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追爱56天-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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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为什么不报？”
　　姚嘉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你要读研？那陆钊怎么办？”
　　“陆钊？我读不读研关他什么事？”
　　“乐乐。”姚嘉靠近她小声问：“你和陆钊是不是吵架啦？”
　　“吵架？”乐乐刚要说话，转念一想，笑着回她：“怎么可能吵架，我们关系好着呢，那些妄想破坏我们关系的人想都不要想。”
　　“怎么会有人要破坏你们呢。”姚嘉笑得有些尴尬。
　　“没有就最好咯，昨天看到一个新闻，一个女的勾引她好姐妹的男朋友，她那好姐妹外表看上去老老实实的，谁想得到人家家里是混黑道的，最后莫名其妙被人先奸后杀，分尸给丢到河里……啧啧啧，都不知道该同情她还是该说死有余辜，谁让她没事装可怜去抢人家男朋友呢。”
　　乐乐说完赶去教室，留下姚嘉一个人站在树下，脸一阵红一阵白。
　　英语公共课，姚嘉和乐乐在同一个班，这天是他们随堂测试，乐乐坐在位置上，看着姚嘉进来坐到她前面，魂不守舍的样子，试卷发下来后，乐乐跟后面的人换了座位，并低声跟他说了什么。
　　开始考试，姚嘉感觉得到背后一直有人在戳她，正好老师朝她们走过来，她抬起头先是对上老师的眼睛，头却微微向后侧：“余乐乐你不要再问我要答案了！这是考试，自己做题！”
　　老师望过来，所有的同学停下笔望过来，姚嘉正等着乐乐怎么来解释，背后幽幽传来一声男性的声音：“同学，我是想提醒你，你的书包掉了，砸在我脚上。”
　　姚嘉猛地回头，她背后坐的居然不是余乐乐，而是一个男生，而在男生背后，余乐乐本来是趴在桌子上，听见声响抬起头懒懒地揉揉眼睛：“老师，可以交卷了吗？”
　　走出教室，乐乐除了觉得自己幼稚，却并不觉得很高兴，她回来是要找蒋晋的，现在人在哪里？
　　电话响了，是陆钊：“乐乐，我听说你要报名考研，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再继续读下去我们又要分在两地，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办丫……”
　　“行了行了！”乐乐打断这口是心非的肉麻的话，当初她就是被这三言两语给哄骗了过去，这次怎么可能还那么傻：“我也不舍得你啊，要不你也考研吧，跟我考一个学校，我们不就能在一起了吗？”
　　“乐乐你别开玩笑了，你不是最希望我在你身边的吗，你要是考研，我会不高兴的喔……”
　　“你不高兴？我更不高兴！你一个男人，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就知道打游戏，就连赌球还老是输钱，没有能力也就算了，运气也那么差，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明明就是在利用我，不知道背着我做了多少坏事，我是傻了才对你那么好，你以为你是谁啊！”
　　没等那边回答，乐乐挂了电话，甩甩头让自己镇静下来，一下子情急，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一股脑子说出来了，不过这种无所顾忌地说话感觉真的很好，不像以前，只要陆钊略为有些不满意，就千方百计地顺着他的意思。
　　“乐乐。”
　　感觉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乐乐跳起来，回头一看，竟然是蒋晋。
　　对了，是他，这一次，真真正正地回来了。
　　“你在这做什么？”蒋晋穿着T恤长裤，双手插——在裤子口袋，笑着望她。
　　乐乐没有顾上说话，她脑中闪过一连串的画面，捧着蛋糕走过来的他、在广播室一起主持的他、深夜带她去医院打针的他、把她的照片送至唇边的他。这些画面太美，还来不及回味，哪里还有时间去回答。
　　蒋晋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同样的话，是不是每一次回来与你见面，都会这样问我，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太多太多复杂的事情，眼神解释不清，语言更是无法言明。
　　“喂！”
　　终于大声地把乐乐的魂给叫了回来。
　　“是你啊。”
　　“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啊？”
　　怎么会，我为自己争取来的重生的机会，只为了见到你，怎么可能不高兴，
　　乐乐把头扭到一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快要掉下的眼泪。吸了吸鼻子，转过头来微笑：“你找我？”
