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价弃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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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南宫离闻声望去,只见灵珠抱着肩的走了进来,站到床前。
“上官灵珠?!”南宫离失声的叫了一声,头瞬间清醒了过来:“你怎会在这里,谁叫你进来的?”
灵珠抱着肩的坐到一旁的椅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茶虽有些凉了,却依旧清香,挑逗着味蕾。
灵珠将茶杯放回桌上,缓缓开口,道:“南宫公真是好雅兴啊,估计十有**是从花语楼出来的吧。”
她一面把玩着茶杯,一面玩味的继续开口:“莫非我这上官府被你买下了,不是喝醉了酒,你怎会将此错当成自家?”
她话虽讽刺,却叫南宫离知道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想必这就是上官灵珠的屋了。估计上官弦并不知道自己昨日醉倒在他家门外,否则他此时绝对不会在上官灵珠的房中。
南宫离苦笑:“莫不是你还对我抱有些幻想,否则怎么不叫人将我送回府去,而是安置在你房里?”
灵珠玩茶杯的手停了一下,将茶杯放回桌上:“我早就告诉过你,休要过自信。我不过是见你醉倒在我家门外,怕周围的人说闲话才勉强将你抬进来的。待会儿你清醒一点就自己回去吧!”
她声音其冷淡,若是在之前,南宫离定是想不到她上官灵珠有一日会用这般语气同自己说话的。
她,竟真的转了性!
没了曾经的那份矫揉造作,浓妆艳抹。此时的她的脸上并未描画,清雅之至,短短的几个月,她竟似脱胎换骨一般,如今从骨里透着一股的傲气。
见他盯着自己看,灵珠不由笑了:“非礼勿视,这个道理想必不用我来说,南宫公也自然是知晓的。”
南宫离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知晓,自然是知晓。我这便回府去,告辞!”
见他匆匆的走了,灵珠自觉有些好笑。
“初心,午时随我出去走走!”
临近午时,街上热闹得很。卖珠花的小丫头一面吆喝着一面跑跳,卖包的摊位前老板一面喊着:“热腾腾的包!”一面为买包的客人找钱。两边酒楼内客人们进进出出,孩童娇笑着扯着母亲的袖讨要桂花糕。
灵珠带着初心找了一家酒楼,上了二楼点了一桌饭菜。
初心颤颤巍巍的坐下。若是在之前,与主平起平坐打死她都不敢的。今儿若不是灵珠逼着她坐下,她还真的要站在一边。
二楼的位紧靠着窗,街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这些菜灵珠自然是常吃的。她倒了一杯茉莉花茶细细的尝着那种芳香。
忽的,一个小女孩跑到了楼上来。娇小柔美,垂着辫,小姑娘漾着笑意的眉眼还带着稚气,一身红装为妖艳。
她手捧拿着一只牡丹花,跑到灵珠面前:“姐姐,这是一位公叫我送给你的!”
灵珠正好奇,用手轻抚着花枝的叶:“这花是哪位公叫你送来的?”
那小女孩伸出手向对面酒楼的二楼窗口的方向指了指:“那边的公叫我送来的!”
“看来那边的公中已经有人对小姐产生爱慕之意了。”初心笑着打趣道。
只见几位书生模样的人摇着折扇在谈论着什么,仿佛根本不曾送过花一样。灵珠一面轻揉着花瓣,一面在那里苦笑:“居然会有人送我这个。”
她从怀中取出一锭银,交到那个女孩的手中:“小妹妹,我麻烦你帮我跑跑腿,把这个花还给那位公。”
“谢谢姐姐!“那小姑娘接过银道了声谢,小跑着离开了。
那小姑娘跑到酒楼的二楼,将花递到那位公面前:“公,那位姐姐说叫我把这花给你送过来。”
那位公一见自己的花被人送了回来,不由有些好笑。她果然没有收吗?那小姑娘已经将东西带到,便匆匆的跑了出去。
那公轻笑着站了起身:“诸位,白某告辞,改日再一同饮酒!”
