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武侠电子书 > 铁血柔情泪 >

第86章

铁血柔情泪-第86章

小说: 铁血柔情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项刚的鞍上,还横放着他那柄“八宝铜刘”。

京城里谁不认识项霸王?

那名武官忙上前施礼:“见过总教习!”

文中奇道:“刚还说项总教习管不了这一段呢!为何前倨而后恭?”

那名武官脸上又是一阵白,一阵红。

项刚带四护卫翻身下马,一双环目盯上了那名武官:“这话是你说的吗?”

“这,这——”

“那么你告诉我,内行厂管得了哪一段?”

“卑职该死!卑职该死!实在是这两位——”

项刚转眼望两名黑衣人:“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

瘦高黑衣人道:“他们乱挖人坟,我们是告状的。”

“坟是沈家的坟,经由沈家人的同意,有我项某人写的几个字,还有什么不行吗?”

“没什么不行。”

瘦高黑衣人带着粗壮黑衣人转身走了。

四护卫要动,项刚抬手拦住,望蒲天义:“南宫姑娘上我那儿去过,你们跟她是——”

蒲天义道:“我们认识南宫姑娘,特地托她请您下一纸手令的。”

“原来如此,那么你们是挖——”

“沈家的先人,有一笔财富埋在这儿。”

“呃!那沈家的后人可发财了?”望文中奇深深一眼,道:“我见过你,在肖家见过你,没错吧?”

文中奇带笑见礼:“项爷您好记性,我原在肖家主持‘文厅’。”

“对!就是你,你现在——”

“肖家出了事,只好到处找饭吃,可巧还有这几位朋友!”

项刚道:“有朋友就好办事——”

凝听一下接道:“我能下去看看吗?”

文天奇、蒲天义俱是一怔,谁也没想到项霸王会有这么一句,但是眼前情事不容说个“不”字,文中奇反应快,脑中闪电一转,立即道:“项总教习这是什么话,当然可以,您请!”

文中奇一声“请”,那名武官带着人抓着这机会想溜。

项刚转脸喝道:“干什么!没我的话,谁敢动。”

那名武官一惊,忙躬身:“是,是,卑职不敢。”

项刚道:“给我在这儿看着马匹!”

那名武官暗中叫苦,可却只有满口恭应的份儿。

项刚转回脸道:“走吧!”

文中奇陪着项刚,带领着四护卫走下了墓道。

蒲天义冷眼看那名武官。

那名武官一脸的苦相。

罗英、齐振北带着“工人”下头正忙着,见文中奇把项刚带了来,俱感意外。

文中奇不动声色,先为罗英、齐振北引见了,然后又解释了项霸王是怎么来的。

罗英、齐振北明白了,明白归明白,但是仍然不能说真话。

齐振北道:“沈家这座祖坟,设计得相当奥妙,不知出自哪位名匠之手,一路挖掘到如今,仍然没挖着重要的部分。”

项刚道:“沈家的祖上我听说过,在洪武年间,算得上是天下首富,可是我没想到他家的祖坟会在这儿,会荒凉如此!”

齐振北道:“后人不争气,难以守成,以至家道衰败,如今这位沈家后代,就是因为觉得愧对祖先,才打算迁地安葬,重建墓园。”

项刚眉锋一皱道:“这就不对了,一般都是后世显达了,才迁建先人茔墓,让泉下的先人也跟着风光风光,如今这位沈家人混得大不如先世,哪来的财力迁建这座茔墓呢?”

是啊!这倒是谁也没料想到的。

好在眼前这几位都是经验历练两够的老江湖,反应也快,在微一怔神之后,齐振北立即道:“总教习可否借一步说话。”

项刚立即往边走了两步。

齐振北跟过去低声道:“总教习,沈家这位后人发现了这座祖坟的墓道图,图上标明这座墓里藏着一批为数不小的财宝,所以整工挖掘,如果真有这批财宝,我们跟他是二一添作五,如果没这回事,我们就算是帮个忙了。”

项刚道:“原来如此,那几位下的赌注不是太大了吗?”

齐振北窘笑一下道:“总教习,您是位明白人,在这种情形下,世人有几个能不下这种赌注的,有,那就发财了,没有,了不起自掏腰包贴几个工钱,以小博大,划算啊!”

