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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命该如此-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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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永菲第一次从陈晓飞的身体上获得如此巨大的满足,她看着自己身上的抓痕和牙印,脸上布满微笑,她抚摩着陈晓飞的胸脯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我这样的爱你,怎么会害你呢?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的。”话没说完,陈晓飞突然又骑上了她的身体,两只手掌使劲的揉着她的乳房,他发狂似的再次进入了谭永菲的身体,他每一次冲撞仿佛都用尽了最后一丝力量。谭永菲又呻吟起来,放荡地笑起来,不住地扭动腰肢迎合着陈晓飞的每一个动作。她看见陈晓飞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滴落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

  这一晚,陈晓飞一连五次骑上谭永菲的肚皮,接二连三地为谭永菲创造快感,但到第五次的时候,他进入谭永菲的身体不到十秒钟便倒下了。谭永菲看着他艰难地喘息,看着他脸上的汗水,看着他慢慢变得惨白的脸色,她叹息一声,怜悯地伸出手去为他擦汗。但她的手还没碰到陈晓飞的脸时,自己又被陈晓飞压在身下了。

  谭永菲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突然感到恐惧,他觉得陈晓飞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头寻死的野兽。她使劲地推陈晓飞,但陈晓飞又进入了她,不过就在进入的那一瞬间,他一泄如故。一头栽倒在谭永菲的胸上,沙哑地哭起来了。

  谭永菲又长叹一声,轻声说道:“你我们要这么痛苦呢?你也可以快乐的生活的啊。”

  从谭永菲的房里出来,陈晓飞听见电视的声音小了许多,听见谭永菲倒水的声音,他踉跄着走入夜色中。

  第二天,陈晓飞得到张明英的许可进了城,见到了阿芬。在他哽咽的时候,阿芬像一只扇着翅子的小鸟扑进他的怀里,应是扑一截木头上,他一动不动,眼中却落下泪来,不停落到阿芬的头发上。阿芬惊觉,抬头见了,预感不妙,问他:“你怎么了?”他没勇气说出自己的决定,忙说没事,又说口干,要阿芬给他倒杯水,两人进屋,何忠付与林凤兰跟他打招呼他也闻而不听视而不见。何、林二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为让他们可以单独谈话,扯故出院来。

  阿芬倒来两杯水,一杯递给陈晓飞,一杯自己留着。

  阿芬知道有事要发生,不敢想发生了何事,又忍不住要去想,斜眼瞥见陈晓飞呆若木鸡状,知他心中痛苦着。虽然答应了母亲,但直到此刻陈晓飞的心还在两个女人间徘徊,给了这个爱情,就只能给另外一个友情,但他一个也不愿失去,怎么办呢。他只恨没生在古代,男人不准三妻四妾,否则两个都要了,不就什么事也不发生了吗?该说的话早晚要说,也许早说早好,陈晓飞强振精神,好比排戏前经过过了排练,把要说的话在心中寻思了好几回,想要找一种最能减少阿芬痛苦的说法。

  “阿芬,我很抱歉……”

  “你,你想说什么,说吧,我会坚持——住的。”

  “我对不起你,我不能坚守对你的诺言——”

  阿芬的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咸咸的味儿,美丽的脸蛋抽搐着。

  “阿芬,你以后要好好的生活,人生是美好的——”

  “我……会的。”

  “这我便放心了。”

  “那你就要走了么?”

  “恩,我们还会是好朋友的,我们的友谊会永恒的,你说呢?”

  阿芬点点头,却端起自己喝剩的那杯水来,端详半日说道:“我只剩下这半杯水了。”她看见陈晓飞站起身来,嘴巴张开了,又闭上了,又张开了,又闭上了,他终于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去了。阿芬这时才放声大哭,慌得何忠付林凤兰跑来,劝慰不住。

  在陈晓飞进城时,张明英去找李云惠商量要事,她盼了多久,终于得儿子听话了,心里异常兴奋激动。李云惠一心要撮合着段姻缘,心里自然也高兴。两个女人谈得不亦乐乎,并还高瞻远瞩,目光变得出奇的远大,一个想到了当奶奶的甘甜,一个想到了做姨婆的美妙。只是张明英有一层担心,想小红被儿子伤着了,不知还答应不答应这门亲事,把这顾虑说出来,李云惠哈哈笑道:“你的担心恁是多,什么答应不答应,他们不是定亲了的么,不过差个日子娶回来罢了。再有了,凭我这张嘴你还有不放心的?”张明英笑道:“是哩,我倒忘记了还有这张铜嘴铁齿哩。那就要你费心了。”李云惠道“你也恁有办法,那么个倔强的儿子,愣让你调教顺服了。”张明英来了气:“还说呢,我要不拿这条老命逼他,他还放不开那贱人呢!”李云惠道:“也可惜那么个秀气的女孩,怎么就是个魔呢。嗳,晓飞哪去了?”

