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名福-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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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紧紧地回搂过去,加深这个吻。
脑子里像是一片浆糊,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
求医
南都的崇凤节的确热闹的紧,我们三人在南都狠狠的玩了一个月,什么也不想,每天晚上就和大多数人一样走上街头唱歌跳舞,顺带采买一些我们喜欢的东西。白天便在我们租的那个小房子里,上午大哥教小七读书写字,下午我再教他一些药草的知识。
小七确实是个有天分的小孩儿,那次我还有大哥把我们的意思和他说了之后,他便说要多学点东西,我和大哥一商量,当然也顺便参考了他本人的意见,便决定暂时教他些基本的东西,毕竟我们现在还不稳定,现在就算是想详细的教也力不从心。。。。先暂时打个基础,等我们生活稳定下来,再做决定也不迟。
小七学东西倒是学的挺快,我当年背的头昏脑胀的药名,配方,他记得快的多,大哥教他的字一天也能学上好多。
我本想毛笔用起来太麻烦,想让他们用炭笔,反正南都这里每天晚上都点很多的火,资源丰富的很,可转念一想,不行!这里的人都用毛笔,毛笔字写的好坏是一个人的门面,人长的端端正正,字却完全拿不出手,那不都要算在我大哥的头上么?
等毛笔字练好了再说吧!(反正我也是这么辛苦的过来的,怎么能让你省事儿?)
一个月,关于凤眼没有一丁点的信息,我的耐心也快到了尽头。
眼看崇火节也要过去,我已经想走人了。。。。大哥一直劝我等等再说,不要这么早的放弃,想想也是,人家一千年才开朵花儿的的东西能让我这么顺利的拿走么?
便耐着性子继续等到处转,我本来还想去沙漠看看,可是一想沙漠那地方没水,也太麻烦,便取消了这个念头。
在崇火节的最后一天,出了件大事。
宗家的宗主生病了,张榜求医。
崇火节开宴的那天,我还听到她气力十足的发言,怎么这么快就病倒了了?
我听着周围的人的议论还有些不信,一会儿功夫小七从拥挤的人群里钻了出来。
“小七,那上边写这些什么?”
“有几个字我不认识,不过好像是说宗家宗主生病了,求医,医好了,还要赏些什么。。。”
我和大哥对视一眼,两人对这件奇怪的事都有些搞不懂。
三人回到家。
“大哥,这南都城不是有个传说很有名的大夫么?”我老师说过,可我现在才想起来。
“神医一年前去世了,现在是她的徒弟在看诊。”
“那肯定是她徒弟水准太差。”
大哥轻轻一笑。
“据说,她徒弟的医术不在神医之下,不过脾气很怪。”
是不是所有医术好的人都有副怪脾气?郁闷。。。。
“大哥,我有个想法。”总算想到了进入宗家的理由,宗家那高高的内城楼戒备真够森严的,我混在人群里趁机过去来回走了几遍,都没找到可以钻的缝子。。。。
“小福要去么?”大哥笑言,我们两个果然有默契。。。。
“嗯!我们三个一起去看看如何?”
“嗯。。。。若是治不好的话,怎么办?”大哥又有些担忧。
“可是只说是张榜求医,也没说治不好就杀头啊。”这宗家不会闹得跟皇家似的,治不好拉出去砍了吧?
“那好。”
第二日清晨,我便拉上大哥和小七三个人往内城的方向走。
排队的人还挺多。。。。。几个花白头发的老太太在我前边站着,还有一个三十多的女子和我是唯一两个年轻一些的。
女守卫还算是客气,问了几个有关于医学上的一些问题便放我们进去了。(貌似所有的大夫问的问题都差不多?)
