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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呆呆小助理大总裁-第16章

小说: 呆呆小助理大总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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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苏筱卉想了想,才迟疑着说:“这么说来,好――好像没有耶。” 
“专字至少还有分寸,要拿捏分寸得靠理性和智慧,心力专注一事才叫专心。难道你认为专心一志的感情,会比带着癫狂状态的感情来得差?”毕鸿钧注视着好问。 
“这……。”苏筱卉觉得老公的分析相当有道理。“听你这么一说,我是觉得专心又有理智的感情比较好,可是太理智的感情好像不够浪漫耶。” 
“浪漫?”毕鸿钧下意识地摇摇头。“爱情像是一把双面利刃,若这把刀操在一个心智不够成熟理智的人之手,可别小觑它的毁灭力和杀伤力,不但会伤了自己和所爱的对方,甚至波及无辜之人,造成终生的悔恨和遗憾。” 
这番话听得苏筱卉对老公大为佩服,更是崇拜到了极点,不禁脱口而出:“你以前在学校的魔头社团都教这个吗?真了不起。” 
“魔头社团?”毕鸿钧惊讶不已地反问:“什么魔头社团?”他不信学校会核准成立这种听来惊心骇人的社团。 
苏筱卉十分认真地说:“就是大魔头的养成社团呀。” 
“有这种社团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毕鸿钧感到十分惊讶。“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自己想的啊。我想这一定是一个十分隐密的社团,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苏筱卉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待转眸看见老公已翻白眼,不禁问:“没有这种社团吗?不然你学生时代都参加什么社团?” 
“哲学社。” 
“咦?哲学社?”苏筱卉睁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貌,愕愣片刻,用力击掌,现出一副“我明了”的恍悟神情。“啊,我知道了,原来哲学社挂羊头卖狗肉,它就是魔头的养成大本营。”话落又现出无限可惜的神情。“早知道我就去参加哲学社,说不定现在已是个小魔头了。” 
这话听得毕鸿钧直叹气摇头,老婆的话简直比天方夜谭还扯!可以想像不管她参加什么社团,到头来仍旧是小迷糊蛋一个,因为基本上她的“思路”就跟人家不太一样。  
* * *  
又是一个周休二日的周末。 
午后,吴金诚邀约心仪的小学妹出来一起喝下午茶。 
在一家布置典雅、室内荡荡着优雅古典乐章的咖啡名店,吴金诚端起香醇浓郁的咖啡浅啜一口,下意识轻抚口袋里的小盒子,满心期待亲手将它交给小学妹。 
不多时,侍者领着苏筱卉来到他面前,苏筱卉落坐后迳自向侍者点了壶玫瑰花茶。 
功筱卉放下皮包,对他绽开一抹灿然的甜笑。原是想如果学长打的是她老公的主意,那么她就再也不赴他的约了,不过现在既已知道老公对自己很专心,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吴金诚只是痴看她迷人的笑靥,久久无法收回视线和心神,直到侍者送上花茶,他才倏然惊醒。 
苏筱卉向侍者道过谢,在小瓷杯内注入约七分满的花茶,再酌加一点蜂蜜,轻轻搅拌后,端起浅啜一口,味道清香又润喉;也许下次可以和老公相约到这儿喝个浪漫的下午茶。 
吴金诚也端起咖啡浅饮一口,心里忐忑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向她表达情意。思忖片刻,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地说:“筱――筱卉,我―― 我有一件事想――想对你说。” 
苏筱卉看他一眼点头。“好啊,你说。” 
吴金诚从口袋里掏出小绒盒,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将绒盒放到她面前。 
“这个送给你,代表我的心意。” 
苏筱卉取来小绒盒找开一看,原来是只钻戒,不禁奇怪地问:“学长为什么送我这个?” 
吴金诚俊脸微泛酡红,视线低敛,呐呐地说:“因为――明天是你的生日,所以――我想在这个特别的日子之前,向你表达我最真诚的心意。” 
“我的生日?”苏筱卉经他提醒,这才想起昨晚老公曾对他说,明晚要带她出去吃饭,原来是要帮她庆生。思及个性实际又理性的老公也有这么浪漫的一面,真令她感到窝心至极。 
吴金诚见她嘴角轻扬一丝欣喜的笑容,美眸透出陶醉的神芒,心里不觉感到雀跃,遂问:“那么――你是答应和我携手共创我们俩的未来,是不是?” 
