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另类速成法-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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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生不免心中苦楚,他竟成了这等孱弱之人。昔日纵使……
昔日……
却是何日?
林方生欲待回想,却只觉满目银光,脑中又阵阵刺痛起来。
只得任由侍女为他穿衣,顾左右而言他道:“国主在何处?”
内侍总管在一旁答道:“启禀国后,国主尚在御书房中,只说国后何时醒了,何时去寻。”
林方生略点头,道:“引路。”
内侍上前搀扶,他只是摆手挥开,强忍腰腿酸痛,跨出宫门。正是初夏时节,日头西斜,四周景致极佳,树影婆娑,百花绚烂。
门口却有软轿相候,林方生又是皱眉,道:“若是路远,为何不备马?”
内侍总管道:“启禀国后,御书房离荣瑞宫并不远。”
“既如此,步行便可。”林方生便看向一旁侍卫,下令道,“引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便进了御花园,迎面就由凉风拂面,一个碧波千顷的荷花池映入眼中。
如今正是莲叶田田,几朵红白粉莲,在碧绿叶片中含苞待放。
林方生行至池边,忽而水波晃动,绿叶左右分开,却自水中钻出颗红滟滟的蛇头来。
那蛇头却生得古怪,红鳞宛若宝石雕琢一般熠熠生辉,黄金杏眼带着森然之意,头顶两侧微微隆起,仿若将化为龙角一般。身子有成人手腕粗细,正高高探出水面,一双金色蛇眼牢牢盯住他。
林方生不由一惊,便后退两步,那红蛇便往前移动几分,竟似要凑到近前一般。
顿时有十七八根长竿绳套自林方生身后伸出,将那红蛇驱赶回池,蛇夫长则上前跪下,惶恐道:“卑职死罪,叫国后受惊了。此乃我天郧镇国灵兽,赤火灵蛇,颇有灵性,只是脾气暴烈……”
林方生道:“无妨。这圣兽可有名字?”
蛇夫长也是个乖觉的,闻言立刻道:“圣兽并无名字,求国后赐名。”
林方生沉吟道:“不如唤作小钧。”
蛇夫长大喜,道:“此字重逾千均,正合灵兽镇国之意,谢国后赐名。”
林方生颔首,便离开莲池,又随引路内侍跨过浮桥,往别处行去。
偶尔回头,却见那红蛇在池中探出头来,凝视他所在之处,久久不肯转开视线。
不觉生出几分不舍来,又朝它扬声道:“小钧,我改日再来看你。”
如此那红蛇方才没入水中,失了踪影。
侍从们见此奇景,莫不感叹,国后不愧由上天亲选,竟连灵兽初见,亦是如此亲善眷恋,而后传得沸沸扬扬,却是后话。
过了莲池,又穿过一片竹林,这便到了御书房。
早有内侍守候在殿外,见林方生抵达,立时入内禀报,不过片刻,又喜气洋洋出得门来,道:“国主有请。”
林方生便随他进了御书房,其他人等,却候在外头。
赫连万城一身素色长衫,立于龙案前,手执狼毫,笔走龙蛇。
黑发精心束起,用白玉簪固定,宛若冰雪雕就,精雕细琢,却冷冽刺骨。
见林方生靠近,他便放下狼毫笔,问道:“可曾识得?”
林方生视线便落在那白宣上。
正是熟悉字体,谨严端方,却锐意逼人,写道:“太素皓皓,命之日道。太素之时,神往营之,道乃生之……”
心中不由一动,依稀忆起,幼时启蒙,两个垂髫小儿,一个九岁,一个不过七岁,摇头晃脑,口齿稚嫩,所念者正是这篇《太素经》。
赫连万城见他沉吟,又道:“怎的?”
林方生摇头,重又看去,道:“陛下笔力雄健,叫人叹服。”
赫连万城冰寒气息稍缓,却是伸手抚摸他头顶,道:“如今成婚,应唤我夫君。”
林方生一时耳根发热,避开国主视线,又道:“国、夫、国、国主唤我来有何事?”
