人也有个交代。
现在啊,说什么都晚了!
赵钧泽长叹一声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话音未落,突然间他腹如绞割,双腿酸软。
破风声自身后传来,他背上汗毛直竖,一股寒意直浸脊骨,想也不想,猛地一掌向后击去,“砰”的一声响,后退倒地,手骨碎裂,嘴角逸出一丝鲜血。
他语气苍凉,黯然道:“石如,我自问待你不薄,想不到你也……”
他的状况显然是中了毒,适才一掌威力竟不及全盛时的三成,而能在他不知不觉间下毒,兼又出手偷袭的,除了他最亲信的谋士“河南狂士”郑石如还有何人?
郑石如身穿一身月白儒衣,年纪约摸二十七八岁的光景,剑眉入鬓,留了一撮山羊须,头裹方山巾,身上有着一股读书人特有的儒雅的书卷味。
他号为狂士,此际却看不到半点张狂之意。与赵钧泽对了一掌,他身子不过一晃,显然内里并不像外表一样文弱。
他一脸惭色,有些无奈道:“赵兄,怪只怪石如早已身属他人,你我有缘无份罢。”
这话说得好生暧昧,在场却无人发笑,都听得出来郑石如这话实是发自肺腑。
原来赵钧泽一年前与郑石如巧然偶遇,被其学识才华所吸引,惊为天人,几番诚邀才让郑石如作其幕府,并委以重任,平日更以兄弟相称。他自以为得一强援,每念及此,常有自得之意,哪知这一切都是他人算计,讽刺之极。
今日一败涂地,确实不冤。
他向郑乾问道:“郑老,石如可是你的门生?”
郑乾淡淡道:“老夫还没这份本事。他今日成就,都是他天资聪慧,努力所得。”
“承蒙郑老不弃,已收我为义子。”郑石如低眉顺眼,恭顺道。
赵钧泽咳出一口鲜血道:“那钧泽倒该恭贺郑老得此佳儿了!”
他想坐起身来,可这简单的动作竟也不能够,豪杰末路,凄惨如斯,所有人都心有戚戚。
“赵大哥,你输的不冤。”钱独关这时仍叫得出“大哥”两字,脸皮之厚,委实有枭雄之资,微笑道:“为了能化去你的内力,早在半年前你的食谱中就被添加了一种名为‘紫仙芙’的佐料,每日不断。”
“你为人谨慎,谁也信不过,每顿饭前都要验毒,可这佐料本身无毒。只是你今早所饮清茶中,混了另一无色无味药材,二者在你体内才有了作用。”眼睛一眯,颇为得意,“我们计算好时候才发动计划,你焉能不败?”
因为赵钧泽本身武艺高强,手下众多,合钱独关、江霸、郑乾三人之力亦未必能轻松一举击杀他,所以早在很久前就已布下这局棋,有备无患。
赵钧泽又咳出一滩鲜血,任谁都看得出他时辰无多。
原先跟随他的江湖人士没有一个走上前去,大家不是傻子,谁肯为一个将死之人赔上性命?而赵钧泽的亲信要么被凌风二人宰掉,要么被钱独关的汉水派暗中收拾了。在场的不是为银子而来便是为郑石如招揽,更不会来个忠仆护主。
他唤郑石如到面前,郑石如没半分犹豫,附耳过去,众人无不佩服他的胆色。
万一赵钧泽心有不甘,来个玉石俱焚咋办?像他们这种级数的高手,多半都要两败俱伤的法门,若要临死一搏,实是再正常不过。
赵钧泽一张脸惨白若金纸,低声道:“石如,我现在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求你为我办一件事,好让我死得瞑目,好么?”
郑石如面无表情道:“赵兄,你放心地去吧!令郎已被救出,我会代你好好照顾他的!”
“谢了!”赵钧泽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微笑,感激道。随即双目流出一行清泪,不为今日的失败,只为他明白,郑石如没有提及发妻,定是已死无疑。
罢了,儿子能留下已该知足,好歹赵家的血脉得以保全。
他望向苍天,恨吼一声道:“宇文化及!”双目圆睁,不肯瞑目,郑石如伸手探去,再无声息。
襄阳郡守就此长逝!
