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柔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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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亚东闻听后是苦不堪言,心里直嘀咕:没想到他这么罗嗦,本来可以打发他走了,他还说什么免费替我算命。好吧,算算也无妨,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于是他把自己的生日告诉了松虚道长。
松虚道长一边掐指算着,嘴里不停地喃喃念道,突然脸色微变,叹息一声说:“先生这命是克子之相啊!我看先生以后都不会再有子嗣了!”
“你说什么?”张绍杰闻听大怒,大吼一声,欲上前对松虚道长好好教训一顿。
李亚东急忙拦住张绍杰,示意他退到身后。叶梅确实以后都不能生育,松虚道长所算的一点也没错,李亚东对此深信不疑了,苦笑道:“道长可有解决的方法?”
“这个解决的方法当然是有的!只不过……”松虚道长为难地皱皱眉,欲言又止。
“只要能解决,酬金方面不是问题!”李亚东着急地说道,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再理会这个人是否在装神弄鬼,他现在只想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松虚道长仰天长叹一声,淡淡地说:“不是这个问题。除非先生能找到一个命硬的女人,要与先生相冲相克,这样才能安保有个一男半女的。”
李亚东听得是一头雾水,与张绍杰相视苦笑,不解地说:“道长说的我不太明白,还请道长说清楚点好吗?”
“这个一时很难说清,我想问问先生妻子的生辰八字,不知能否告之贫道!”
李亚东不明所以,把叶梅的生日告诉松虚道长,看他仔细推算之后,竟然摇头不语。这可急坏了李亚东,焦躁不安的问道:“道长算得怎么样了?快说呀!”
“是呀,道长!你倒是快说呀!”张绍杰在一旁帮腔问道。半晌,松虚道长唉声叹气地说:“先生妻子已经不能生育了。不知先生可有相好的人?”
“相好之人?!”李亚东犹豫片刻,急忙答道:“有!杨玉莲!不知道她是否合适!”
松虚道长继续保持着平静的语气问道:“那得要算了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又是如何?”
李亚东再次说出了杨玉莲的生日,他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心里不免有些惶恐不安。松虚道长推算过后露出一脸的惊喜之色,李亚东急忙问道:“道长!怎么样?杨玉莲可以帮我生个一男半女吗?”松虚道长徐徐答道:“没错!她确实可以。不过我要跟先生说明的是会让你有些难办!”
“怎么说?”李亚东早就按捺不住,急切问道,“不管有多难办,我都一定可以办到。你告诉我是什么事情!”
松虚道长干咳几声,正色道:“依杨玉莲的生辰八字,她是一个克夫相,对你也正是适合的人选。正因为她克夫,你克子,所以你们注定不能结合在一起,必须分隔两地。只要她帮你把儿子生下来,你就必须得让她离开,离你越远越好,最好是南下。还有一点,如果她为你生的是双胞胎的话,你只能留下小的一个,大的就让她抱走,千万不能两个都留,因为他们也是相克之命。还有,希望先生多多行善,以避免一些无妄之灾!切记不可双手再沾染血腥,否则必遭天谴!贫道说这些也是想提醒先生,做与不做先生就自行斟酌吧。贫道也算与你有缘,为此泄露了天机,也不能再停留此地。贫道告辞!”末了,松虚道长步出别墅,走进树林,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影踪。
张绍杰回过神,推了推还在愣神的李亚东,“东哥!这个信还是不信呀!依他所言也不像是说假话!”
李亚东听完松虚道长的话,心里犹豫不定,他那么深爱着杨玉莲,难道就信这个老道人的几句片面之词,把她赶往南方,这太不仁道了。让他放弃江湖纷争,他可以绝对不含糊,可是要让他赶走杨玉莲,他是怎么也狠不下这个心。想到这些,心里不免隐隐作痛,听到张绍杰的声音缓过神,支吾道:“绍杰!你,你说什么?”
听张绍杰重复了一遍,李亚东摇摇头苦笑道:“信与不信以后再说吧!一切都还是从长计议的好。这件事暂时谁也不要说!更不能告诉叶梅和杨玉莲知道。等玉莲有了孩子以后再想办法。”
正文 第二十章 回上海的不舍
“不用想了!”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李亚东和张绍杰定睛一看,顿时惊慌失色,不是别人,正是叶梅。她缓缓地走进客厅,径直来到李亚东面前,娇声说道:“你们在里面的谈话我是听得一清二楚!李亚东,你还有什么解释吗?”