赫连万城听他连番改口,竟是微微一笑,仿若冰山顶上一缕阳光闪烁,竟叫林方生看得失神。
恍然见,又被国主拉入怀中,内侍会意,悄无声息将龙案上宣纸笔墨收走,退出书房。
赫连万城又将他压在龙案上,微凉手指捏住下颌,柔软嘴唇已贴合一起,低声道:“无事。”
林方生腰身僵硬酸痛,被压在龙案上时,更是雪上加霜,不由皱眉抽气,握住赫连万城手臂,白了脸色道:“国、国主,不可纵欲。”
赫连万城却已松开他腰带,又将亵裤褪下,扔在一旁,道:“尚在新婚,纵些也无妨。”
而后却不肯再听他拒绝,舌尖撬开唇齿,卷缠勾舔,另只手却隔着袍摆,握住林方生尘根,把玩捋揉起来。
那处被束缚时留下些许淤痕,此时又被赫连万城一揉,顿时钝痛酸麻,一起袭来,却分不清是什么滋味。
林方生站立不稳,只得往后仰躺龙案上,又被赫连万城托起双腿,往身后缠绕,不由低喘出声,耳根赤红,赫连万城亦是吻他耳根嘴角,缠绵不尽,火热硬物,已然顶在腿根,蓄势待发。
却在这片寂静与缱绻中,有个刺耳声音在门外响起:“报……征漠将军传来急报,反贼突袭,如今已攻破三座城池!”
赫连万城动作一停,周身气息,此刻更是有若冻结。
又在林方生嘴唇上缠绵吻了片刻,方才后撤,林方生面红耳赤,去将亵裤捡起穿上,就要告辞。
赫连万城道:“留下即可。”二人分主次落座后,便传那送信将士入内。
就有个魁梧士兵大步迈入,一身铁甲铮铮作响,满身血腥杀气,浓烈得几欲将人推倒一般,剑眉星目,容貌英俊,单膝跪在二人座前,抱拳肃容道:“末将炎夜,参见国主、国后。”
言辞却是有些生涩,发音亦觉怪异,似是并非母语一般。
赫连万城道:“不必多礼,战事如何?”
“战事……不妙。”炎夜一脸为难,不知如何讲述,干脆取出一封书信奉上。内侍将文书接过,送至赫连万城手中。
林方生见赫连万城凝神看书信,便转向炎夜,问道:“我观你并非本土人士,又不善言辞,为何派你送信?”
炎夜望向林方生,胸膛一挺,头颅高昂,傲慢道:“我武功最高。”
这将士倒是坦然,林方生还待再问,赫连万城已看完书信,又将那页信笺递给林方生,道:“朕要御驾亲征。”
林方生亦是匆匆扫过书信,虽觉那笔迹亦是熟悉,却无暇顾及。
信中言及反贼起兵,用的是拥护前朝遗孤的名义。却原来千年以前,此国并非天郧,而名玄昌,王室姓穆。玄昌灭亡,天郧建国,改朝换代,古而有之。也算不得什么。
只是那叛军中有一人名穆天降,却自称玄昌末代遗孤,昔日穆王室被屠之时,被一名侍卫凭死救出,流亡魔界千年,如今却是魔功大成,故而前来复仇。
千年时光,于魔修而言,虽算不得短暂,却也不算漫长,那三座城中,就由两座城中旧民,挂念先王,竟自发反了,追随穆天降,声讨赫连万城。
如今各方亦是蠢蠢欲动起来,故而征漠大将军才会陷入困境,不得不发书求援。
前朝遗孤,如这般来势汹汹,赫连万城御驾亲征,势在必行。
林方生放下书信,看向赫连万城道:“我欲随国主同往。”
只因冥冥之中,他只觉眼前一切皆有些似真似幻,难以辨别。唯有一见那前朝遗孤穆天降,方能解惑一般。故而如此请行。
赫连万城看向林方生,并未答话,眼神却有些暗沉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总算剧情有在走……
红蛟整天逼着方生叫他相公、钧哥哥,没想到最后被喊了小钧。
想必林方生非常的扬眉吐气吧
谢谢投雷,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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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御驾亲征
林方生在这眼神注视之下,却有些忐忑。
赫连万城却未多言;只挥退众人;方才在寂静中清冷问道:“国后可是识得那反贼身份?”
