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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忠犬寻妻旅-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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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低泣起来,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疼痛。周围的人都静默不语,悲伤的气氛流转在众人之间。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最后,这场战争以对方总舰的不明爆炸而结束。

返航的时候,布鲁却收到总部发来的另一条噩耗:消失的舰队,突然出现在塔斯防护圈外,并且被卷入这些天不断长大的未知能量团中。

**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正视在宇宙洪荒中一直流浪的自己?

言曜双眼紧闭,毫无知觉的身体随着战舰的残骸漂浮在冷清空寂的太空中。他的脸色苍白,俨然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不知漂浮了多久,久到他发现自己已经根本没办法分辨这个世界是否存在。

漂泊还在继续。外面世界的种种,与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妈,饭做好了吗?”某个时间,清脆而熟悉的女声传入耳中,他猛地一惊醒,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院子里。

呵,真是讽刺又让人高兴。言曜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怕破坏了这份美好。

远处的砖房里飘出炊烟,院墙外路过的农人挑着一箩筐红薯“哼哧哼哧”地走远,隐隐可以看见他戴着的草帽。院子不大,墙角蹲着一只黑狗,正耷拉着耳朵在阴凉处睡觉。

正午,太阳有些刺眼,照着地上的水塘,发出*辣的光。远处的知了聒噪地喊叫,热浪翻滚在院子的周围,连树荫下的鸡也竖起羽毛,不声不响地蹲在坑里。

不多时,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儿穿着拖鞋、半眯着眼从屋子里出来,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她赶好院子里的鸡,又从鸡窝里掏出两个蛋,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廖琴正擦着手从屋子对面的厨房里出来:“过会儿去给你爸送饭,记得让他晚上买瓶酱油回来。”

余湛把蛋递给母亲,顺便向她伸出手:“你给我钱,我自己去买不行吗?”她的脸上露出几分狡黠,门牙微微露出来。

廖琴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个小兔崽子,就知道吃回扣。要中考了,也不知道在家看看书,整天睡懒觉。你看看今天睡到几点才起来?让你帮着我赶一下鸡都吼了半天,要是你爸在家,指不定要怎么收拾你。”

“妈!”她捂着被打的地方,嘴巴瘪起,“前些天我去舅舅家,人家在教书,都说了让我保持好心情,别整天想着考试的。你干嘛管这么多啊?”最后那句话的尾音有些撒娇的成分,正是十四五岁的女孩儿该有的娇媚和得意,挠着言曜的心脏,让他有种流泪的冲动。

廖琴从兜里拿出一张十块的钱塞到她手里,嘟哝着:“就你道理多,考不好跟着镇里的人随便嫁了,你还不想去大城市里见见世面啊?”

他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眉头皱得比什么都深。

女孩儿“咯咯”地笑起来,十四五岁的年纪,眼神儿还是清澈而透明的,头发又软又细,在阳光底下泛着诱人的光彩,连尘屑也忍不住在上面跳动。

“我要嫁也嫁军人,又高又帅的。昨儿在电视上看了,那才叫一个威风呢!”她仰着头,带着这个年龄段女孩儿向往爱情的美好神色。

廖琴摇头,转身把她推进屋内。

半个小时后,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周围连一点风声都没有。余湛提着一个保温瓶从屋子里跑出来。

廖琴站在门边,递给她一把太阳伞:“别中暑了。”

“我知道了。”余湛撑开伞,眯眼打量了一下远处的滚滚热浪,转身走到太阳底下。

言曜迷茫地看了一眼屋内,转身跟在女孩儿后面,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他踩着她走过的脚印,小心翼翼地走在石板路上,鞋子却没沾上半点泥。

作者有话要说:噗噗,男主杀人了,其实也不算,后面会说明哟。

接下来就是上将在地球的隐身生活,他看到女主,却不能触摸,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嗯,想要积分的童鞋留满25个字,二货会送积分。大家都不留评,这文的积分送不出去了惹摊手。

现在基本是隔日更,逐渐会恢复日更的。咬牙坚持一下

第60章 回忆篇:美梦破碎

镇里的小路蜿蜒曲折,余湛撑着伞,很快就到了一垄田坎上。这个时节,田里的稻子已经渐渐泛黄,散发出的清香萦绕在人的鼻子周围,简直要舒缓掉身体内所有的疲倦感。知了更加聒噪,半青不黄的橘子挂在树上,散发出艰涩的气味。

