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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君似小黄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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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血?你说我中毒?”布凯华一惊,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受了重伤而已:“难道是魔教这帮阴险小人下的?”
  “魔教?”肖芳华一愣,有点耳熟,他在哪听过?
  “魔教是江湖邪道,自七年前教主被神秘人除去后,一些余党一直伺机报复!”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据他所知,小师弟从不管闲事。
  “当然有关!”布凯华脸色一沉:“我这几年来,总是被魔教的余党追赶,无论我走到哪?总是像尾巴一样跟着!防不胜防,现在居然还使下毒这种卑鄙手段!”
  “魔教为什么独独针对你?”
  “还不是为了这块破牌子!”他甩手扔出一块精致的木牌,一脸愤愤不平,附带咬牙切齿的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几年前偷偷在我包裹里塞进这块木牌,从此那魔教的人,一波一波泼水似的冲我来。”
  “什么令牌呀?”肖芳华好奇的拿起,只一眼,僵直。
  “听说是什么武林盟主令牌!我对这又不感兴趣,要这么块破牌子干嘛?偏偏那些魔教的人,脑袋里装的全是棉花,怎么解释都不听,见面就开打!”
  肖芳华脸上闪过一丝什么,缓缓放下手中的木牌,顺便拉起被角,盖住,他啥也没看见。
  “他令堂的,要让老子知道,到底是谁给塞的给我的木牌,我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咳咳!”拉拉被角,再盖严一点。
  “公子为何认为,追杀你的是魔教中人?”君思突然开口道,有意无意的瞅向那个还在掩被角的手。
  “他们自个说的,个个嚷嚷着要为前教主报仇之类!这关我什么事?”
  “报仇……”再瞟一眼旁边那只还在藏令牌的人,缓缓道:“据说我知,魔教并不擅长冰魄之毒!”
  “冰魄!玄门的冰魄?”布凯华一惊,脸色诈变,冰魄是一种奇毒,据说是玄门独家练制,中毒者十日之内,会全身经脉尽断而死:“玄门乃武林正派,怎么会对我下这种毒?”
  君思轻敛下眼,恐怕人家针对的不是人,而是那块木头牌吧。江湖上的权力斗争,不亚于朝堂。表面上是人,背后是鬼之辈,比比皆是。况且那盟主令,号令武林,凡是有野心者,谁不想拥有?哪还管得什么正道邪教,只不过魔教是明抢,正道披了层外皮而已。
  “若是公子不想入这池浑水,令牌还是早脱手为妙!”
  “那可不行!”布凯华却一脸坚定的反驳:“老子还要靠这牌子,找那缺德鬼呢!怎么可以给人。”
  拉被角顿时一僵。
  “是吗?”君思有意无思的提高音量,嘴角掀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唉,她确实尽力了。
  “咳咳,那个……天色不早了!”肖芳华拂了拂衣袍,引开话题,一本正经的道:“小花,该歇了!”
  “歇?”她瞅一眼,那张被某人占据,而且血迹斑斑床:“上哪歇?”
  肖芳华一愣,这才想起,他们这几间屋子,里里外外,就只有这么一张床。而且这房子是二师弟“特意”备下的,自己确实也很满意这样的安排。
  但不巧的是,这样巧妙的安排,被突发状况打破了,那张唯一的床,此时被人鸠占鹊巢中。
  思及往日这个时辰,他早早已经歇下,身边还躺着那个心尖尖上的人儿,任外面的风多冷冽,依旧可以偎着一起取暖。只要他微微一侧身,便是拥有了全世界。
  但现在,他却要站着吃冷风。
  顿时心底那股窝着火,又重新烧呀烧呀,烧得崩了。
  越来越觉得小师弟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刺眼!上前一步,俯下身,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这个被自己包成粽子的人。很努力,很认真,很不怀好意的盯着。
  布凯华心里一阵发毛,他都已经是粽子了,还有什么更惨无人道的?
  “大师兄,你……你想干嘛?”
  他掀唇一笑,哪叫一个天地失色:“我说小师弟,现在……你能爬了吧?”

