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朗月笑长空 耳雅-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所以就作罢了。”
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觉得蹊跷。
展昭顺便还白了白玉堂一眼——都是你满世界嚷嚷什么猫鼠不两立。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这你也信?!老头子胡说八道呢吧,全推在死人身上了。
这时候,就见一个下人跑了进来,对老头耳语了几句,老头听了哈哈大笑,道,“哈哈,好好,你让她过来吧。”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就见老头笑呵呵对两人说,“我那丫头来了,也不知道哪个嘴快的跟她说了两位贤侄来了,她说久仰两位大名,想见一面。”
展昭和白玉堂心说老头你够可以的啊,先答应了叫她来,然后再问咱俩,这还能拒绝么……再说了,展昭和白玉堂无力,人大姑娘都不怕被人见,他俩怕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点头。
没多久,就听到后头脚步声响,门帘子一挑,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红色短装的丫头走了进来,身量不高,挺娇小的,看来是经常练功,身材不似一般丫头纤细,感觉有些胖。走进了屋里,她先给老爷子请了个安,叫了声爹爹。
老爷子笑着点点头,给她引荐,道,“来,媛媛啊,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你展大哥,认得么?你俩小时候见过的。展贤侄啊,这是我女儿原媛。”
那丫头抬起头看了展昭一眼,礼貌地行了一个礼,道,“展大哥。”
展昭此时也站起来跟丫头见礼,毕竟还是小时候见过的,似乎有些印象,不过不深,想来见过也应该是六岁以前了,因为他六岁后就让他那活宝师父抢去练功夫了,不过看这丫头的年岁,他六岁那会儿,她估计就两三岁吧,便笑道,“原姑娘。”
白玉堂站在一旁,打量那姑娘,觉得唐弥有些不厚道,他原先还以为这丫头多丑呢,不就是矮些,脸圆些么,虽然不算很好看不过胖乎乎的还挺有些福气的,跟她的名字还挺合——圆圆。想着想着白玉堂就有些想乐,不过还是忍住,乐出声来就不好了。
展昭看着那姑娘,心说唐弥说的一点都不错啊,这丫头跟那白耗子比,正经是差远了。
“来来。”原老爷子拉了拉自家丫头,指白玉堂,道,“这位是白五爷白玉堂。”
原媛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也一礼,道,“白五爷。”
白玉堂心里了然,霍……这丫头看上那猫儿了吧,怎么叫人展大哥,叫我就白五爷?不过也好啊,平白多了那猫儿两辈。就也一笑,“原姑娘。”
展昭在一旁打冷眼瞅着,心说这耗子对丫头是比对男的要好,今天上来的如果是个小子他铁定只是抽抽嘴角,哪儿能那么亲切?
老头注意到两人还都带着包袱,就道,“哎呀,都是我怠慢了,二位贤侄就先在这儿住下吧,好不好啊?我院子后头的跨院,房子年初新盖的,还没人住过呢……我让下人这就带你俩去,然后一会儿出来吃饭,明天让丫头带你们参观参观这庐山胜景……哈哈哈。”
老头乐得嘴都笑歪了,白玉堂和展昭心说,这老头还真把他俩当保镖了不成,就安排在自己的后院里头。
两人也不多说什么,跟着下人一块儿离开了。
等两人出了住宅,老头问丫头,“咋样?喜欢哪个?”
丫头有些腼腆地看了自己爹一眼,小声嘀咕,“都不喜欢。”
“啥?”老头唬了一跳,蹦起来问,“哎呀,我这丫头都眼高于顶了,这俩人中龙凤你都看不上,那以后你咋的嫁人啊?”
原媛捏捏衣裳角,小声说,“有什么好选的,那两人比我还好看呢,我才不要比自己好看的男人呢。”
“噗……”老爷子乐了,道,“傻丫头了不是,这男人跟女人有什么可比性啊?”
