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一起GL-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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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牵扯进家族案的四叔。”郭艾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那张并不如何相似的面孔,那种拿一切不当回事的漫不经心的笑容,都让人头皮发麻:“你根本才是罪犯!”
“嗨,凡事要讲证据是不是?小妹,我没有绑架过你,法院已经判决了证据不足。至于四叔,他不过是坏事做多了,我也算为民除害。”细细喝了一口酒,程衫有些不理解的模样对郭艾笑笑:“不过,你是不是也很想知道,当时你差点被吓傻了,邱卿明明有证据证明那就是我做的,她为什么在法庭上改口,还像警察证明,我确实不在场?”
“你闭嘴。”郭艾忍不住冲着沙发上的人冷冷吐字:“一定是你有什么卑劣的手段,逼迫邱姐,你这个疯子!”
程衫慢条斯理的摇摇头,伸手指了指卧室的门皱着眉头以一种很低沉的声音缓慢道:“他才是疯子。”然后微微笑笑,神色充满怜悯道:“你之所以这么认为,不过是因为邱卿不会告诉你,她和我的事。”
程衫笑一笑有些能掌控一切的自信神色道:“她没有跟你说过吧,她和我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事。”
郭艾像个石头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良久闭上了眼睛却还是不开口说话。
“好有意思
的反应,我就知道,就算我们都没有告诉过你,可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些什么,怪不得你还愿意坐在这里和我聊天。你是不是也明白,是你和阿海拖累了邱卿,你是不是甚至觉得你也亏欠了我?如果不是因为父亲以那笔肮脏的交易威胁她照顾你们,她会跟我走是不是?”程衫乐了,扬起精致的下巴,挽着的发髻衬得整个人脖颈更加细长,鲜红的嘴唇抿起来眼角一丝笑意:“其实周氏那个女人值得了什么,如果我想扳倒她也很容易。小艾,你只需要听我的话,我能帮你挽救形意,我怎么会让别人伤害她?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郭艾同志一家的问题。
没有看过情医的人也无所谓,看过的人估计也忘记了。
简单说来,郭艾和程海的爹叫程瑞年~~~~~
就是当年害死苏眉妹妹的那一对贱人兄妹的大伯。
邱卿是程瑞年的儿媳妇。此老头死的时候一派的风轻云淡,还跟老田谈笑风生。
老奸巨猾的老头,早知家族要亡故,提前栽培好邱卿这个树苗留着照顾自己的孩子。
年代太过久远不计较也罢了
☆、第 80 章
自从挂了那个电话,邹凌明的大脑就呈现出一片空白的状态,以至于整个人就趴在自己那张大办公桌上,盯着桌上的电子钟发呆。
愣愣看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一直到下班,邹凌明都跟木头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皱着眉头一副苦逼的死了亲爹的模样。
最后要不是接了一通李鹤之要她赶紧回家帮她挂针的电话,估计邹凌明饭都不要吃,要枯坐在办公室一晚上。
浑浑噩噩,心里总有些不舒服。想给邱卿打电话,又记得苏映真的吩咐,莫名又知道了邱卿那么多事,张口要说什么?想一想,一朝到头也快八年了,抗战都拿下了,邱卿从来只字未提自己的事,自己不是没有怀疑过有什么隐情,但总往邱卿同志是被包养的三儿这条恶俗的线路上走。
等知道了自己最好的基友邱卿同志不但已婚,而且都十几年了,邹凌明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就是那种看什么都吃不下去,想什么都没劲儿头的情绪。跟失恋似的。
开着车,往家去,走了千百遍的路,结果光红灯就闯了仨,最后还被交警拦住逮在路边狠狠骂了一顿,罚单都快甩在邹凌明的脸上了。邹凌明也就说了三个字,对不起。交警反倒给吓着了,瞧她那个样,如果不是前面五百米就是邹凌明的窝,直接不敢让她开车了。
邹凌明好容易摆脱了交警,刚把车开回小区,就有人不怕死敢来拦邹凌明的车。
“邹凌明!”
