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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剑同人)[仙剑古剑]进击的小护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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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追问:“在下归家——可行否?”
  瑾娘面上惊惧之色又起,欲言又止,看了眼少恭,当着满屋子人不好说,于是踌躇道:“表妹与少恭大有缘法,可随我往内室一叙?”
  少恭向屠苏诸人告了罪,与安然一起,进入瑾娘内室。
  甫一站定,安然还不曾抬眼打量内室布局,瑾娘竟双膝着地,拜伏于安然面前。安然大吃一惊,连忙侧身回避,不敢受这莫名其妙的大礼,求助的眼神投给少恭,同时朗声道:“瑾娘这是作甚?女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说跪便跪?”
  少恭扶起瑾娘,神色数变,最后定格在“喟叹”,无奈道:“表妹初来乍到,本就处处小心。你这样不分说清楚便行惊人之举,吓到她了。”
  瑾娘抬起头,泪水簌簌而下,竟冲坏了精致的妆容:“瑾娘看不穿姑娘来历,推不出姑娘所求,演不出姑娘命数,只朦胧窥得一线天机——姑娘乃破命之人——正是少恭多年寻求的那一线转机!”
  【WTF这是什么神展开!破命之人!劳资是贪狼啊破军啊还是七杀啊?这种十年前的万能特工苏设定是肿么回事?大宇宙的意志你还好吗意志君?不就是看了一集电视剧么焦冥还没吃掉你的脑子吧?】
  大宇宙的爱意面对女主的吐槽,忍住没摔键盘,冷笑一声,喝杯水继续降下天启——
  少恭问道:“破命之人当何解?”
  瑾娘答:“无有前生,遑论来世,不沾因果,莫测命运。其离奇诡异,甚于那位养阿宝的少侠——少侠命数虽大凶大煞,总在天数之内,有因果便有生机。你这位表妹……唉,年纪轻轻,心术也正,容貌虽美也称不上倾国倾城,我还诧异怎么就一眼看上去是红颜薄命相,却原来本身无命数!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留一线生机与人争,可惜了这孩子!”
  安然不信这些,命运是好是歹无所谓,凭瑾娘怎么说,她都不在乎,还有心情挑刺:“适才你批注屠苏的‘死局逢生’之相,说过‘可知天时循环,万物荣枯有序,顺者昌,逆者亡,事有反常,必为妖孽’‘命运不同,运可扭转,命却天定。改命一说,岂是凡人之力所及’怎么又说我是‘破命’?”
  瑾娘默,生硬地转换了话题:“你本身没有固定命相,早年美好皆为镜花水月,留不下所欲,得不到所爱,挽不住所求,追不着所寻——无根之萍,不过飘零!”
  安然挑眉嗤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回家便定要回家!满天神佛又怎样?命数天定又怎样?人来到这个世上可不是为了被征服的,我敬天地,然不信鬼神!失礼了——”拂袖摔门而去。
  少恭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凝视瑾娘,久久不语,蓦然问道:“为何跪她?”
  瑾娘摇头,苦笑道:“不是跪她。是道破天机,倏尔无力。当初我身怀异能,不知收敛,险些丧命于江湖恶徒之手,幸得东方先生相救。你与东方先生颇有渊源,初时替你占卜一些物事,只为报答他的恩情,但是相处久了,如今我真的将你当弟弟看待。不愿你轻身涉险。那个煞星和你表妹,都是远离还来不及的人,你怎么一个两个,都沾惹不清?”
  劝了少恭几句,怎奈少恭一意孤行,虽心中不祥之感大生,却只得无可奈何,作壁上观。隐隐觉得,少恭在某条路上渐行渐远,终而阒然不闻。
  【第九章·无根之萍·完】


  ☆、【第十章】

  
  【第十章·兔起鹘落】
  离开花满楼之后,安然胸中憋闷之感顿消。她并未多想,只当是气场不合。既然瑾娘及其占卜对她影响不大,见到瑾娘真人,了了心愿,不是一路人也没有一路话,此后如无必要,不再相见便是。
  至于少恭听到这个所谓“转机”如何作想,她却顾不得了——本来就不是唾面自干的圣人,虽有个万事不计较的随和性子,终究是个有脾气的凡人。凡人女士自从三天前好端端地“被穿越”,心头一直窝着一股无名火,不知怎么,今天突然发作了。
  安然摔门出去一走了之,众人问了几句。因不信命,亦不愿在大家为屠苏担心的时候雪上加霜,她打着哈哈敷衍过去,随大家前往市集。存着心事,便不怎么关注外界,余光中眼前有一抹金黄色的影子,只当自己是跟着襄铃的,低着头走走走。
  市集上热闹,同行以来安然又显得稳重,大家分散开来踅摸感兴趣的物件,竟然无人发现她不知不觉跟着一位穿金戴银的胡姬出了城。
  ******************
  屠苏不幸,族中奉命看守凶剑千百年,免人间苦厄不知数,却有个惦记着凶剑中的自己半魂的家伙,状似疯魔地以最激烈的手段,将他毁家灭族。母亲总是大局为重,威严倒是威严了,六七岁的小孩儿没穿越没重生,活在那么单纯的部族环境,有几个能理解甚么“大局”?
