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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绯闻女王倾城记(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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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件莫名其妙的失踪案就算是告破了。
  风炳辰事后对风萍大发牢骚说,“这世上还没有谁敢自己坐在酒吧里悠闲地喝酒,却让我在外面为他疲于奔命。”
  风萍安慰他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
  风炳辰闻言,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泪流满面,喟然长叹:女生外相啊!
  无论如何,这件事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唐湛的私人飞机抵达纽约时。正好接了平安无事的儿子回国。
  
  
  第十七章 绯闻大升级
  
  对父亲的到来。唐迦南保持了沉默。
  实际上,在整个时间当中,他才是从头到尾都莫名其妙的一个。奈何个中曲情委实不足为外人道。再则,谁又能想到酒店会发生谋杀案呢?不过。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父亲居然会纽约!
  一向对什么事都无动于衷的父亲,竟然也会关心自己的生死?完全出乎意料。唐迦南除了有一种残忍的快意之外,还有些羞耻感,因为自己居然有些感动。他为自己的感动感到难为情,坚守多年的情感长堤突然有了一个缺口。感情的潮水汹涌而出,令他猝不及防。被封印多年的爱恨怨悔,已经芸娘发酵得变味、走样、失去了彼此的本来面目。
  他的感觉五味杂陈,心头涌动着许多无法言说的东西。脸上虽毫无表情。但温柔的痛楚和残酷的快意一起在他的心里翻江倒海。整个行程里,他不是在装睡,就是在装酷,始终缄默不语。他觉得自己像是走过了一条极其漫长的旅途,万分疲惫的抵达终点,却忘记了行走的初衷。
  如果你要问,他和父亲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答案是没有。相反,他幼年的时候,是极仰慕、极尊敬父亲的,倘若一定要寻找一个转折点的话,那就是在母亲去世的前几天,他偶然在外面看见父亲的车子,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女人。他追着车子喊爸爸,但爸爸没听到,开车走了。那件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令他那么伤心,连夜里做梦都梦到爸爸不要他了。当然,后来他知道,那女人跟父亲并无特殊关系,他却在当时结结实实的伤心了好一阵子,甚至把母亲的病故也归结于父亲的花心。
  母亲去世时,他年仅六岁,一个漂亮的孤独的小男孩。母亲活着的时候身患疾病,比他更需要照顾,父亲则永远是公事第一,与助理相处的时间比家人还久。渐渐的,他长成一个乖戾顽劣的少年,常常依靠犯错或恶作剧来博得关注,给工作繁忙的父亲增添了许多麻烦,而调皮叛逆的孩子往往令家长更加不喜。于是他学会了自我宽慰,凡事装得满不在乎,久而久之居然真的养成了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轻浮模样。
  总而言之,他和父亲的问题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的学生年代,在选择专业和学校的问题上,以及几件重要的家事上,使他越发认识到父亲的专制和冷血——父亲曾将姑姑软禁,并逼迫她移民海外,只因她的作风影响了唐家的声誉,而他自己却四处留情,搞出三个私生子,这实在大大颠覆了父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成年后的唐迦南,用全新的眼光,对这个曾经伟大完美的父亲形象予以重估,终因参杂了太多太复杂的情感而失之客观公允,不知不觉走到了对立面。十年过去了,他处理亲情的手段丝毫不见长进,依旧是少年时的那一招,放荡不羁的私生活。恣肆无度的奢侈挥霍,甚至于任性草率地宣布订婚。可惜,这些全都影响不到唐湛,他永远是一副舒缓从容,极为淡定,万事尽在掌握的模样。
  唐迦南最痛恨的,就是他的这种淡定。
  现在,唐湛终于不淡定了,听到他失踪的消息,第一时间亲自飞来纽约,虽然他并没有死,但他总算如愿以偿,可他为什么会感觉到无限酸楚?
