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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灵宠物语-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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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清醒了不少,忙问道:“炎爹在画眉,九坨住侧屋里,猫能跑那么远?”妈妈说:“就是为了找个借口嘛,哪还管猫是不是真跑到他家里了!”

炎爹借口找猫要进九坨家门的时候被拦住了。九坨手里拿着一个罐头瓶,里面有一张黑色的纸灰。他刚拔完火罐。

“找猫?我藏你的猫在我家干什么?猫肉只能吊在树杈上,又不能吃!”九坨坚决不让他进门。

“不就是找找看吗?又没说一定在你家里。你上次不还邀请我跟马岳云来喝茶吗?那会儿可以,这会儿怎么不行了?”炎爹还假装“喵喵喵”地叫,好像真要将一只躲在角落里的猫逗引出来。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不行了。”九坨态度生硬。

炎爹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吧,麻烦你媳妇帮我找找看,我就不进去了。”

“不行。我媳妇不能见人。”九坨像门神一般,死活不让。

就在他们争执不下的时候,屋里却响起一个柔弱娇喘的声音:“你就让他进来吧。没事的。”

炎爹听了那个声音,感觉一阵阴冷的风从皮肤上掠过,牙齿都开始打战。

九坨的气势仿佛被针扎了一下,顿时委靡下来。他侧身道:“你真的让他进来?你愿意让他看到?”

屋里的女人声音再次响起:“只要他敢进,哪有我不敢看的理!”女人的声音虽细,但是字字清晰。

炎爹听了这句话,反而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了。

九坨斜睨了炎爹一眼,将手往屋里一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啊?”现在轮到炎爹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女人说的“只要他敢进,哪有我不敢看的理”到底意味着什么。

九坨嘴角一歪,笑道:“怎么了?人家不想让你进的时候,你死皮赖脸要进;人家让你进来,你却害怕了?”

这回不进去都不好下台了。炎爹只好走进九坨的房子里。

可是他进去不一会儿就狂叫着逃了出来。

有知情的人说,听到炎爹狂叫的同时还听到了一声凌厉的猫叫。等到知情人听到声音从屋里赶出来,只看到了炎爹仓仓皇皇逃离的背影。

很多一直对九坨媳妇抱有好奇之心的人去找炎爹询问当时的情形,可是炎爹只字不提,脸色紫涨。

不过,炎爹立即找到爷爷,说盗墓的不是九坨,要他爹棺材里东西的人不是九坨的媳妇。

大概两个多月之后,九坨媳妇的媒人来了侧屋里,被人截住询问。媒人说道:“我又不是能从阴间阳间来回的黑白无常,怎么可能给九坨介绍女鬼做媳妇呢!”

为了缓解众人的疑虑,媒人便从九坨媳妇的小时候说起。

九坨媳妇娘家很穷,她的命也不好,出生才一个月零八天,就开始生病,脸上大片发红,长出小脓包,怎么治也治不好。发病没多久,家人就发现她晒不得太阳,一见光脸上就起“反应”。就这样,人生的最初几年,她一直“小心”地生活着,村里的孩子也不跟她玩。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脸上的红斑逐渐扩大,开始变黑,起泡,流脓,甚至溃烂。

过了十多年后,一个有名的医生告诉她这病可以治。医生带她去做全面检查,最后初步诊断她得的是一种干皮病。由于她的体内先天缺少一种酶,对紫外线照射后形成的损伤缺乏修复能力,所以一遇阳光,皮肤就会溃烂。这种病并不多见。

由于经济原因,她无法接受完整的治疗。好心的医生便告诉她一个古怪的偏方——喝生鱼血可以缓解这种症状。这几年她的病情加重,所以九坨买了更多的鱼回来,目的是为了收集更多的鱼血。

九坨为了照顾她,也染上了湿气,加上家里常年鱼腥味萦绕,他的湿气越来越重,天天都要拔火罐,不拔火罐就坐不下睡不着。

媒人这次过来就是想劝劝九坨,这样下去只会拖累他,如果不行,还不如离婚算了。媒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家亲。我做了这么多媒,有和和美美了来感谢我的,也有吵架离婚了来责骂我的,我都不在意。缘来天注定,缘去人自夺。过得好是他们自己的努力,过得不好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这是我头一回想要将我结起来的亲拆掉,就是对九坨有愧疚。”

有人问:“可是当初九坨为什么同意呢?”

媒人说:“九坨说她长得像一个故人。”

“故人是谁?”