郑乾拐杖一震,向钱独关略向躬身道:“郑某见过钱城主!”称其为城主就意味着襄阳要独立于隋廷之外了。
江霸还有众豪杰均醒悟过来,均拜见新任城主。
钱独关一阵得意,客气一番道:“江盟主,兄弟还是先喝你的喜酒吧!”众人纷然起哄。
次日起,江湖上哄传一则消息,一代“剑圣”风清扬轻而易举击杀“梅花五恶”,还与高丽“罗刹女”傅君婥有着不得不说的秘密,二人联手闯出襄阳重重包围,斩伤过百,更在众高手环护下从容击毙郡守赵钧泽,扬长而去,“剑圣”之名攀上巅峰。
五日后,江都朝廷发出通告,全面通缉钦犯风清扬与傅君婥,却出奇地没有委任下一任襄阳郡守。
襄阳城表面进入自治阶段。
第013章 温馨感觉
凌风醒来,一睁开眼就是暗黄的烛光,粗蜡远不及后世制造的精致。
打量一下房间,床帷、垂帘都有些陈旧,浓郁的古朴味道提醒他这几月来的生活不是场梦境。这应该是间客栈吧!
他伸出左臂,看一眼左腕的电子表,按一下荧光键,20:12。看来自己已睡了好几个小时,嗯,在这儿应该说时辰。
凌风有些发笑,“来到这个世界,也就你这个地摊货和小内裤还老实陪着我吧!”
突然他虎躯一震,这一震可不得了,床上正躺着的他身体猛地蜷缩,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终于发觉不对劲的地方!
他算是有些后知后觉。此时除了手表,他身上再无一物。身子舒坦了许多,发丝还微湿。
凌风拍拍额头,乖乖不得了,我的好婥儿,果然好手段,为夫还没看过你曼妙的胴#体,你倒先把我瞧个遍,嗯,貌似还极可能摸了个遍,这回亏吃大了!搞不好我还真得以身相许了。
胡思乱想间,房门被推开。
凌风忙把身子缩回被窝,只留个脑袋在外。这是人体的本能反应,一般人都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的。
从身影看是傅君婥无疑。
只见她换了裙装,满头青丝也未盘起,柔顺地披在肩上,想是刚沐浴不久,纤纤素手捧个托盘,进来后用脚将门轻轻闭上,用劲很巧,没发出一点声响,显是怕惊着了凌风。
她将托盘放在桌上,盘中放着一只青花瓷碗,热气腾腾地喷发甜香。
凌风一闻到,不由得馋涎欲滴,肚中登时咕咕咕的响了起来。
听到声响,傅君婥香风一缕,跑到床前,喜道:“风郎,你醒了?”
凌风老脸一红,好久没吃东西了,五脏庙造反他也没辙啊。转移注意力道:“好婥儿,你把为夫的衣服藏哪了?”得先穿上衣服才能吃饭啊。
毕竟是处男一个,还没练就厚脸皮。
傅君婥“啊!”了一声,两朵红云悄无声息地爬上双颊,慌道:“风郎,人家见你的衣服太脏太破,就自作主张扔了,给你换身新的,已经让裁缝在赶做了。你不会怪我吧?”
凌风暗叹,这个老婆也不是个节约的主,对待亲近之人很温和,骨子里却是冷傲无比,在高丽也是地位尊崇,持家可不一定有道。忙道:“怎么会呢!只是我那内裤也……”
要是内裤也给扔了的话就有些可惜了,古代人在内衣方面设计并不如现代舒适,布料也不及现代高级,再者这内裤对他很有纪念意义。
傅君婥又“啊!”的一声轻叫,脸上似火烧般,显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昏黄的烛光在她秀美的脸上,婀娜的身躯上映出一阵淡淡的光辉,妩媚动人。
她扭捏着说道:“没有,奴家帮你洗了。你这样式有些别致啊!”
凌风心道这东西来源还真不好与你说清,便道:“男人与女人的自然是有些区别的。”
傅君婥暗自寻思,师尊的与你的也不一样啊,中原果然地大物博,连内衣裤也与高丽不同,手感也要好些。
要是凌风知道她心中所想,定会骂傅采林为老不尊,内衣内裤也好意思让女弟子洗。
也幸好傅君婥对内衣缺乏钻研精神,转问道:“风郎,你手腕上的是什么东西,奴家可从没有见过哩!”
凌风把手表拿下,给她讲了讲功能和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