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怨的世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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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心,实践不抱怨的承诺。
■戴上紫手环(或橡皮筋,还是使用其他自我监控的工具),然后只要抱怨就换手。尽管似乎很难、很糗、很灰心;即使成功十天后又抱怨,也要换手。就算其他人都放弃了、或是都成功了,也要坚持下去。
■改变自己说的话,不要再抱怨。当我们用消弭抱怨来控制言语,就能主动创造生活,引来渴望的结果。 。。
抱怨与健康
抱怨与健康
在我们的文化中会自行实现的预言,这恐怕是最致命的一项——年老就代表衰退和健康不良的臆测。
——玛丽琳&;#8226;弗格森,《宝瓶同谋》
我们抱怨,是因为能尝到甜头
我们之所以会抱怨,就和我们做任何事情的理由一样:我们察觉到抱怨会带来好处。我还清楚记得,自己发现抱怨有益的那天晚上,当时我十三岁,正在参加“袜子跳”(sock hop)。如果你太年轻,不记得“袜子跳”是什么,这是从前常在高中体育馆举办的舞会。之所以叫“袜子跳”,是因为参加的小孩都要脱鞋,以保护体育馆的地板。这种舞会在一九五○年代的美国很流行,之后在一九七三年,又随着乔治&;#8226;卢卡斯的电影《美国风情画》(American Graffiti)问世,而开始复兴。一九七三年,我参加的教会赞助了一场为青少年举办的“袜子跳”舞会,当时我刚好是青少年,所以就去参加了。
做个十三岁的男孩,至少可以说很有意思吧。有史以来第一次,女生不再“恶心”了。在这样的年纪,女生既像磁铁一样充满吸引力,同时又很让人害怕。虽然她们也可能很恐怖,但在我十三岁时,女生占满了我清醒时的每个思绪,又在我的梦里萦绕不去。关于滑板、模型船、电影和漫画的念头,全都从意识里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都是对女生的兴趣。我着了她们的道,巴不得能和女孩子牵上线,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算成功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我就像老笑话里追着车子跑的狗,好不容易追到了,却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我想和女孩子亲密一些,却又怕接近她们。
举行“袜子跳”舞会的那天晚上,又湿又热。女孩子身穿蓬蓬的大圆裙,顶着波浪头,脚踩“天使”鞋,涂了亮晶晶的红唇膏。男生的装束主要是裤管卷至脚踝的紧身牛仔裤、袖子里卷着香烟盒(向父母借的)的白色T恤、鞋上塞了几分钱的平底乐福鞋〔编注:penny loafers,鞋面有横越两侧的皮饰带,四○年代的美国年轻人喜欢将一分钱(penny)硬币塞入鞋面,取“幸运”之意〕,和一种叫做“鸭屁股”的发型,油亮亮地往后梳。《美国风情画》的电影原声带反复播放,女生站在舞池的一边咯咯笑着,我和其他男生则坚守在另一边,靠在金属折叠椅上,竭尽所能地摆酷。虽然体内的每一串DNA都在苦苦哀求着我们走向女生,但我们却都吓得惊慌失措,不敢跨出一步。我们心想,要是自己看起来够酷,说不定女生就会来找我们;如果她们没有走过来,至少她们会以为,我们才不在乎她们来不来。
当时我最好的朋友奇普长得高大,既是运动健将、也是个好学生。在这三项条件里,我只是勉强还算高。我不像奇普,而是又圆又胖。就我记忆所及,每次要买衣服,妈妈就会带着我搭手扶梯到贝尔可(Belk's)百货公司的地下楼——这里是“特大号”(胖哥)部门,也是我唯一能找到合身衣服穿的地方。
因为奇普的身材出众,我看出有几个女孩在盯着他看。知道他比我更有吸引力,让我很受伤,而他只是和我们坐在那里,不走过去和她们任何人说话,也让我觉得心烦。
“我好害羞,”奇普说,“不知道要讲什么。”我说:“你就走过去,让她们讲话就好了。你不能一整晚就坐在这里。”奇普说:“你才是呢,你是长舌男,快过去跟她们说话。”
当吸毒者第一次服用那后来被他们当成“仙丹妙药”的东西,通常都会记得这最初的经验——要是不能摆脱这种瘾头,这仙丹妙药将会消耗、甚至夺走他们的生命。接下来的这句话,便让我染上了长达三十多年的“抱怨”瘾。我看着奇普说:“就算我走过去跟她们讲话,她们也不会和我跳舞。我太胖了。你看我才十三岁,却早就超过一百公斤重了。我讲话会喘,走路会流汗,如果跳舞,搞不好还会昏倒。你的体格很好,那些女生都在看你。”其他人点头表示赞同。“我只是个好玩的人,她们只喜欢跟我聊她们真正喜欢的男生。我太胖了,她们不要我……她们永远也不会要我。”
