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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恐怖的人狼城-第162章

小说: 恐怖的人狼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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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兰子嫣然一笑,“关于这点,我自会详细说明我的推理。不过现在不是得专心思考兰斯曼的密室杀人事件吗?”

“啊、嗯。”

不管是修培亚老先生还是我,都已习惯兰子反复无常的个性,所以有时虽然想延续之前的话题,却赶不上她的思考速度。

鲁登多夫主任站在兰斯曼陈尸的单人牢房前,兰子面向他说:“主任,您察觉到这间密室犯罪有什么不可思议之处吗?”

德国警官被她这么一问,摸着山羊胡,用低沉的嗓音回答,“什么也没想到。若罗兰德律师的日记属实,外面的人是不可能杀死关在单人牢房里的人,因为无论天花板、墙壁还是地板,都没有被动过手脚,而唯一的一扇门也锁得牢牢的。”说完后,他转身,敲了敲身后那扇十分厚实的小门。

那扇门和其他房间一样,都是牢实的木门,上面有个嵌着三根铁棒的监视窗,下方则是送餐的小窗口,两处开口都仅容手腕穿过。门外的方形木闩已锁上、另外,环状的把手旁还有一个箱形古锁。

门铰链与支撑门板的零件位于房间内侧,不用工具的话,是绝对无法破坏、拆卸。兰斯曼是徒手被关进去,所以不可能将门破坏。相对的,房外的凶手也因为门上了锁,而无法对内侧的门铰链动手脚。

兰子拨了拨刘海,用美丽闪亮的眼睛注视着鲁登多夫主任,“的确如此,主任,这就是最重要的问题点。这间密室犯罪并没有任何稀奇的特征。被害者被囚禁于房内,而门还从外面锁上。此外,开锁的钥匙一直在不是凶手的第三者身上、凶手犯案时绝对不可能使用到。所以这可说是非常少见、难以破解的谜题。”

“钥匙在萨鲁蒙警官身上吧?门闩用锁固定后,再用他行李箱上的挂锁,或什么之类的东西锁上。此外也没有备份钥匙。”

“嗯。一般密室杀人的情况是房内上锁,不止房内的人无法出来,外面的人也无法进入。可是,这次的房间不论是不是由外面锁上,若没有钥匙,任何人是无法进入的。”

当然,外面上锁的第一要件就是不让里面的被害者逃出。

鲁登多夫主任双手交臂,“单纯的思考,凶手可能是趁萨鲁蒙警官不注意时,偷走由他所保管的钥匙,开门杀死兰斯曼,然后用刀将尸体分尸,犯案完后再归还钥匙。”

“不过罗兰德律师曾做过好几次检讨,他认为并无此可能。”

“所以才不明白啊!根本极端不合理,不是吗?”面对兰子所言,鲁登多夫主任只能苦着一张脸。

“不如试着整理一下整起事件,如何?”我掏出记事本说,“事情发展大致如下……”

◎被害者兰斯曼,是在去年的六月十二日星期五早上被萨鲁蒙警官关进单人牢房(法国篇:四〇九页)。

◎门锁为萨鲁蒙警官所有。他也随身带着钥匙。

◎一起搜寻失踪的夏利斯夫人的罗兰德律师和萨鲁蒙警官,确定当天傍晚兰斯曼还活着(法国篇:四一九页)。

◎同日夜晚,罗兰德律师告诉兰斯曼,夏利斯夫人的死讯。

◎六月十三日早上,罗兰德律师与施莱谢尔伯爵、女佣葛尔妲发现兰斯曼惨死在牢房内。

◎门锁等没有任何异常,钥匙也在萨鲁蒙警官身上。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牢房的门是锁着的,里面除了兰斯曼的尸体外,只有一把被认为是凶器的大刀。附带一提,这把刀像蒙古人使用的那种很夸张的宽刃阔刀,像杯把的刀柄是无法穿过监视窗,但应该可通过送餐小窗户。

“兰斯曼的双脚从膝盖处遭到切除,左手是从手肘,右手则从手腕。被切除的部分全装在大银盘,像贡品般地放在门前。此外,并未发现他的头部,研判应是被凶手带走。不过凶手为何要带走其头部?”

“一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不让被害者的身份被识破。”修培亚老先生说明这项疑点。

“就是啊。”

修培亚老先生的手抵着他尖细的下巴,“有像是戒指之类可确认尸体为兰斯曼的证物吗?”

