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大巴-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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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收回,同时大叫:不好!
没了老爷子鹰爪的控制,那条“绿泥鳅”马上又整条缩回到了于叔胸口的皮肉里,它SHI威般的扭动了几下,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爷爷,你怎么了?天生惊慌的询问。
没事,快拿药来。老爷子镇定自若的回答,但我还是能从老爷子的语气中嗅到了一丝凝重和忧郁。
在黑暗中,我见到老爷子的右手食指尖上,出现了一点豆大的绿莹,而且还一点点的向着手指近端深入。我的心一下就凉到了底:难道连老爷子也遭暗算了?这可如何是好?
爷爷!我来帮你!这时天生的妹妹冲了过来,左手抓住老爷子的手腕,右手成鹰爪状,隔着几厘米的距离,覆盖在老爷子的食指头上,我一看就明白了,天生的妹妹是想用相同的手法,帮老爷子把那点莹光吸出来。
小丫,当心点!大丫,快拿把刀来!老爷子又大声吩咐去了拿药的天生。
过了一会,天生飞跑着把一把短刀交到了老爷子的左手。老爷子一挥刀,那点绿莹就带着老爷子的手指头掉到了地上,老爷子紧接着又一刀向那点莹光猛刺去,谁知那点莹光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搞不清楚它是钻到了地里,还是融化进了空气里。
7月18日更新
灯打开,天生熟练地为老爷子止血包扎,天生的妹妹则手执那把短刀,虎着脸,眼盯着地面在屋里来回转,那架势,是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那害她爷爷丢了半根指头的东西纠出来。
于叔刚刚经受过“擒龙术”的巨大痛苦,脸煞白得不见一点血色,浑身汗湿得跟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地下还积了斑斑点点的汗渍。他虚弱得暂时只能坐在椅子上直喘气,连说句话都不行。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于叔的胸口明明被老爷子猛力划拉了数百下,还有那条“绿泥鳅”也被吸出来过,但于叔的胸口却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肌肤完全与别处无异,不禁又暗在心中称奇。
我和老爸上前询问老爷子的伤势。老爷子摆摆手,谈淡说道:没事,小伤。
于叔等到稍稍缓过劲来了,便吃力的撑着椅把,皽皽抖抖的站起来,走到老爷子面前,看了看地上的半根指头,充满内疚的对老爷子说:老人家,晚辈罪过啊,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呵呵老爷子竟然大笑了起来,完全是无所谓的样子:不就是个小指头嘛,不稀罕,老头这身臭皮囊还能放几年?他又对天生的妹妹说:小丫,别找了,早跑了,还轮到你去捉它,快给我拿把火钳子来。
天生的妹妹这才愤愤然停了搜索,去厨房拿了把火钳子给老爷子。老爷子用火钳子夹起地上的断指,举到灯下细看,我们也跟着围了过去,只见断指的断口血肉模糊,但指头的地方是干净的,仔细观察,就能看到指尖处有一个比针尖略大的红点。
我太大意了,被那孽障偷袭咬了一口,想不到那孽障不仅凶恶,而且还狡猾,要不是小丫及时用“擒龙术”拖住它,老头要丢的恐怕就不是半载手指,而是整只手掌啰。老爷子自言自语道。
小丫,老爷子吩咐道:你到外面拿桃树柴生个炉子,把这根指头化了,一定要烧干净!
幸亏你们来找我,不然弄出大乱子就不好收拾了。老爷子又凝视着我,老爸和于叔说。在暗暗的灯光下,老爷子的脸色显得异常阴沉,一个丢了半根指头都还能笑得出的人,却把这种表情挂在了脸上,足以说明此事非同小可。我们仨看着老爷子的脸,一颗忐忑的心在半空悬着。
老爷子继续说:这种孽障很不简单,它似乎还有人一样的思想,智慧,所以极难对付,这事恐怕就不仅仅是你们仨的生死问题了,说不定,人间就要遭大劫了。
人间就要遭大劫了?我们仨听得一身冷汗,但又一头雾水,闹不明白,我们三个人的怪病,怎么就能跟人间大劫扯到一块去了呢?
老爷子说:我暂时的估计是,你们一年多前在龙子岗那个“金袋锁”里掘出了棺妖,虽然最后死里逃生,但却被一些邪物悄悄侵入了体内,我看这种邪物的数量应该不会少,虽然后来龙子岗发生山火,那块地方被烧了个干干净净,但那只是地面,地下的情况就不好说了,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现在你们仨的身体出现情况,说不定那边也开始冒头了。
第七十章我是妖孽?