这会儿正值太阳最盛的时候,她走在田垄上,即使撑着伞,短袖还是被汗湿一大片。

言曜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矮矮小小的身子不停地在自己面前晃,嘴角怎么也拉不下来。突然,前方的人停下脚步,撑着伞向不远处看去。

那边的小路上,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高大男孩儿正低头走路,同样是十四五岁的年龄,身体却像抽芽似的疯张,这会儿得有一米八左右了。露在外面的皮肤很是白皙,即使在这样的阳光下,也泛着少年独有的神采。

不知是被晒的,还是出于某种原因,余湛本来就有些红的脸,愈发的显得娇媚。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情窦初开,最容易对身边长得好看的异性产生莫名的好感。

余湛也不例外。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犹豫着要不要叫他一声。飞扬起的唇角和裙边简直要晃花言曜的脸。空气凝固,热浪翻滚着,她脑袋“嗡”地一声,眼前黑了一阵儿。

最后,少年渐渐走远,她也没敢叫出口。余湛愣在原地半天,耷拉起嘴角,这才缓步离开。

言曜眉头深锁,跟在她身后,指甲嵌进掌心里,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感。

**

晚上回家,一家人坐在电视旁看电视。

那个时候他们家没能买上彩电,四四方方的黑白电视搁在屋中央,放着时下流行的一部武装剧。老余抽着烟,悠哉哉地坐在电风扇下,白色汗衫已经被打湿透;廖琴从外间进到堂屋,擦干净手,朝里面喊:“闺女,水烧好了,快来洗!”

余湛正看到精彩处,磨蹭了好半天。老余瞪她一眼:“这么大个人了,磨蹭个啥呢?”老余在家还是很有威严的,眼睛一瞪,那气势就出来了,吓得她穿了拖鞋就跑出去,边叫边嚷:“妈,我来了。”

言曜盯着坐在小凳上看电视的中年男人,心想我媳妇儿我都舍不得吼,你凭什么吼啊?可是他也只能独自生闷气,憋在心里,也不能发作。

洗澡的地方在一个单独修的小屋里,还算整洁、亮堂。夏天洗澡,这里的一般人用凉水冲两下就完事儿。可是这个时候的女孩儿,身体怎么说都是娇嫩的。廖琴虽然没多少文化,在这方面还是很注意,每天都仔细烧好水给女儿洗身子。

余湛脱掉内衣,露出白嫩的身躯,像是从荔枝壳里剥出来那般柔嫩,浑身还散发着少女的体香。言曜站在她身边,看得出了神,伸出手去触碰,却落了个空。他低着头,身子虚空地站在她后面。她的身高也只能够到他的胸口,一眼望过去,香艳的景色尽入眼底。

“啦啦啦……”余湛边洗澡边哼歌,也不知是个什么调子。小小的胸脯还没怎么发育,跟个小包子似的,下腹平坦,双腿白皙细嫩,连小脚丫子也是玉般温润。身上全是泡沫,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身子,眼神儿倒是清明得很。

言曜想起她和自己做爱的时候,总是跟个狐媚子似的在他身下搓揉自己的浑圆,眼角微微上扬,含了些泪珠,可怜见的,小嘴也是大口大口地吸气。眼神放空时还最喜欢把那双腿缠上自己的腰,要把他溺死在温柔乡里才肯罢休。

如今,恢复了少女的清纯,看着又是另一番滋味。

不安躁动的因子流窜在狭小的空间。不知不觉,他竟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

多久没感受到知觉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今虽然不能触碰到她,感受到她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冲击,就足以让言曜疯狂了。

哎,乖乖。

**

夏天的夜晚,这种农家小院的房子温度一般都比较适中。

窗外是一片小山坡,细细的水流从石壁的洞里淌出,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有幽深。蛐蛐在外面乱叫,月光照进来,倒有几分诗意。前提是除去蚊子“嗡嗡”的叫声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潮湿蚊香味道。

余湛趴在床上,背心掀起了一大块,偏生热得有些睡不着了。她翻了个身,拿起枕头底下偷偷攒钱买的三毛合集,下床开灯,坐在床上有模有样地读起来。

言曜坐在床边,静静地陪她失眠,手指隔着虚空触摸她的发丝,嘴角扬起,有股抑制不住的温柔。余湛翻身,肚皮朝上,露出一大截白生生的腰杆,肚脐眼羞怯地打开。言曜心里一动,伸出手指轻抚上她的肚皮,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

“哎……”她感觉到肚皮上有些痒,用手在空中虚划了几下,下床拿了花露水来抹,嘴里还嘟哝着,“什么天儿啊,死蚊子要把我咬死才甘心!”

