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揣着包子打僵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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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和爷爷泉下若有知,知道自己好好的医生不当跑去写什麽乱七八糟的网路小说,恐怕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将自己狠揍一顿。
转念一想,其实现在都末日了,从坟墓里跳出来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想到从坟墓跳出来暴跳如雷追杀自己的老爹和他家老爷子,韩芩忽然乐了。
要真的这样的话,那也不错,末日大团圆啊!
傻乐了一会後,韩芩将臂套套在自己的左臂上,调整了松紧後看了看,不知怎麽了,突然有种安心的感觉,就好像什麽长久失去的东西又回来了。
好!继续努力。
刚整到哪里了?
喔喔!到这儿啦!
对着本子里的纪录,韩芩继续收拾。
电筒、电池、收音机,刀子、剪子、绳子和……套子?
唔!这个绝对绝对不能少,也不知道以後还买不买得到,得多带点才行。
对了!还有润滑剂,这个也系绝对不可以忘记滴!
他塞,他塞,他分门别类塞啊塞的,药品、电池、电筒类必不可少的塞在随身腰包里,比较重要的放背包,其他就塞进旅行用的大箱子里,一会儿就将一个大箱子塞的满满当当。
然後就是食物和武器。
想到食物就想到厨房,想到厨房就想到还躺在那儿的贞子小姐。
韩芩头疼了。
那位大姐该怎麽处理?
记得,她好像是姓陈吧!
对於那个刚搬来没多久的邻居,韩芩这个大门少出二门没迈过的宅男没什麽了解,也没和人家说过几次话。
对人最大的印象就是那一身香水味,和一脸妖怪似的大浓妆,还有每次趴在不同男友肩上咯咯笑的时候,那一手画得花里狐俏的长指甲。
虽然对贞子小姐花花绿绿的装扮挺感冒,但毕竟是认识的人,多少有几分见面情,但现在这人却躺在他们家的厨房里面,而她的第N任男友,还躺在他家门口,两个人的脑袋上,还一人被插了一把刀……
这算是另类的同命鸳鸯吗?韩芩有些想笑,又觉得自己挺冷。
末日了,以後自己和齐磊又会怎麽样呢?
茫然的发了一会呆,韩芩伸手拍拍自己的双颊。
振作!振作!别想了,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
☆、第8章 开金手指了
去厨房之前,韩芩特地又回房间看了一下,齐磊睡得挺熟,看起来没什麽变化,连忙
偷偷又给他量了次体温。
一样正常。
轻轻拨开头发看他脑袋上的伤,红红肿肿的,没有溃烂的现象,也正常。
韩芩松了口气。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热,齐磊的脸有点红,呼吸也比较急促,让韩芩有些担心。
他站着观察了好一会,确认没事後,才拐到浴室里拆了里面的防水帘,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他们家的厨房和餐厅是连一起的,所以空间不算小,贞子小姐躺在中间的地板上,一动不动的被压在桌子下。
不知何时淌出来的血流了一地,黑红黑红的,看了就让人心悸。
脑海里突然浮现纷乱的景象,熟悉又陌生,同样的黑红色,同样的令人惊心动魄,黏稠的血蜿蜒着,像是快乾涸的河……
遥远的记忆与眼前的画面重叠,韩芩的心口疼了一下,晃了一下身体,扶着门好一会才成功的将脑海中的被唤醒的记忆给甩掉。
没事!没事!你行的!他长吸了一口气,无声的给自己打气,鼓足了勇气,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
本来他拿防水帘是打算把贞子小姐给打包了移出去,不过评估了下贞子小姐身上实木桌子的重量後,他决定放弃。
非不愿为也,实是俺力不能及也。
於是他只能尽量忽略地上的那摊血,草草将防水帘一摊就要往贞子小姐的脑袋上盖,然後他看就到那脑袋上头的那把大砍刀。
武器啊!
他左右打量了一下,虽然短了点,但在没有热武器,也没有其它重型冷兵器的条件下,拿来砍东西应该还是不错的,贞子小姐的脑袋就是实例,广大妈妈们的推荐果然没错!
考虑了一下其他家里可以拿来当攻击武器的物品,当然他家传那把没伤人可能先伤己的软剑不算。
韩芩捏着下巴点点头,然後开始烦恼该怎麽把刀子和贞子小姐的脑袋分离。
他试着拎了拎刀把,贞子小姐的头跟着抬了抬,他放开刀把,贞子小姐的头砰的落了地。
没事!把她当猪脑袋!把她当猪脑袋!韩芩努力自我催眠。
猪脑袋!猪脑袋!猪脑袋……
自我催眠一百遍,韩芩脚踩桌背,双手握刀,往上用力一拔。
“噗!”