灵珠正饮着茶,只觉得有个人正向自己这边走来。只见他双眸似刀刻一般深邃,唇边衔着一颗似有似无的微笑显得格外高贵,其温柔。
“小姐不喜欢在下的花吗?”
灵珠抱着胸摇了摇头:“公送我花我当然要回赠,只不过我这儿可没有花,就只能把那盆花再赠送回去了。礼尚往来,两不相欠!”
那人随手打开手中的折扇扇了几下:“我再将这花送给小姐,小姐以身相许可好?”
灵珠将茶杯“啪”的一声敲到桌上,吓得初心险些坐到地上。她抬起头冷冷的直视那双眸。
“白洛尘,你闹够了没,适可而止吧!”
白洛尘坐到一旁:“几日不见,你倒是更加冷漠了。难道我真的有那么讨厌,只要你一看到我就会不对劲?”
灵珠忽的转了性一样,一双眼形状似桃花,媚态毕现:“白公的话说的灵珠有些莫名其妙啊。”
白洛尘并未感觉她话中有什么不对:“怎能说是莫名其妙呢。”
灵珠唤来小二,要了一壶酒为白洛尘斟满:“就当是我怠慢了。我陪你吃酒,算是道歉了。”说着将那杯酒举到白洛尘身前:“白公,请吧。”
白洛尘接过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由称赞:“的确是好酒呢,尤其是身前坐着位美人之时,这酒便更香浓了。”
见他喝下了那杯酒,灵珠将刚刚的那股妩媚气收了起来,依旧是冷冷的:“不好意思,喝了我的酒便是要付钱的。这桌酒宴不如你帮我付了如何?”
她这话虽是在问白洛尘,声音却冷冰冰的,有着不可违逆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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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抄家之灾
白洛尘自认倒霉,将银放到桌上离去了。
初心在一旁笑的像个白痴:“小姐真是厉害,仅靠几句话就要那公买了账。”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眼,又过去了几个月。转眼间,皇后临盆的日期降至,皇上也派人将皇后接了回来。
下了马车,皇后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废到宫门前接她。见自己的母后大着肚的从马车上下来,痴痴地叫了一声:“额娘……”
皇后的眼泪如绝提一般流了下来:“皇儿……”
废扶持着皇后回了寝宫。立新后,废便成了宫内最大的笑话。几个月来他是怎样的煎熬皇后自然知晓。
晚些,皇上来了。皇后声音淡淡的,屋内的光很暗,一点也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臣妾不便起身,望皇上赎罪。”
皇上将她窗前的青纱挑起:“皇后可是在怪朕,怪朕重新立了?”
皇后强扯出一丝笑意,苦笑道:“臣妾怎敢怪罪皇上。近日赶,有些乏了,肚中的这个孩折腾的也够久了。产日降至,臣妾有些嗜睡,先歇息着了,皇上请自便。”
说完,她真的转过身去。皇上本以为皇后是有些怨气,仔细一看才知她是真的睡了。也罢,随她去吧。
得知皇后回宫,次日上官弦便带着灵珠前来探望。
不知是怀孕过于辛苦,还是心情不佳,皇后的气色看上去几位憔悴,已经不能和几个月前相比了。
“姑姑脸色好差,最近身可好?”
皇后倚靠在床上,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近来这孩闹得厉害,怕是快生了。”
灵珠叹息一声:“只怕是到时候又要苦了姑姑了。”
上官弦还想与皇后说些什么,但碍于灵珠在场,怕自己这个女儿坏了自己的事。虽说如今灵珠性有所转变,却还是小心为妙。他清了清嗓:“灵珠,我与你姑姑有些话要说,你先出去。”
灵珠并未过多询问,乖乖地走了出去。只是她还未走出门,皇后却突然叫了起来:“肚……好疼,怕是要生了!”
上官弦忙从椅上站了起来:“姐姐,你莫怕!”
那叫声引来了几位宫人。那几位宫人从未赶上过这样的事,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上官弦对愣在一旁的宫女吼了一声:“看什么,想看皇后疼的断气是不是!快去请医!”
