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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大唐凌风传-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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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进了哪个雅间?”

霍纪童心神一凛,男人戴绿帽的危机感来临,谨慎道:“小仙妹妹你打听他们做甚?”

胡小仙装出个没好气的动人表情,横他一眼,待后者如触电般一呆之际,巧笑倩兮地道:“小仙得遇高人,当然是一时技痒,想要切磋一二,霍少以为小仙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呢?”

霍纪童似给她看破心思,干笑道:“我这不是怕小仙妹妹你坏了规矩吗?”

胡小仙撅起小嘴,转身欲走道:“既会坏了赌场规矩,那我还是不教霍少为难的好!”

霍纪童忙拦住她道:“世上哪有这么多破规矩?什么规矩还不都是拿来给小仙妹妹你破的?为兄就送你过去!”

胡小仙美目流转,道:“这样不好吧?”

霍纪童道:“就是给小仙妹妹你摘天上的月亮,霍某也一定做到!”

胡小仙貌似感动不已。

※※※※※※※※※

解文龙是被抓了,但眼下赌桌上正赌的内容与他没有一个铜子的关系。

偌大的厢房内摆了十张赌桌,却只有一桌聚赌。

居北的正主是雷九指,尹祖文坐在他的对面,另两边竟然都是女子,区别在于一个端庄贤淑,一个眉眼含春。

东侧那美妇一身盛装,明眸皓齿,眉如柳叶,眼如秋水,长得其人如玉,态柔容冶,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乃是散花楼的当红名妓纪紫虹。站在她身后侍候的是个俏婢,却反而正经许多,并不予人风流媚态,应是黄花处子无疑。

西侧的女子来头更是惊人,最少和宋玉致有六、七分相似,使人一眼认出是宋师道和宋玉致的亲姐宋玉华。她身边竟一个婢女、侍卫也没有。

四人赌的是牌九,由一个年轻美丽叫玲姑的女荷官负责发牌。这是赌场的规矩,凡进贵宾房的赌客都要遵从,即使雅间也不例外。

只有每年一度的赌林大赛才是各种千术发扬光大的乐土。

凌风推开门,笑道:“是不是有点失望?”却是对侯希白说的。

他冷冷盯了眼尹祖文,立时判断出上回他在上林苑废掉的是个顶缸的西贝货,因为此人的武者气息要强大不少。

这理由或许不大合适,但在武林中确是事实,只要实力够强,假的也会变成真的,自然也能让真的变成假的。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江湖中就是这么一个弱肉强食的道理,由不得片刻懈怠。

侯希白一愣,低声道:“奇怪,不该这么些人的。”

在他心里,石之轩不一定要在场,胖子安隆起码该出现的。

但眼下就这几人,无怪凌风一点也不担心雷九指的安危,整间室内有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剩下一个尹祖文又非三拳两脚可把他收拾。

室中几人目光全投了过来。

第315章 天竺狂僧

莲柔忙挣脱凌风的怀抱,双靥绯红,率先跑到宋玉华身边道:“玉华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宋玉华与她显是熟识,玉指在她那较中原人挺翘许多的鼻梁上轻轻一点,微笑道:“没什么,只是处理点俗务罢了。”

莲柔何等精灵,心知她不愿深谈,便寻思开世上有什么事能比为家翁祝寿更重要呢?

美女自有美女的优待,两个大老爷们儿就没她的好运了。

“你们两个是谁?”

纪紫虹身后的俏婢代主子质问开。她只有十五六岁年纪,却眉目如画,朱唇皓齿,一身皮肤细白晶莹,已展现美人胚子的潜质。

莲柔与宋玉华似是闺蜜,她发问的对象自然是剩下两个大男人凌风与侯希白了。

凌风没礼貌地一脚踢开房门,更出声打断几人的赌局,给人的印象显然不佳。于是连带着侯希白也遭池鱼之殃了。

当然,若是侯希白英俊的脸蛋上没有带那张刀疤面具,也不致让人对他俩的恶劣印象重叠增加,恶性循环。话说凌某人剑眉朗目,如冠玉耳,神姿高彻,卖相还是不错的……

纪紫虹叱道:“喜儿,不得无礼。”又和颜悦色道:“两位先生勿怪,奴家管教不严,望两位恕罪。”

凌风就近坐了一条椅子,又踢给侯希白一条,大人大量道:“无妨。小弟凌风,这位是我的把兄弟弓辰春。”

纪紫虹是散花楼的名妓,对刀疤脸有过一面之缘,困惑不解道:“请恕奴家愚钝,那位赎走奴家好姐妹清秀的凌风凌公子与阁下怎么称呼?”