林方生自是摇头道:“不曾识得。”
见国主表情依旧冷峻,他急忙补充:“不过略有感应,若见到那反贼,或可破解此局。”
赫连万城却伸手;轻抚他脸颊;叫林方生有些赧然;只觉心中对此人有极多崇敬;便是同床共枕亦消磨不去,如今这般亲昵动作;当真叫他手足无措。只得不动声色;往后一仰头避开。
赫连万城眸色略略暗沉,又捏住他下颌,道:“若想见他,待我擒来便是。”
林方生听他语气变冷,似是知晓他心思变化,又硬着头皮,往国主怀中贴去,环住那人挺拔腰身,额头却正好碰上宽阔胸膛,平和心跳,缓缓传来,熟悉的温暖之感,叫人无比安心。
林方生只觉这动作信手拈来,竟是娴熟无比,略有些讨好地搂得紧些,道:“若是一同去,可省些时日。何况……尚在新婚,我如何舍得……”言及至此,竟是面红如火烧,犹豫半晌,方才低低吐出二字,“夫君。”
就听荷花池突然一阵浪涌水响,哗啦啦仿若倾盆大雨一般,夹杂人声鼎沸,不过片刻,就听内侍在门外禀报道:“灵蛇突然发了脾气,现下已然无事了。”
赫连万城看向林方生的视线,却不复冰寒,而有几分仿若春日的暖意,又道:“且看占卜结果。”
林方生已知这国家极为尊敬祭司,但凡大事抉择,无不请祭司卜吉凶、猜天命。
难为他强忍羞赧,说了这许多肉麻词句,最后仍只得忐忑不安,等祭司占卜。
漫漫长夜,赫连万城接见数十大将重臣,调遣军队,安置内朝,竟是不得合眼。
林方生初时尚能作陪,夜深时便支撑不住,沉沉睡去,又恍惚被人抱起,放入柔软被褥中。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又有人掀被躺在他身边,一身温暖,将他搂在怀中。
林方生亦是下意识往那怀中贴紧,再度沉睡。
醒来时天色尚早,蒙蒙青雾里,林方生迷蒙睁眼,却听见头顶心跳平缓,原是他额头贴在赫连万城胸膛,四腿交缠,腰间亦被他手臂压住,禁锢一般。
却是个温暖牢笼,叫人有些懒懒不想动弹。
抬眼时就见那国主睡颜,比清醒时少些锋锐,多些静和,有若天神沉睡一般。
又见他眼睑微动,醒转过来,双眸幽若寒潭、神光内蕴,迎上林方生视线。
林方生看他睁开双眼,顿觉那朝阳初升的灿烂霞光,亦失去颜色。
这一眼对上,天地之间,便只剩赫连万城一人。
林方生怔愣之时,赫连万城已俯身将他压在身下,柔软嘴唇轻轻自眼角下滑,又扫过唇缘,内衫磨蹭出些窸窣声响,微微气喘声,亦是说不出的柔情温馨。
林方生便察觉倾轧身上的强健躯体,亦是动念,灼热硬物已然抵在腹间。
才开口唤“国主”,就觉胸膛银环连同胯间尘根一同落入那人掌控之中,舌尖撩拨,手指搓揉,将含着钝痛的热潮送入血脉之中。
林方生扶住赫连万城肩头,不由得哑声长喘,身体绷直,又被他重重一咬,竟是惊得弹起,却再被重重压下,一身肌肤都已潮红起来。
赫连万城挂心国事,并不耽搁,取了青莲香的琼脂为他涂抹拓松,就挺身压入,一口气贯穿。
这却有些匆忙了,林方生尚未适应这等热硬强度,皱眉曲腿,只觉j□j之间火辣磨砺,仿若灼热钢刀来回割据,脸色就有些泛白。
赫连万城缓了片刻,低头吻他眼角眉梢,又握住他那半软尘根,仔细揉抚,问道:“很疼?”
林方生只觉他温柔万分,竟是情动起来,只觉再疼几分,亦是甘愿,便主动曲腿,勾住他腰身,又伸手环绕后背,缓和了气息方道:“无妨。”
赫连万城见他当真无碍,方才重又动起来。
强硬凶器自是撑开致密通道,享受灼热包裹,又在擦过某处时,引得林方生身体一颤,火热异样激情,油然而生。
既找准要害,国主大人更不客气,把怀里人压得更紧,猛烈顶撞起来。
那酸麻胀痛快慰之感接二连三,热潮汹涌,疼痛早已不复,林方生亦是紧紧搂住国主,忘情迎合,沙哑喘息,恍惚之间,却是唤道:“师尊……”
只是气息热切急促,那细碎唤声,却是淹没在二人热情中。
过不得多时,林方生已气喘吁吁,绷起下肢,紧贴赫连万城身体泄了。
赫连万城也不再坚持,任他柔软之处激烈吞咽绞缠,精关一开,也同享极乐。
匆匆一场欢爱,却叫二人仿似更贴近几分,颇有鱼水交融之乐。
赫连万城通身冰寒便再缓几分,轻轻抚摸林方生一头冰滑黑发,而后起身。
内侍们鱼贯而入,自是分别伺候国主国后沐浴更衣。
二人并不多话,各自换了外衫,赫连万城一身藏青绣暗纹的长衫,林方生却是一身素白,而后相携出门。
尽管并无多余交谈,二人却无比默契,竟如多年夫妻一般。
林方生随同赫连万城入了大殿,见那觐见群臣的白玉台阶上,珠帘背后的黄金龙椅下首,已添了一张雕刻有百鸟朝凤,珠光宝气的凤座,便知此乃本国惯例,故而也不开口询问,只在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