  张明英道:“他说他要见阿芬最后一面,所以今早进城去了。”李云惠道:“哎呀,你又糊涂了,这是什么事情,你还让他去,你不听童大嫂说的她是个魔吗?与妖精无异的,你让晓飞到她面前去,没三句话,晓飞的心就被她软化了,这……”张明英急道:“这可怎么是好呢?”李云惠安慰了几句,两人想陈晓飞见了阿芬不让阿芬几粒眼泪唤得回心转意才怪。幸喜担心是多余的,下午陈晓飞便回来了。张明英忙去找李云惠说与这好消息,两女人高兴异常,又商量着如何打理陈晓飞的婚事。陈晓飞在别人为他的事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天天找村里的酒鬼喝酒,想要用酒精麻痹了自己的大脑,三天两头醉倒在村口的路上。就在张明英与李云惠用心打理这婚事时,陈晓艳家里又发生了些风波,捎口信来叫张明英下去。于是明天,陈晓飞与李云惠去小红家。陈晓飞一夜未眠,一心想着阿芬,不知今日走后她变得怎样。窗外有沙沙的雨声,好生令人烦躁。陈晓飞恨不能捂住了耳朵,不闻世间一切,或闭了眼,不看世事。

  张明英去陈晓艳家,走到马家院子里,感觉出一股紧张的氛围来。见了陈晓艳,正逗着小青青玩,忙叫张明英进去了,母女二人小声的谈论起来。

  “又是怎么回事了?是不是他又打了你了?”张明英小声的问。

  陈晓艳说:“他那牛脾气的人是改不过来了的,不过前几天又与他妈们倒是吵了一架。他爹他妈说这房子没他的份,要撵我们走,他也和他爹妈吵了,这回是真的要断绝父子关系。我想让人家这样整,这回他是该记仇了。”张明英轻声骂道:“这老狗日的家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哟,倒要撵儿子走留姑娘在家的,姑娘还能养你一辈子不成——那现在怎么样了呢?”陈晓艳神伤道:“一天到晚的骂得实在厉害,我们真的忍受不住了,我和他商量着去外面随便租间房子或者搭个草棚住下算了。”张明英道:“也是的,那老狗日的家要真骂得厉害的话,自己走了让他,外面一两百元钱租间房子住着,我就不信那老杂种留了那房子埋他一家。还有了,以后等孩子大点时可以去街上租,然后做些生意,如卖小菜呀之类的能够糊嘴就行了。”

  小孩哭了,陈晓艳说:“小青青,你爷爷要赶你们走了,你们以后往哪儿去哟?”张明英道:“你找找,看看哪里有合适的房子先租了住着,那些老开丧的也不会守那房子一辈子。”下午马龙财回来,对张明英格外亲热些,跟陈晓艳也扭成了一条绳子,一心要到外面租个住处以向父母示威。晚上几人睡下。陈晓艳却又哪里睡得着,想着自己结婚到了马家便似落入一个苦难的深渊,未曾有个一日的快乐,一切皆是当初意志不坚定,服从了父母的原因。否则选了那别的一个,岂不胜过马龙财百倍千倍的。父母本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死口一个不愿他们还不是依从了自己。像晓飞——她不知道陈晓飞也已放弃了反抗——陈晓艳暗自落泪,不知几时才迷糊过去。又被小青青的哭声吵醒了,好容易哄得小青青睡了,自己又要胡思乱想,待正要恍惚睡去时,小青青又哭,又得逗哄……如此三四回,天已亮了,大家起床来,独陈晓艳气色不佳,张明英看在眼中,疼在心里。此后,马龙财到底寻了一间破房住着,那是村里以前的粮仓,已经废弃了,只留有两个老人守护。二老人或是看他们苦,或是想趁机收获几块烟钱,把一间稍微清扫了租与他们。但没过几日上面来了两个人,责怪了那两守房的老头,老头狡辩说那一家三口的确是可怜,被撵得没个住处他们才发些善心。上面来的人便说这是公家的房子呢,又不是收容所,要发善心那还不如你们出去让他们进来住。二老头无奈,只得赶他们出来,可怜一家三口出来三天,刚安了身又没了落脚处。幸好村里另一家人看不过马家对儿子的这种做法,挪出半间闲房租与他们,租金随便他们给,马龙财陈晓艳又忙着谢不住口的搬家具到了那间闲房里——那是一间老宅。

