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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恐怖的人狼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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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地说,并非如此。一直以来,安达露西亚都独自研究欧洲流派的神智学,并将之运用在自己的占卜或斗争中,她的教义衍生自中世纪炼金术士发现的一种名为‘星光体’的灵气的相关知识,并用在斗争中以拉拢某股势力,转为自己的利益。”

“斗争?”

“你们想想,欧洲自古以来就有两股力量互相抗衡,一个是以存在主义为基础的势力,一个则是以神秘主义为依归的势力,或者,简单地说,也可说是神的势力与恶魔的势力。这两股强大势力的对立迟迟未分出胜负,在黑暗的世界里,这场激烈的抗争一直在蔓延,因此,她很有可能是依附在某一方势力之下。

你们这么年轻,应该也知道希特勒是神秘主义的信徒吧?一个很有名的说法是,希特勒的纳粹党就是脱胎自一个名为‘图勒社’的神秘主义秘密结社,而安达露西亚与图勒社的仪式则是有很深的关联。此外,我还听闻一件事,二次大战时,安达露西亚就是在希特勒麾下、受命以星光体来整备军队的人员之一。当时这个计划若成功可就非常不得了了,因为这将会是一支没有实体的军队,几乎可说是不死之身,对战争的结果一定也会产生莫大影响!”

雷瑟完全被教授这番绕着神秘主义打转的话弄得不知所措,现在他脑子里想的全是穿着军服的骷髅幽灵步伐一致地行进的悚然景象。

珍妮轻声地问:“所谓的星光体到底是什么?”

费拉古德教授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说:“所谓的星光体就像栖于肉体中的‘灵魂’,也可说是有如人体分身的一种气体,据说从肉眼看来,星光体就像与人体形状一样的光晕,所谓的‘灵气’也是同样的东西。人类死后,星光体会与肉体分离,进入更高次元的星光界,然而,一旦面临突如其来、非预期性的死亡时,肉体与灵魂将无法顺利分离,因此,这很可能就是所谓幽灵或亡灵的真正面貌。据说吸血鬼与狼人也是无处可归的星光体,在这个世界以流浪的形态存在,而希特勒为了打赢战争,应该就是利用这些幽灵似的奴隶吧……”

“所以那位老婆婆才会对我说那些关于狼的奇怪言论?”雷瑟怀疑地问。

费拉古德教授郑重地点头,“应该是如此,而且,希特勒曾幻想自己是狼的化身也是一段有名的轶事,因此她的预言与人狼城并没有关系,对我们来说,那种被人料中的感觉只是单纯的巧合,所以我才会说没什么好担心的。”

闻言,珍妮绽开久违的开朗笑容,“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终于可以放心了。”

“那真是太好了!”

费拉古德教授也高兴地颔首,三人笑着互望。

就在此时——

“珍妮!”

一个严厉的声音从船舱那边传来。

仿佛被斥责的人是自己似地,雷瑟吓了一跳,珍妮则是表情紧张僵硬,背脊挺得笔直。

“你在那里做什么?珍妮!”

雷瑟与费拉古德教授望向那个语带责难的男人——在他们左边的墙角站了一个身穿褐色高级服饰,蓄着黑胡,一脸严峻的男人,他应该是才刚从下层甲板或船舱来到上层甲板。

那就是珍妮的叔叔,约翰·杰因哈姆。他那戴着单片眼镜的右眼正越过珍妮的肩膀,冷眼睥睨着雷瑟等人,他的姿态仿佛舞台剧中的魔鬼梅菲斯特,令雷瑟的胸中泛过一阵冷意。

“叔叔!”珍妮迅速站起来跑向他,“我来这里吹吹风。因为刚才有播一段音乐,通知我们汽船正靠近罗蕾莱奇岩,而且我从以前就一直想看看罗蕾莱奇岩,后来,我又听费拉古德教授说了许多故事……”

“若是这样,你也应该听够了吧?”杰因哈姆冷冰冰地说,“你的身体不好,吹一点风就会生病的。”

“我知道了……”

“费拉古德教授,小侄承您照顾了。”

不等对方回应,杰因哈姆便转身迅速走下楼梯,至于雷瑟,他完全将他当作蝼蚁般视而不见。珍妮以遗憾的眼神飞快地瞥了雷瑟一眼,无奈地追在叔叔身后离去……

第三章 在科布伦兹

1

目的地为人狼城的一行人在科布伦兹结束了莱茵河的观光行程,随后便前往柏恩卡斯特,沿途还尽情享受了可赏玩摩泽尔河的河畔风光的火车之旅。

摩泽尔河全长五百四十四公里,发源自法国孚日山脉,在科布伦兹汇入莱茵河。这条河的沿岸也是自古以来便以著名葡萄酒的产地而闻名,在面积不断扩张的葡萄园中,也有许多成为观光景点的古堡散布其间,若与莱茵河的周边景致相较,摩泽尔河河畔显得较为细腻沉静,并留有几分田园风味。

