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山水传奇-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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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边吃边在想心事。
狩猎神:“你咋啦,胃口不开?”
鹦鹉:“主公,我听说,吃桂林米粉很讲究的是不是?”
狩猎神:“是啊。”
鹦鹉:“怎么个讲究法,您能讲讲给我听吗?”
狩猎神:“这个呀,先说烫米粉,第一次先用骨头汤把米粉烫热、烫软和,加上卤水和香油,拌匀吃一口。再放生剁青辣椒,拌匀再吃第二口,最后再放所有的配料,拌匀了才开始正式吃起来,所以吃桂林米粉,拌的时间要比吃的时间还长。”
鹦鹉:“就这些?”
狩猎神:“配料也讲究。”
鹦鹉:“对对对,我就想知道它怎么配。”
狩猎神明白她的用心了,笑道:“吃桂林米粉,春放椿芽,夏放葱花,秋放芫荽,冬放蒜米。不像咱们这个吃法,滚大龙,吃了半天,也不知道吃了啥。”
鹦鹉:“还有呢?”
狩猎神:“吃马肉米粉,一定要放油炸花生、油爆辣椒,喝高度三花神酒。”
鹦鹉:“不热吗?”
狩猎神:“以毒攻毒。”
鹦鹉:“还有呢?”
狩猎神:“吃三鲜米粉,一定在配玻璃生菜。”
鹦鹉:“还有呢?”
狩猎神:“吃卤味米粉,一定要配卤蛋。”
鹦鹉:“还有呢?”
狩猎神:“没有了。”
鹦鹉:“还有、还有。”
狩猎神:“还有什么?”
鹦鹉:“还有牛菜米粉。”
狩猎神:“你说呢?”
鹦鹉:“我不知道,我要你说。”
狩猎神:“我也不知道。”
鹦鹉:“你知道、你知道,你坏!”
狩猎神:“臭小子,跟着玉兔玩了几回,也变鬼机灵了。”
他从兜里掏出两个铜板,“买去吧!”
鹦鹉:“买什么?”
狩猎神:“你要不要,不要拉倒。”准备收钱。
鹦鹉赶紧抢过钱,“我去、我去。”
狩猎神大笑,“臭小子。”
十
夏&;#8226;日&;#8226;外&;#8226;马记油条铺
鹦鹉打扮成小伙子一闪来到油条铺。
鹦鹉:“老板,四根油条。”
小二:“哦,是你呀,昨天吃了十六根油条。”
忙着炸油条的马老板望了他一眼。
鹦鹉:“一吃就上瘾了。”
小二:“好啊,那就天天来吃,几碗豆浆?”
鹦鹉:“我拿回去配米粉。”
小二:“对啦,吃桂林牛菜米粉,一定要配油条,天天来啊。”
“谢啦。”鹦鹉拿着用荷叶包着的油条走了。
马老板炸完油条,习惯地在案板上撒了一点干面粉,又准备临摹“永镇三江”四个字,他抬头一看……
钟鼓楼上的匾额不见了。
马老板晃晃脑袋,揉揉眼睛再看——
钟鼓楼上还是空空如野。
马老板急得说不出话来,指着钟鼓楼,“哎、哎!”
小二:“老板,干嘛?”
马老板:“你看、你看!”
小二:“看什么?”
马老板:“永镇三江匾不见了!”
小二:“对对,怎么回事?”
只见更夫和捕快头从钟鼓楼里出来。
马老板大叫:“更夫、更夫,钟鼓楼上的匾哪去了?”
更夫、捕快头走过来。
捕快头:“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马老板:“匾额不见了。”
捕快头:“废话,我是问你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没有?”
马老板:“没有、没有。”
更夫:“咳,作孽呦,我让昨天那一老一小害惨啦!”
马老板:“你说什么,一老一小?”
更夫:“是啊,老的有胡子,小的穿绿衣,还扎了一条黄腰带。”
马老板:“小二,昨天来的那一老一小,吃十六根油条你还记得不?”
小二:“哎,那小子刚才还来了。”
捕快头:“是吗,在哪?”
小二:“他来买了四根油条,说是回去配米粉。”
捕快头:“穿什么衣服?”