李亚东看着叶梅玉脸绯红,直勾勾地盯着他,心里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
张绍杰心里暗叫糟糕,为了避免殃及池鱼,还是走为上策,愕然笑道:“呵呵!嫂子,我还要照顾诗诗和锐儿,就先回房去了!”说完撒腿就跑进房间,快速把门反锁上,把在屋内的程诗着实吓了一跳,看清是张绍杰,才缓过神吐了口气,奇怪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道长把妖怪抓到了吗?”张绍杰不耐烦地回答道:“早就解决了。现在是更麻烦的事情,嫂子回来了,正好听到东哥在外面养了个女人。现在母老虎正要发威了呢!我能不跑快点,要不然我也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这些事你就少管,好好地带孩子就行了!”张绍杰躲在房间里,侧着耳朵听客厅里的动静,感慨万千地说:“母老虎就是母老虎,发起火来还真够恐怖的!”。坐在一旁的程诗不再吭声,思绪万千,她在想为什么就不能像叶梅一样,把张绍杰治得服服帖帖,现在还怕说错话惹得张绍杰痛骂。
“说呀!我正在等你的解释呢?你要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哼哼……”叶梅见李亚东闷不吭声,愤愤地说道。
“这个?!呵呵……”李亚东傻笑道,以为可以搪塞过去,没想到叶梅脸色一沉,怒吼道:“没跟我打哈哈,快说!”
李亚东做什么事都是游刃有余,唯独对叶梅的任性脾气是束手无策,况且张绍杰又临阵脱逃,让他一个人面对还真是无能为力。在叶梅的再三逼问之下,只能全盘脱出,就连请松虚道长算命这事也全说了出来。末了,李亚东偷偷瞄了一眼叶梅的神色,却看见她失声大笑起来,于是愕然问道:“叶梅?!你,你这是……至于这么好笑吗?”
叶梅抑止住笑声,欣然答道:“其实这些我在外面全都听见了。害得我一直躲在门外偷听,吹了不少风!好了,言归正转!你真的相信那个老道说的话吗?我想这件事好像并不太简单!你要怎么做呢?”
李亚东一愣神,继而傻笑道:“呵呵!这个我也不知道,一切听从老婆大人吩咐!”
叶梅正色道:“既然是这样,那好!就由我作决定了。我们就信了松虚道长的话。亚东,你把乾坤帮解散了吧,整天在外面打打杀杀,我总是担惊受怕的,以后就做正当生意好了。至于这个杨玉莲,你喜欢她我也不反对了。不过等她生下孩子之后,就照道长说的去做,把她送去南方,越远越好。她的孩子我会视如己出,加倍疼爱的。我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你好好考虑一下,觉得我是否说得正确!”叶梅说完,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等待李亚东的回答。这些话都是叶梅在听到他们在里面的谈话之时,思虑良久才苦想出的对策,她不能给李亚东施加太大的压力,以免他狗急跳墙,反而离她而去,虽然说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但还是多方面的考虑为好,她深爱着李亚东,所以她也学着包容一下。
李亚东惊喜万分,走到叶梅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意味深长地说:“就依你的意思办!”他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大度,同意了他与杨玉莲的来往,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现在总算是风平浪静,渡过难关,刚才叶梅的表情让他手心直冒冷汗,现在终于雨过天晴,怎么不让他欣喜若狂呢。
没过多久,李亚东正式把杨玉莲接进别墅来住,两个人有时卿卿我我,好不甜蜜,常使叶梅醋意大发,对杨玉莲冷言冷语,讥讽的话不堪入耳,而杨玉莲在这个时候总是忍气吞声,不敢告诉李亚东。李亚东常常是哄完这个又哄那个,整天是晕头转向,却忙得不亦乐乎。
三个月后,杨玉莲意外发现自己已怀有二个月的身孕,李亚东惊喜万分,把乾坤帮所有的事情交由张绍杰打理,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杨玉莲身上,与她寸步不离。叶梅虽然内心极为不满,但她一想到杨玉莲生下孩子之后就会去南方,心也就平静了许多。
时间过得很快,杨玉莲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李亚东每周都要带着杨玉莲去寺庙祈福一次,以求平安。从来就不信鬼神之说的李亚东,经过那次叶梅小产之后,渐渐地对此深信不疑,不再理会江湖恩怨,做起进出口贸易的正当生意,经常做一些善事想弥补以前所做的错事,还办起一所慈善收容所,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因此很快地成为上海有名的慈善家……