  可怜韩云溪稚龄夭折,命魂四魄都被吸进焚寂之中,巫祝大人强行将焚寂剑灵封印入死去的儿子躯壳之内,天墉城的慕容长老拾走了这复活的孩子,才有了琴心剑魄今何在的第一男主角。
  少年不幸也罢,乌蒙灵谷血海滔天那一夜,随着他的记忆缺失,都成了过去的事。师尊疼爱、师兄尽心、师妹芙蕖爱惜,除了每个月都有的那一次,也没什么令他苦恼。下了山除了妖,结识一群同伴,简直是上天眷顾。更有行事不流于俗,然自成章法的晴雪姑娘,竟而不惜与他同享运势。
  ——感慨一番苏雪完毕,安然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一个人到了不认识的地方。
  站在一处茶摊之前彷徨一阵,完全想不起来时的路,遑论原路返回。她的方向感不差,只要用心记一记,走过一遍,至多走两遍的路,就不会再走错。问题是这次她走路没看路,一条官道两个方向,一边西北一边东南,往哪边不是歧途?
  正值晚饭时间,远远近近处处炊烟,这茶摊此刻倒是清静。茶摊老板是位极美貌的中年妇人,温柔娴淑,恰好是小兰喜欢的类型(小兰:才不是)。见代朋友看管几日的茶摊前,一位清俊的后生似是迷了路,不免一笑,招呼道:“小哥可是走得累了?沿着这条路往东南不远,便是江都城。左右离宵禁还早,若是口渴,不妨进来吃盏茶。”
  这位太太……略眼熟啊~记得襄铃有个失散多年的亲妈流落江湖,是这位还是白帝城的红衣辣妹啊?好像酆都也有位娘子等丈夫?还是巢湖的居巢国?(够了你还分得清仙剑古剑么)更具体的情节想不起来了,估摸着一时半会没人找,安然决定跟姜离太太套套话,至少帮相交一场的小狐狸问清这是不是她妈。
  微笑着采纳了姜离的建议,入座品茶。说实话如果不是对剧情模糊有个印象,安然是不认识这种叶子的,当初打游戏时觉得,要是都按照形状命名的话,枫叶才更适合叫鸭脚(喂)。可能是喝不惯,鸭脚茶尝起来微苦,怪怪的,这种味道在她老家方言里叫“闹不唧唧的”,总之不好喝。
  不动声色地放下茶盏,对着坐在她对面的姜离认真道:“性平,味苦,平喘止咳,在下饮茶时少,却知姐姐这茶倒是少见。”
  姜离展露欢颜:“小姑……小哥真会说话,姜离哪里还是姐姐?我这一把年纪,怕是和小哥母亲也相差无几了。”现代人的性别总体上呈越来越难分辨的趋势,古代的男女之间却泾渭分明。安然身穿男装,行动自然随意,乍一看是位风流少年郎。但她有耳洞,无喉结,也没刻意掩饰她的C罩杯,仔细打量不难分辨她本身为女。只是姜离见惯世事,虽看穿安然女扮男装,没必要也就不说破。
  这让安然对她好感度大增,并在语言中反馈回去:“姜姐姐保养得当,看起来不像家母同龄,倒像在下姐妹了——姐姐可有儿女?”
