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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古代机械师-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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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儿听从父皇的安排。”阿巴图兴高采烈,昂扬斗志,让皇上勉强的点点头,“回书古滇国,和亲的皇子就是阿巴图。”他最终决定赌一赌,可他最终没有想到,想要他命的人,却是隐藏之深,到死才让他看清的那张脸。

    “皇上英明。”阿坝民看着阿巴图,嘴角扬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阿布尔气急败坏的跑到御花园,将刚刚出芽的嫩草用脚踢了个一塌糊涂,玲昭仪迈着小碎步,欣赏着周围即将到来的春景,用手摸摸自己的发髻,悠闲的过来,“这不是三皇子,怎么跑这里来撒脾气,可惜了这些个奴才辛苦大半月才把这片草地拾掇好了。”

    “原来是昭仪娘娘。”

    “哟,这是谁招惹你了,看我们小王爷气的,来本宫帮你消消气。”

    “你若真的能帮我就好了。”

    “春月,既然这些草都已经打蔫了,那就让人铲走吧。”

    “娘娘,这可是上好的草坪。”

    “再好有什么用,都已经烂的面目全非了,难不成,我们还有留着些个没用的东西吗?”阿布尔眼前一亮,转身就走,玲昭仪在心里冷冷的骂了句蠢材,也若无其事的逍遥而去。

    火烛的光线再明亮也无法遮盖阿巴图心中的那缕阳光,他手里紧紧攥着那枚耳环,像是被一双温柔的手勾芡着,心里是那样的徜徉,“大皇子,老奴来给您道喜了。”邵总管与武嬷嬷武嬷嬷一前一后的进来。

    “快请起,武嬷嬷,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您了,看您的气色就知道,您呀,最近是顺心顺气,好的不得了吧。”阿巴图跟武嬷嬷很亲近,说话也不生分,更不会有主仆的刻意区分。

    “大皇子自小就稳重得体,从不油腔滑调的,今个儿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心上人了,您看,奴婢这记性,皇上给您赐婚了,这位帝联公主,大皇子可是见过的。”

    阿巴图乐不思蜀的憨憨一笑,“还是武嬷嬷了解我,她或许就是我一生想要等的那个女子,不怕你们笑话,我都巴不得现在就能见到她。”

    邵总管哈哈哈大笑,“大皇子,您的喜事何止这一桩呀,您也不想,古滇国的公主岂是来我们这里当王妃的,显然人家是冲着太子妃的位置来的,也就是说,她是太子妃,您将来是谁,不言而喻,前程似锦呀。”

    阿巴图摆摆手,“这些我并不看重,自从母后死去,我就看烦了父皇的后宫佳丽,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此生如能完成此愿,其它的我并不放在心上的。”

    “大皇子言轻了,您可知,您下面的两位皇子,皇上都赐了王爷之名,唯独您,大家一直称呼大皇子,您就该知道皇上的意思,更加的努力,奴婢准备了薄酒,补上我们的喜酒,不知大皇子可否屈居。”

    “说的什么话,武嬷嬷,我自小是你抱大的,您与我的乳娘没有什么区别,摆上来吧,我还真有些饿了。”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八十五章阿巴图出事

    第八十五章阿巴图出事

    三人推杯换盏聊得不亦乐乎,阿巴图也是高兴,免不了多喝了几杯,房间的火炉呼呼呼的欢实的跳跃着火花,阿巴图酒气冲天沉沉的睡去了,脸上还留着幸福的笑容。

    阿布尔阴森的面孔被火炉印的通红,冷得让人刺骨的恨笑,他走到阿巴图的床前,“哥哥,虽说你我是一个父母生的,可是皇位只有一个,女人我不在乎,可是太子这个位置,我是势在必得,凡挡我道的,统统都得死。别说我对不住了,到了那头见到了母后,替我说上几句好话,我照顾父皇,你照顾母后,这样的安排挺好的,你说呢,我的好哥哥。”说完,他一脚将火炉踢翻,看着火星四溢,窗帘,单子都着了起来,看着火势越来越大,他猖狂的笑着摔门而去,阿巴图依旧睡着,他的梦里或许已经是娶亲的场面了,悲凉的夜色慢慢的被火光吞噬了。

    皇上炳光看着一堆黑漆漆冒烟的残屋破瓦,跪了一地的奴才,个个都是黑漆麻轰,哆嗦成了一滩软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涉及家人,都是祖上保佑了。皇上老泪纵横,“我的阿巴图,怎么就这样没有了,朕问你们,昨天是谁伺候大皇子的,失职之罪不能饶恕,统统杖毙了。”皇上跺脚捶胸,恨不得自己能代儿子替过。