还好。。。。可以带家眷。
几个女侍卫带着我们进了内城。
靠近了看,内城的楼群更加的高大威严,和我在电视上见到的皇宫有得一拼。。。
小七和我两人跟进城的土包子似的,到处的张望,幸亏有大哥拉着我们两个才可以顺利的往前走。。。
我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也是花白的头发,看着我们的傻样子鄙视的很。。。
我大半的时间是在观察地形,小半时间才是在赞叹建筑。至于小七,那才是地地道道的土包子。。。
弯弯曲曲,几个女侍卫把我们领到一处二层小楼,这貌似是我这一路见过的最矮的建筑物了。。。
“几位先在这里安顿下来,一会儿会安排各位按着顺序去给老当家看病。”楼外站着一个貌似管家的四五十岁女子,很客气的跟我们一行人说话。
“先带几位进去休息!”貌似管家的女子对着旁边站着的一排小侍儿命令道。
进了二楼,给我们领路的小侍儿便带着我们三个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三位请休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小奴就站在门外。轮到大夫的时候我会叫您。”说完便合上门,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不直接去看病么?还要排队?有些诡异。
不过这房间倒是不错,二十多平的样子,外屋有个小躺椅,里面内间一张大床。
还挺周到。。。。。不过要我睡外面的躺椅么。。。头大。。。
三人围坐在外屋的桌子边上。
这件事好像做的欠缺考虑。。。。似乎没这么简单。。。不该把大哥和小七拖进来的!
“大哥。。。”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嘘。。。”大哥手指放在我的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口型。
“说些别的。”大哥对着我和小七做了个口型。
我们两人不由得点点头。
“哥哥,这里很宽敞呢!”
大哥,事情好像不简单。我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轻轻的写着。
“是啊,三个人住是挺宽。”我附和着。
随机应变吧。大哥白嫩而纤细的手指划过光滑的桌面。
“小武,你有把握治的好老当家么?”大哥略带担忧的声音传来,在外人面前大哥一向叫我小武。
万一不成,我就带着你们两个先跑了再说。。。。茶水有些温意,和皮肤接触还挺舒服。
“哥哥,今晚你和嫂嫂睡在内屋么?”大哥本欲写字的手指在桌面上滑了一下。本欲蘸水的我差点连茶杯都摔在地上——幸亏我手疾眼快。。。。
“可是,我想和哥哥睡。”恶作剧的小七冲着我伸伸舌头。大哥的脸上飘过一层云霞,这小屁孩!
“不行!乖乖的睡外面!”我本来还想睡外面,你这一闹我就偏不答应你!
“小武,他,还小。”大哥的脸红的不行。。。
算了,看在大哥的份上不为难你。
其实我也只是想逗逗小七,毕竟我也会不好意思的,虽然我们同床过可那时的情景和现在不同。。。
再者说了,毕竟还要给老宗主的看病,现在也不过是中午,说不准一会儿就轮到我了,今夜也不一定就会在这里过,等我把地形摸熟了,还是早点出去的好。
中午的时候,外面的小侍儿端进来一盘食物,三个人吃的不亦乐乎。
吃完午饭一等便是一下午,有些无聊,不过正好我为了冒充大夫(我只懂草药,对于看病,我还不是高手。)随身带的药箱,还带了几本医书(方便临时抱抱佛脚),正好可以教小七背背书。大哥也颇有兴致的跟着学。
这一学,便学到了夜幕降临。
形势
我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时候,听到了外面敲门的声音。
“大夫!大夫?”男子的声音和着敲门的声音有些刺耳,我赶紧爬起来,套上外衣。
“知道了,等会儿。”我轻声打开门,小声对这外面的小侍儿言道。
我转身回屋拿起放在桌上的药箱,大哥从里屋轻轻的走了出来。
“轮到你了么?”大哥有些担心,眼睛里有些血丝,一直没睡着么?
我拉住大哥的手。
“没事的,我会自己小心,你好好睡一觉醒了我就回来了。”一只手摸摸大哥泛白的脸,温度怎么这么低?