小二:“绿的、绿的。”
更夫:“天哪、天哪,他往哪走了?”
小二:“这个我倒没注意,说不准他明天还会来,他说吃油条吃上瘾了。”
捕快头:“不可能啦,他一定是来看动静的。”
更夫:“老天爷,我哪点对不起你,这样来折磨我,我愿死了!”
捕快头:“既然盗贼刚还出现在这,说明他们还藏在城里,我这就去通知城门,严加盘查!”走了。
更夫:“谢老爷、谢老爷。”
马老板:“更夫,你是怎么搞的,连块匾额也看不住。”
更夫:“他们两个不是把我灌醉了吗,让我抓到了他们,非要往死里打不可!”
马老板:“别做梦了,老虎借租,有借无还。”
更夫:“这可怎么办,我死了不要紧,家里还有个八十老母,让她怎么活呦,咳!”打着自己的嘴,“贪杯、贪杯、贪杯!”
马老板:“世上没有后悔药,认命吧。”
突然小二叫道:“哎,来了、来了!”
大家一看,果然是鹦鹉来了。
更夫抓起案板上切面块的刀,一把抓住鹦鹉,“看你往哪跑!”
鹦鹉:“干嘛、干嘛?”
更夫:“你说你干嘛!”
鹦鹉:“刚才我来买油条,忘记给钱了,我是来补钱的。”
小二:“你还有胆来补钱?”
鹦鹉:“我为什么不敢来?”
更夫:“你们爹俩把匾额弄哪去了?”
鹦鹉:“什么匾额?”
更夫提刀一指,“看!”
鹦鹉:“哎,真的,那永镇三江匾哪去了?”
更夫:“你还装什么蒜,快把匾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鹦鹉:“哎,你丢了匾,怎么赖起咱们来了。”
更夫:“昨晚你们爷俩来灌醉了我,把匾盗走了。”
鹦鹉:“大叔,你是不是在说梦话,昨晚咱们啥时候来了钟鼓楼?”
更夫:“我不跟你啰嗦,走,到官府去说话!”
这时,狩猎神来了,“鹦鹉,你这根油条买得久啊。”
小二:“哎,又送上门一个!”
狩猎神:“什么呀,咋咋呼呼的?”
鹦鹉:“爷爷,钟鼓楼上的匾不见了,更夫大叔说是咱俩昨晚来灌醉了他,把匾盗走了。”
更夫:“去,到官府去!”
狩猎神看了看钟鼓楼,“有意思,兄弟,那匾又高又重,没有五六个大汉难以上下,就凭咱爷俩能弄下来吗?”
更夫:“这我不管!”
马老板:“哎,这老爷子讲的,倒是有点道理。”
更夫:“不是他俩干的,是谁干的?”
狩猎神:“鹦鹉,看样子,桂林又出妖怪了。”
众人:“妖怪?”
狩猎神:“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昨晚来了两个跟咱爷孙俩一模一样的人请你喝酒。”
更夫:“没错。”
狩猎神:“你喝醉了,匾也没了。”
更夫:“就是。”
狩猎神:“瞧瞧,不是妖怪,谁干得了这事。”
更夫:“完了、完了,这一下我死定了。”
狩猎神:“兄弟别急,让咱们帮你去找。”
更夫:“那要多久才能找到?”
狩猎神:“这可说不准。”
更夫:“官府限我三天之内找到,找不到就要杀我的头。”
鹦鹉:“三天。”
更夫:“是啊,我除了等死,还能怎么样?”说着就蹲下哭了起来。
狩猎神在自言自语,“三天,上次龙头石林的李实造像被盗,至今还没有下文呢。”
鹦鹉:“主、爷爷,怎么办?”
狩猎神:“查找呗,找不到咱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鹦鹉:“万一三天之内查不到呢?”
