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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当你老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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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良摘了眼镜说:“过来。” 
梁悦说:“我刚才摔了一跤。” 
“哪儿摔的?” 
“街上。” 
“哪条街?” 
“福兴路!” 
蒋良不作声了,梁悦觉得自己找了个好借口,心说你本事把福兴路填了啊。 
床头灯昏黄,他爬上床之前没看见家长眼中三尺深寒的目光。 


佟西言还是担心CT机的事儿,倒不是不信任刑墨雷的话,而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妥,先说请外援多少总有点儿跌份儿,而且礼拜一本身就是一礼拜里病人最多最忙的一天,这个时候叫人家放射科主任自己医院不上班跑恩慈来帮忙,肯定要被对方医院领导知道,这事儿瞒不住。 
他前思后想想不出一个好办法,倘若决定叫外援的话,那还得跟梁悦打个招呼,得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正琢磨呢,抬头见刑墨雷在门外冲他招手。他放了书走到客厅,还没问呢,同样听见了从楼上传隐约传来的大哭声,应该是佟早早,跟干嚎似的难听。 
刑墨雷说:“要不,你上去看看?哭了可有一会儿了。” 
佟西言问:“少驹呢,不是一起回来的?” 
刑墨雷摇头:“放了人就走了。” 
两个人默默听了一会儿,佟西言说:“偶尔做一世人就那么容易啊,该让她尝尝苦头,别管她了。” 
刑墨雷心里刚叹息了一句你这爹可够冷血的,就被叫了进书房:“你来一下,有事说。” 
佟西言靠在电脑桌边,手臂交叉抱着,说:“借人的事儿我左右想还是不太妥。那么多病人,影响总不太好。” 
刑墨雷咬了根烟摸打火机,佟西言从书桌抽屉里拿了一个替他点着了,说:“你能不能跟胡炜说说,让他明天下午把人请医院里来,我把放射科明天下午集中培训一下,礼拜一就不会出乱子了,也不用连累人家。” 
刑墨雷咬着烟点头,打电话给胡炜,照着意思问了一遍,那边说过一会儿回电话。 
两个人一起靠着桌子站着不做声,静静看黑乎乎的窗外。佟西言发着呆,想医院里的事,也想女儿的事,刑墨雷递烟过来,他无意识的拿到嘴边吸了一口,呛得咳嗽。 
刑墨雷恶作剧的笑,马上就被踹了一脚。 
胡炜的电话很快回了过来,说是行,说通了,就明天下午。 
刑墨雷说那你一道过来吧,新住院大楼你还从来没来过吧。 
胡炜说行,那我就回娘家看看,替我问候师娘。 
安静的书房可以清楚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刑墨雷笑骂了一句:“小猢狲!”接到佟西言虎视眈眈的目光,才收了笑,不敢太放肆。 
要挂电话了,胡炜突然补了一句:“您这会儿闲着呀?正好,出来摸两圈吧。” 
刑墨雷想说今儿算了,佟西言听见了,说:“行啊,帮这么大忙了,总不好叫人凑不齐麻将脚。” 
刑墨雷默默扭头看桌上的台历,果然,今日大凶。 