“有。尸体的左手上的戒指被认为是兰斯曼的(法国篇:四八八页)。此外,罗兰德律师他们为了确定被切断的手脚是否为兰斯曼本人所有,也仔细将尸体接合、确认过(法国篇:四九一页)。因此就算少了头部,还是能够确定单人牢房内的尸体就是葛罗德·兰斯曼本人。”

于是兰子说:“能够去除这疑点真是大有帮助!这么说来,就只要解开单人牢房里的人是如何被杀害的。”

“哼!”有着两道粗眉的主任发出鼻哼声,“这根本不是问题!就常识而言,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事。”

“主任,你对于置物室的密室诡计、夏利斯夫人的密室之谜,都持同样的论调耶!”

因为兰子的讪笑,鲁登多夫主任羞得面红耳赤,“你说什么?”

修培亚老先生为了缓和气氛,连忙插嘴说:“兰子,你应该已经解开凶手的欺瞒手法吧?”

“是的。”

“那么解开这诡计需要像在四楼实验一样,使用铁丝和纲线等道具吗?”

“不,不需要。简而言之,这诡计是利用填字游戏的原理所构成的。”

“填字游戏?”

“没错。美国有位叫作山姆·洛伊德的知名游戏家,他发明了一种非常厉害的填字游戏,叫作‘赶出地球’。这个游戏是在图上的地球四周配置了十三个中国人,当地球图一动,就会有一个中国人消失。这间密室其实就是利用类似的原理。”

“是凶手消失的原理吗?”

“是的。”兰子从容地说,“总之,这般残虐的密室杀人充满了凶手如恶魔般的狡诈智慧。幽禁被害者的单人牢房的门锁为警官所有,不过没有人事先知道会用到,所以凶手便利用这偶然机会,轻易构筑出这起犯罪。”

“别再拐弯抹角了,赶快说明你的推理吧!”鲁登多夫主任显得极度不耐烦。

“我并没有拐弯抹角。只是这密室还有几道谜,例如:将被害者遭到切除的头、手、脚,故意用银盘装着,像装饰品般地摆在门外。”

“可见凶手是自我表现欲很强的人吧!若没让人看到自己所做的残忍、非人行为就不满意。”

“这也是一个思考点。不过那般行为应该有更深奥的理由,这理由也是将单人牢房变成密室的必要步骤与素材。”

“是指形成密室的要素吗?”

“没错。”兰子大力地点头,那头卷发摇晃着。

这项论点让我十分讶异,我拼命思索那鲜血淋漓的肉体究竟有何用途,不过依旧没有半点头绪。

兰子回头看着身后警官们,“不好意思,可以到一楼的武器房拿类似罗兰德律师日记中所述的阔刀吗?另一位则帮忙找些金属器皿。”

警官们急忙奔去,过了一会儿便各自拿了东西回来。

“又要模拟犯案了吗?”修培亚老先生用手遮着灯因刀刃而反射出的强光,询问站在单人牢房中央,正仔细端详四周的兰子。

“没这必要。”兰子微微耸肩,试探性地看着我,“不晓得黎人能不能扮演兰斯曼的尸体?”

“真的还假的?”有些惊讶的我反问,然后一脸恐惧地看着又冷又脏的地板,“要我躺在这里吗?”

“骗你的啦!没这必要。”她苦笑,然后看了大家一眼,“如方才所言,这间密室是利用猜谜游戏原理,以十分狡猾的手段构成。当然,也可以应用我惯用的推理原理,也就是所谓的‘分割困难’这方法。”

“我知道了!”我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也就是将兰斯曼在单人牢房中被杀,与将这房间弄成密室,做阶段性的区隔吧?”

“没错。”

兰子不理会我得意的微笑,将散落在衣领上的头发往后拨,然后将手上的刀举到与脸齐高的位置,刀面反射出滑溜且钝的光,“简单来说,要杀害兰斯曼,根本不需要打开已上锁的门,只要随便编个借口,引诱他靠近收送食物的窗口,如此一来,便能利用那缝隙,从门外使用这把阔刀行凶了。”

2

事情往往因为太过单纯反而解不开,因为太靠近反而看不见,因为太过清楚反而无法察觉。

这就是兰斯曼的死亡真相。事情就是如此简单。

凶手利用监视窗与收送窗口,用刀从房外砍杀房内的人。就这么简单。就算刀柄抵住窗缘,但刀身整个伸入并非难事,只要能够砍杀到门内的人就行了。

这真是令人意外的盲点。只因为有门与墙,就觉得外面的人是无法将房内的人杀死,这还真是一道心理障碍。经兰子一提及,没留意的部分还真是单纯的有些奇怪。

不过,问题并未结束。这间密室犯罪还有其他不可能,例如尸体的头、手、脚遭到切断,还被带出门外。此外,尸体背部还被阔刀深刺等细微的残虐手法,隔着门是绝对无法做到的,凶手一定得进入房内,亲手执行才行。