正当说到关键之处,母亲却突然间停顿下来,偷偷地抹着眼泪。我愕然地看着母亲,完全没有体会到母亲此时此刻的感受,只是好奇地问道:“那后来呢?妈妈,后来怎么样?”满脑子都是问号,我感到很迷惑,杨玉莲真是我的亲生母亲吗?那我真的有个姐姐吗?听到这里,我反而希望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才好。
“后来?!瑶琴,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说。”母亲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只听到她哽咽的声音。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痛,却不知道是为谁而痛,眼泪也跟着掉下来,“妈妈,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我不会怪你和爸爸的!”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出至于我的口中,我也没有想过这句话说出来会更伤母亲的心。
“瑶琴,跟妈妈回上海吧!这件事还是让你爸爸告诉你吧!”母亲轻轻地搂着我,眼泪滴落在我的肩膀上,像一把把利刃深深地刺进我的心脏,我甚至看见自己的心在不停地流血,轻轻地应了一声母亲,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就只想这样让她抱着我,时间永远在此刻停下。
第二天,母亲在清晨就定好了今天的机票,不到一个小时机票就已经送了过来。我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提着行李箱来到客厅,准备离开。张锐很想留住我,但也不知道如何挽留,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一言不发。看着他神情黯然,我想他也没有打算要送我去机场。算了,这样也好,我不想看见他伤心难过的样子。提着行李箱,坐在伯父的汽车上,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没有看见他出来送我,心里隐隐作痛,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伯母站在门外,默默地流着眼泪看着我和母亲,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汽车缓缓启动,张锐突然冲了出来,跑到我面前,用力的拍打着汽车的玻璃窗,我急忙打开车门,和他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真的要回上海吗?”他激动而哽咽地说着。
“嗯!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回去弄清楚!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要不你先回巴黎,快要考试了,好好地准备一下!”我痛哭着,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张锐慢慢地松开我,立刻再次紧紧地搂着我,深情地吻着我的双唇,我闭上眼睛,全身热血沸腾。在场所有人都露出欣喜之色,母亲也是泪水涟涟看着我们。半晌,我回过神,羞涩地推开张锐,娇嗔道:“都怪你!羞死了!”
张锐双手捧起我的脸,轻声笑道:“怕什么?你是我的未婚妻,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众人闻听捧腹大笑起来。我急忙跑到母亲身后,害羞地躲开众人的目光,催促母亲道:“妈妈,时间不早了!飞机不等人呢,我们快走吧!”
伯父呵呵笑着说:“好了,就这样吧!嫂子,我们也该走了。锐儿,好好在家照顾你妈!”
张锐走到伯母身旁,轻扶着伯母的臂膀,继而对我说道:“瑶琴,明天我就回巴黎,考试回来我一定要看见你,知道吗?”
我微微点头,步入汽车,眼泪禁不住流下来,扑进母亲的怀里,低低地抽泣着,母亲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竟然陪着我一同落下眼泪。
汽车刚开出一段距离,却被后面急追上来的汽车拦住了去路。正当众人惊愕之时,从前面的汽车上走下来一个人,我惊奇地抬起头一看,是陈东,他怎么知道我要走呢?匆匆打开车门,走到他面前,愕然问道:“是你?你来找我吗?”
陈东看见我满脸的泪痕,禁不住关切地问道:“你哭了?!”正欲伸手为我擦拭眼泪,又急忙缩了回去。
“啊?!没,没什么。”我急忙低下头抹着眼泪,调整一下气息,抬起头看着他再次问道:“陈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其实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到你伯父家时听他们说你今天回上海,所以就急忙赶过来,看能否见到你一面。”陈东支支吾吾地笑着说。
“嗯!我今天回上海。本来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