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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当你老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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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得像样,梁悦气没消,却被闹的笑了出来。 
梁宰平却不笑,摸着他的脸低低说:“叫你担心了,是爸爸不对,对不起。” 
梁悦在对视里渐渐消了气,心有不甘,伸手去揪他的鼻子:“混蛋。”老混蛋! 
梁宰平抓住了作乱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每一根手指,舔敏感的指缝处,闭着眼睛用鼻子轻轻的叹息。 
梁悦心悸,梁宰平有时性感得他口干舌燥,他抽回了手,握着杯子接着喝水,眼神四下乱扫。 
梁宰平轻轻笑,起身打破气氛魔障,说:“走,去看看你都带了什么回来。” 

相比起梁宰平这个太极高手的自如得意,刑墨雷倒是真遇上头疼的事儿了。 
那天佟西言下了手术已经是半夜,被折腾够呛了,他心疼的领回来,带去喝了点儿营养粥,想他能好好的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让他睡到自然醒。 
结果回了家,他都已经疲倦了,佟西言却还是缠上来了要做。刑墨雷承认自己定力不够,经不起他的诱惑,佟西言声声催促他再快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刑墨雷于是就真没掌握好一个度字。 
第二天佟西言准时醒来,像往常那样去上班,车开在路上就撞了。打电话给刑墨雷,求救的原因是门诊要迟到了,他没时间留下来等交警。 
刑墨雷匆匆赶了过来,见佟西言万分疲惫揉着脑袋靠在车边视图跟人讲理,那模样十分可怜。 
他走了过去替他解围。 
佟西言跟获救一样松了口气,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刑墨雷总觉得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头,等处理完车祸已经是中午,他在副院长室找到他,发现他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上去一摸他的额头,滚烫。 
佟西言抱着他只管稀里糊涂撒娇,磨蹭着双手伸到他衣服里瞎摸。刑墨雷终于爆发了,骂到:“撞什么邪了你?!” 
佟西言被骂的一怔,高烧让他神志不清,仍然颤巍巍的凑上去吻他。 
刑墨雷那一刻的心情不是想骂人那么简单,他真想动手了,揍他一顿,顺便敲开他的脑瓜看看到底这段时间他是怎么了,想什么呢。 

佟西言又请了病假了,这个副院长真成了多愁多病身了。 
刑墨雷守在床边等他醒,佟西言原本就是疲惫过度,给他配的药里除了抗生素之外还加了一些能量和镇静剂,他这一睡估计得很长时间。 
一双儿女敲门进来探望,坐在边上跟刑墨雷轻声交谈。佟早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再有两天就走,刑少驹送过去,安排好了再回来。 
刑墨雷挺放心,父子俩虽然性格犯冲,但家人起码的信任还是在的,就凭刑少驹在佟早早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做一件傻事,刑墨雷觉得儿子在这方面是强过自己了。 
佟早早担心自己的父亲,对刑墨雷说:“大爸爸,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爸爸,他不会照顾自己的,心里只有别人的。” 
刑墨雷看看床上安睡的人,说:“你还不放心大爸爸呀?” 
佟早早皱鼻子说:“我是不放心啊,你还不是被爸爸牵着鼻子走。让你站着就站着,让你……” 
刑少驹突然咳嗽了一声,佟早早本来想说让你跪着就跪着,一想,做了个鬼脸,幸好没说出来。 
夜里刑墨雷陪睡,上床时惊动了佟西言,他睡眼朦胧的看他,蠕动着靠过来搂着他的腰。 
刑墨雷不敢大动作,又怕压到他的手臂,只好维持着僵硬不适的姿势等他睡着,可让他暴躁的是佟西言根本没有睡觉的心思,他的手伸到他腰下摸索,刑墨雷刚要出声,他便像没事人一样吻住了他,舌头灵巧的钻进了他嘴里。 
要不是他正在发烧,刑墨雷没准不是对手,可这时候他要是还被他弄的脑袋不清,那他刑墨雷真担得起禽兽二字了。 
他粗暴的把他从身上扯了下来,固定在被褥里:“别动。” 
佟西言挣扎了一下,动不了,这才不解的看他:“……不要吗?” 
刑墨雷严厉的像个师长:“到底为什么?说!” 
佟西言茫然无知的看着他,微微启唇啊的一声拖长了音。 
刑墨雷觉得自己快被玩傻了,哭笑不得的抱着他翻了个身,躺舒服了才问:“胡炜那混球跟你说什么了?嗯?做什么每次都跟玩命似的,想把我掏空啊,你不看看自己的斤两,这会儿难受了吧?到底盘算什么呢你?” 
佟西言嘟囔:“我没盘算……” 
“没盘算你盘算什么呢?” 
“我盘算……不对,我没盘算。” 
刑墨雷被逗笑了,胸腔震颤,佟西言很不舒服的用胳膊支起身体:“你不喜欢吗?你不是很喜欢的吗?” 
刑墨雷凑到他面前跟他碰鼻尖:“喜欢,我当然喜欢。” 
佟西言睁大了眼睛看他,不一会儿眼睛里就全部都是眼泪了,刑墨雷大惊失色,连忙抱在怀里问:“怎么了怎么了?”又哪儿说错了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多愁善感还哭了,多大点儿事儿。 
佟西言烧得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断断续续的说:“你不是喜欢吗……不是喜欢吗……没节操的,乱七八糟的,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我总是拒绝你你不高兴吧……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呢……我也是男人……被人惦记……过分,都是你,真倒霉我遇到你……真倒霉……” 
他像是醉酒似的情绪不稳,说说停停,末了,用力把鼻涕擤在他睡衣上。刑墨雷清清楚楚听每一个字,试图在他破碎凌乱的叙述里找到原因。他有点儿想明白了,胡炜那事儿一定还是刺激到他了,大概他没想过会跟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有那么密切的接触,而且还是被强迫的,极其不愉快的,难怪从背后碰他总会吓到他。那么什么叫“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他是不是对自己误会太深了? 
刑墨雷摇头直感叹,还以为这些年的默契不用再花太多语言沟通,可他的想法,早就已经岔到不知道哪条路上去了。是自己太马虎太粗心,没注意到他这样的性格,轻易是不会放下包袱的。 
还是等他清醒了,好好谈一次吧。 
刑墨雷小心脱掉了弄脏的睡衣,把人重新安在怀里放好,拉了下台灯,决定了还是等他病好了再说。  
 