那几位宫女这才想起来,急忙忙跑去请医。
距离临盆的日还差十几日,医院那边忙派来几位医。当医赶到之时,皇后已出了一身的汗,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湿,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上官弦与灵珠立在宫门外。没想到皇后竟然近日临盆,上官弦在外面急的走来走去。
皇后临盆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正在桌前批阅奏折,忽有宫人匆匆赶来,被李公公一把拦住:“该死的,没看到皇上在里面吗!”
那宫人忙解释道:“快禀告皇上,皇后生了!”
皇上一听到了那宫人的话。他依旧坐在堂前,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李公公欠身走了过来:“皇上,您不去看看?”
皇上将一卷卷宗放到一旁:“莫急,没一个时辰怕是生不下来,现在还是耐心等待的好。”
天色已晚,渐已入夜。夜微凉,月色茫……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忽闻屋内一声孩童啼哭。不多时,医将门推开,此时皇上已在外等候。医将那孩抱到皇上面前:“恭贺圣上,喜得皇!”
皇上满脸的笑意,从医手中接过孩:“看这小家伙,多可爱啊!”
医已走出来,定是皇后已无大碍。灵珠忙跑到屋内将门轻轻的带上,生怕皇后吹到一点风。
皇后有些虚弱,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被褥上还看得到斑斑血迹。
灵珠心疼的看着自家姑姑。皇后扯出一丝笑容:“是男孩……还是女孩?”
灵珠眼底湿润了,险些流下泪来。她答复道:“男孩,是位小皇,漂亮着呢。”
皇后松了口气,掩饰不住自己唇角的笑:“那是好,那是好……”
夜色已黑,灵珠是时候回去了。她叫宫女们将屋内收拾一下,吩咐宫人们定要好好照顾皇后。临行时后头对躺在床上的皇后一笑:“待姑姑好些了,灵珠再来看姑姑。”
灵珠走后不多时,皇上抱着小皇走了进来。他端详着皇后,宠溺的将她头上的汗擦拭干:“皇后,辛苦了。”
皇后看着他怀中的孩:“皇上为这孩赐名吧。”
皇上借着灯光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宛若看着稀世珍宝一般。他默不作声,在皇后手心写了一个字。
“瑄?”皇后脸上的笑意自然是遮盖不住的,她口中喃喃的轻念着“诸葛瑄”像是要将这名字铭刻于心一般。
皇上归来时已经临近更。诸葛政已等候多时,见皇上回来便迎了上去:“父皇,孩儿等候多时。”
诸葛政来此定是找到了些什么线。皇上见四下无人,便询问:“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诸葛政这才将自己掌握到的一切说与皇上听。
“父皇曾叫上官弦派十万守护国境,但孩儿调查到,当日上官弦派兵二十八万,剩余两万便再无消息。”
皇上眉上结:“你的意思是……”
诸葛政忽然一脸的严肃:“孩儿怀疑,上官弦暗自将那两万兵力积攒了起来。若他每次都可从中调走两万兵力,此时他手中恐怕将有四十万大军。而且,”诸葛政顿了顿,从怀中拿出一个稻草捆绑成的娃娃:“我在上官弦的府上找到了这个!”
只见那娃娃上刺有几根银针,娃娃身上写着几个大字……诸葛楚!
诸葛楚正是当今圣上的名号,皇上将那娃娃摔到地上:“居然在背地里玩这些花样!”
诸葛政在一旁煽风点火一般,继续说道:“据孩儿所知,上官弦曾一次次的将父皇用作招兵买马的银两私吞。而他家中并无特别值钱的东西,若是被他暗地里储蓄粮草,只怕……”
他没有再说下去。皇上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这个上官弦,怕是要策反!”
皇上本想将上官家满门抄斩,但转念一想,皇后刚刚降生龙,若是满门抄斩定是不妥。
“抄家!”
圣上一声令下,翌日便有宫人传令下来,将上官府抄了个遍。上等的瓷器被摔到地上,家里的仆人不敢多事。抄到灵珠的房里,一官吏伸手就将那玉琴举过了头顶。初心冲上前去阻拦,被人一脚踢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