  “……”

有斯足以  
第三十一章  
他一向认为他是个很好的师兄,虽然有时固执了一些,说话呛人了一些,武功高强了一些,揍人痛了一些。但绝对不是一个对自己师弟见死不救的人,之所以之前曾三番二次,想扔他出门,那全都是受她人的影响,并非出自他的本意。 
 而且君思,就是罪魁祸首,所以他坚定的认为,远离这个女人,是解救师兄的唯一方法。  他一定要帮助师兄脱离她的魔爪,这是他暗暗下的决心。 
 然而此时——  
“大师兄!”  
“嗯!” 
 “我是你师弟!”苦口婆心。 
 “嗯!”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循循善诱。 
“嗯!” 
 “师傅说,做师兄的要照顾小的!”动之以情。 
 “嗯!” 
 “我受了重伤!”晓之以理。 
 “嗯!” 
 “那么……” 
 肖芳华咧嘴一笑,一脸的纯洁无害,人神共愤的脸上,溢满着笑花,那叫一个天地不容,如若不是他此时,正拎着自己的衣领,在随时都有可能甩手的情况下,说出一句没心没肺的话,布凯花没准也会被那张脸吸了魂去。 
 “你能爬吧?”
噗,如果不是毒解了,他真想再喷他一口血。  
“你……你你……喂喂喂,你干嘛?” 
 “不能爬,我送你一程你啊!”肖芳华一手提着他的领口,作势就要甩出去。 
 “你……真要把我扔出去?” 
 “是啊!”他头点得坚定不移,手上一转,正要使力,突然又停下。眼角却瞅到那离去的身影,顿时脸色一变:“咦咦!小花,你去哪?”  
“书房”那方的人,没有停下脚步,缓缓的拉开门:“那里或许可以休息!”
  书房?小花一个人?他眼里一亮,闪过一丝什么,一时忘了扔人,急奔了过去:“我陪你去!” 
 “不必!”君思一口回绝,缓缓的回头,突然咧嘴一笑,不紧不慢的道:“不劳六花公子!” 
 扑哧,一不小心,脚下啷呛,栽了个大大的跟头。 
 她早知道?!
  再抬头时,人已经转身出了房门,脚步渐行渐远,不过片刻,对面的书房已经亮起了明灯。 
 这才这一脸不甘的坐了起来,瞅瞅那窗上印下的身影,好半晌都舍不得移开视线,好想过去!
  良久—— 
 “大、师、兄!”许是真的太久了,久的那个被人随手扔下,目前正趴在冰冷地面的人,再也忍不住开口咆哮着提醒。  
“啊咧!小师弟,有床不睡,你躺地下干嘛?” 
 “你点了我的穴,我怎么上去?”青筋暴裂。 
 “有吗?”他一脸无辜的把地上的粽子拎起,好似真的忘了,刚刚扔人的时候,顺手点了他的穴。 
 顺手轻点,布凯华这才得以拉下身上胡乱套上的衣服,仍是有些怨念的道:“看来师傅说的没错,你果然是着了魔了,变得没心没肺,谁的话都听不进了!”
  肖芳华一愣,眼光顿时沉了沉,嘴角缓缓的拉开一个弧度,不似之前的嘻笑,眼里像是压着些辩不明的情绪。 
 半会才淡声道:“你回去过?” 
 “你以为我满身的伤哪来的?”他横了他一眼,一边重新穿好衣服,一边道:“你们终年都不回去一趟,又不是不知道师傅的脾气,想出谷,得打过他再说。师傅在气头上,出手自然少了些分寸。你们到好,‘小黄花’飘了,‘出天花’的跑了,留下我这朵‘不开花’活受罪!” 
 “那到真是,辛苦你了!”他笑。  
“知道辛苦,就赶紧随我回去,或许师傅的气就消了!” 
 肖芳华抬起头:“你这次是专程出来抓我回去的?”
  布凯华不答,只是紧紧的盯着他。  “那可不成!”他眯眼一笑,乐呵呵的挤弯了眉,摇了摇手道:“我在这里好吃好玩的,为何回去跟你活受罪,你也知道师傅臭脾气,干嘛回去讨打呀!”  