  那天张明英为女儿们出了些主意,因担心着陈晓飞的婚事,次日便回来了,陈晓飞和李云惠都还未回来,大约是谈妥了事情,两人都留在那里多玩一天了,张明英便很高兴,可晚上却睡不着觉,竟觉时间走得太慢,巴不得一瞬间过后就看见陈晓飞带着小红来了,想着就要有一个好儿媳妇,再过一两年就要有乖孙子,喜不自禁,双手做了一个抱孩子的动作,先找那抱孙子的感觉,张明英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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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该如此(四十五)
却说阿芬至一阵嚎哭后,又似病人般,不言不语,晚上睡下,林凤兰怕出意外,陪她同睡,不敢有半分大意。说了无数安慰的话,阿芬不曾听进半句,默不作声,一任泪水长流。好象勇士有前仆后继的精神,前面的泪擦尽了,后面的泪又出来了。林凤兰大为惶恐,想到不久前那场大病,遂生出不好的想法来,仿佛又有一个凶兆萦绕进她的脑海里。也想哭一场,却怕自己流泪会使阿芬更伤心,只得把泪憋进心里。

  忽然,阿芬的眼睛直勾勾的,顺她眼光看去,那里有一支玫瑰,不知是陈晓飞几时买来的,早已凋谢。林凤兰明知她看了玫瑰要伤心要丢掉,却问道:“阿芬,你怎么了,要喝水么?”

  阿芬说:“我只有半杯水了——”

  林凤兰一头雾水,道:“什么,喝完了舅娘再给你倒……”

  “没有了,没有了——”

  林凤兰不知其意,亦不明白,寻思这姑娘可是又病糊涂了,说起昏话来。伸手摸她的额角,烫得非同小可,忙起身去找何忠付,阿芬也不管她,赤足下床来,去拿那支已凋谢的玫瑰。

  林凤兰与何忠付进来,看见阿芬站在地上,手里抓着那支玫瑰说:“花瓣的掩盖下,我看到了满身的刺。”林、何二人不知如何回答她,阿芬惨然一笑,打开窗户,扔出那支玫瑰花,扔出的好比是她的所有希望,她心里在想:去罢,满身长刺的玫瑰,带着陈晓飞,带着我的爱情,永远消失无踪……不待她想完,林凤兰已扶她到床上躺下,何忠付为她量体温,又摸了她的额角,说:“没事呀,哪有发热,你大惊小怪的。”

  明天,就是陈晓飞与李云惠去小红家的时候,阿芬起床,像一珠被人遗忘的枯草,萎缩而没精神,想起以前陈晓飞常常说的:过去的便过去了,生活是一面镜子,曾经是镜子里的人生,只是给你借鉴或是吸取教训;未来是镜子外的人生,它没影踪,但你不能对它放弃追求。她想着,又坚强些,虽然身上乏力,也挣扎着帮忙做事,这使林凤兰很开心,可吃饭时她只吃了一点儿,这又使人担心。

  这个时候,陈晓飞与李云惠已经到了小红家,当时小红和她父母都在,还有两个弟弟。小红的心情似好了许多,也没什么坏情绪,仍是热情招呼陈晓飞和李云惠,煮了晌午饭让他们吃。午饭后,只听母亲叫她过去,小红便过去,母亲说:“你小姨来说你们的事情,人家陈家要接你过去了。”小红听了半天不言,颇像吃了一惊的意味,李云惠笑道:“不说话就是同意了,真是小孩子,同意就同意,不同意便是不同意,有什么害羞的,咱们这是一家人你还羞成这样,呆会要与他说时,不羞得往人家怀里钻才怪呢。”说得小红的父母都笑了,只是小红还惊疑不定,李云惠道:“哥,你们就找出小红的庚书来,我拿去与晓飞的一起请八字先生看了,选个好日子……”

  “我不答应——”

  小红忽然打断她的话说,几人一怔,李云惠问:“这是哪跟哪的话,小红,你不是喜欢他的么?怎么又不答应了?”

  “我是喜欢他!”

  “那你说这话是什么原因?”

  “我喜欢他,但我不是一定要嫁给他。”

  “小红,既然喜欢他,又为什么不嫁给他,这是我们不明白的了——我跟你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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