　　“今天我生日啊，跟你讨个生日礼物来了。”
　　其实蒋晋只是说说而已，以前每年生日，乐乐的礼物只是一句生日快乐，但是这一次，乐乐竟然，挽着他的手……
　　“走，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话间蒋晋就被乐乐拽着胳膊，大步流星地朝学校东门外面走去。
　　“蒋晋，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面对着一桌子的菜，眼神却没有从对面这个男人身上移开过。
　　“高中，你采访我们之后。”
　　“蒋晋，其实我是你的小学同学，你不记得了吗？”
　　蒋晋惊讶地望着她，等待她接下来说的话：“小学二年级，你转学到我们班，坐在我后面，你每次进校门都会把红领巾摘下来放到书包然后在进学校之后又拿出来就是为了要气我，你给我起了一堆的外号最喜欢叫的还是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你上课喜欢把削得很尖的铅笔对准我只等着我靠过去被扎到……”
　　蒋晋的眼神从思考变得熟悉再到后面不可置信的欣喜，“还真的是你，高二的时候，我以为只是同名同姓。”
　　“是我，我胖了太多，你认不出是正常的。”
　　“余乐乐。”
　　“嗯。”
　　“那个总是打小报告的你。”
　　“嗯？”
　　“真的很讨厌。”
　　一桌子的菜就这样没有动过，直到蒋晋起身去结账，留下乐乐一个人，还在傻傻地发笑。
　　“乐乐，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面坐过来一个人，是姚嘉。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懒得理她，乐乐翻了个白眼。
　　“你跟谁一起来的？我刚才看到一个男生。”
　　“同学，你什么时候连我跟谁吃饭也要管了。”双手抱在胸前，乐乐就等着她等演出什么好戏来。
　　“你怎么能这样背着阿钊……”姚嘉咬着下唇，“他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
　　乐乐冷笑一声：“我怎么了？我吃顿饭，相比你们两个背着我做的那些事而言，算得上什么？”
　　“乐乐……”姚嘉听到这话很是惊讶，身子不由得离开座位，声音开始颤抖：“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你从高中开始就喜欢他，知道你高三的时候为了让他注意到你故意跟我说错宣誓时间最后顶替我上去，知道你为了拿到伊丽莎白的角色在老师面前诋毁我，知道你跟陆钊一起吃饭一起牵手一起开房，知道你为他怀了……”
　　这还没发生，差点说漏嘴，乐乐止住话，懒得看那个眼珠子红红的姚嘉，眼神撇到外边。
　　“乐乐，你说的那些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是你误会了。”
　　“误会就误会吧，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但是乐乐，我是真的喜欢阿钊，如果你不喜欢他了，请你把他让给我。”
　　乐乐直接起身，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一整杯水朝着姚嘉的脸上洒去。
　　“余乐乐你——”姚嘉这下跳起来了，但她看到了远远走过来的蒋晋，握住水杯的手松开，本来要发怒的脸迅速地变得委屈可怜：“乐乐，你有什么气对着我撒就好了，你听了传言会误会我可以理解，但我们是好朋友，我不希望这些传言影响我们的感情……”
　　“怎么了？”蒋晋过来看到这一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乐乐把水泼出去那一刹那，心里终于觉得爽了，竟然有了每天都找个机会泼她一次的念头。
　　还挺会装。
　　乐乐看了一眼蒋晋，心想着等她把下面的话说完，蒋晋的反应如果是护着她，那这一天就没有白来。
　　“姚嘉，如果你和陆钊在我之前就开始，我绝不会插在你们中间，但你在我们开始之后背着我勾引她，就别怪我不顾你所谓的姐妹感情，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欺骗和背叛，你想要跟他在一起，请你去找他，不需要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这一杯水，我不是为他而泼，他那个人渣还不值得我生气，没错，我是泼了你一杯水，这是为了还你从前在我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相比于你对我造成的后果，这一杯水算是便宜你了，从现在开始，我没有你这个朋友。”
　　乐乐说完拿着包就要走，蒋晋拉住她的胳膊，这个动作让乐乐心中紧张，蒋晋啊蒋晋，如果你现在帮她说话，我会立刻结束这次行动，去跟那个老人说，我愿意踏过那道门，从此忘掉一切，重新开始新生。