未了还不忘赏他一个白痴的眼神。
  布凯华却一点也笑不出来,看着他过分灿烂的脸,眉头越加的皱得深:“大师兄,她于你……当真这么重要?”重要到,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师傅。  肖芳华一愣,看了他正色的神情一眼,半会才轻叹一声,不自觉的转头,看向对面,印在窗上的那抹纤细的身影,静静的注视着,一丝丝柔情似水般倾泄而出。 
 仿佛可以这般看一辈子。  良久,似是喃喃自语的开口。 
 “你可知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他眼神一沉,似是忆到痛彻心扉的事:“她突然就不见了。我每天都去找,满世界的找,一刻都不敢停下来。就怕……我如果慢了一点,晚了一刻,或许……就错过了。恨不得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找她身上。那时心都是空的,什么都好似看不清明了,唯有找到她这个念头,塞得满脑子都是。我甚至不知道除了找到她,我还能做什么?” 
 他一边呵呵的讪笑,一边说着。手心紧了又松,松了再紧,似是记起当时的情景,连着身形都微微的颤了起来。  布凯华眼神轻眯,眉头深深纠紧,他第一次看到那个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师兄身上,流露出恐惧的影子。 
 “初时那三年里,我以为她只是暂时离开了,所以我等,天天在谷里等着她回来,一刻都不敢离开,直到……”他眼神更沉:“那天……我在崖上看到她的鞋,我以为……她定掉了下去。我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随她一块去!即便是晚了会,只要我跑快点,黄泉路上,也是赶得上的。呵……” 
 他轻笑一声,似是想到什么可笑的事,摇了摇头:“幸好……幸好那天师傅跟在我后面,把我打晕。告诉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万一她真的去了,心里有我的话,就算当真化成了鬼,也会托梦告之我的。”  
“师兄……”那话中的伤,就连一旁的人也能感觉出来,张了张嘴,似是想安慰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却自顾自的继续道:“从哪以后,我便出谷去找她。只要她活着,那就一定可以找得到。那几年,我都不敢睡觉的,更不敢做梦,就怕万一真梦到她了,岂不就应了师傅的话?不过,幸好……幸好……”幸好他什么也没有梦到。 
 抬头看着那窗上的身影,唇间上扬,笑得无比的满足,却又生生透出一丝刻入骨的伤。现在就算是这般看着她,他仍是会怕呢?明明凭自己的武功,方圆一里内的风吹草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却仍是怕,怕是不是自己一个转身,那身影就再度消失了。  从此又得天涯海角,几年又几年…… 
 “大师兄!”布凯华顿时有几分恼怒:“你当真想在这雪山上呆一辈子不成?” 
 “这里很好!”  “好?”他冷哼一声:“这里终年积雪,哪比得上咱们谷里?” 
 “有小花……就好!”他咧嘴缓缓的笑,笑得有些小心翼翼,似是经历了百般磨难后,偷来的点点幸福,看着那窗上的身影,眼神痴迷。
  “你可知她是什么人?”  “知道!”  “那你还……”  “她是小花,仅此而已!” 
 “……” 
 看着那坚定的神情,布凯华一时哑了口,原想好的劝说之词,全出不了口。良久,才重重的叹了一声。  “唉,二师兄,说得没错,我跟你说这些,根本就是浪费口水!”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窗上的影子,再次叹声道:“但愿你这次真能抓牢了!” 
 肖芳华,这才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手心缓缓的握紧:“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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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骄阳高挂,天气甚好。  
不大的院落里,右边一身白衣的女子,站在金烂烂的阳光下,神情淡然中夹着一丝慵懒。手间轻移,如轻风般的拂过,指下枝叶翻动,拨开晒架上一些不知明的草药。  左边蓝衣的身影,半蹲在地,身前清水如镜,修长的手间浸入,碾转反侧,溅起一波波的水花。绝色倾城的容颜之上,渗出滴滴汗,阳光把它变成晶莹的珍宝滑落,似有疲惫。  半会,一把抓入水中,猛的一提,刹时一块锦色的幕布上,刷下一层的的水珠,顿时他笑颜如花,转声朗声道。 
 “床单洗好了,小花,你看!干不干净?”  凤眼一转,定在那擦得泛白的床单上,眼睛轻敛,不紧不慢的吐出两个字:“擅可!”  “哦……”兴奋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焉了下来,只是擅可啊! 
 蹲身,埋头,努力搓搓搓!不信洗不到她满意。 
 站在门口的人,嘴角剧烈抽搐。  看着到那个对洗床单钟有独钟,洗了整整两个时辰,还不亦悦乎,且每一刻都要拿起来炫耀一次的人,他真的好想说,我不认识他! 
 躺了几天,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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