“怎么没有啊?”原媛横了他爹一眼,“你就知道他们没有心上人啊?我看他俩好像都有心上人了。”
“哦?”原老爷子摸摸胡须,“这个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啊。”
“不过我听说他俩功夫好,人也够精明。”原媛有些担忧地问她爹,“爹啊,您这主意能行得通么?你利用他俩,要是被知道了,这鼠猫可不是那么容易得罪的啊。”
原老爷子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想到白玉堂竟然跟来了……原本如果只有展昭一个,他性子宽厚,而且还是官府的人,我跟他爹也有交情,事情真要是被发现了,大不了我给他们父子赔个不是……所以我才只请了他一人。可是这白玉堂极不好对付啊,万一惹翻了他一个,可就惹翻了整个陷空岛……再者说来,我跟他也没交情,唉,只希望他跟展昭的交情深些,到时候,我好跟展昭求求情。
“那您别让那白玉堂留下不就行了么?”原媛道,“有展昭一个不也够了么?”
“嗯……白玉堂留下也有好处。”原老爷子道,“一来胜算更大了,二来……展昭虽然厉害,但他毕竟是用剑的,对付螟蛉……其实最好的武器就是白玉堂那把龙鳞淬刃……嗯,这次老天爷他把他给我送来了,也说不定是该着我大难得活啊。”
原媛撇撇嘴,道,“总之你自己小心吧……弄那么多花样,娘都快担心死了。”
“唉,我说丫头。”老爷子用胳膊肘捅捅他闺女,“你也别闲着,多套套近乎,说不定真给爹钓住一个当女婿,那爹认你做娘。”
“哎呀。”原媛一跺脚,“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老没正经呢,叫人笑话。”说完,丫头扭搭扭搭走了。老爷子摸摸下巴,“这丫头其实哪儿都挺好,就是稍微胖了些,要是再瘦些,还能更好看点……要不然饿她几顿?转念一想……算了,不舍得。”
……
展昭和白玉堂跟着下人来到了跨院,就见跨院里头只有一间房舍,白玉堂失笑,心说这老爷子该不会连他俩的习性都知道吧?喜欢住一间。
伙计尴尬地说,“两位爷,我家老爷只以为就展大人一人来,所以只有这一间屋,不过屋子很大很宽敞,五爷要是不介意,我们再搬张新床来,或者住西面的跨院也行,那里也有一间一模一样的新房子。
白玉堂一摆手,道,“搬张床来就行了,西面离主屋比较远,不方便。
“唉,好嘞。”伙计们急匆匆跑去搬床去了,展昭和白玉堂进屋坐下,展昭问他,“喂,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啊?”白玉堂笑问。
“原老爷子的话啊,是真是假?”
白玉堂笑了笑,道,“嗯,半真半假。”
“怎么说?”展昭问。
“这老头有些话铁定没说。”白玉堂干笑了一声,道,“特别是请你不请我那块儿……我看啊,他是看你好欺负。”
展昭摸摸下巴,道,“你说,这事情跟鬼船有没有关系?”
白玉堂微微皱眉,“鬼船?”
“那鬼船也是突然来的。”展昭道,“这案子也是突然发生的,流言也是差不多同一个时候起来的。”
“嗯。”白玉堂点点头,“猜也没用,待会儿我们去县衙打听打听,看看有什么蹊跷,顺便给那印章老头,找找他乖徒弟的消息。”
说话间,就有家人来通知,说前面饮宴,老爷子请两位出去上座。
白玉堂和展昭点点头,白玉堂拿着刀往外走,展昭拉住他,道,“唉,晚上咱俩还有事呢,你待会儿可别惹事啊。”
白玉堂不满地瞥了展昭一眼,指指自己,道,“猫,我叫白玉堂,又不叫白惹事,你瞎操心什么呢。”说完,往外走,展昭无奈跟上。
不过,有一点展昭是疏忽了,要让白玉堂别惹事,那首先得要事情别惹上白玉堂,爱惹事和容易被惹事那是相同的道理。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展昭都坚定地认为——白玉堂的确不叫惹事,因为他是惹事他爹!
第七十一话 乱,风波和事端
展昭和白玉堂跟着家丁来到了院子里,放眼望去,就见江湖武林群雄差不多都齐集了,哪儿还有位子啊。
两人对视了一眼,白玉堂皱眉头,对展昭使眼色——猫儿,我们去别处吃吧,这么多人一起吃饭有什么意思?
展昭倒是无所谓,看到没位子了,就想着和白玉堂一起下山吃吧,正好吃完了就去县衙打探消息,不过……展昭问白玉堂,“不跟原老爷子打个招呼?”