7月20日早上更新
在东面的大山深处,藏着一座美丽神秘的宫殿,里面有两只可爱的小狐狸,一只白胜飞雪,一只红如火焰,长得真漂亮
天生的歌声清如泉,甜如蜜,一边唱一边还用双手柔柔按摩着我头部的穴位,直把我舒坦得飘上了天,满脑子的忧虑也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天生妹妹,你这歌是谁教的?真好听。
是我和妹妹小时候奶奶教的。
你爷爷奶奶很喜欢狐狸的吧,我听过你爷爷叫你妹妹“小狐狸”。
呵呵,天生笑道:可能吧,但爷爷奶奶的确常常说我和妹妹是小狐狸。
唉,你歌唱得这么好听,按摩又这么舒服,我更舍不得睡着了,天生妹妹啊,以后要是谁娶了你,那真是十八辈祖宗修来的福分。我不由得说出了心中的感慨。
叔叔,您别笑话我了天生嘀咕着,语气含羞,我知道,她的脸一定红了。真是个特招人爱,特招人宠的小姑娘,我要是有这么一个一个妹妹,就好了。
我不想大家误会,我从来都只爱冬妮一个。
那如果娶了我妹妹呢?天生又天真的问。
唔我不禁皱起了眉:要是娶了她啊。这男人得象猫。有九条命才行。
嘻嘻天生被逗得捂嘴偷笑。
老爷子说我天生异禀。我做地那个怪梦。可能预示着未来将要发生地一些情况。只可惜我火候尚浅。不会运用自已地异能。所以每每在关键之处惊醒。现在借助天生地灵力。看能不能帮我延续那个怪梦。如果能地话。那对解开整个谜团会有很大地帮助。在这一点上。老爷子地想法和于叔是不谋而合。
第一步。就是要我睡着。这可太难了。才天黑没多久。根本没睡意。何况现在还有满脑子地忧虑困扰着。叫我如何睡得着?
老爷子吩咐天生:大丫。小小杜说睡不着。你帮帮他吧。让他赶紧见周公去!老爷子叫我老爸“小杜”。又管我叫“小小杜”。我发觉这老头挺爱开玩笑地。有点老顽童性子。
在狭小地卧室里。黑暗而宁情。只有我和天生两人。我躺在干硬地木板床上。没多少肥肉地身子被硌得忍不住翻来覆去。
天生妹妹,我睡不着啊,这床太硬了我不习惯,这样下去,说不定得翻一通宵的烙饼。我很无奈的诉起苦来。
那我帮帮您吧,我给您唱个歌,帮您按摩一下头部穴位,我奶奶这几年身体不好,越来越难睡着,我就是天天用这个方法哄她入睡的,挺有效。
7月20下午更
我和天生一直闲聊,气氛愉快而自然
渐渐我发现自已身处于一个光怪陆离的巨大空间,这个空间由各种彩色晶光组成,红黄白紫绿橙黑什么颜色都有,成一条条优美流畅的弧线状,紧密地绞结在一起,还会象水一般不停流淌,看得我昏昏乎乎的,这是个什么地方?
小杜叔叔,这里就是您的“梦园”,现在请您闭上眼,用心回忆那个怪梦的情形,不要担心,我会帮助您的。
是天生的声音,难道我是在自已的梦中?