  他看向舱外那片蔚蓝明净的天空,一大团一大团的洁白流云,慢慢变成丝丝袅袅的烟云被抛在身后,往事自他的脑海风驰电掣一般飞掠而过。三十年,只如一瞬间。
  他似有所悟,忍不住轻轻侧过头,斜瞥了父亲一眼。
  唐湛低垂着头,微微下垂的嘴角,给人一种悲哀的意味。
  此刻他的心里,确实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悲哀。
  他已经五十岁了,一个人所能经历的绝大部分东西,他差不多都已经历了。昔日的雄心豪情也渐渐熄了。他走过漫长时光,终于找到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不是金钱,不是权势地位,而是曾经被他忽略多年的家人和亲情。他很愿意为过去错失的时光弥补,奈何儿子却不领情。
  他记不清究竟哪本书上曾经说过:儿子是时间对男人许下的诺言,每个父亲准保会发觉,他所珍视的一切在某一天会被认作是愚不可及的东西,而这世上太最爱的那个人总也不能理解他的心思。
  他的儿子们似乎总也不能理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他们的爱。他亦不过是像天下所有的父亲那样,想帮助儿子做正确的选择,使他们在未来尽可能的少走弯路。
  他走过十几年的漫长岁月,终于摸索出来的一点儿成果,一个成功商人的经商之道、成功法则,精准敏锐的判断力、鉴赏力……所有这些,他好想传授给子女——或许选择的方式略有不妥,但他的爱心丝毫不减。然而他被认为太专制了,甚至是老了,过气了。
  他觉得很悲哀。
  然而,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流露出这种悲哀,因为他是唐湛。
  唐迦南不懂得怎样做一个好儿子,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一个好父亲。在孩子们最需要他的年月里,他忙于事业。错过了教育他们的宝贵时间,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孩子们已经长大成人,不再听他的了。
  十余年来,他们俩首次平心静气地坐在一起长大十五个小时,却只是做了简单交谈。超长时间的飞行,和前一夜的担忧焦急,使唐湛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现在知道儿子没事,放松下来,便躺在软椅里睡着了。
  他的眉毛漆黑浓重,鼻梁挺直,嘴巴紧紧闭着,仿佛随时准备发号施令。他醒时永远是一副精神奕奕、精明干练的样子,熟睡后似乎也不肯放松自己。然而时光不可逆,他终究还是老了。
  这是唐迦南成年以来,第一次凝视父亲的睡容。
  他从来不知道父亲是这样的,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静默了好长一会儿,才将毛毯轻轻盖在父亲身上。
  飞机落地之后,唐迦南首先随父亲回唐家老宅,把自己在纽约的情况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回报了一遍,接着把唐老夫人的碎碎念听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还要接受兄妹的责备。两个小时后,他终于坐不住了。
  “奶奶,我得回去了。”
  “今晚就住这里吧,天都快亮了。”
  “不行,我必须回去。”他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唐老夫人这才发现,他连外套都没有脱下来,不由得皱眉,“你这臭小子,我为你担心得睡不着觉,吃不下饭,你才回来一会儿就要走。”
  唐迦南感觉很为难,“奶奶,还有个人也很担心我耶!”
  这句话把铭瑄和皓云都说得笑起来。
  “那你就快回去吧!”一直沉默不语的唐湛说话了,“今晚,我要住在这里!”
  此言一出,大家都愣住了,就连一旁伺候的老管家也忍不住跳动了一下眼皮。
  “方便吗?”唐湛淡淡地问了一句。
  “我去整理一下房间。”唐铭瑄跳起来奔上楼去。
  “请让我来,小姐!”管家紧随其后。
  唐老夫人端起茶盅浅饮了一口,借以掩饰内心的波动。
  唐迦南沉默片刻,跟他们挥手道别,从司机手中接过钥匙,独自驾车驶出唐家老宅,越过盘旋的山路,直奔清和区的别墅。
  凌晨两点三十三分。他轻手轻脚地爬上楼梯,打开客房的门……如你所知道的,风萍小姐成长在一个有礼貌有教养的家庭里,没有随时随地反锁房门的习惯。
  唐迦南悄声走进去,在床沿坐了下来,轻轻拧开床头的灯。
  大概是有一个礼拜没有见面了,他发现她的头发长长了不少,一小缕头发垂在侧脸上,衬得那肌肤洁白如玉,分外妩媚。他伸手想去摸一摸,中途又停住了。
  三分钟后,他站起身离开,刚走了两步,床上的人说话了。
  “我正在等你吻醒我。”
  唐迦南立刻转过身来,只见风萍依然侧身躺着,眼睛依旧闭着,睫毛覆下一抹月牙般的阴影,似乎一直都在熟睡之中,直到他重新坐回床上,她才微笑着睁开眼睛。
  她的眼睛格外动人,黑白分明,睫毛又密又长。她的嘴巴丰盈红润,在明黄色的灯光下,依稀散发着凡尔赛浓情玫瑰的清香。唐迦南心神俱醉,情难自禁地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一夜的风流缱绻浪漫缠绵,我们这就不再细述了。作者是一个伪古典派的猥琐家伙,喜欢用雪腻酥香、被翻红浪之类的词汇,你们肯定觉得太含蓄了,一点儿也不够味。所以,还是让我们把镜头直接切换到第二天中午吧。
  时间正好是十二点。
  唐迦南同学在一夜春风之后,趴在床上忏悔,“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不要自作多情,没人担心你。”
  “我知道错了。”
  “一个男人孤身在外,难免愁闷,需要排遣。”
  “我一点儿也不愁闷。”
  “那你一定是兴奋过度,所以才半夜三更睡不着觉,跑出去喝酒。”
  “没有啊!”