言曜瞳孔皱缩,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再次抬头,清俊的脸上已经带了几分抑制不住的喜悦。

这厢,余湛读到半夜,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凉了下来,睡意也跟着冷气袭上全身。渐渐地,眼皮开始上下打架,随着呼吸声的平稳,她手一歪,书掉在枕头边,屋里的灯也随之熄灭。

今晚格外好梦。

梦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高大男人背对着她站在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中央,身躯挺直,跟军人的姿态无异。他转过身来,面庞模糊,但轮廓却十分俊朗。余湛,哦不。她现在是个什么身份呢?她只记得自己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个子比现在高一点,坐在白色的大床上,揪着裙边,一脸期待。

那男人声音低沉,对她说,乖乖,我来了。

真羞人。

接着他俩就开始接吻,男人很温柔地抚摸她,但是并没有做出越轨的举动。她羞红了脸,直往他怀里躲。她甚至能记得他揶揄的笑声,以及手指在自己身上制造的火苗。

他说,乖,让我抱抱你。

还说,我真是混。他说了很多责怪自己的话,好看的脸显得不太开心。

……

余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她摸了摸头上的虚汗,没有内衣隔着的胸乳又红又胀,□也湿哒哒的。想起昨晚那个羞人的梦,她闭紧双腿,穿好自己的衣服,红着脸倒在床上,半天都无法言语。

正常发育的少女,谁没有个思春的时候呢?她羞了半天,悄悄把内裤换下来,直到廖琴在外面喊吃饭,这才半红着脸跑进清晨的阳光中,背影歪歪倒倒。

言曜躺在她睡过的床上,眯着眼休息,修长的身躯微微蜷缩。

**

九月份,余湛升到了初中三年级。

刚来学校那会儿,太阳丝毫没有减弱它的势头,晒得人中午昏昏欲睡,背总是有一股粘腻的湿感。加上初三学习紧,虽然是上半学期,班主任已经强制性地要求班里的人上晚自习。而这段日子,余湛已经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初潮没来多久,整个人都蔫蔫的,任凭太阳怎么烘烤,脸色都是苍白苍白的。

言曜在一旁看了干着急,自己只能在晚上的特定时间能使用意念力帮她降低房间的温度,每天能触碰她的时间也不过只有一两个小时。除此之外,他几乎不能做任何事情。但她到底是女孩子,来了初潮,心里也闷得很,小腹总是有股奇怪的感觉,眼神儿也没有前些日子的清明。就这样过了几天,她的生理期一结束,人这才缓过神来,脸色红润不少。

这段日子,他一直跟在她身边,像个游混儿似的,每天看着她起床、上学、回家、睡觉,偏执得连眼神都舍不得移开。因为他怕,怕哪天一移开了,她就消失在自己面前;或者又回到那个冰冷的空间,周围全是和他一样无人认领的太空垃圾。残骸、尸骨、陨石、黑暗、寂静,陪伴他的,只有这些冰冷而无情的东西罢了。

但是,人生哪有那么顺利呢?

那晚,他陪她走在充满青草气息的乡间小道上。她背着一个棕色的书包,脚上穿了一双塑料凉鞋,大拇指上到处弄满碳素墨水,白皙的面庞在夜风的吹拂下显得精神奕奕。

他很想跟着她一直走下去。这条路,那么曲折,坑坑洼洼的,还有不少跳动的青蛙,不小心就踩死一只。远处的竹林黑魆魆的,她东看西看,小心脏也“噗噗”地跳动,生怕从哪里跳出来个奇怪的东西。

言曜这个时候的眼神儿也是温柔得紧,印着她小小的脚印,缓步跟在后面。

他以为这天会和平常一般,他跟着她回家,早上在晨光中注视她醒来时的样子。然而,身体突来一阵绞痛,他被一阵无形的力量牢牢禁锢在原地。

夜晚的风,吹起她半长的头发,裙边还一扬一扬的,就在前一刻还挠着他的心脏。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沉浮在宇宙里的一片孤舟,承受不住流浪的荒芜,之后天降幸运,却在最美的时候被打下地狱。

她逐渐离开他的视线,消失在月光照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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