李鹤之背着单肩包,扎着头发,一如既往格子衬衣牛仔裤,青春洋溢的比大学生还大学生。
也没心思去地下停车场停车了,就近就放在楼下了,开门下来,邹凌明真的一点劲儿都没了,伸手挥了两下就嗨了一声。
“怎么了?”李鹤之笑嘻嘻的走过来。
邹凌明至此长叹一口气,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苦着一张脸道:“我拜托,我不想下班后在厨房里和十七八个人吵架,你打住。”
李鹤之耸肩膀:“老天爷让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和你吵架吗?那我也太可悲了。”
邹凌明听完嘴角就抽气,往楼里走只是淡淡道:“一个小时之内,你千万别跟我说话。我求你。”
李鹤之皱皱眉头哼了一声跟着她也懒得说话。
回了家,邹凌明完全还是懵的状态,穿拖鞋左右脚会穿错,倒杯水倒的溢出来,各种烦躁不安写在脸上,索性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想给邱卿打个电话又不知道怎么说,犹豫着要接受郭艾的建议又觉得似乎过于玄乎。
左边是悬崖,右边是悬崖,中间是钢索。
邹凌明想起了一首歌,叹口气,杯子里的水放到冷,端起来喝了一口,大脑真的想停止运转,邱卿的电话号码就在眼前,明明知道打了电话她一定就会接,不管出了什么事邱卿总会接自己的电话,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此君扛。
不错,她的好基友邱卿同志就是那一只可以为邹凌明扛起一大片天空的白雪泰迪熊
可是事到如今,邹凌明怎么也不想,也不愿意去跟从前一样心安理得的去泰迪的人情债。隐隐的,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还不起这个债
“吃饭了!想什么想?”
一声喊来的时候李鹤之端着一碟子炒好的菜,清秀的面孔不乐的表情,有些过去那样小傲慢:“喂,你这么快就被我姐姐甩掉了,坐在这里当失恋症候群活标本吗?”
邹凌明转头瞅瞅系了围裙的李鹤之,要不是那小姑娘个头高了点,头发扎着,她真的眼花就当看见苏映真。
“怎么了?你不是真的被我姐姐甩掉了吧?”李鹤之好看的嘴角翘了翘放下手里的盘子:“傻坐着干嘛?过一小时了,我有权挖苦你了,你也赶紧来吃饭。”
“你也会做饭?!”邹凌明等分辨出那确实是李鹤之的时候表情马上像见了鬼。我靠,不会下毒吧!
李鹤之小眼神瞟着那个不识货的,歪着嘴角不满:“好歹我一个人在国外过了那么多年,什么都会啊。只是不常做而已。”被小看也不算什么,主要那女人那种见鬼的表情反倒更叫人生气。
邹凌明疑神疑鬼往餐桌边走,对着那两叠菜左看看又看看,直到李鹤之彻底有点小怒伸手敲了她的头不乐道:“你看什么看?”
“烦!”邹凌明叫了一声捂住了头,伸手还击了一下那个死孩子,那个臭屁的脸是什么事儿?不过是个小孩子干嘛那么嚣张,会做饭就了不起啊,那我还会西红柿炒鸡蛋啊,我也很了不起啊!
李鹤之鄙视的看了一眼邹凌明:“不吃算了,一边去。”说完了自己坐下端着米饭夹菜一口一口自顾自的吃。
邹凌明观望敌情,看了半天瞧见李鹤之确实是尝了,没有脸色发青,没有皱眉头不好吃,没有吐出来,于是得出结论估计没有下毒,炒的也还勉强能入口,邹凌明饿着肚子能屈能伸,不吭声坐在她旁边举着筷子也去夹菜,小小尝了一口,还行吧,然后放心大胆的把那片青菜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如果能扇死她,李鹤之绝对抬手就干了瞪了一眼邹凌明:“你不是不吃吗?扮你的失恋去,别跟前烦人。”
邹凌明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此时此刻终于肯露出一点点强颜欢笑对着气呼呼的李鹤之道:“哎呦,你大姐姐我要是能失恋,全天下的人估计就都是分手日了。”顿了顿吃着碗里的饭笑了:“我跟你姐不知道有多好,别人顶多蜜里调油,我跟你姐是丙烯调了松节油,她画画都就着邹凌明。你嫉妒吗?羡慕吗?惭愧吗?”
“我惭愧什么!”李鹤之还奇了怪了。
邹凌明说完了斗嘴斗的忘记自己还在水深火热里扑腾,泰坦尼克沉下去都快一大半了,这时候吃着李鹤之做的不算好吃也不难吃,但热气腾腾的饭菜呵呵笑道:“你喜欢的女人不就是你姐么?”
气氛已经很尴尬,邹凌明不知道是脑子搭错了那一根线往更尴尬上死命的一路狂奔,李鹤之吃着饭简直想摔筷子了,忍了又忍,憋的脸红低头辛苦的继续吃饭。邹凌明一瞧这个反应头一句话还带着疑问:“我刚开玩笑的,你可别说我说的是真的啊!”顿了顿吸了口气儿添了一句尴尬界的无冕之王:“我可没想过我们俩有一天成为情敌!”