陈若跟胡炜先到的包间儿,躺沙发上看电视呢,见刑墨雷进门来了,陈若刚要咋呼,一看后面还跟着个佟西言,张大的嘴吃了一大口空气又闭上了,神经质的嚼了两下,嘀咕说:“都来最好,还不用我叫人了。” 
胡炜看见佟西言就眯起眼睛笑,站起来作揖:“见过师……” 
“娘”字还没出来,刑墨雷手里的半截烟头先扔了过去。 
佟西言边拉椅子边笑说:“胡院长您真会开玩笑。” 
陈若不嫌事儿大,说:“要的要的,按辈份你是比他大嘛,搁早时候那哪儿止鞠个躬啊,直接摁地上磕头!” 
刑墨雷面无表情问:“老样子?” 
佟西言说:“我就是来凑个脚,打多大都奉陪。” 
胡炜扔给刑墨雷一支烟说:“爽快人。” 
陈若摸着牌说:“我今儿面子怎么这么大,你可是从来不上牌桌的人嘛。” 
佟西言笑:“你不叫我,我自己天天来宝丽金排队等啊?” 
陈若桃花眼笑弯了,说:“有这话就行,往后等你陈哥电话。” 
“就怕你不打来。” 
“你有空吗?”刑墨雷头也不抬的插了一句问家属。 
陈若低头理牌,说:“哎哎,没有家庭地位的人严禁插嘴啊。一筒!” 
胡炜扔了张南风感叹说:“有个幸福的家真好啊,这几年我都没见刑主任怎么老过。” 
陈若哈哈一乐,说:“他三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五十岁,老相的人啊就是要上了年纪才赚得了便宜。” 
刑墨雷不客气的反击:“那是,越老越会占人便宜,这个你最有体会。” 
陈若一下沉默。他一没声,桌上瞬间冷了下来,各自专心打牌。 
胡炜吃了陈若一个四条,笑说:“刑主任哪里显老,我记得我刚上班的时候,他屁股后面小姑娘跟了一打一打的,一点儿机会不给我们这些小辈。” 
刑墨雷咳嗽了一声,瞄佟西言的脸色没什么异常,才狠狠瞪了胡炜一眼。 
陈若恢复过来了,嘲笑道:“你别谦虚呀,在我这儿糟蹋的姑娘少了是吧?” 
胡炜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佟西言好像没听见他们说话,他坐刑墨雷下家,一口一口吃,连着三口。 
胡炜一看这阵势,问:“佟院长单吊哪张啊?” 
佟西言笑着说:“八筒。” 
胡炜扔了一张八筒,佟西言真就把牌摊倒了,果真八筒。 
陈若凑上去一看:“真糊八筒啊?!” 
刑墨雷边掏钱边说:“你几时见过他扯谎?” 
在麻将桌的洗牌声里陈若呜呜哭着白了胡炜一眼,又兴高采烈的去抓牌过来码。 
佟西言问:“平时你们谁糊得多一点儿?” 
刑墨雷警铃大作,连忙给陈若递眼神,已经来不及了,那妖孽滔滔不绝说:“那得看时运,你就比如说今年吧,你们老刑基本没怎么赢过钱,都输给胡院长了,怎么也得……输了四位数了吧。不过你别嫌他输得多,这么些年他从胡院长这儿赢走的学费就不止这个数,早几年那人民币多值钱啊你说是吧?哎哎等会儿,我碰。”说话还不分神,宝贝一样从佟西言手里拿过那张他从刑墨雷那儿吃来的七万。 
佟西言抬头对刑墨雷温柔的笑了笑,没说话,接着理自己的牌。


陈若说完了才看到刑墨雷脸色不对,心说我也没出卖你什么呀,不就是输点儿钱嘛,你不会沦落到要藏私房钱了吧?悲哀,太悲哀了!  
刑墨雷真是无语望天花板了。  
这一局都打得谨慎,佟西言问胡炜:“胡院长糊哪张啊?”  
胡炜看看自己的牌,笑说:“巧了,我也糊八筒。”  
佟西言拿了个八筒放进池里,胡炜一顿牌像要推倒,又笑笑松了手。  
陈若嘁了一声,摸着胸口说:“吓我一跳,你呀,就不如你师娘实诚。”  
胡炜不笑,说:“你可别在长辈面前诋毁我啊。”  
陈若说:“得了吧,你师父道行还不如你呢!吃喝嫖赌他倒叫你师父还差不多,你忘啦二十几年前那回——别动!”  
他捞起刑墨雷扔下去的一张五万掐进自己的牌里,乐歪了:“我糊啦!”  
刑墨雷心里想哭,幸亏他反应机灵散财免灾。  
佟西言体贴的问他:“您热啊?怎么都出汗了,要不要关空调?”  
刑墨雷连忙摇头:“不用。”他这是冷汗啊。  
这下胡炜算是看出门道来了,这两人不对,刑墨雷不是在打牌,是在上刑呢,他在桌子底下踢了陈若一脚,成功的让陈若看了过来。  
他示意他看刑墨雷,目光都快杀死人了。  
陈若跟刑墨雷没有心电感应,也没觉得自己哪儿说错了,想半天猜测大概是不能提刑墨雷的陈年风流账,连忙补救说:“胡院长要负主要责任啊,看看把你师父带的,多纯良一个人啊,现在都变成这样了。”  
胡炜左手扶额挡住佟西言的视线,而刑墨雷则立刻站了起来:“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刑墨雷就借口医院有事儿要先走,陈若怯怯望着他,一副“我做错什么了”的小媳妇表情。  
佟西言说:“那你先走吧,我陪陈老板再玩儿会儿。”  
胡炜一看表说:“哦哟,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还接女儿下自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若白了他一眼,说:“得了得了,都有事儿上这儿来干嘛,改天吧。”  
四个人于是散了场。  
佟西言快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被胡炜拉住了:“您别跟刑主任计较,真的,有什么错您算我头上,我这儿给您作个揖算是赔罪了。”  
佟西言连忙拉他:“胡院长您这是做什么。”  
胡炜说:“甭管怎么样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您说对吧?他都这把年纪了,您要家暴,桌子椅子什么的那他可受不了,顶多也就扛扛鸡毛掸子了。”  
佟西言心想你这人说话还真就只能听一半,他冷淡的抚开他的手,说:“胡院长多虑了。”  
刑墨雷像条可怜巴巴的大狗,远远立在车边,光就是看,不敢走过来催促。  