№3521 ☆☆☆郑二于2010…07…25 04:55:30留言☆☆☆   
也许已经有人跟他汇报了台湾之行的种种细节,梁宰平的掌控欲比一般人强烈的多。梁悦倒根本不在乎这些了,他在意的是梁习荫的反应,助理说他一言一行都在看他的脸色,这话让梁悦心里头很不舒坦,首先是他自由任性总是有限,已经被家长盯到忍无可忍可不能发作,他实在反感总有人盯着他,况且,他也讨厌梁习荫的态度,好像他是像梁宰平那样的让人发怵的人似的。 
吃晚饭的时候梁悦本来不想发作的,可他明明看到那小东西的筷子已经落在一只明虾上了,就因为他瞟了一眼,他立刻就把筷子缩了回去。 
梁悦当即就啪的一下就把筷子拍下了,倒是让梁宰平也惊了一下。 
梁习荫瑟瑟看着父亲,梁悦满脸不耐,问:“你累不累?!” 
梁习荫无助的望向祖父,梁宰平要开口询问,被梁悦喝了回去:“没你事!” 
梁习荫只好说:“我不累……” 
梁悦说:“你不累我累!你能不能别看我,管我做什么,做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你大小是个人,有人权的,干嘛呢总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你别真把自己当工具了!” 
“悦悦!”梁宰平严厉的喝了一声,吓了梁悦一跳,但马上就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他。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带着一个父亲的威严,和一个掌控者的决狠。 
饭桌上气氛霎时僵住,梁习荫大气也不敢出,小脸慢慢藏到了饭碗后面。 
几秒钟之后梁悦突的一下站了起来愤愤离席。梁宰平没有回头看他,只听到他上楼去的脚步声,踩得楼梯响声很大。 
保姆站在厨房门口不知道该不该出来,手上端的是梁悦喜欢的花雕蒸螃蟹。 
梁宰平持起筷子给梁习荫夹了一只虾,对他和蔼说:“爸爸的态度不好,但他说的不错。你是男子汉,生存立世都有自己的信念,也就是你必须找到自我,这是最重要的,不要依靠任何人生存,把握住自己,始终能够冷静清醒的去面对你的人生。” 
梁习荫并不理解祖父的话,刚才那一刹那,他看到了一个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祖父,他的眼神像剑一样又快又利,语气也好可怕,弄得他根本已经忘记了父亲刚才冲他说了些什么。他赶紧胡乱的点了点头。 
梁宰平说:“一会儿去自己把书跟衣服都整理好,明天咱们回学校,你的假期太长,老师都已经打电话来询问了。” 
梁习荫一愣,他都完全忘记了要回学校的事情了:“……是。” 
梁宰平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吃得特别少,除了眼前一盘子麻油拌万年青菜干,几乎没怎么像别的盘子下过筷,梁习荫偷偷看,一时间又觉得祖父的神情好像很伤心,看着很可怜。 
梁宰平很快就放了筷子,说:“吃完饭,到书房等爷爷,今天我们说一说‘自我’。” 
然后他就上楼去了。 