随着刀刃溅出来的血甩到他的脸上。
“呕!”
韩芩又一次的奔到水槽边狂吐。
打开水龙头,不停的用清水洗着脸,韩芩只觉得上面的血腥味好像怎麽洗都洗不乾净。
真是要命!
双手撑着水槽,停了好一会,韩芩抹去脸上水渍,呼出一口长气後才又继续开始动作。
当然第一件事就是先用防水帘把地上那一摊血和脑袋给盖上。
眼不见为净。
遮住碍眼的东西之後,韩芩的动作快了起来,先是柜子里那些容易保存的泡面、零食、罐头……
看到了吃的,韩芩才感觉到自己肚子空空的,不过刚刚才吐过,现在就是再饿他也没胃口吃。
只是还真奇怪,自己睡了整整三天,怎麽都没被饿醒或渴死?
算了,不想了。
世界都玄幻了,这玄幻的世界谁知道他妈的编剧脑袋里怎麽想的。
分门别类把那些好储存不易坏的食物打包,然後是锅碗瓢盆,锅这种东西必要,却又很占空间,得选一个好的带着。
韩芩拿了两个之前才在淘宝买了不久的炒锅,又拎出购物频道电话抢购的炖锅,一不小心又翻出了高压锅、闷烧锅、汤锅、母子锅……
唔!我啥时买了这麽多锅?
捏着下巴韩芩自个儿挺纳闷。
管他的,都先集中搬出去再说,还有筷子、汤匙、叉子、刀子,又翻出深藏在柜子里八百年没用的钢杯,钢杯这玩意儿可以喝水可以煮汤,又可以塞在背包里节省空间,可比那些锅好用多了。
对了、对了,怎麽可以忘了这个,还有高温闷烧功能的高级保温瓶两个,这东西省能源省火,当初可花了他大价钱,就为了夏天闷绿豆汤却懒得看火。
就这样翻翻找找的,厨房里挖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等韩芩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在客厅里堆了一地外加一桌。
伤脑筋,这麽多的东西,这样到时候怎麽带得走啊!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韩芩对着这一堆的东西愁了。
这还只是厨房而已,更别说还有衣服什麽的,以後还得准备大批粮食,那又是个更严重的大问题……哎!要是能像自己小说里一样,有个随身空间就好了。
身子一歪躺下,一脚踩在茶几上,一脚跨在椅背上,韩芩懒懒的把身子摊开。
唉!别傻了,以为你是小说里的主角啊!还自带金手指的。
自己嗤笑了自己一声,韩芩低下头,看着脖子上自己从小随身的坠链玩笑般的道:“你也是咱家祖传的宝贝,怎麽就没这功能啊?逊了吧!还是你也要滴血认主啊?要知道现在这玩意儿可不保险,开了口子有被感染的风险……”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习惯性的用纸头甩着脖子上的坠链玩,忽然的,眼前花了一下。
韩芩一愣,甩了甩头,左看看右看看,一切很正常,然後在下一秒,眼前突然一片恍惚,然後视界豁然开朗。
原野、山坡、青草地,漫天的翠绿,高耸的浓荫,湿润而清新的空气,美好的景象如同在梦中一样。
“阿妈喂!有没有这麽夸张喂?”
韩芩傻了,接着下一秒,头痛欲裂像是要爆炸一样,他疼的全身都蜷了起来,模模糊糊的什麽都看不见了。
等他从那种痛到快晕眩的刺痛中恢复过来,家还是那个家,东西一样堆得满地满桌,但是,他屁股下的沙发……不见了!
韩芩四肢大张的躺在地板上好半晌,伸手摸摸冰凉的地面,什麽东西都木有……
韩芩呆呆的看着他家的天花板,手指还勾着那胸口的坠子。
“欧卖尬!我的老天爷啊!不会这麽姓胡……真的撞大运吧?”
韩芩立马鸡冻了,回想起之前在厨房,差点被贞子小姐掐到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苍翠的画面一闪而过,随即是极度的头痛。
那时因为情况紧张,完全没有时间细想,以为只是眼花而已,可是现在这麽回头一想,这里面的确有问题啊有木有?