  “带着曾经的心上人一起去出差,还不兴奋吗?我可是听说唐诗小姐整晚都沉醉不醒啊!”
  说到这里,唐迦南终于恍然大悟。当下跪倒在床头,以头抢地,哀号道:“天地良心啊,我绝对没有和她一起喝酒,风炳辰可以作证,当时我是一个人啊,连钱包都没带。你想啊,我是绝不可能让女生埋单的嘛!”
  他主动提起这茬儿,风萍便翻过身来看他,“这就更奇怪了,是什么紧急的事情让你穿着睡衣,连钱包都不拿就跑出去了?地震了吗?”
  唐迦南于是俯身上前,咬着她的耳朵,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一通。
  风萍听完,先是错愕了半天,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拍他的脸道:“阿南,其实我没有那么小气,就算你跟唐诗喝杯酒也没什么,不用找这么离奇的借口。”
  “我真的没有跟她喝酒。”很诚恳的声调。
  “嗯,暂时信你了。”
  “我刚刚说的也都是真的。”
  风萍不置可否,微笑道:“你显然还没有睡醒,再睡一会儿吧。我现在得去洗个澡了。”说这,她掀开被子,盖住唐迦南的头,然后起身走进浴室,唐迦南手忙脚乱地扯下被子,只来得及看到她的背影。
  “哦,对了,”风萍忽然又伸出头来道:“我想吃扬州炒饭,你跟陆妈说一下吧。”
  “遵命,夫人!”唐迦南滑稽地行了个军礼,翻身拉开床头的抽屉,拣起自己那套棉质纯白睡衣穿上,亲自下楼做蛋炒饭去了。
  可是,半个钟头之后,当风萍洗漱完毕,吹干头发,穿上运动服,来到饭厅时,她不但没有看到蛋炒饭,就连唐迦南也不见人影。
  洁净的玻璃窗前洒阳光,光影浮动,一个极宁谧的初春的中午。陆管家背光而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睛里有一种异样兴奋的光,神色怪异。但她一贯都有些阴阳怪气的,风萍也没有在意。
  “阿南呢,还没下来吗?”
  “二少爷出去了。”
  “出去了?”风萍不由得一愣,“奇怪,他刚刚没说要出去啊!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陆管家一口回绝。
  “他什么都没说吗?”风萍听出她的语气很冲,还是耐心询问。
  “没有!”
  风萍见她的态度这样生硬无礼,心里也不禁动气,改口问道:“那他有没有跟你说,我想吃扬州炒饭。”
  陆管家略微抬高下巴,冷冷道:“他说了,但是我已经做了别的菜,所以……”
  “做一份扬州炒饭很难吗?”风萍终于终于控制不住地发癫了,“为什么连这点儿事也要推三阻四的?你到底有没有接受过专业培训?知不知道什么叫……”
  “你还不是这幢房子的女主人!”陆管家冷冷地打断她,一脸倨傲地说道,“所以,请你不要对我大呼小叫!”
  风萍勃然大怒,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呆怔了好半天才冒出一句:“我真是受够你了!”
  陆管家毫不动容地微微一笑,非常洋派地摊开手掌,耸一下肩膀道:“那你可以走啊,这里又没人拦着你。”
  “你说什么?!”
  风萍活过二十余年,见过若干管家、仆人,从来没有遇见过像她这样无礼的。
  陆管家一脸的和颜悦色,“在走之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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