另一个好友从后面走过来,在我背上拍了一下说:“嘿,胖哥!”正常状况下,他这样打招呼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几乎每个人都叫我“胖哥”,那是我已经习惯的绰号,我从来不当成羞辱。他们是我的朋友,不会在意我太胖。但我才刚讲完一段冠冕堂皇的话,说太胖有多么难受,以藉此逃避和那些女孩说话,就被人叫“胖哥”,如此而造成的效应,在我们的小圈子里显而易见。我的一个朋友说:“喂,闭嘴!”另一个说:”不要惹他。”第三个人说:“胖又不是他的错!”每个人都备极关注地看着我。
我在心里说着:“再夸张一点!”于是我像是在演戏似地,叹了口气,把头转开。当我抱怨自己的体型,诉说这个问题可能影响我和女孩子共舞的机会,我就攫取了其他男生的注意力和同情心,也让我自己得以脱身,不用走过去和那些年轻女孩说话。我的瘾头犯了。我找到了让我上瘾的东西——抱怨能使我亢奋。
不到工作,我就告诉自己和其他人,这是因为我胖。当我被开交通罚单,也是因为我胖。我还要再花五年半,才甩掉这个藉口,甩掉这危害我健康的体重。
心理家罗宾&;#8226;柯瓦斯基(Robin Kowalski)写道:许多抱怨“涉及了从他人身上诱发特定的人际互动反应,例如同情或认可。比方说,人们可能会抱怨自己的身体健康,却不是因为真的觉得生病,而是‘病人的角色’能让他们取得附带的好处,例如他人的同情、或是可以避开反感的事件。”
藉由抱怨和“打肥胖牌”,我取得了同情及认可,也有正当的理由不用和那些女孩子说话。我的抱怨让我尝到了甜头。在人生中的某个时刻,你可能也做过类似的事。我们抱怨,是为了获取同情心和注意力,以及避免去做我们不敢做的事。小时候,每当我有感冒或其他疾病的症状时,就会装腔作势,这样就可以不用上学,待在家里看电视。奇怪的是,我常常在抱怨身体不舒服之后,也发 。。
抱怨疾病,是在消灭健康的能量
抱怨疾病,是在消灭健康的能量
你扮演过病人的角色吗?或者你就正在这么做?健康不良是一般人最常发出的抱怨之一。人们抱怨自己不健康,好获取同情心和注意力,并且回避让自己“反感的事件”—例如采取更健康的生活方式。当我们抱怨身体不健康,可能会尝到这些甜头,但又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你或许听过“心身症”(Psychosomatic illness)这个名词。心身症主要是由患者的心理运作过程,而非生理因素所引发。我们的社会有一种倾向,认为心身症是由一小群心绪烦扰的人无中生有“捏造”出来的。许多人都相信,这些疾病是病人自己创造的,不必看得太认真。然而,根据医生估计,他们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在诊疗这样的病人——他们生病的原因其实都有其心理根源。
思考一下这样的现象—有三分之二的疾病是源自于病人的心理。事实上,“Psychosomatic”(心身)一词,就是由“Psyche”(心)和“soma”(身)组合而成,代表“心/身”之意。心理和身体之间是互为关联的,心理相信什么,身体就会表现出来。
数十篇研究报告均显示:一个人对于自己健康状态的认知,将导致这样的信念在他们身上实现。我曾在国家公共电台(National Public Radio)听过一则报导:医生如果告诉病人,有一种药很可能治愈他们的疾病,这种药对这些病人发挥的功效,就要比使用了相同药方,却没有接收到这项讯息的病人大了许多。
报导继续指出:曾有一项研究发现,患有其他生理疾病(如高血压)的老年痴呆症患者,服药的疗效常会打折扣,因为他们的记忆衰退,可能记不得要每天吃药。心理之于身体,确实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几个月前,我受托到医院去探望一位加入我们教会很久的老教友。进病房之前,我一如往常,先到了医护室向医生和护士探询她的病情。一位护士说:“她没事。”医生也点头说:“她中风了,但是可以完全康复。”走进病房时,我却看到一个完全不像“没事”的人。我说:“珍,哈罗,珍,是我,鲍牧师。”她气若游丝地说:“鲍牧师,真高兴你来了。我只剩下几天的时间……我快死了。”
“你说什么?”我问道。“我快死了。”她说。
当时,一位护士来帮她做例行检查,我把她拉到一边,说道:“我以为你说她没事。”
护士说:“她是没事啊!”我说:“可是珍刚才告诉我,她快死了。”
护士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走到床边。“珍?珍!”珍睁开眼睛。“亲爱的,你是中风,不是快死了,你没事的。再过几天,我们就会把你转到康复病房,你很快就可以回家,和猫咪马提在一起了,好吗?”