梁悦肺都要气炸了,上楼就踢翻了起居室里的一条布艺矮凳,接着便戴上耳麦,把音乐声音开到了最大。他的爆脾气哪里受的了别人的训斥,更何况那是梁宰平。他觉得自己做得没有错,梁宰平已经够让人受的了,照他的教法,梁习荫会变成另一个他,那不是一个正常小孩,那是个小怪物! 
他要去告诉梁习荫实情,必须告诉他,戳破那老家伙自以为是的阴谋圈套。梁习荫不应该是他跟梁宰平的复合体,他不应该像梁宰平那样习惯性的掌控别人,而自己的人生却被别人掌控。 
他想把梁习荫叫到自己跟前来,于是一把扯掉耳麦下楼,却在转弯处碰到了上楼来的梁宰平,父子俩一个俯视一个仰视,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梁宰平立刻诚恳道歉:“刚才爸爸不该那么大声跟你说话,请你原谅。” 
梁悦不作答,这不是道个歉就能解决的了的事情。他要越过他下楼去,梁宰平拦住了:“做什么去?” 
梁悦冷冷斜视他,说:“是不是我每走一步路,都要跟你汇报去向?” 
梁宰平拉他的手臂,并未使力:“下楼之前,能不能给爸爸一点时间?”他的询问几乎是哀求式的。 
梁悦心里一阵烦,停顿在原地,他根本无法拒绝梁宰平。 

两个人在主卧谈话,梁悦坐在床上,梁宰平坐在床边的椅子里,距离很亲密,但气氛却很糟糕。 
梁悦不耐烦问:“你想说什么?” 
梁宰平的语速相对慢:“刚才在饭桌上,是爸爸不对。” 
“这你已经道过歉了。” 
“怎么会……突然想到跟习荫说那些话?” 
梁悦本就是怒气未消:“我跟他说什么了?” 
“你教他不该做一个工具。” 
“我说错了吗?” 
梁宰平略意外,轻皱眉头,一下子像是找不到该对应的话,事情发生在他始料未及时。 
梁悦盘腿坐在床上,下巴抬得有些高了,冷眼看着这个老男人:“告诉他实情有什么不对,他是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工具,而且,我也不需要这样的工具。” 
梁宰平说:“没有人叫你拿他当工具,他是你的孩子,我也希望你能用亲近孩子的方式亲近他,毕竟,总有一天你们是要相依为命的。” 
这四个字情感意味太浓,梁悦注意到他在说这个词时,眉头动了动,意义不明。 
梁悦心里鄙视他的虚伪,说:“他不是个工具,他是我的孩子,那我用我自己的方式教他,这有什么不对?我比你更有权利教育他。” 
“……是这样。” 
梁悦下床,俯视他:“那就请你不要阻止我要做的事。” 
梁宰平一直到他转开了门把手,才不轻不重的说:“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梁悦转身看他:“如果我一定要呢?” 
梁宰平摘了眼镜捏鼻根,扭头看他,说:“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 
“我不是你。” 
“现在他六岁,已经有了一部份人格形成,你强行去改变,让他重新认识他身边的亲人跟成长的环境,我认为不见得是好事,你要告诉他的话或许会成为他的童年阴影。倘若他不能成为预想中的那样,那么等他长大了,你我都无法预料他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许他会变得愤世嫉俗,残酷,冷漠,没有家庭观念,冲撞你,甚至为了利益伤害你。这种情况下你要怎么处理跟他的关系呢?我的习惯,我是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一步的,你知道,通常在情况失控之前,我会结束它。”梁宰平确实鲜少这样跟自己的孩子说话,平时里他是不舍得的,说这些,梁悦可能会受到很大的冲击,就像刚才在饭桌上。但他一定要去做冒险的事,他这个做父亲的就不能不强行阻止。 
梁悦确实没彻底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他努力不想往他理解的那个方向去,梁宰平却把话越说越明白了:“爸爸不想你受伤,更不想你因为爸爸的任何决定受到伤害,在这些伤害来临之前,我们其实可以改变和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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