一行人抵达摩泽尔河沿岸,一个名为柏恩卡斯特的小镇,并投宿在当地旅社,完成住房登记后,雷瑟一个人趁着晚餐前到镇上闲逛。

以褐色木头点缀白墙,并以木材为骨架的高耸房屋罕见地紧密排列,中央广场上的一隅有座大天使米迦勒的喷泉,走进喷泉对面的一条小巷,雷瑟惊讶地发现里面有个整整三层楼高的大型蘑菇状建筑,他心想,这应该就是葡萄酒酿造厂吧!

晚餐时,在餐点还没送上之前,费拉古德教授与柯纳根就一个劲儿地将葡萄酒喝到一滴不剩,雷瑟则与一位住在纽伦堡、名叫马贝特·艾斯纳的会计师同桌。

艾斯纳是个年届三十的瘦削男子,细长的眼睛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令人联想到滑溜溜的蛇,他的右颊上有个小伤疤,嘴巴一动就会凹下去,非常醒目。若没人向他搭讪,他也不会主动开口,属于生性沉默的人。

尽管如此,在互相自我介绍后,两人在用餐时却也天南地北地逐渐聊了开来,从音乐到股票市场的相关内幕,雷瑟努力寻找对方可能会感兴趣的事物,辛苦地跟上话题。

雷瑟问:“我看了《理查报》的社论,据说从今年下半年起,景气就会大幅回升,通货膨胀之类的问题就能获得解决,这是真的吗?”

“要怎么说呢……”艾斯纳的视线落在餐盘上,否定地说,“法定利率大概会逐渐被提高吧!这对大企业固然有利,但对我们一般消费者来说,却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股价狂飙也是一个主要原因,所以势必会出现这股反动,因为这不是我们德国一个国家的问题……”

艾斯纳开始絮絮叨叨地详细说明市场经济的动向,但是雷瑟对经济、商业一窍不通,只好沉默地聆听,也因为如此,最后艾斯纳终于满足地说:“雷瑟,看样子我们很合得来喔!”

然后艾斯纳谨慎地从放在膝上的皮包中,遮遮掩掩地取出一些东西,“雷瑟,这是露天电影招待券,这则是百货公司的礼券,你拿去用吧!”他将东西从桌侧递给雷瑟。

“可以吗?”雷瑟收下东西,半信半疑地问。

“嗯,因为我不太常看电影。你可以邀夫人或女友一起去啊!这样就更好了。”

“不,一张就够了。我还是单身,也没有女朋友。不过,至于礼券……”

“礼券是我透过工作关系拿到的,你别放在心上。话说回来,你与那个叫珍妮·杰因哈姆的女孩子似乎处得不错呀!”

艾斯纳阴沉的说话方式与表情令雷瑟不禁打了一阵哆嗦,他到底是从哪里看到自己与珍妮的?他完全没有头绪。

“呃,还可以……”雷瑟含糊地应道。

艾斯纳将食物送进嘴里,开启另一个话题:“这次旅行你带了多少钱在身上?”

虽然艾斯纳是以不经意的口吻询问,但他似乎很想知道这件事,因为他的双眼有如在刺探什么似地游走在雷瑟的脸上。

雷瑟坦白地回答,基本上,因为这次旅行的费用全由主办单位支出,因此他并没有带太多钱在身边。

“就算如此,应该多少也有一点吧?”艾斯纳穷追不舍地探问,“雷瑟,你想不想投资?我有很不错的获利管道喔!你看起来就是个聪明人,我很欣赏你,所以也想让你分一杯羹。”

“获利管道?”