“好好休息哦,没事的,宗家应该不至于那么吓人。”我调皮的开玩笑。
“嗯。”大哥点点头,还是不放心。
“要不你跟着去?”我玩笑到。
“大夫?”外面小侍儿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有些急迫。
“我走了,别担心,好好照顾自己。”放开大哥的手,我背着药箱匆忙的开了门,转过身冲着大哥点点头,便关上了门。
外面除了带我们来的小侍儿,还有大约七八个女侍卫。
“大夫这边走。”小侍儿在前边提着灯领着我,几个女侍卫把我包在中间,一行人便匆忙的往老宗主住的地方赶。
我有一种像是在押解犯人的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被押在中间的囚犯。
我们走的路并不黑,可能是崇火节的缘故,宗家的内城到处都燃着和外城一样的火堆。
小侍儿提的灯根本就是个摆设。
在熊熊的火光之下,高大的红色阁楼红的有些诡异。。。。寂静的内城有些幽森,虽然我没去过阎王那里参观,可真有一种进了阎王殿的感觉,估计宗家的人自己晚上都不出门的吧?
一行人走过一座很大的湖,过了桥,又转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弯,才在一座高大的红色楼宇前停下来。
半路上还遇到了上一个回来的大夫,估计我是排在她后面。
也许是内力比较好的缘故,我一点也不累,就是有些不耐烦,难怪直到半夜才轮到我,估计是那些老太太走的慢,路又太长的缘故——时间都浪费在道儿上了。。。。
“大夫请稍等。”回头吩咐了一声,领头的小侍儿转身便向着灯火通明的大门走了进去。
几个女侍卫还是站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至于么?跟防贼似的。。。
在外面等了一小会儿,那小侍儿才走了出来。
“大夫,请。”便在前头领着我进了大门,这次那些女侍卫总算是没有跟来。
一进楼门,正对着我的不远处是个大厅,旁边是两个过道,大厅上挂着白色的纱,正好在过道处和外面整个隔开,隐隐约约里面坐了不少人。
小侍儿领着我在白纱的前方停了下来,没有再往里走。
“太君,大夫来了。”小侍儿对着白纱里的人,半跪在地上禀告。
我要跪下么?这些人是那里长出来的葱啊。。。。不过是城主的亲戚。。。。若是一国的女皇,我还勉强跪跪。算了,没让我跪那就是不用。。。
“这位大夫怎么称呼?”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自白纱中传了出来。
这么年轻的声音会是太君?开玩笑吧。。。。也许是太君身边的小侍儿。。。
我马上回过神来。
“在姓武,人家都叫我武大夫。”
“武大夫不是南疆人吧?听口音不像。”还是刚才那个年轻男子在问话。
“在下确实不是南疆人,在下是北海人氏。”
“北海?北海和南疆距离甚远,武大夫不好好呆在北海,来南疆作何?”另一个有些带着讽意的年轻男子声音传了过来。
“在下自幼行医,一心追求医学的最高水平,听闻南疆有神医起死回生,所以特意带了家眷前来拜师。”适当的进行夸大。。。。是宣传的需要。
“哦?箬敏,这人是要拜你为师呢!”那个讥讽的声音又调高了些。。。
“在下恐怕无福消受。”一个有些漠然的男子声音从帐中传出。
哦?神医是个男的?听声音还挺年轻啊。。。
这事情真是奇怪,看样子神医和宗家的关系挺深的,那为什么不直接让他给宗老宗主看病就是了,在外面找什么大夫?难道神医之说不过是世人的道听途说,根本就是假的?
我心中哑然。。。
“你可曾拜在谁家门下?”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看来这里面坐着的人还真是不少。
“在下曾在一鹤堂学过几年。”一鹤堂是北海有名的医馆,那一鹤堂的大夫千鹊是我老娘的朋友,我见过她几次,慈眉善目的一老太太。。。。说是她徒弟,她应该没意见吧。。。希望没有。。。
“一鹤堂的千鹊?”那个神医的声音传了过来,语带轻视。
“是的,正是在下的师傅。”天啊。。。你们问完了没有。。。宗家的老宗主不是病的很重么?
里面没有了声音。这时隔着白纱隐隐约约看见有人从大厅的另一边走了进来。
“太君,刚才的大夫看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