我马上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当时怪梦中的情景,而我的心跳,也随之急速起来,扑通扑通的震动着我两边的耳膜。
在我的脑海里,慢慢形成了一条黑头白身的大蛇,它张口吐出了一个蛋,就在那个蛋的蛋壳要裂开的时候,突然一阵强烈的恐惧感袭遍了全身,让我产生了立刻逃跑的**。就在这时,一双无形的温暖大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一股暖流从我的双手传入,流遍全身,那感觉,就象在冬日里晒太阳,舒适而详和,我的心马上安定了下来。我知道,这是天生在帮我。
可以了,请您睁开眼吧。天生的声音又再响起。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却马上又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只见一条擎天柱般的巨藤屹立于眼前,高大得下不见底,上不见顶,它通体灰白,主干上有无数的旁枝横出,枝条上长着丛丛橄圆大叶,颜色绿得发着黑光。
最可怕的是,这株巨藤表面看是植物,但它的主干却会象蛇一样扭动。这时,巨藤的其中一条旁枝上,突然长出了一个蛋状物,并迅速长到了人体那么大,然后这个蛋状物的表面出现一条条裂缝,接着有灰白色的浓烟从中冒出。把整个蛋都遮蔽住了,再过了一阵,待那些浓烟渐渐淡散,我依稀看见蛋壳里站着一个人影。
不知怎么的,我看着那个人影,身体就不由自主哆嗦起来,感觉好象好冷好冷,简直冷透了心,我又想逃了。
小杜叔叔,坚持住,马上就成功了。天生用温柔的语气鼓励着我。
7月21晚更新
我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咬牙盯着烟雾中的人影,等到烟雾尽散,终于看清那人影的庐山真面时,我的心尖立马象被电流猛击了一下。
老天,那鼻子,那眼睛,不就是我自已吗?不仅相貌,连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难道我在照镜子?不是,绝对不是!我马上就否定自已的猜测,因为对面那个“我”,有一样是我绝对学不来,做不到的,那就是眼神,充满了阴险,邪恶的眼神。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我”凌空飘浮了起来,慢慢地向着我迫近,他对着我咧开嘴,笑了,笑的很阴森很怪异,他想要干什么?
我“啊”的大叫一声,终于惊醒了,几乎是跳起来的,天生紧紧握住我的手,大声提醒我:小杜叔叔,没事了,没事了,只是梦,只是梦!
呼我坐在床上,连着呼吸了几口大气,摸摸头发,湿得都能拧出水来了。
其他人闻声走了进来,当得知我没事之后,老爸又忍不住训我:瞧你这绿豆大的胆儿,做个梦都能吓成这样,乍呼大叫的,丢人不丢人!
我听了心里是老不服气:说得轻巧,你做个这样的梦试试?但嘴里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这个梦太诡异了,一时根无法用语言完全表达出来。
天生对老爷子说:爷爷,我感觉到,刚才小杜叔叔所见的可能不是一般梦境,而是“窥命劫”现象。
“窥命劫”?我和老爸不约而同的看着于叔,于叔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窥命劫”是什么东东。
天生解释说:“窥命劫”就是危机预见,一种只有极少数人会有的异能,这种人有时会以做梦或心理感应等形式,预见到自已未来将要遇到的危险。做个简单的比喻吧,有人做梦被车撞了,后来他真的就被车撞了,而且撞他的车也和梦中的一模一样,那他当初做的梦就可能是“窥命劫”现象。
什么?我刚干了的后背,一下又沁满了冷汗,赶紧问:你的意思是,我梦里所见的,其实就是未来要发生的情形?未来我将会变成蛋壳里冒出的那个“我”,我将会变成怪物?
你们这是那跟那啊?听得我一头雾水!老爸忍不住插过话来问。
我可没心思跟老爸解释,只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天生,期待她作出答复,当然,得是一个让我能接受的答复。
天生脸上掠过一丝难色,但马上又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小杜叔叔,您不必太担心,这只不过是猜测而已,说不定仅仅是一个梦罢了。
她那叫答复吗,明摆着就是安慰。
不过,如果真是“窥命劫”的话,那是必定会应验的哦。一直在静静旁听的天生妹妹,冷不丁横插了一句,嘴角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笑。想起之前被她捉弄得几乎淹死,我真恨不得扇她两耳光,我就纳闷了,同年同月同日同一个娘肚子出来的两姐妹,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的呢?
于叔的眉头拧得紧紧,他问老爷子:老前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那里惹的麻烦,你们得重新回到那里解决去!老爷子霍的站了起来,回答斩钉载铁,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
回去?我一听立刻有如坠深渊的感觉,要知道,一年前的那次经历是我终生的噩梦,那次是托了八辈祖宗的齐天洪福,才得以大难不死,现在又得重新回去?天,我有几条大命才够死的?
我和大丫小丫也会一起去的,此事关系重大,老头不能袖手旁观。老爷子一边说一边向屋外走去。
在屋外,夹杂着草木气味的山风阵阵袭来,虫子在草丛里高声鸣唱,星星镶满了整个天幕,眨巴眨巴的卖力闪耀着。老爷子背着手,凝望东面黑森森的群山,喃喃道:在走之前,咱们还得先去一趟灵狐谷,让大丫小丫拿回属于她们的东西。
第七十一章灵狐谷
7月22日下午更新
灵狐谷,是雁鸣山村乃至全镇全县无人不知但又无人敢往的地方。所以,对绝大数人来说,灵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