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王爷酷王妃舟醉流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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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杯酒?!呵呵,这丫头,敢情她是想体验这个啊,聂雲舟恍然大悟地轻笑。
“好,我喂!”将她搂至腿上,接过她手中的美酒,欲往口中送,却不料被她挡住——
“我先来。”她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口饮下杯中酒液,而后,以着绝媚惑人的风情,迎上他的唇。
第1卷 第433节:你还没喂我酒呢,换你了
他轻吟了声,贪渴地掬饮她口中甜美的琼浆玉液,犹不餍足的唇舌仍深深吸吮、纠缠。
“够了啦,”她突然娇羞地推开他,再一次重复同样的动作,连灌了他好几杯。酒液入喉,他腹胸一阵暖热,喘息着结束了这一记几乎夺去呼吸的热烈缠吻。他半带调笑地道“云儿,你今晚是存心想灌醉我吗?
“如果我说是呢?”她漾开美得令人屏息的绝美笑靥,温软红唇无尽依恋地吻着他,沿着眉、眼、鼻、唇、脸庞、耳际,痴痴吻着,爱着,恋着,叫他呻吟“云儿,你灌醉我,有何不良企图?”
“若是非礼你呢?”她笑得像个冷艳的女流氓,他愉快地沉沉地低笑“女流氓么,我很欢迎你的非礼。”
“若是逃离你呢?”微凉的指尖点着他的俊颜,他依旧笑得欢畅“呵呵,别说醉了,就是死了,都不让你走!”
“雲舟,你也会这么霸道吗?”似欲将人生中最后的美丽全献给他,她的笑容特别甜、特别绝艳醉人,软若无骨的小手探入他胸膛抚弄,聂雲舟无力呻吟。
这该死的女人,今晚是专程来诱惑他的吗?
“云儿,给我。”他拥紧了她,扯开衣襟,隔着兜衣便狂渴地吮弄白玉酥胸。
“不要那么急。”她推开他,撒娇道“你还没喂我酒呢,换你了。”
该死的,他现在热死了,她是想逼疯他吗?
“遵命,夫人!”他半是无奈,哭笑不得地接过她递来的酒杯,一口饮下,贴上她诱人的小嘴,带着异于往常的热情,她竭尽所能的勾挑他,他并没留意,最后那口酒液,是入了他的喉。连喂数杯,皆是如此。
“这酒,好烈”他意识昏茫,“我,我好像,有点醉了——”
“那就睡吧!”乐流云吻吻他的脸,将他扶回床上。
“你陪我。”他拉住她的手,紧紧的不放开。
“我在这儿呢,一直陪着你。”她安抚地在他眉间印上一吻。
“哦。”他应了一声,眼皮沉重地撑不住,浓重的困倦将他征服。临睡前,总觉有哪里不对劲,他的酒量没这么差吧,才几杯而已……但,他的确醉了。
第1卷 第434节:她不哭、不怒、不恨
“聂雲舟,我爱你。”将梦将醒间,她倾下身,在他耳畔低诉。这是她最后一次对他说这句话,但,他已经听不到了。
要离开了,她深深地望住他,用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深情,将他的形影刻入骨髓,永世不忘。
“雲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斗不过他,我们都斗不过他,也没人能够阻止他……”轻轻贴上了他的唇,感受最后的柔情余温,两行清泪,幽幽坠跌。不知看了他多久,她咬牙别开头不去瞧他,取出纸笔,挥墨就写。
执子之手,只待来生。
寥寥数字,却充满她一生的凄悔与无奈。
倘若真有来生,能让她再遇他一回,那么,换她来天涯海角的追寻他,还尽今生愧负他的一腔情爱。抹掉眼泪,她一步又一步,没敢再回头,深知只要一回了头,便会眷恋得再也割舍不下。她将人生的光热,全留在他这儿,走出这道房门,便如这深沉的夜。
只剩黑暗。
西瀛,幽冥宫。
她这一路,没有人可以查到她的踪迹,只为聂雩霁早将一切布置妥当,从此以后,幽冥宫就是属于他和她的地方。
他可以不要帝位,但他一定要她。皇宫吵翻了天,他不想去管,他只想放纵的爱她一场,试着为她抛却尘世的繁芜,与她过几日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来了?”聂雩霁正候着她,她沉默着,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连点头都没有。
“看看你的房间吧,与莉香小园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聂雩霁推开房门,看向身后的她。她默默走了进去。是的,这就是她的莉香小园,她与聂雲舟最快乐最温馨的地方。可那又如何呢,人事全非。聂雲舟赋予了她重生的生命力,他代表的是她的血与肉,如今抽离,她也只是一具空壳,生与死,没有意义,身在何方,也没有意义。
所以,她不哭、不怒、不恨,也不痛。
感觉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
如今,也只是过回原来的自己罢了,那个鸢尾岛上的杀手,冷血,没有心。
第1卷 第435节:他不想奸尸!