“那你想过我们俩有一天能成为什么?!”
一句吼出去,李鹤之瞪圆眼睛望着旁边不着边际的女人。
邹凌明耳膜震疼的时候,本来混沌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面前女人神色茫然坐在餐桌边愣愣望着自己的时候,李鹤之感谢了自己的自制力,冷静的不能再冷静劝自己不要跟这个人纠缠那些漫无边际的事儿,只是内心依然有一些不可抑制的波澜,她可以接受苏映真陡然冒出来诉说和这女人的种种,因为苏映真是她心疼的姐姐,但不代表她可以若无其事听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指责。
放了碗筷,李鹤之直直起身:“我吃好了,你吃吧。我去把药收拾收拾,你吃完我帮你把针挂了。挂完针我还要回去值夜班,你快点。”说完了去拿沙发上的背包拿出带来的药。
邹凌明嘴角直抽气,感觉今个哪儿都不对头,连这小丫头也中邪似的,叹口气也懒得吃饭放了筷子伸手扶额头淡淡道:“干嘛?突然生气好嘛,我错了,你知道的我不过随口胡说,你真的很介意吗?鹤之。”
拆开一次性针头,听见鹤之两个字,咬了咬下嘴唇,侧头回望了邹凌明一眼,想说话还是不耐烦道:“你废话很多。”
邹凌明疲惫不堪,倦容都写在脸上,瞧见那孩子咬嘴唇冷漠的模样突然心里生出些暖来,扬着嘴角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淡淡似是感慨:“你生气起来也好像她。”说完心里又一阵空落落,一种孤独油然而生,有些事就算再难也从来不向今日,映真不在身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如果映真在,多想靠在她肩膀和她说说话。
外头天黑,客厅的白炽灯太亮,把房间照的像医院的走道,李鹤之冷清的五官喉咙动了动,眼底一丝波澜极力忍了忍,突然低头不再看邹凌明,手指摆弄那堆瓶瓶罐罐,动作很迅速,非常熟练,只是加药的时候针头扎了三次从小瓶的口滑开,皱了眉头扎针进去抽出药,一边动作一边道:“你很想她吗?”
邹凌明坐在餐桌边的凳子上,一手放在桌子上撑着左侧的额头,斜着身子看着那孩子忙碌,眼底露出一些难以抑制的温柔,微微点头笑了道:“是啊,我看到你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她,不亏是双胞胎姐妹生下来的表姐妹,真的好像。”顿了顿叹口气道:“我很想她。她要是在就好了”
李鹤之内双的眼睛斜了她一眼,拿着一大瓶吊瓶道:“你在哪儿挂针?沙发还是床上?”
邹凌明起身笑笑道:“沙发好了,躺在床上就想睡觉,可我还想看看一个案子,明早要开会。”说完了,往沙发上一坐,李鹤之懒得管她把吊瓶挂在旁边的墙边的架子上,换了个较小的针头,拿着邹凌明一只手帮她扎了橡胶管子,看清了她手背的血管,涂上碘酒消毒,针尖刺入血管。
邹凌明微微的疼。
回血良好,李鹤之放心似的吐口气,扯了胶带固定了针头。自始至终一直蹲在邹凌明的腿边,神色认真。
“好了,这次不许你乱动。又把针弄鼓起来。”一抬头,清澈的眼眸对上那女人正望着自己的眼睛。李鹤之懊恼一般侧开头,耳根却微微发红。
“鹤之,谢谢你。”邹凌明一笑,想伸手去摸摸那孩子的头,突然觉得这小丫头好可爱的模样,连别扭的性格其实也很像映真。只是映真别扭起来太过冷酷,性子太绝决,这孩子比起映真别扭的程度显然还差着档次,顶多是小女孩闹脾气,连刀子嘴豆腐心都算不上,杀伤力约等于零,一直以来自己从来没有真的要和她斗嘴,不过是逗她玩玩。
果然,那孩子反倒不好意思的回应:“没什么,我只是按我姐姐吩咐罢了。不用谢我,我巴不得你去死算了。”
邹凌明躺在沙发上,挂着针,笑了。
“你干嘛?我很好笑吗?”李鹤之更不乐。
邹凌明一手揉揉自己脑后的头发,心情莫名的慢慢放松下来,笑着摇头道:“不是啊,你连别扭这点也好像你姐姐哎。”
李鹤之已经无奈了,来来回回话题应该只有姐姐一个人吧,叹口气也懒得想,看在那个姓邹的真的大概想死苏映真了,一口一个,完全旁若无人不顾别人的感受李鹤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