凌风初来乍到,不识得她,久恋烟花之地的侯希白如何不知,接口道:“不瞒夫人,弓某身份有些尴尬,便借了凌兄弟的名号,让虹夫人你见笑了。”

“虹夫人”三字一出,凌风脑中立即闪现出原著里京兆联大当家杨文干的美貌小妾来,据说虹夫人是长安上林苑的红阿姑,何时成了散花楼的了?她那婢子名叫“喜儿”?与青青家那位一样,莫非只是巧合?

纪紫虹“哦”了一声,表示理解道:“江湖事江湖了,奴家原不该打听其中原委的,倒是奴家冒昧了。”

自几人进房,雷九指与尹祖文就没说过话,连低垂的脑袋也没有抬起过,竟是到了赌博的关键时刻——只等雷九指的骰子掷出数来了!

这个数目决定了哪个做庄家,在平日里并无多少作用,换在此时却至关重要。

全因几人的赌注与众不同。

事关巴蜀安定至乎整个天下格局。

这个说法一点也不夸张。

赌注非金非银,而是解晖死后的安排。

※※※※※※※※※

独尊堡。

寿宴仍在继续。

以纪倩为首的歌舞团的入场引发气氛的高潮。

不同于往常单纯的歌舞表演,此次不仅有歌舞,还有情节,有对白,倒似个音乐剧,曲目名为《白蛇传》。

首先是百多名歌舞伎在纪倩的领导下彩蝶般飘出来,在悠扬的鼓乐声中,载歌载舞。

拌舞中的纪倩份外迷人,在众多歌舞伎的衬托下,尤能显得她出众的曼妙姿态。众女和唱下,她轻歌曼舞,裙裾翻滚,长袖飘荡,婉转动人的歌声,能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艳色舞姿,连解晖亦难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更令人叫绝的是,她的歌曲竟是一种全新的调子,让从未学过唱功、缺乏此方面天赋的人也可随之哼上两句。歌词也不同于六朝以来的华丽繁复,接近白话,却有种清新别致的味道,但听她唱道:

天若无雨,地上无伞

思念西湖边,杨柳飞雪堆烟

茫茫人海,心无岸

修炼一千年,一万年也无怨

心若不安,痛能看见

泪淹没视线,化火焰烧红天

剪不断,理还乱前缘

再苦再难,我心不变,做人不做仙

水如若有情,水漫那金山

不管是地覆,还是天翻

魔咒任你念,我心不会乱

有爱在人间

瞬间也是温暖

水如若有情,水漫那金山

不管是地覆,还是天翻,全不管

爱在人间

只瞬间

我心温暖

……

无论歌舞曲艺,都令众人大感新鲜,纷纷问道:“此女是谁?”

堡内大管家方益民见众人热情,面子上大为受用,道:“这是来自彭城的一家歌舞团,乃是秀芳大家亲自推介的。为首的女子姓纪名倩,极具表演天赋,深得秀芳大家欣赏。继续看下去吧,保你有耳目一新的感受。”

众人恍然,都期待起来:“不知秀芳大家会否在这次歌舞中献艺。”

对歌舞的行道略知一二的还在想,“秀芳大家这趟排的歌舞大异从前,这种全新的风格必能迅速红遍大江南北。”

终于,一曲终了,纪倩扮演的青蛇与小鹤儿饰的许仙将台词念毕,在舞台刻画的烟雾朦胧中,尚秀芳不负重望,一身朴素的白色衣裙翩然入场。

当她像从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能从这颠倒众生的名妓稍稍离开。

她不只拥有师妃暄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隐含婠婠那种迷迷蒙蒙的神秘美,合而形成另一种毫不逊色于两人的特异风姿。

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座上的欧阳希夷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叹息,眼中射出伤感神色,低回道:“太相似了!太相似了!”