珍微笑着说:“好。”
等到护士离开病房,珍才开始巨细靡遗对我说起,她的丧礼要怎么办。“可是你还没要死啊!”我提出异议。“我会先记下来,等你死的时候——还久得很,我才能为你主持丧礼。”珍摇摇头,说:“我现在就快死了。”然后又继续跟我说起她的追思礼拜。
我离开病房后,又去找医生谈了一次。我说:“她确信自己快死了。”她微笑着说:“好吧,我们都难逃一死,珍也不例外。但她只是中风,这不会要她的命。她真的不会有事。”
两个礼拜后,我主持了珍的丧礼。医生和护士都没办法说服她不会死。她早已认定自己快死了,而她的身体也相信了她。
当你抱怨健康问题时,就是丢出负面的说词,让你的身体听见。这种负面的说辞会烙下印记,而你的想法(心)也会将这股能量导入体内(身),引发更多的健康挑战。你是否注意过,抱怨自己健康问题的人,也会有愈来愈多的事情可以抱怨?
你说:“可是我真的病了。”请了解,我并没有怀疑你相信自己生病。但你要记得,医生估计有百分之六十七的疾病,都是患者“自以为生病”造成的结果。我们的想法创造了我们的世界,我们的话语又表明了我们的想法。抱怨疾病并不会缩短生病的时间,也不会减低疾病的严重性。
请认真想想,当你谈起自己的病,有多少次也许只是想要博取同情心和注意力?你可能不想回答,但它至少是个值得玩味的重要问题。当你抱怨健康时,请记得你可能是企图用汽油来灭火。你可能想变得健康,但当你抱怨疾病时,你就是在把限制健康的能量传送到全身。
记得感恩,不再自怜
记得感恩,不再自怜
我昨天提早下班回家,因为背部一整天都很不舒服(我动过脊椎和颈椎融合的大手术),所以我只想放松下来、自怜自艾。四十七岁的我,总是为了一长串麻烦的医疗问题苦恼丧气。但是当我扑到沙发上,在欧普拉的节目里看到你,我真的被激励了!
我每天都在抱怨我身上的疼痛,以及那些止痛的药物治疗。你说得对,抱怨的确把我拖垮了,我想加入“不抱怨”的一方。我已经替自己和一些朋友订了手环,之后也会为这些手环寄上一小笔奉献金,但我写信主要是想表达谢意。
我对神最感恩的是:我可以走路,我有可爱的家庭,有好朋友、好工作。我必须要把精力重新投注在感恩上,不再为自己数不清的药物问题而耽溺自怜。我发自内心深处感谢你。
——俄亥俄州剑桥市,辛蒂&;#8226;拉佛列特
今天不是十五号,所以我不抱怨
一九九九年,我的一位好友霍尔,在三十九岁的壮年便被诊断罹患第四期肺癌,医生估计他只剩半年不到的寿命。除了这个性命攸关的诊断结果,他还面临着其他的挑战。虽然他以销售健康保险维生,自己却连一份保险也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