项刚道:“这些工人,知道吗?”

“怕出乱子,还不敢让他们知道!”

“瞒得了他们吗?恐怕瞒不了吧!”

“只好到时候再说了,反正我们在这儿的有好几个人,一等东西挖出来,马上停工撤人,应该应付得过去。”

项刚摇摇头道:“我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倒要留在这儿看看,是批怎么样的财宝。”

谁知道项刚安的是什么心。

当然,项霸王不是贪财的人,为的绝不会是那批财宝。

齐振北没想到项霸王会留下来,而且连个同意也不征求。

其实,项霸王要干什么,需要征求谁的同意?

齐振北微一怔神之后忙道:“好极了,有总教习您在,大收镇压之效,我们是求之不得。”

项刚道:“好说,我只是想开开眼界。”

于是,项霸王带着他的四护,就这么留了下来。

花三郎仍然是百思莫解,而且也仍然是一筹莫展,而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一阵叮当声,似乎有人在敲什么。

这阵声音听得见,但是听起来相当远,而且也难辨方向。

这是什么?

是有人故意藉敲击的声响求救,还是——

花三郎刚一边凝神听,一边正在想,忽听一阵轻捷步履声传了过来。

甬道内无处可躲,他只有立即凝神戒备。

很快地,甬道那一头转过来两个黑衣蒙面人。

花三郎就是从那一头走过来的,那一头没有道路,不用说,这两个黑衣蒙面人是来自那一头的暗门里。

两个黑衣蒙面人一眼就发现了花三郎,脚下一顿,接着又加快走了过来,左边一个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花三郎道:“你们听。”

右边黑衣蒙面人道:“听见了,领班就是为这,才让我们去看个究竟的。”

左边黑衣蒙面人道:“别在这儿愣着了,让上头知道你准倒霉。”

说完话,两个人似乎要走。

花三郎忙道:“我也跟你们看看去。”

两个黑衣蒙面人本已转了身,一听这话霍地又转了回来,四道凌厉目光逼视花三郎,左边一名冷然道:“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花三郎不敢轻易回答,道:“怎么?”

右边那名道:“你怎么会不懂规法,这儿的人各有各的专司,一旦被派任务,别的事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许管,你难道不知道?”

花三郎一笑道:“你不说,我还是真不知道!”

飞起一指点在右边那名喉结上,推金山,倒玉柱,右边那名砰然一声躺了下去。

左边那名一惊道:“你——”

刚一声“你”,花三郎钢筋般五指已落在他肩井要穴之上,他闷哼一声,身躯矮下了半截。

花三郎左手提起了地上那名黑衣蒙面人,道:“现在我派给你任务,带我去见那位领班,别的事就是天塌下来,你最好也不要管了。”那名黑衣蒙面人硬是没动。

花三郎五指微一用力,黑衣蒙面人身躯又一矮,浑身都发了抖,花三郎道:“怎么样,你要我先废你这条膀子。”

“你是——”

“不要管那么多!”

“那只好随你了,废条膀子总比丢命好。”

“你以为我废了你的膀子就算了,不听我的,你马上就要丢命,听我的,你也许可以保住这条命。”

“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把这儿怎么样?”

“这么说,你是打算誓死效忠,愿意马上牺牲这条命了?”

“这——”

“你看见了,我已经到了这儿了,而且我不是一个人,你们都听见那敲击声了,那就是我的同伴赶来接应,正在毁别处的甬道。”

花三郎是想唬唬他。

那黑衣蒙面人冷笑道:“你少来这一套,当今世上,还没人敢动这个地方。”

“恐怕你想错了,我们要是来自宫里的人呢?”

那黑衣蒙面人身躯一震:“我不信!”

“事实上我们在动这个地方,你以为还有谁有这么大胆?”

那黑衣蒙面人不说话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知进退者方算高人,乖乖的带路吧!绝对比你把命丢在这儿强。”

“你能保住我的命?”

“能!”

“我怎么信得过你!”