媒人摇头道:“我问过他,他没有说。”

后来,一个曾经与他一起打过工的朋友进了他的家,但是过了几分钟就出来了。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多坐一会儿,那位工友说:“不敢多坐,屋里布置得跟当年我见过的姑娘庙一模一样。”

可是,为什么炎爹进门之后吓成那样呢?到现在我也没有得到答案。或许,炎爹也知道姑娘庙?他年轻时候也经历过?或许,他看到了别的恐怖场面?当然了,这些都只是“或许”。

炎爹说什么也不肯再提进门之后的事。他的嘴巴就如撬不开的罐头瓶盖,锈住了,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烂在了里面。

炎爹不会等到媒人来说明缘由再去寻找盗墓的人。

他央求爷爷再帮他一次。爷爷告诉他,下一个既住了人又是煞位的地方已经找到了。爷爷早就有所预料——九坨不是盗墓贼,但是种种说不清的迹象又无法解释,只好由着炎爹,爷爷则自己先去寻找下一个已住人的煞位。

那户人家的住址刚好就在“镰刀割腰”的位置上。

南方农村的建筑跟北方农村有一个最显著的区别,那就是北方农村的房子规规矩矩,四四方方,整整齐齐,这样就有很多巷道,而南方农村的房子散乱随意,东一堆西一堆,没有几条像样的巷道,顶多两户人家挨得近勉强组成一条十多步远的小巷。

而那户人家有意将好几间房子分开来修,建成一道弯如弓的巷道。为了造出更自然的弓形,本来应该平直的外墙都建成了弧形。

就在“弓”的中间“射箭”的位置,两扇三四丈宽的大门如虎口一般敞开。这是最为险恶的“镰刀割腰”。

刻意的痕迹非常明显。

显而易见,这户人家的主人熟谙风水。

爷爷找到那户人家的时候,大门两侧的白色对联还没有撤去,显然这里办完丧事不久。细看那对联是:

每感佳宾来祭奠,深悲严父去难留。

横批是:当大事。

按照对联意思,去世者是户主的父亲。

爷爷见左右没人,便悄悄走进大门,往里察看。绕过一堵照面墙,便来到了院子里。院子正中央有一个大水缸。这水缸不是土陶,不是铜制,而是非常罕见的水晶缸。

听到水声响,爷爷便走近水缸去看。原来水缸里养着两条鲤鱼,一红一黑。

户主既然用这么昂贵的水晶缸养这两条鲤鱼,可见他对这两条鲤鱼的珍爱。但是鲤鱼在水晶缸里的生存状态并不好。鲤鱼的身上可以看见很多条如菜刀切割过一般的伤痕。而且两条鲤鱼的头上都顶着一个大洞,有些恐怖。

当爷爷后来转述给我听的时候,我仿佛都能感受到鱼儿经受伤口浸泡在水里的那种疼痛。

既然如此珍爱,为什么又如此虐待它们呢?

所幸两条鲤鱼看起来生命比较顽强,并没有因为这些严重的伤而死去。爷爷摸了摸水晶缸,寒冷如冰,试了试水,却是温的。

爷爷在那里没有多停留就走了。

回家之后,爷爷感觉五个手指有些不听话,打开和握起都有些笨拙。

由于炎爹的前车之鉴,爷爷先询问了住在那户人家周围的人。果然,他一直从事着盗墓行当,前些日子,他的父亲去世了,并且没有“撞七”,因此还曾出去讨百家米。左邻右舍都称之为“报应”。

这样一来,爷爷心里便有了底。

因为之前听童守成说过“鲤鱼应着青龙”的话,所以当我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倒不是特别惊讶。但是他们养的鲤鱼都是伤痕累累,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童守成也没有说得太仔细。

这里要提一下我上班的公司的一些事情,也跟这鱼有关。

去年过年之前,我们公司由于人员扩张,先前的办公区域不够用,于是搬迁到菜市口的一个办公楼里。

现在很多电视剧或者小说里动不动就说“午门斩首”,那其实是不对的。午门是紫禁城的正门,位于紫禁城南北轴线上。此门居中向阳,位当子午,故名午门。这么重要的位置怎么可以用来杀人呢。古代人斩首其实也很谨慎讲究。处死犯人也不是一些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那样说斩就斩,而是要等到“秋后问斩”。古人认为,“天有四时,王有四政,庆、赏、刑、罚与春、夏、秋、冬以类相应”。所以应当春夏行赏,秋冬行刑。如果违背天意,就会招致灾异,受到上天的惩罚。