“打什么呀?”白玉堂道,“一会儿打了就真走不了了。”说完,转身就想走。
两人为了不引起众人的注意,侧身想从偏院的角门出去,但是还没出门,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喊,“喂!你俩没位子啊?来这里坐吧。”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转脸望去,就在离他俩不远的地方,有一桌子,这桌上空空的,只坐了一个少年,就是刚刚他们在山下遇到的那个,叫辰星的衡山派少年。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觉得有些纳闷,怎么别处都人挤人,唯独这桌是空的呢?
“过来过来,在这儿坐下吧!”辰星很大方地招呼着两人过去,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犹豫。
吃饭是没什么兴趣,那么多人一起吃饭,想想就没意思了,但是……人多好打听消息啊,他俩到现在为止,对这次比武招亲的事情还属于一知半解,来这儿就是为了打探消息的。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觉得,从这个少年的嘴里,说不定就能打听到不少消息……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决定先坐一会儿,问几句话,然后在抽空走掉。
想罢,两人走到了辰星的那张桌边,坐下。
展昭问,“小兄弟,为什么别的座位都满了,唯独你这张是空的啊?”
辰星看了看两人,嘿嘿笑了起来,道,“就说你们是小门派的没见识吧?”说着,伸手指了指桌子正中间的一张红色牌子,道,“看到没?”
展昭和白玉堂低头一看,就见红牌子上写着“衡山派”三个大字——心中了然,原来这些座位都是按照门派事先就划分好了的。
“大门派都是按照请帖的数量开席的,所以来的人都有自己的作为。”辰星颇有几分得意地说,“小门派么,就只能在外面拼桌子了,嘿嘿,我师父师伯师叔祖他们都还没到呢,估计在路上耽误了一会儿就到吧,他们来了也还有两个空位呢,你俩就坐这儿吃饭吧,一会儿我给你么引荐引荐。”
白玉堂眉头皱了皱,看了展昭一眼。
展昭知道白玉堂跟衡山派其实多少还有些关系——衡山派的掌门于万海和于万方两兄弟,是白玉堂师父暮青云师弟的徒弟的徒弟……按辈分来说,于万海还得叫白玉堂一声小师叔。不过这衡山派是名门正派,极讲究规矩,尤其那于万海和于万方。每次看到白玉堂,都要行个大礼喊嗓子师叔才觉得过瘾。因此白玉堂能不见衡山派的人就不见,尽量绕道走免得麻烦。对展昭使了个眼色,白玉堂示意——赶紧问,问完了就走吧。
展昭点点头,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身边走过来了另外一个年轻人,在他们身边坐下,招呼不远处另一个,“唉,这里有座,师兄,坐这儿来。”
入座的,是两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子,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两人做道士打扮,中原武林之中道士不少见,不过黑色衣服的道士就实在不多见了,而且这两人头上也没戴道士巾,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这些人哪个门派的?
展昭也是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以前没见过这样的打扮。
“唉!”辰星可是急了,阻止那两人,说,“你们是哪儿的啊?这里可是衡山派的座位,你们上别处坐去,我师父他们马上就来了。”
那两个年轻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一笑,道,“衡山派?没听说过。”
“你说什么?”辰星向来以自己是衡山派弟子为自豪,今日竟然有人说出如此轻视衡山派的话,一下子就火冒三丈。
那两人嘿嘿笑了两声,道,“怎么?还不许人没听说过衡山派啊?”
“就是。”另一个附和,“我们只听说过泰山嵩山,就是没听说过衡山。”
“你们是哪个门派的?”辰星霍地站了起来,瞪着两人。
“嘿,好说,我们是黑山寺的。”其中一个笑着回答。
“黑山寺?”辰星皱眉,不止他皱眉,白玉堂和展昭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黑山寺是什么地方的门派?莫非不是中原的?以前从未听过。
“哈哈。”辰星笑了起来,道,“黑山寺,难怪穿得跟煤球似的,本来还生气呢,原来是山沟沟里头的小门派啊,那大爷就不跟你们计较了,谁让你们没见过世面呢。不过啊,你们还是去别处坐吧,这里是比你们黑山寺大上了千百倍的大门派的座位。”
“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