韩芩化身为科南,开始进行推测。
按照当时贞子小姐扑过来的方位和角度来看,如果自己一直停留在原地,怎麽也不可能在贞子小姐尖戳戳的彩绘指甲下全身而退。
除非……当时贞子小姐扑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消失了,然後贞子小姐被齐磊砸倒,自己又变了回来,才有可能毫发无伤。
这麽说起来的话,难道自己真的有个空间?还可能是个有树有花的超大型空间?
想到刚刚眨眼间看到的画面,韩芩兴奋了,搓手搔耳的,恨不能立刻确认才好,可是要怎麽才能进去呢?
☆、第9章 撞大运了
“进去!进去!”
“芝麻开门!”
“唵、嘛、呢、叭、咪、吽!”
“小羊儿乖乖,把门儿开开……”
“啊啊~怎麽都不行呢?”抓着脖子上的坠链,韩芩苦着脸叫:“难道真要滴血认主才行?”
直觉的韩芩就是觉得那个空间就在这坠链中,只是他找不到方法进去。
“应该不是啊!刚刚也没放血啊!”回忆着前两次进去的过程,韩芩努力想了又想,就是想不出任何头绪。
“倒底是为什麽呢?”拎着坠链到眼前,透过天花板上泄下来的灯光看去,黑褐色的坠子一点也不起眼,凹凹凸凸的表面像是树皮,却又比木头重一点,比玉石轻一点,非金非石的,看不出是什麽材质。
从小他爸就告诉他,这东西是他们韩家长子长孙一脉独传的,传到现在有好几千年了,要他绝对不可以离身,直到他有了自家崽子,还得是个男娃才可以换人继续传下去。
小时候不懂事,只听得一愣一愣的,乖乖的直点头,就是姊姊吵着要也打死不给她。
後来大一点,就觉得……切~几千年,C国历史也才多少年,咱家历史能有这麽久吗?那得上溯到什麽时代啊!这不是把自己当小孩耍吗!
虽然当时觉得自家爹是把自己当傻娃哄,但习惯带着了也没有摘下,再後来……
如今这坠子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一部份,代替他的家人们陪伴着他,对家人所有的回忆和寄托都在里面,真正是死也不肯摘下了,反正他这辈子没意外的话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哪天死了,就跟着自己陪葬吧!
最好葬在个有青山绿水的地方,像刚刚看到的那地方一样漂亮。
婆娑着坠链上的纹路,韩芩有些恍惚的想着,然後他又看到了……青山、绿水、草原,山坡上巍然耸立的大树,好高、好高、高的让人不可仰视,高得让人晕眩。
他晕了过去,晕在那青山绿水小山坡顶的……沙发上。
韩芩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他们一家大小出游踏青,苍翠的森林里,有好大的树,树干又粗又壮,高高地要看到顶得把头仰成九十度。
大树,如梁柱,扎根大地,顶天而立,亘古千万年。
他和姊姊手牵着手要去抱树,树太大他和姊姊两个人抱不住,於是爸爸妈妈也加入,结果四个人抱着大树还是圈不住,爷爷奶奶一旁看得乐呵呵的,最後被拉着一起去抱大树。
他趴在大树身上,树干摸起来粗粗的,把脸贴在上面,比没刮胡子的老爸更磨人脸皮。
但是很舒服,真的很舒服,他彷佛可以听见大树在呼吸的声音。
姊姊说,大树的呼吸和人不一样,人吐出来的是废气,大树吐出来的气儿叫氧。
他以为吸了会很痒,姊姊笑着说,是很养人的氧,人要活着就得靠氧。
大树吸了人的废气,吐出来了氧,给大家呼吸,这样大家才能活下去。
他不是很明白,但是他很喜欢,那一种味道,不是香也不是臭,就是很舒服,姊姊说,那就是传说中的小清新。
小清新啊!韩芩傻呼呼的笑了。
“来,你听听。”姊姊朝着他招手。
他靠了过去,将耳朵贴近树皮,倾听着大树的呼吸。
树叶摇曳,枝影婆娑,隐隐约约间,彷佛有水在流动,又似有风在穿梭,根骨枝干,叶脉林梢,那是大树在呼吸。
呼!
吸!
吸吐之间,循环了整个世界。
“姊姊、姊姊,我听见了,大树的呼吸,真的很清新呢!”
韩芩笑了,梦也醒了。
躺在客厅的地板上,韩芩懒懒的摸着脖子上的坠链。
然後在下一刻,他感觉到屁股下柔软的沙发。
虽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托他姊姊的福,他好像大概能感觉到那个空间了。
只是似乎有点附加作用,不过拿个沙发咩!这脑袋给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