此刻,苏筱卉满脑子想的都是老公会安排什么样的活动,会送她什么样的生日礼物,以致于根本没听他说了些什么,只是本能地点头。“是啊。” 
吴金诚见她答应和自己相约共度至白首,高兴得忍不住想大声欢呼。 
“你喜欢这只戒指的样式吗?” 
苏筱卉这时才真正地回神,仔细瞧瞧小绒盒中的戒指,更是点头答:“很漂亮,我喜欢,谢谢学长。” 
话落,便将小绒盒收进皮包里,整个心情因对明晚有所期待而飞扬,只觉得杯中的玫瑰花茶更为香醇了。 
吴金诚只是深情地凝视着她。回想从认识她的那一刻起就暗暗喜欢上她,可是那时她只对运动健将有兴趣,今天追着剑道社主将,明天追着柔道社主将,而他却只能默默地守候着,期待她能将目光停伫在自己身上片刻。 
如今,她似乎已能明了自己对她的心意,也接受了他的情意。  
* * *  
下午茶结束,苏筱卉回到家中,迫不及待地便冲进书房。 
“老公、老公!你明晚要帮我庆生是不是?” 
坐在书桌前翻阅杂志的毕鸿钧,闻言转过身,看见也像个孩子般兴奋,不禁笑问:“你怎么知道的?好像愈来愈开窍了。” 
得到老公的证实,她更是兴奋水已地追问:“你想送我什么生日礼物?” 
毕鸿钧正欲答:“我想……。” 
“等等!”苏筱卉却连忙出声阻止。“你先不要说,到时候再告诉我,我喜欢那种临场感十足的喜悦。” 
什么是临场感十足的喜悦?老婆的花样还真不少呢,毕鸿钧这么想,不过也因为老婆时而迷糊、时而突发奇想,所以他的生活才摆脱了以往的一成不变,而变得饶富趣味。 
这时,苏筱卉打开皮包取出小绒盒,献宝似地说:“你看,我已经收到一个生日礼物了,是前不久才回国的吴学长送我的,漂亮吧?” 
毕鸿钧被老婆手中的小绒盒吓了一大跳!普通的朋友会送这种礼物吗?他不禁抬手推推眼镜,看着老婆不发一语。 
苏筱卉见他默然不语,遂问:“你觉得它不够漂亮吗?” 
毕鸿钧却是答非所问地说:“你就这么随便收人家这种礼物,你可知它也许有其它的含意吗?” 
苏筱卉看看老公又看看戒指,傻愣愣地问:“有什么特别的含意?” 
“也许它是一只订情戒指。” 
“订――订――情……。”苏筱卉喃喃重复着。“订情戒指?!”语毕大叫一声,手中的小绒盒霎时犹如烫手山芋般,吓得她松手放开。 
毕鸿钧见状,伸手将它接个正着,顺手将它放在桌上。 
此刻,苏筱卉觉得那小绒盒犹如什么恐怖之物般,忙躲到老公身后,惊恐万分地注视着它。 
“老――老公,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学长怎么可能会送我订情戒指呢?” 
毕鸿钧转首看着惊惶不定的她,为她这一瞬间的转变感到好笑。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也可能不是,我想你还是别收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比较好。是或不是,你何不打个电话问问他?” 
“对、对!应该要问学长才对,我马上去问!” 
苏筱卉一经提醒,连忙转身去打电话。“喂、喂,学长吗?我想问你,你送我的戒指是不是订情戒指?” 
“什么?――是?!” 
苏筱卉大叫一声挂掉电话,忙转身向老公求救: 
“怎么办?怎么办?学长说‘是’耶,可是我已经和你结婚了呀。” 
毕鸿钧见她像只无头苍蝇般乱乱转,遂以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说:“说不定你是想试试看,重婚罪会判什么样的刑罚。” 
苏筱卉闻言又慌又急,只是拉着他的手臂不依地说:“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是我老公耶,你要赶快帮我想办法啦!” 
“好,好。”毕鸿钧既无奈又感到好笑,真拿这个小迷糊蛋老婆没办法。 
“先别急,你只要去向他解释清楚,再退回戒指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苏筱卉不敢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 
毕鸿钧肯定地点头。 
苏筱卉注视老公片刻,似是有所领悟地一击掌。“啊!我知道了,我可以给学长看看我的结婚和订婚戒……。”就在她低头之际,却赫然发现自己纤纤玉指上,竟空空如也。“啊― ―我的戒指……戒指不见了!” 