狩猎神:“到时再说吧,谁让咱俩沾上了这倒霉事。”
鹦鹉:“都怨我,不该上钟鼓楼去玩儿。”
狩猎神:“后悔有啥用,吃一堑,长一智,今后不能去的地方就别去呗。”
更夫继续在哭着。
狩猎神:“兄弟,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赶快起来,我去东门找,你去西门找,我孙子到南门去找 ,马老板,看在街坊份上,你能不能让小二帮忙到北门找,完了回头再来这里碰头,商量下一步怎么走。”
马老板:“好好好,小二,你去、你去。”
小二:“哎。”
更夫:“捕快头不是帮我在四个城门口设下卡子了吗?”
狩猎神:“咱们不能在一根绳上吊死呀,人多力量大嘛。”
马老板:“老爷子说得有理,更夫,快去吧,兴许能找出点苗头。”
更夫:“行行行,那就快走。”
四人分头走了。
马老板:“咳,怎么会出这事。”
他无奈地在案板上撒了一抓干面粉,默写起“永镇三江”四个字来了。写着、写着,他突然想起个事,转着眼睛,摸着下巴,想得出神。
一顾客:“老板,豆浆、油条。”
马老板还在入神地想着。
顾客:“老板,豆浆、油条!”
马老板猛醒进来,“哦,来了、来了。”
十一
夏&;#8226;日&;#8226;外&;#8226;城门口
捕快头和卫士正在检查进出车辆上的货物。
更夫一路东张西望,来到了城门。
捕快头:“更夫,你找到什么了吗?”
更夫:“哎呀,老爷、老爷,昨晚那人来了。”
捕快头:“在哪?”
更夫:“他往东去了。”
捕快头:“追呀!”
更夫:“你你听我说,刚才咱们在油条铺商量,他往东找,我往西找,他孙子往南找,还请油条铺的小二往北找……”
捕快头拍了他一把,“你混蛋,这是他的调虎离山计,他们是想混出城去了,快追!”拔腿就跑。
更夫拍头打胸地,“我我怎么这么傻、这么笨、这么蠢!”
捕快头边跑边回头叫,“快呀,跟上我!”
“来了、来了!”更夫追捕快头去了。
十二
夏&;#8226;日&;#8226;外&;#8226;马记油条铺
更夫、捕快头跑到油条铺,气喘吁吁。
捕快头:“歇一歇。”坐下了。
马老板忙给捕快头倒茶。
更夫:“哎、哎,老爷,来了、来了!”
只见狩猎神、鹦鹉、小二分别从三个方向回来了。
鹦鹉:“爷爷,没有。”
小二:“老爷子,没有。”
狩猎神:“你呢?”
更夫:“有有有,老爷、老爷,就是他俩。”
捕快头拔出钢刀,“好胆量,还敢自投落网!”
狩猎神把他的钢刀轻轻往下一压,“捕快头,要是咱们作的案,会是这样的结果吗。”
捕快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狩猎神:“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赶快把古匾找回来。”
捕快头:“怎么找,你说!”
狩猎神:“现在看来,古匾早被运出了城外,估计还没走远,咱们应该马上扩大搜查范围,由城内转向城外。”
捕快头冷笑道:“你这瞒天过海的鬼把戏,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等我撒了城门岗哨,把兵力调到城外之后,你就可以从容不迫地运古匾出城了。”
更夫、马老板,小二一齐指向狩猎神,“你!”
狩猎神笑道:“不愧是捕快头,分析得很有道理,现在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这样吧,我去坐牢,让我孙子跟你们去搜查,两不误事,好不好。”
捕快头:“你休想拖延时间,我两个一起抓!”
狩猎神:“你说得对,不能再拖延时间,不然,更夫兄弟的性命难保,破不了案,你也少不得吃板子。”
更夫:“老人家,那就求求你快把古匾交出来吧,我给你磕头了。”
捕快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狩猎神:“实话对你说了吧,我来桂林做公的时候,你还没生呢。”
捕快头:“要我怎么相信你?”
狩猎神拿出一块做公的木牌,交给捕快头。
捕快头看了,“哦,原来是同行老前辈,失敬、失敬。”
更夫、马老板、小二:“啊!”
捕快头:“可是更夫说,昨晚请他喝酒的,就是你们二位。”
狩猎神:“这只能有一种解释,我在桂林做公的时间长了,认识的人多,得罪的人也多,很可能有人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