哦不对,她还是有心的,不过是被冰封掉罢了,封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流云,我的流云。”聂雩霁用力地拥抱她,她没挣开,只是神情麻木地任他拥着。
他吻她,她不动。他疯狂地扯开她的衣物,需索着柔腻香躯,她只是神情空茫地望着某个定点,连眼一下都没有。他不死心,将她抱上床,竭尽所能,激烈地与她纠缠。他竭尽所能取悦她,软语说尽,口水磨干,却依旧换不来她的回应。
他也是极有耐性的男人,任由烈火灼烧着自己,却不进一步索取,大掌揉拧着酥胸,以及她每一寸凝雪玉肤。可惜可悲,她的灵魂早已抽离身躯,不复知觉,只是张着清澈的大眼,盯着床顶,眼中一片空白。
“说!你现在心里想着的是谁?”他愤怒地捏紧她下颚,逼迫她看向他,他要她眼中看着他,也只容得下他。可,她没有,她该死的就是没有!以往,她还会用尽全力的抗拒他,那表示她还有情绪、有思想。然而现在,她却像个活死人,什么都不在乎了,就算他现在真的占有她,她也不会有感觉。
他不想奸尸!
“告诉我,你要什么,付出一切代价,都会要来给你!”他这一生,就为她一个女人痴狂,她怎能不懂?
轻眨了眼,她开口了。
“发簪…”
“你说什么?”
“我的发簪,”那是唯一带着聂雲舟体温的东西。
聂雩霁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地面上静静躺着一只银白色的发簪,簪尾有洁白的珍珠,那是西瀛特产,也是方才狂乱纠缠中遗落的。
他翻下床,为她捡来。将失而复得的发簪握在掌中,她安心地闭上了眼,她什么都不要,只要她的发簪。
“聂雲舟送的?”
她恍若未闻,全心全意地护在掌中之物。
“你真是该死!”他觉得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咬咬牙,愤恨地甩袖而去。良久、良久,她始终一动也不动,只静静握着那只发簪。
第1卷 第436节:他是那么的爱她
许多日过去了,全天下都在找她,却没人晓得她在哪里。
聂雩霁心思太过缜密,想到每种令人发现她的可能,于是他织了天牢地网,将她囚禁,也将二人隔绝在尘世之外,过自以为是的神仙日子。而一切美好的时光都成了伤痛的折磨。
乐流云,真的成了活死人。不哭、不笑、无悲、无喜。
大多时候,她只是静静地、一动也不动地看着远方,空洞的神魂,不知遗落在何方。
她可以就这样坐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要她吃她便吃,要她睡她便睡,没人唤她,她会一直坐下去,就像个木偶娃娃,没有思考能力,扯一下,动一下。
“流云,过来用餐。”见她没反应,聂雩霁亲自上前扶她“我做的,看看合不合你胃口,不喜欢我再做。”他的爱卑微到了专用厨子的地步,却还是不能打动她。她充耳不闻,被动地接收命令,端起碗,一口一口地将饭吞进去。
“别光吃饭,也要吃菜,你看你最近脸色一点都不红润!”他一边埋怨,一边殷勤地为她挟菜,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他在假装他们过的很幸福,假装她很听话,假装她服从他,假装她也爱他……然而,假象终是要破灭的,她看也不看他夹的是什么,只顾往嘴里塞。
其实,如果他能理智一点,就会醒悟,一个早已没了感觉的人,根本无所谓合不合胃口。
她压根儿不清楚自己吃了些什么,就算他现在告诉她,她吞下的是人肉,她也不会有反应。
其实,不是他看不清事实,只是他不愿承认。
聂雩霁很痛苦,但他忍着,他不知道自己的爱怎么会变得这么畸形扭曲,他完全不明白。
乐流云怎么是这样的女人,她怎么能这么顽固,这么顽固的爱聂雲舟,没有聂雲舟,就连魂都没了吗?