这一点也不意外。依她的迷糊习性,弄丢戒指是绝对会发生的事。毕鸿钧看着她暗暗叹气,老婆今天可把她的迷糊劲发挥到十足强的地步。 
苏筱此刻更慌更急更乱了,一脸哭丧的表情哀求着:“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戒指弄不见,我――”说着、说着,忍不住泪水盈眶。“请你原谅我。” 
“哭什么,我又没怪你。”毕鸿钧抬手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地安慰她。“我想你可能遗忘在什么地方了。” 
苏筱卉吸吸鼻子,微带哽咽地说;“可是――人家已经想不起来了。” 
“这个――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毕鸿钧寻思着。 
“真的?”苏筱不由得露出期盼的神情,“快帮人家想起来。” 
毕鸿钧做出思索貌,在脑海中搜寻这印象不深的记忆,好一会才说:“好像在溶室的小柜子里,我也不太……。” 
苏筱卉闻言,不等他说完,立刻转身冲向浴室;一会,由浴室方向传来她的欢叫声:“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不多时,苏筱卉由房间走出来,还搬出原来挂在房间里的大帧结婚照。 
毕鸿钧见了,惊声问:“你拿那个做什么?” 
“我要拿去给学长看啊,向他证明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实。” 
这也太夸张了吧?毕鸿钧双眉微皱,建议道:“就算如此,你也用不着拿这帧结婚照呀,我们不是有洗很多组一般大小的相片吗?” 
苏筱卉一经提醒,立刻恍悟地说:“对啊,我怎么忘了呢。”语毕,回头忙将放大照片拿回房间挂好。 
接着她从书架上取下成册的结婚沙龙照。这时她又想起一件事,回头问:“我们的结婚证书呢?还有你的身分证,我们家的户口名薄,统统给我。” 
毕鸿钧依言将结婚证书和身分证给她,最后一项却令他不解,遂问:“要户口名薄做什么?” 
苏筱卉答:“那上面有登录我已入籍毕家的证据呀。” 
“户口名薄不在我这里。”毕鸿钧话落一顿又说:“其实只要有结婚证书就可以了,所以你拿这些东西就够证明我们的关系了。” 
“好,我这就去向学长解释清楚。” 
苏筱卉将小绒盒、结婚证书和身分证收进皮包,抱起相薄匆匆出门。 
毕鸿钧目送老婆出门,忍不住再度为她的迷糊叹气。 
苏筱卉请毕家的司机送她到吴家,下车后回头说:“胡大哥,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来了。” 
“好的。” 
苏筱卉上前按下门铃,一会一个看似菲佣的女子前来开门,用着不太纯熟的中文问:“请问找谁?” 
“我找吴金诚先生。” 
“好的,请进,少爷就在二楼,我去叫他。” 
苏筱卉随她进入客厅,环视室内一周,原来学长家是如此的豪华气派,不过比起毕家还是逊色不少。 
吴金诚由二楼下来,看见到访的人是她时,立刻上前绽开欣喜的笑容。 
“筱卉,你找我有什么事?” 
回想前不久,她才打电话来询问有关那只订情戒指的事,那时她在电话的那头惊声大叫,难不成她是特地来找自己商量婚事的? 
苏筱卉打开皮包拿出小绒盒交还给他。 
“这个还你,我不能接受你的情意。” 
吴金诚十分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结婚了。”苏筱卉翻开相薄给他看。“这是我的结婚照。” 
吴金诚依言低头观看照片,不看还好,一看却让他双目发直,久久无法相信亲眼所见的事!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不就是毕鸿钧吗?他不禁呐呐地问:“毕― ―毕总裁是你的老公?” 
“是啊。”苏筱卉连忙拿出其它证据给他看。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书和身分证,看清楚喔,我的配偶栏里写的是他的名字,他的配偶栏写的是我的名字。” 
真是个重大的打击啊,吴金诚只觉得一颗心似已裂成两半般痛苦。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所思慕的女子竟已变成别人的妻子! 
苏筱卉看见他一副颓丧的神情,不禁微感不忍地问:“学长,你很失望是不是?对不起啦。” 
吴金诚坐倒在沙发上,垂着头,双手交握顶住眉心,闭目沉默好一会才问:“当年在机场替我送行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要等我回来?” 
“我有啊。”苏筱卉听他提起这件事,不觉心里有气。“那天下午送你上飞机之后,我一直在机场等你回来,结果等到晚上十二点都不见你回来,还害我在机场迷了路,幸好是好心的航警开警车送我回家,那天真是丢死人了。” 
吴金诚闻立倏然抬头,一脸惊愕地仰视她,良久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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