    阿坝民低着头跟着,玲昭仪用锦帕遮住红唇,嘴角勾过一丝笑意,阿坝民心领神会,眼睛猫向被烧毁的屋子,一个小太监大喊着冤枉从里面跑出来,“皇上,奴才们没有照顾好大皇子,本该赴死,可皇上不能让大皇子白白的冤死呀。”手里提着一个残缺不全的火炉,一个被火烧过的印迹赫然留在上面。

    “哦,你倒是说说,大皇子是怎么死的?”皇上炳光怒目而视,恨不能把凶手找出来趴了皮,抽了筋。

    小太监用衣袖沾沾额头上的汗水,“奴才并不知道这场火是怎么回事,但是皇上也该知道,奴才们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伺候着,这火炉的用法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昨夜,奴才等邵总管走后,也曾照应过的,应该没有问题,所以,奴才拼死进言,这场火怕是人为干的。”

    “人为?谁这么大的担子,敢动大皇子,难不成朕这里还有狼子野心,来人,给朕好好的查查,一查到底,查不出凶手,朕就让你们去给大皇子陪葬。”皇上炳光负气而去。

    阿布尔胆战心惊的站在人群之中,心里盘算着,只要阿巴图一死,阿坝民只不过是庶出的,断然不会让他占到半点便宜。可要是追查起来,他看看自己的双脚,那个喊冤的小太监一直直愣愣的看着他,让他忽然心生烦闷起来,难道是他看到了什么。

    阿坝民避开他人,趁着午休的时间来见玲昭仪,“昭仪娘娘,阿坝民这厢有礼。”

    “起来吧,回来这几日也不见你过来,本宫还想着,你是不是另攀高枝了。”玲昭仪抬头瞟了一眼。

    “娘娘,多虑了,多年的相处,难道还不相信阿坝民对您的心思,在阿坝民的心里,您就是我的母妃。”阿坝民的眼力劲可是锐利的很,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是嘛,算了,不与你打牙了,事情都帮你处理好了,不过眼下你不能着急,皇上正在伤心之中,即便要再另行赐婚,也要过了这阵子。”玲昭仪抿了口茶,润润嗓子。

    “但凭娘娘筹谋。”阿坝民早就料定,在这后宫之中,唯有玲昭仪这棵大树是可以依靠的。

    “你如今有两件事情要办,第一,看住阿布尔,今日早上在宫外说话的那个小太监是本宫的人,以免阿布尔狗急跳墙杀人灭口,你要时刻警惕;另外就是留意寻找大皇子的下落。”

    “娘娘的意思我不明白,大皇子的尸体不是已经找了吗?”阿坝民闻言一脸惊恐,虽不是自己动手的,可是阿巴图活着一天,这个宫里就不会有他出头之日,他怎么能坐到住呢。

    “那是本宫做事干净,阿布尔走后不久,有个可疑的身影进了火场,并将大皇子就走,本宫手下的人,跟到半路被皇上得到消息派了的御林军给冲散了,也是本宫当机立断,杀了个太监扔进了火场,才让皇上看到了那堆烧焦的尸体。你以为,以阿布尔的yin威,能让那帮奴才退避三舍嘛,他不过是个摆设,瞧着是个恨主,不过是纸糊的罢了。”

    “娘娘英明,我自当小心谨慎留意,可是宫里的人多,门多,我担心一不留神,有所差池。”阿坝民最会抓住时机。

    “嗯,我会选择合适的时机,向皇上进言,让你掌管皇宫内的兵马,你要明白本宫的苦心,切不可让本宫白忙了一场,至于阿布尔,只不过是个没长脑子的家伙,迟早都要被铲除的,眼下大皇子刚去了,不易再动手,以免没有扳倒阿布尔,反让皇上把视线移到我们的身上,到时候就真的没办法收拾了,先让他多活几日吧,除掉阿巴图,就能与让你坐上了半壁江山。”

    邵总管伺候着皇上睡下,在宫门外徘徊了一阵儿,交代身边的值夜的小太监几句,深夜赶回宫外的宅子,武嬷嬷心急如焚等在大厅,“你可回来了,怎么办?高烧不退,大夫也束手无策。”

    “大皇子能捡回这条命,已经不易了,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保住他,才能对的起皇上和皇后娘娘给我们的恩德。”

    “我哪里敢有半点的掉以轻心,大夫说是身上有几处烧伤还不打紧,只是伤到了容貌,怕是要影响五官的,你也是的,既然当时发现保和殿有火光,赶去救火,怎么就不能把大皇子留在宫中,咱们这里大夫医术不行,宫里都是鼎好的太医。”武嬷嬷埋怨着帮着阿巴图把脸上的布子遮盖住,大夫上了药,说是怕感染,要好生留意。

    邵总管长叹一声,“你有所不知,我当日发现袖子的衣角里带着那枚刻着帝联二字的耳环,想必是大皇子的心爱之物,就想着赶紧送回去,以免他发现了着急,赶到时已是火光冲天,而且,你猜我在那里看到了谁?”