这令他异常愤怒,愤怒得想一把掐死她。
可,他下不了手,他能够杀尽天下人,就是动不了她,分毫都不舍!
于是,在一次次狂怒过后,他还是选择来到到她身边,看她没有表情的脸孔,忍受她为另一个男人而失魂。
然而,她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他是那么的爱她啊!
第1卷 第437节:聂雲舟,他找来了
爱到连他的生命都可以给她,聂雲舟有他爱得这么久、这么狂吗?有他付出得这么深切吗?在他看来,那小子除了拿她来换取活命的机会,什么也做不了!这样一个懦弱的男人,哪一点值得她心心念念、恋之入骨呢?
真正值得她全心爱恋的人,应该是他,只有他的冷傲和霸气才配得上她的绝色冷情!
见她放下了碗筷,他递了杯酒过去“流云,陪我喝一杯,我们从来没有好好喝过酒。”
陪我喝一杯,这是谁在说话呢?好像他的声音……仿佛触动了心灵的某个角落,她痴狂地望着杯中澄清的液体,却不说话。
“放心,这酒不烈,甘醇香甜,不会让你醉倒的,”他温柔的说,心知她的动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也许这杯酒又勾起她对他的回忆,他强自微笑“来吧,陪我喝。”
“好。”她乖乖的点头,假装眼前的人不是聂雩霁,他说“我要看着你,别又狂饮狂醉了,伤身。”
“雲舟不允许,我就滴酒不沾。”
……
由恍惚中回神,盯着眼前的酒杯,她缓缓推开,雲舟没同意,她不会喝。起身走到窗边,缥缈的神魂,再度飞往不知名的空间。
“流云——”
她,又再一次忽略他的存在。
聂雩霁盯视她淡漠的背影,郁恨地握紧拳。
她到底还要他怎么做?非逼得他动手杀了聂雲舟吗?如果只有这样,才能教她死心的话,他会的!他一定会不顾后果,用聂雲舟的血来唤醒她的知觉。
“公子、公子……”一名侍卫跌跌撞撞、极尽狼狈地冲了进来“外头来了个人,像疯了似的,一路杀进来,属下等人拦不住他。”
“哦?”哪个不要命的,敢犯到这里来。
“他……他说……他是乐流云的相公。”
原来如此。
“聂雲舟,他找来了。”聂雩霁阴冷的笑,顺势看向窗边那道清丽的身影,他留意到,她不明显地轻颤了下。
哦,还是只有那个名字,才挑得起她的情绪。
他阴郁地笑了,笑得令人悸寒。
第1卷 第438节:放他可以,看你怎么做
“流云,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呢?”亲弟弟,他早就没把他当亲弟弟了,也许他的确疯了,但他愿意。
她回过身来,目光没那么空洞了,声音也有了人味,含着乞求的味道“放过他。”
呵呵,一扯上聂雲舟,她就肯开尊口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他冷笑,心痛得像被利刀切割,她不懂的。
她吸了口气,走向他,踮起脚,吻他,轻喃“放过他,求你……”
他笑笑,“看你怎么做。”
乐流云懂他的意思,面无表情地将身子贴得更紧,覆上唇,一字一字清晰地道“求、你,放、过、他。”
他眼中凝着冷郁寒茫,假装听不懂她的话“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哦!”
“求你——”没让她说完,他密密封住她未完的话,尽情品尝她的娇嫩美好。
“云儿!”一声暴喝中断了两人的纠缠。
回眸,见聂雲舟死瞪着她,眼中燃着足以烧掉整座幽冥宫的熊熊怒焰。
“乐流云,你该死的给我过来!”他吼道,声音几可震垮屋宇。
“不。”她望着他,定定地道,她过去,他只有死路一条。
“不?!”她敢说不,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够胆你再说一遍!”这笔帐有得算了!
“你来做什么?”
“你还有脸问!留了几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