“你只有相信我,眼前没有第二条路。”

“我叫杜松。”

“我记住了!”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脚下要动。

花三郎道:“你先带我上别处也行,我听说这儿囚禁着两个颇有来头的女子——”

“同样的道理,这儿的人只知道有关自己职司的事,别的事一无所知。”

花三郎相信这是实话,因为他曾碰到过不少个,都是这种情形,他道:“那就去见那位领班吧!”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迈步往甬道那头行去。

花三郎右手仍在他“肩井”上,左手提着另一黑衣蒙面人跟了过去。

到了甬道那头,花三郎抬手把另一黑衣蒙面人往原来搁置尸首处一扔。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对同伴的尸体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到了左边石壁前,抬手往石壁上一摸,石壁上立即现出一扇石门,往里看,又是一条甬道。

进入这条甬道,石门自动合上,不留一点缝隙。

花三郎换手扣住了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的腕脉,道:“这样不太显眼。”

叫杜松的黑衣人没说话,笔直地往前走,一直走到甬道尽头,停住,提气扬声:“禀领班,属下告进。”

石壁一方旋转,现出门户,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带着花三郎走了进去。

是间圆型石室,有一副石几石椅,别无长物,也不见人。

身后的石门自然重又合上。

只听一个阴冷话声传了进来:“怎么这么快?”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道:“回领班,是外面有人敲击甬道。”

“呃!是什么地方?”

“东南尽头。”

“有这种事,我得赶快往上禀报!”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忙叫道:“领班!”

“还有什么事?”

“这——”

那阴冷话声突然截口道:“慢着,你身边是什么人?”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身躯一震:“他是——”

“他是什么人?项强呢?”

“回领班,项强、项强——”

“项强怎么了,他是什么人,快说?”

花三郎脑际灵光闪动,松了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往话声传来处扑去,当然,他只是面对石壁:“匹夫,你现身说话。”

话声方落,只觉脑后风生,花三郎故作不觉,暗中避开重穴,只觉脑后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他立即闭着眼躺了下去。

随即,话声传来处石壁上现出一门,走进个瘦高黑衣蒙面人来。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忙上前躬身,道:“禀领班,此人自称是宫里的人,项强已经遭了他的毒手。据他说,那敲击声是他的同伴在毁别处的甬道。”

“有这种事,宫里的人?”

“他确是这么说的。”

“哼!”

瘦高黑衣蒙面人抬脚就要踹下。

花三郎凝功欲动。

忽然,瘦高黑衣蒙面人又收回了脚:“准你将功赎罪,带着他跟我来。”

他转身往石门行去。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如逢大赦,俯身扛起花三郎急步跟去。

花三郎的上身,垂在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身后,他尽可以放心大胆睁着眼看着路径。

走进石门,是一间小小石室,石门甫合,脚底下石板即行下降。

约莫有十丈高低,石板停住,眼前又是甬道。

甬道是甬道,这个地方的甬道,跟花三郎所见过、经过的甬道大不相同。

这条甬道是用一块块大理石板铺成的,石面经过水磨,光亮赛过明镜。

石壁上,隔不远就是一盏灯,硬是琉璃做的,其色发绿,因之照出来的灯光也呈惨绿色。

绿光照耀下,人走在甬道里,左右上三方都能照出身影来,一个人就能变成四个人之多。

刚走进这条甬道,真能吓一跳。

甬道走到尽头,两扇石门挡路,石门顶端嵌着一颗石刻的虎头,门旁垂着一条拇指般粗细的铁链。

领班到了石门前,伸手扯动铁链。

只见石门上开了一个方型小洞,一个低沉喝声传了出来:“什么人?”

领班恭身道:“六班领班余禁,求见两位护法。”

“护法”?这种机关里何来护法?

只听那低沉话声道:“交验腰牌。”

领班余禁立即探腰摸了一把,然后扬手向门上方洞。

当然,他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花三郎是看不见的。

随听那低沉话声道:“候着。”

门上方洞关上了,片刻工夫之后,两扇石门缓缓打开,余禁带着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走了进去。

身后石门又合上了。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矮身把花三郎摔在了地上,这一下摔得还真不轻。

不轻归不轻,自然他也有他的分寸,要不然摔死了还能当什么用。

花三郎微微睁眼偷看,只见置身处是一间方型石室,往里方向有一扇石门,门前丈余处放着两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