    “还能有谁?不过是几个不上心的奴才罢了。”

    “什么呀,是阿布尔王爷。”

    “是他,也难怪你多心,这两个孩子都是我抱大的,可性情却截然不同,大皇子本性善良淳朴,虽然有时冲动,但从不生害人之心;阿布尔自小残暴狠毒,行为古怪,做事从不给人留有余地,可他们是亲兄弟呀,难不成是手足相残,这也需要原因呀。”

    “朝堂之上,阿布尔求亲,被皇上当下拒绝,并赐给了大皇子,你不知道这个帝联公主的来历,据说是皇上心中一直心心念念搁不下的那个女人所生,皇上既然把她给了大皇子,也就意味着将立他为太子,救出大皇子,我又不能时时护在身边,也无法向皇上禀明实情,唯有连夜带他出宫,这样,才能让大皇子处于安全之中,等到日后大皇子养好伤了,我再设法让他回宫与皇上相认。”

    “难道是育德夫人,那皇后在地下也合不上眼的。”

    “皇家之事,不是我们能论断的,育德夫人的女儿来和亲,自当不会按细作处理,皇宫里外没有不透风的墙,怕是这几个皇子都是心知肚明的,特别是那个阿坝民,会咬人的狗不叫。”

    “哎,皇后娘娘对着三个孩子都不薄,如今为了皇位各怀心事,偏偏伤了这个最老实的,真是老天爷不长眼。”

    “多说无益,去拿些冰来,我们帮他降降温。”邵总管麻利的脱了外衣,卷起袖子。

    “哎。”武嬷嬷也跟着又忙活了起来,昏暗的烛光下,两人来去的身影,阿巴图烧的发白的嘴唇,浑身的伤痕,都印证着皇家的权势之争还不能停息。

    帝联找来一些野果和蘑菇,周围能用的木材很少,帝联找遍了半山腰,也算捡到些,钻木取火,对于帝联来说不算难事,她被烟呛得厉害,咳了一阵儿。廖八拖着双腿,在地上爬行过来,“这样的粗活不适合女儿家家的,让我来吧。”

    帝联咯咯咯的笑了,“你都这样了,难不成我还要欺负伤残人士吗?你歇着吧,一会儿就好,不过这些野蘑菇,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能不能吃,可是这里再也找不到能吃的东西了。”

    她嘟起小嘴,两腮上被烟熏过的黑色雾气搭配起来,活生生的一只小花猫,这下廖八也乐了,“没关系,一会儿我先吃,如果有事,你就别吃了,我可不想让你死在我前面,与你生离死别的感觉,我今生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说着眼神里透着温情,看着帝联两腮绯红,要不是沾了黑色的粉尘,怕是要让廖八猜到自己的心思。

    帝联帮着廖八把腿放平,用手轻轻的拿捏几下,“这样舒服吗?”

    “嗯,只要有你陪着,就是在地狱里面也是幸福的。”廖八神情的望着自己的心上人,这个时刻,要是有对红烛该有多好。

    “你的腿伤除了用药,还要进行康复治疗,这样以后才不会烙下病根,也能让你快点好起来。”她抬头环视山峰陡峭,自己的能力是绝对爬不出去的,不过廖八是壮汉,又有些功夫,自然要费些气力,但绝对能上去的,“你身后是什么?”

    “这是藤条,这里的环境想做绳子很难,缺少材料,而且草绳容易被山峰割断,还是用藤条吧,这样保险一些,到时候缠住你的腰身,我拉着你上去。”廖八是个男人,自然要把准备工作做好。

    “不知道阿娘现在伤心成什么样子了,我的死一定让她接受不了。”想起阿娘对自己的好,帝联不忍心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掉,好歹让玉带看上她一眼,也算是心安了。

    “你还打算回去吗?那样的皇宫,到处都是陷阱,既然出来了,不如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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