  晚风柔柔地拂过,红日沉沉西斜。彩霞满天,如织似锦,金黄暖光映在安然面上,令姜离无端回忆起旧年相识,那群同样爱说爱笑的金毛狐狸。心一软,心防便松了,使得缄默许久的心事脱口而出,“是,有个姑娘,约莫十六岁啦。”看出安然眼中疑惑,感激她没问出口,径自答了,“姜离……乃出妇。夫家极好,只是姑舅嫌弃姜离身为……姜离不祥……”
  这种话是不能顺着说的,安然赶紧岔开话题:“姐姐的茶寮,可会久久开着?在下李安然,正寻觅失散的家人,南来北往且要行走一段时日。敢问令爱芳名?若有缘一见,在下定当告知令爱姐姐芳踪。”
  姜离轻摇螓首,苦笑道:“如何见得她!她名‘小铃儿’,姜离没脸提夫家姓氏,丢下孩子不管十多年,也没脸见她。居无定所之人怕是不会在一处久待。这茶棚也是替朋友看着的,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要离开了。安然好心,只是不需忧虑姜离生计——医术方面,姜离略知一二,算得半个大夫,云游四方,替人诊些小病小痛。”
  果然是她!
  安然猜测成真,将三分惊讶表现出十分,霍地起身,几乎带翻了桌子。见姜离不解她为何如此激动,想了想,自包中取出手机,打开相册,看两眼襄铃照片,再看看姜离,声音难掩喜悦:“适才便觉得姐姐面善,只当是与在下故乡旧友面貌相似,却不料……恭喜姐姐!”
  “……何喜之有?”
  “好教姐姐知道,在下三日前结识一位寻母少女,正是豆蔻年华,玉雪可爱——名唤……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安然刚把照片拿到姜离眼前,不意姜离竟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赶紧为她拍背顺气,蒸腾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姜离知道襄铃名字后,直说是命,央求安然不要告诉襄铃她的身份,只求悄悄看女儿一眼。她说得安然心酸,又不是难事,满口答应,不顾姜离推辞,留下茶钱准备回去江都。
  拐了道弯,眼见要进城了,突然脑后一痛,眼前一黑,手在袖子里没来得及伸出来揍回去,便失去了意识。
  ——是谁?
  ——不管是谁,等我醒了一定把你扎成刺猬!
  ——手机……千万不要没电……跪求电量恒久满格!跪求永远不坏质量碾压诺基亚!顺便求现代带来的所有东西都从消耗品变无限品!还有,到底是谁干的?
  所谓蛇精病,就是即使遇到常见的狗血经历,也能玩出不一样的心理活动~譬如我们的安定医院急诊科小护士。
  【第十章·兔起鹘落·完】
作者有话要说:  见证RP的时刻到了——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事在人为】
  安然苏醒过来时,依然一阵一阵头疼。她闭着眼睛放缓呼吸,侧耳倾听分辨周遭乱糟糟的动静。鼻端嗅到臭烘烘的气味,闻起来简直像个废品处理厂。绑匪们和青玉坛什么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安然纯属池鱼之殃。
  ——不是少恭手下。
  安然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嗤笑自己太天真。
  隔壁屋子几个人七嘴八舌地争吵,浓浓的狗肉香气混合着单身汉的窝棚的臭气几乎令她宁愿昏厥。大吃大嚼狗肉就酒的几个泼皮争论的话题是如何处置她——他们本是这附近的地头蛇,拿了人好处要为人平事。不意因背影相似绑错了人,现在打草惊蛇,肥羊有了警觉,连夜逃得不知去向。
  白搭了功夫钱财忙活一场,付了好处的人没得到好处便不乐意,尾款扣下不说,还讨回定钱。几个泼皮自然不敢与贵人公子为难,满腔邪火没处撒,直欲将“捉来那细皮嫩肉的小子卖进‘好去处’,反正某某处的龟公老鸨已是熟得很,价钱好商量”,一为挽回些个损失还落一笔,一为出出这口邪火。
  安然虽然偶尔思维神奇一些,却不是蠢人。弄明白了即使装乖卖巧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也就不再客气。她的主要属性之一是【心肠冷硬的圣母】,除非逆鳞被掀,轻易不会发火,而一旦动了真怒——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泼皮们下手挺重的,还给她灌了明显含有安神成分的劣质药,只当她没个三五天醒不来,因此没派人看守。
  无论是后脑的重击还是灌下的劣质药,都颇为伤身,安然时常偶然微恙,对身体健康在意得紧,此为其一;拐卖人口,逼良为娼,哪朝哪代都是大罪,亲耳听着自己会被卖到哪个菊花馆的讨论,此为其二;严重干扰她回家的计划(执念),即使前两项都搁下不提,这第三项,也足够想回家想得走火入魔的安然拼死一搏。
  ——确实是拼死一搏。闭着眼睛听了这许久,可以判断出绑匪的数量在十个以上。作为一位只学过简单的女子防身术的普通年轻护士,想不到“智取”该怎么做,“无为”是个死,“强攻”多半也是个死,怎么选?
  不得不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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