除了“秋后问斩”外,还讲究“午时三刻”。

午时三刻这个时间,差不多是中午的十二点,这个时间,阳气最盛,人的影子最短,传说此时可以用旺盛的阳气来冲淡杀人的阴气。

不过也有人说,人的精力在“午时三刻”最为萧索,处于“伏枕”的边缘,所以此刻处决犯人,犯人也是懵懂欲睡的,脑袋落地的瞬间,也许痛苦会减少很多。这样看来,选择这样的时间来处决犯人,有体谅犯人的考虑。

还有一种说法,午时三刻正是阳气最盛之时,在此时处死的犯人连鬼都做不了。

不管哪一种说法是古人真正的想法,都可以看出行刑斩首是慎之又慎的事情。

以前真正斩首的地方,是菜市口。

公司决定搬迁到菜市口的时候,很多人反对,理由不言而喻。

不过老总不为所动,坚持说,现在的菜市口不再是那种阴森地方,并且那里已经发展得人多楼多,交通也比较方便,没有比那里更好的搬迁选择了。

搬迁之后,就听到了一个在菜市口流传最多的故事。

说是很久以前有这么一家裁缝铺子,就住菜市口,由于手艺好,生意很是兴隆,时间久了就远近都出了名。

有一年,菜市口外处死了一个乱党。当天晚上,裁缝铺的掌柜正在睡觉,突然听见屋里有人走动。掌柜心里一想,八成闹贼。不过掌柜并不在意,→文¤人··书·¤·屋←这贼就让他闹吧,反正我这屋里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掌柜就眯着眼看,可是屋里昏暗,看不清楚。这贼摸索了一会儿,倒也有些礼貌,出门随手把门给关了。

第二天,掌柜起床看看丢没丢什么东西,一收拾发现干活儿用的针线笸箩不见了。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喊:“掌柜快出来看看吧。”掌柜出门跟众人到行刑的地方一看,昨天那个斩首的人,脑袋和身子连在了一起。而且脖子上有一串细细的线痕,旁边就扔着裁缝铺的针线笸箩。

另外,菜市口斜对过儿有个叫某某堂的药店,以刀伤药出名。每次行完刑,夜里总有“人”拍门买刀伤药。后来,到某某堂买刀伤药也成了老北京的一句骂人俗话了。

听了这两个小段子之后,公司的女同事们炸开了锅,纷纷表示晚上如果听到敲门声,一定会蒙头假睡,恁谁都不开门。

公司搬迁后不久,原来养得好好的盆栽都渐渐地委靡不振了,叶子纷纷变黄凋落。公司搬迁就是因为扩张,扩张是因为业绩太好。可是搬迁之后,公司的业绩也像那些叶子似的一落千丈。老总天天愁眉苦脸,焦头烂额。

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是不是这里的煞气太重啊,你看,盆栽都死了。

之后不知是谁随便说了一句,要不养几条金鱼吧,好像可以挡煞气。

第二天老总就搬来了一个合抱那么大的玻璃鱼缸,然后养了一些可爱的小金鱼。

第十三章 棺材里的血灵芝

大概半月之后,有人惊奇地喊:“大家快来看,盆栽又开始长新芽了!”

打那以后,公司的业绩渐渐趋于正常。老总每次进办公室之前都要走到鱼缸边上看一阵子,近乎是谄笑地看着在里面游来游去的小金鱼。

后来我从盗墓人那里听说金鱼确实可以挡去一些微弱的煞气,但是真正厉害的,还得靠纯正的鲤鱼,并且是红黑相配的鲤鱼。

爷爷带着炎爹第二次来到那户住在煞位的人家时,户主早就预料到了一般,站在门口恭候着。那是一个下雨天,爷爷和炎爹来到大门口时,门两边的对联已经化墨了,那些毛笔字变得一团糟。

而户主像柱子一样立在屋檐下,倾斜的雨点将他膝盖以下的地方淋得尽湿。

爷爷暗暗惊讶,肯定不是村里人通报了他,他的裤子和鞋如水洗了一般,显然是在这里等了很久。难道他猜到了我们今天要来?

炎爹更加惊讶,也更加尴尬。他本来是想气冲冲进门后严词追究的,不闹个鸡飞狗跳誓不罢休。但是眼见户主如此恭恭敬敬地站在屋檐下,雨飘到了身上也不躲藏,炎爹肚子里的刻薄话一时之间不好出口。

那个人自然就是我碰到讨百家米的人。听妈妈说,后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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