尚秀芳的玉脸上未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画,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毫无疑问,她便是今天的主角白娘子。

游湖借伞,结为夫妻,水漫金山,断桥重逢,永镇雷锋。

剧目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众男儿看着也就罢了,但觉尚秀芳、纪倩两女曼妙动人,就连那女扮男装的小鹤儿也别有番风味,这趟果然没有白来,而堂中贵妇名媛们则被故事感动一塌糊涂,悄然抹泪的不在少数,有的甚至骂开:“那个可恶的法海,天竺来的妖僧也配干涉我们东土的姻缘吗?”

最终在尚秀芳的一曲《千年等一回》中落下帷幕——

千年等一回

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

我无悔啊

是谁在耳边



爱我永不变

只为这一句



断肠也无怨

雨心碎

风流泪

梦缠绵

情悠远

西湖的水

我的泪

我情愿和你化作一团火焰







千年等一回

等一回啊

千年等一回

我无悔啊

……

优美的旋律配上精简的歌词,朗朗上口,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嗓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越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淹至没顶。

乐声倏止。

演员道具散去。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发出如雷掌声,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解晖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PS:出自杜甫的《赠花卿》,原为老黄错用,我一时想不到什么好辞,就用它了,俗是俗了点,勿怪)。不知小姐整部剧中曲目是出自何人手笔。”

尚秀芳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柔声答道:“此曲乃秀芳一位知交好友所创,他的名姓请容秀芳卖个关子。其实并不难猜哩!”

解晖错愕道:“此事确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你解叔我孤陋寡闻,一时还真猜不出来。不急,尚小姐、纪小姐,还有这位法海大师请入席。”

除晁公错和欧阳希夷两个老辈高手外,众男士纷纷离席少许,待这天生丽质,才艺双全的绝色佳丽坐好后,始敢重新入席坐下,以示尊敬。

同一时间,哄笑声起。

原来此时只有尚秀芳、纪倩和那位扮演法海的天竺和尚留在场内,解晖不知那和尚法号,只能用法海称呼。

那大师瘦高枯黑,高鼻深目,身穿橙杏色的特宽白袍,头发结髻以白纱重重包扎,令他的鼻梁显得更为高挺,眼神更深邃难测。看上一时间很难确定他是俊是丑,年纪有多大,但自有一股使人生出崇慕的魅力,感到他是非凡之辈。

方才从表演中可见他的汉语说的极为顺畅流利,此刻下得场,才知他的不俗,均想:“秀芳大家也不知从哪里寻来这么个厉害和尚。这等人物竟甘心演出,真是咄咄怪事。”

需知尚秀芳名满天下,深得世人尊敬,但也仅限她一人而已,当今世界,娱人的艺妓伶人终是小道,有身份的人都深为不屑。

唯有车师国的越克蓬和他同来的族人双目杀机大盛,睚眦欲裂,拳头捏的快要碎掉,恨恨道:“果然是这妖僧。”

他身旁的拜紫亭与谋士客素对视一眼,笑道:“蓬兄你识得这位大师?”

越克蓬嘿然道:“何止认识,他便是化作灰我也认得他!”

拜紫亭好奇道:“蓬兄介意讲讲吗?”

那边大堂上方益民已介绍开那大师道:“这位是天竺狂僧伏难陀,精通生死之道。”

解晖起了兴趣,道:“请大师上座,愿闻妙法。”

伏难陀不客气地坐在尚秀芳、纪倩两女临近那席上,同席的有晁公错、欧阳希夷等人。

外人摸不准当前情况,均心道:“解堡主在想什么?”

尚秀芳卖的关子被解晖殊不留情地抛之脑后,这让尚秀芳的崇慕者心里很不舒服。

伏难陀开口道:“生死是每一个人必须经历的事,所以关乎到每一个人,无论帝王将相,贤愚不肖,都要面对这加诸他们身上无可逃避的命运。不过纵然事实如此,要我们去想像死亡,是近乎不可能的事。甚至生出错觉,认为自己会是例外,不会死去,遂对终会来临的死亡视如不见。我们若想掌握生死之道,首先要改变这可笑的想法。”

由音乐剧的开演到现在伏难陀的开讲,全场肃穆的政治气氛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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