　　姚嘉楚楚可怜地望着蒋晋，希望他能帮她说话。
　　“你的出现破坏了我们一天的好心情，沙发被水弄湿了，待会服务员可能会过来找你赔偿，麻烦你解决了。”蒋晋说完，拉着乐乐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出餐厅。
　　前脚才刚出门，被太阳照在身上，乐乐突然仰天大笑，这么多年她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天她知道了一切却不能说话，只有刚才，她心中的憋屈终于全都喷出来了。
　　她拉着蒋晋到游乐场，玩遍了惊险刺激的游戏，因为只有那里，她可以大声地喊，自在地喊，也不会觉得突兀。
　　“蒋晋，生日快乐！”最后的最后，他们两个人坐上摩天轮，在缓缓升起的密闭空间里，她笑着对他说出祝福。
　　“谢谢！”这一天对他而言，已经很满足，很满足。
　　“蒋晋，生日快乐！”她还是那样望着他，眼神中开始流露出一丝不舍。
　　“嗯。”
　　“蒋晋，生日快乐！”她的声音开始哽咽，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好像一个不小心就要掉下来。
　　“嗯。”他伸出手，下意识地想要抹去她眼角的泪。
　　“蒋晋，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乐乐怔怔地目光没有半点流转地望着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等待都聚焦在这个起身高高在上俯视着她的男人身上，他不再是那个黑不溜秋的小男孩，也不是那个孤冷清高的高中男生，他的身上带着成熟男性暖暖的温度，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
　　他凑近，她迎上。
　　他俯身，她闭眼。
　　画面就此静止，他的唇终究没有触碰到她，因为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乐乐眼角的泪滴，就这样坠落在半空中，折射出嘴角的笑。

　　Day　15

　　昨天她终究没有等到他的答案，不管今天会回到哪一天，一定要问到。
　　醒来的时候，乐乐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哪里，翻个身子；乐乐差点吓到；陆钊半裸的后背在她眼前，这画面过于惊悚；乐乐赶紧低头看看自己；还好穿着衣服。她翻了个身，把陆钊吵醒了。
　　“老婆早。”
　　从前多么喜欢的一句话；现在恨不得赶快逃离。
　　“老婆；早上吃什么？”他手已经朝乐乐伸过来，乐乐慌忙坐起来；跳下床，没搭理他。
　　“又跑。”陆钊闭上眼睛；接着又眯起眼，等着厨房传来的香味。不过这次，他左等右等，只等来了一声清脆的关门声。
　　“乐乐？乐乐！”
　　喊了几声，无人应答。
　　乐乐早已经洗漱完毕，穿好衣服跑到楼下，那个屋子她可是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拿出手机，这一天设了手机提醒，是他们同学聚会的那一天，然后她似乎是要陪陆钊妈妈去医院……
　　想到这里，电话就响起来了。
　　“小余，你怎么还没到，都几点了。”
　　“我今天有事，就不陪您去医院了。”
　　“欸，怎么这样啊，你不跟我去我自己怎么去……”
　　“阿姨，您自己有腿，四肢健全，看得见听得到，不认得路可以问，没有钱可以找你儿子要，我又不是你的仆人又不是你的女儿，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办，没时间陪你。”
　　这个电话刚挂了没过十分钟，陆钊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乐乐你刚才跟妈妈打电话……”
　　“陆钊，不是我说你，创业大半年一分钱都没赚到，我一个人辛苦挣钱养你还要伺候你一家子，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下去了，也不想过下去了，她是你妈，陪去医院应该是你而不是我。”
　　关机，看着手中的银行卡，站在商场门口，今天不爽快地买，都对不起这么多年的辛苦。更何况，12点以后一切就会结束，卡里的钱不会多也不会少。看看自己一身T恤牛仔裤的寒酸样，乐乐得先买一套能让她在商场里自在逛下去的行头，十分钟后，换了一条剪裁修身材质高档的的连衣裙出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是人靠衣装，女人最最不能的，就是亏待自己。
　　买了晚上同学聚会穿的长裙、高跟鞋、手包，总觉得还有些不够，乐乐又给自己买了一条项链，然后去把一头长发剪成齐肩，发尾微微卷起，显得更年轻俏皮，去卫生间的时候，凑近看了自己的脸，平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