鲁登多夫主任对于兰子刚才的说明还是不太苟同。只见他眯起单镜片下的眼睛,如此抱怨:“光凭这推理并无法说明被害者尸体为何会被蹂躏地那么凄惨。”

“也对!”兰子承认,“因为杀死兰斯曼的方法,只是这间恶魔密室的前半段。”

修培亚老先生举起手,打断他们谈话,“凶手是如何让兰斯曼走到斗边呢?”

兰子边绕着我们跺步边说,“有各种方法。最简单的就是将食物和水摆在门下的小窗口前,然后伺机抓住他伸出来的手,瞄准他的肩胛骨刺下去。如此一来,便能深深贯穿头部或胸部。之所以砍掉死者的头部,也许就是为了掩饰这道伤口。”

“那么,真正的凶器不是像阔刀那般又重又大的刀,而是像西洋剑那类的剑罗?”

“大概吧!为了掩饰是隔着门刺杀死者背部,因此做出用阔刀砍断头、手、脚这烟幕弹!”

“看来凶手应该不只一人。”鲁登多夫主任嘴里叨念着,“一个人先押住兰斯曼的手,另一人负责杀人。”

“也许吧!不过也可能是只有一人。兰斯曼要拿取放在门下窗口的餐具,必须四肢着地趴着,因此只要冷不防地用力抓住他伸出来的手,他自然会吓得不知所措。”

“的确如此。”

“为了达到一剑夺命这目的,也有可能在凶器尖端抹上毒药。”

“有可能以手枪击毙吗?”修培亚老先生似乎想到什么似地问,“凶手透过监视窗开枪射击。兰斯曼因头部中弹,所以凶手才要带走头颅。”

“不。”兰子摇头,蓬松的卷发摇晃着,“应该不可能。若死者是遭到枪杀的话,会往房内倒下去。这样就伤脑筋了。关于这点,我之后会再说明。”

“凶手杀害兰斯曼之后又如何呢?”鲁登多夫主任边将双手交臂边问。

兰子立刻说:“右手是由手腕砍断。而且只砍断从小窗口伸出门外的部分。”

“然后呢?”

“罗兰德律师与施莱谢尔伯爵他们最初发现这起惨案时,房门前是什么样的状况呢?”兰子反问。

“兰斯曼的右手稍微突出小窗口,手掌不见了。还有,地板上放着银盘,里面装着血淋淋的手脚,感觉像是要遮住小窗口似的(法国篇:四八一页)。”

“没错。他们一踏进拷问室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装着血淋淋手脚的银盘。靠近门后,才发现兰斯曼的右手腕被利落地砍断。”

兰子那种迂回的说话方式,总让我不太舒服。我的背脊发凉,“莫非兰斯曼那时还活着?”

“怎么可能!”兰子的嘴角浮现一抹微笑,但眼神没有笑意,“兰斯曼早就气绝身亡了!”

“那为何要让死状那么凄惨?”

“因为那是凶手最重要的诡计!那是只有恶魔才会有的恐怖智慧!”

“什么意思?是什么样的诡计?”我的喉咙干渴。房间在红色灯火的映照下,总觉得看起来像是被鲜血染红。

兰子停下脚步,直盯着我,“很简单。罗兰德律师他们最初见到的银盘上的手脚并非是兰斯曼的!”

房内仿佛刮起一波寒流。恐怖冷冽的空气包围着我们,心底深处似乎都被冻结了。

“什么?”一脸茫然的鲁登多夫主任不禁反问:“你是说那不是兰斯曼的?”

“没错。”兰子爽快地颔首,“那是别人的。”

“那……那是谁的呢?”

“是非常意想不到的人。”兰子的说法十分暧昧。

仔细想想,那时城堡内已有许多人遇害,因此对凶手而言,偷偷砍断那些尸体的手脚,然后再带走,并非是难事。

“但罗兰德律师也确认过遭砍断的手脚和身体是同一人,况且你不是也认同道个看法吗?”鲁登多夫主任高声质问。

“我只是同意‘打开拷问室后就看到尸体’这点。”

“耍我们吗?”鲁登多夫主任气得鼓胀着脸怒吼,“那有什么不一样?”

“听好!刚发现凶案时,并没有任何人确认死者的尸体。”

“废话,因为单人牢房的门是锁着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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