“没错!一支绝对会上涨的股票!我是这方面的专家,绝不会让你赔钱的。”

“不,我没什么兴趣,谢了。”白天的疲惫,再加上雷瑟觉得这场谈话已经够了,他也不想再说话,于是便鼓起勇气拒绝了对方。

艾斯纳的态度随之丕变,之前的热络熟稔突然褪去,换上了疏离冷漠的态度,说了声“是吗?随你高兴”,之后就再也没开口说话。

接下来的用餐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糟,于是雷瑟没用甜点,匆匆地回到房间。

换上睡衣后,为了转换心情,雷瑟决定确认一下明日的行程。他从包包里拿出与邀请函一起寄来的导览手册,上面记载着简易的行程说明:

德国观光名胜暨中世纪古堡之旅——主办单位:费斯特制药公司

6月7日(日) 集合。住宿:法兰克福。

6月8日(一)莱茵河沿河观光。住宿:柏恩卡斯特。

6月9日(二)抵达特里尔,市区观光。住宿:特里尔。

6月10日(三)抵达人狼城,在人狼城留宿三晚。

6月11日(四)停留人狼城,于翡翠湖野餐。

6月12日(五)停留人狼城,音乐会之夜。

6月13日(六)自人狼城出发。住宿:斯图加特。

6月14日(日)抵达慕尼黑。解散。

至于更详细的行程得等到前一天才会知道,因为每晚晚餐前,他们的领队汤玛士·福登才会发布翌日的详细行程。

隔天一早,一行人朝目的地人狼城出发。他们准备搭火车沿剩下的摩泽尔河前进,从其支流萨尔河逆流而上,抵达特里尔。到了特里尔之后,再转搭轿车前往人狼城。但在柏恩卡斯特车站却发生了一桩意外。

当时他们所有人都在候车室的长椅上等火车进站。雷瑟不想与任何人谈话,于是便买了报纸,假装看得入神。没多久,他突然听到许多人的谈话声,于是将视线从报纸上抬起来,望向剪票口,只见几个男子分成两边,不知为何手舞足蹈地高声交谈,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们的激动。

领队福登与管家班克斯是其中质问的一方,而另一方则是车站的站长或副站长,以及站务员。

过了一会儿,班克斯离开那里,走向位于候车室的雷瑟一行人。

“——各位客人,非常抱歉!车站这边出了一点小差错。”

班克斯从容沉着的声音回响在候车室中。这位年届六十的管家弯下穿着合身燕尾服的上身,深深地鞠了个躬以示歉意,之后开始俐落地向所有人说明事情经过——他们之前虽已预约往特里尔的列车包厢,铁路局这边却出了问题,致使原本预定的六个包厢只能拿到三个包厢。

“非常抱歉,另外还要请各位体谅,我们这些雇员也必须与各位合并包厢。”

配合班克斯的说明,铁路局也由副站长亲自出面道歉,表现出应有的诚意。

看着班克斯的言行与处理方式,雷瑟由衷感到佩服。不论从哪方面来看,班克斯的举止都堪称管家的典范。将严谨与不苟言笑如衣服般穿在身上的保守类型与言行举止的进退得宜,在在都是班克斯身为英国人的证明;浓纤合度的结实体态令人感觉不到他的年纪,而是觉得非常可靠;暗褐色短发修剪得整齐俐落,与之对照、盖住一半脸部的胡髭则略带红色;除了英语以外,他也能说得一口几近完美的法语和德语,或许,对他来说,这只是身为贵族的管家所必备的学养。

另一方面,担任领队的福登却让人觉得没有年过半百者该有的沉稳,完全无法信赖。当班克斯与铁路局的人商量着要怎么解决问题时,福登却只是杵在一旁频频拭汗,口中喃喃着“天啊!这会让伯爵生气的”、“计划都被打乱了”、“真是没脸见人了”或是“得向公司报告一声吗”等等。

这名个子矮小的男人有一张痩削的脸孔,并有轻微暴牙,他之前又曾穿过灰色西装,很容易令人联想到一只慌慌张张的老鼠;长期担任领队的经验令他总是以明哲保身为第一要务,性格上也有许多让人诟病之处。

火车进站前,班克斯已将座位重新安排妥当,众人都展现了各自的气度,没人提出抱怨,虽然觉得有些局促,却也无可奈何。

教授、雷瑟,以及珍妮和她叔叔约翰·杰因哈姆被安排在列车车尾的包厢;他们隔壁的包厢则是柯纳根夫妇、建筑师卡尔·谢拉,与马贝特·艾斯纳四人;最后一个车厢则是一位不太有名的舞台女演员,莫妮卡·库德,与她的经纪人沃尔达·布洛克。负责照料一行人的管家班克斯与女佣汉妮·修蓓尔则和女演员同在一个车厢,而福登则婉拒包厢,坚持自己站在通道上即可。

老实说,当这起事件发生时,雷瑟心中曾窜过一阵凉意,昨天与珍妮在莱茵河上的谈话令他变得非常神经质,因此,现在不论什么事都会被他当作意外的前兆。此外,他也一直挂心着珍妮的情况,连在早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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