回家路上刑墨雷老老实实开车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佟西言看着路,问:“你不是要去医院?”  
刑墨雷没说话,视死如归的表情。  
佟西言真是气啊,气得都不知道怎么收拾他了。  
进了家门刑墨雷给他拿拖鞋,被推开了。佟西言揉着脖子往楼上去,懒洋洋说:“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我给陈若打电话?”  
刑墨雷抬头小声说:“我说了你动静别太大,吵醒孩子。”  
佟西言哼笑,说:“行,倒杯热水上来吧。”  
刑墨雷赶紧倒了杯水跟着。  
进了房,佟西言坐在床沿,抱着膝盖问:“您看您是坐着说呢,还是站着说?您放心,叫您跪那是犯上,我不敢的。”  
刑墨雷这没骨气的老东西,横竖一咬牙,膝盖着地过去床边摸他的脚。  
佟西言吹着热茶水,抿了一口,示意可以开始交待了。  
刑墨雷做了一记深呼吸,说:“胡炜他父亲有些背景,我工作快十年,社会上那些事儿还没他见识的多,上班我带他,他有心讨好我……”  
佟西言点头表示在听呢,继续继续。  
“一般的玩意儿,陈若那儿也都有,胡炜是能找到一些……特殊的玩儿法。”  
佟西言好奇了:“怎么玩儿?”  
“有些,呃,男孩儿……”  
“男娼是吧?”佟西言直言了当,心里气得想拿热水浇他的头。  
刑墨雷坐地上为自己申辩:“那会儿年轻嘛,好奇心也重……”  
佟西言瞄他:“完了?”  
“完了。”  
佟西言说:“其实我不是想跟您翻旧账,您说我是想跟您翻旧账吗?”  
刑墨雷立刻摇头:“不是!”  
“当然不是!”佟西言抬脚愤怒踹:“警告过你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不说实话?!为什么骗我?!让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人嘲笑你觉得很好玩儿是吗?!”  
刑墨雷着急说:“你小声点儿!” 到底谁才是全院闻名的大暴龙啊。  
得,全反了。  
  


佟西言的声音冷得像冰窖:“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说完?!”  
刑墨雷疲惫的捏鼻根,站起来说:“差不多得了。”  
佟西言抬头,高高挑眉看他:“什么事儿差不多得了,我问你,那些‘特殊的玩儿法’里是不是包括他?!”  
刑墨雷噎得答不上来话,狼狈极了,却也是被逼到墙角了,说:“心里知道就行了,你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佟西言喝水的手有些抖,气得全身都要哆嗦,好长时间,才开口说:“你要是就喜欢男的,他不是很合适么,为什么还要拖我下水?”  
刑墨雷狠狠皱眉,捏着他的下巴问:“说什么鬼话呢?!”  
佟西言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问:“为什么要拖我下水?”  
刑墨雷深呼吸以防自己下手重了把人捏死:“……你后悔?”  
佟西言挣脱了他的手,把头埋进膝盖,一动不动。  
刑墨雷有种冲动想施暴,踩着地毯来回走,使劲扒自己的头发,最后只说了句:“今天晚上我睡客房,早点睡,别着凉。”关门离开了。  

梁悦成功蒙过了家长,乐颠乐颠爬上床找位置睡,冷不防被蒋良一把扣住了腰身,睡袍带子一抽接着就去剥他的裤子。  
梁悦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被摁在床上了,屁股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像条被猫踩住的鱼。  
“要干嘛?!”急得他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挣脱。  
家长眸色如墨,大手轻轻覆上滚圆的线条。  
梁悦真怕他一巴掌下来,那明天哪儿都去不了了,说好了去钓鱼的,他的挣扎开始剧烈,嘴里哀求:“不要,爸爸,很痛,不要!”  
家长只是用温热的掌心捂着,没有别的动作。等他慢慢安静下来了,才俯身吻了上去。  
梁悦嗯了一声,绷紧了屁股,心神也晃了一下。  
  
  
当你老了BY道行清浅(郑二)(《第十年》无责任架空番外) 






梁悦嗯了一声,绷紧了屁股,心神也晃了一下。空气中有微妙的□□成份在浮动,但是…… 
他很快摆脱了他,像个笨拙的小孩一样胡乱的系睡袍带子,然后站起来几步上前,踩着枕头钻进了被窝。 
家长被他这一连串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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