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骄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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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日本鬼子的屁屁让他联想到天韵那里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到日本鬼子那鼓囊囊的屁股,他就想到那是一堆恶心的横肉,每一条横肉都充满着邪恶,令他手上的枪不停地射击,还嫌不够快。
可他就是想到了天韵。
或许是他跳到一个弹坑,接连射倒两个鬼子之后,不经意地抬头望了一眼西天,太阳的浑圆,才令他突然想到天韵的。
可那是个月明之夜啊。
那时他才二十来岁,还在长沙读大二。麦天韵是女子师范的学生,也是永州人。他们就是在一次同乡联欢会上认识的。第一眼看到天韵,他就有种怦然心跳的感觉。
约会过几次之后,他的梦里就时常出现天韵的影子了。
那是个月夜,他送天韵回校。一出宿舍,天韵就若飘若舞似的走在前面。而且大路不走,一头就飘进幽静的小径。月色从树上、竹叶间洒落下来,就像银蝶一样在天韵的身上起舞。更诱人的是,银蝶仿佛一层层地叠在天韵的屁屁上,令他感到自己的每一根汗毛都像蜡烛,燃烧起一朵一朵的火苗。火苗照亮黑夜?是不可能的。照亮某一个地方,则不成问题。比如洞房。洞房花烛夜。蜡烛的火苗是如花的。火苗能够如花,自然在于新娘子红头巾后面如花的脸蛋。如果没有这如花的脸蛋,一亿支蜡烛点亮,也没有什么意义吧?
当楚阳正忘情所以的时候,篷的一下碰在天韵身上。
天韵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他也搞不清了。但相碰的瞬间,天韵已经转过身来,红唇一张,即贴住了他的嘴唇。他的双手情不自禁就搂住了她。
像听到美丽的呼唤似的,他的一只手就落到天韵的屁屁上。
嗯,麦天韵的小屁屁正如他所望,是十分浑圆而坚实的,充满弹性。轻抚着,虽然是隔着一层布,两层吧,还有*哩。但他的掌心,却感到了屁屁的光滑,涂了橄榄油似的。天方地圆。先祖感受天地万物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先将天和地进行了定义。天是方的,代表着男性。方乃刚,乃直嘛,刚直不阿的才像男人嘛。地是圆的,代表着女性。圆乃润,圆乃滑,圆乃柔,圆乃水灵,圆圆润润,水水灵灵,方是真正的女性。
他楚阳无法知道先祖为会这样划分,但觉得这种划分实在是太科学、太形象了。
如果倒转来,女是天,男是地,会是什么样子?就像麦天韵的小屁屁不是圆的,而是长棱长角的,摸着就硌手、刺手,谁还会去摸?脸蛋长得再漂亮,也敬而远之吧?
人们爱仰望星辰,无非也是因为星星是圆的,望着就顺眼、就舒服。
麦天韵狂吻着他,将柔柔处女舌头伸入他的大嘴巴,轻搅轻舔,一下子就将他的口腔搅得花香四溢,香液津津。
两人都没说话,也无暇说话了。
苦苦思念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得到这点珍贵的时光,岂能让废话浪费了去?
但不管是心里,还是相互的目光,都在不停地说着: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麦天韵的手也没停着,她将手伸入楚阳后背的衣内,上下游动,上下抚摸。
可惜我的肌肉太多了,厚厚的一层隔着骨头,只有肌肤之感,而没有切骨之觉。
这是楚阳感到美中不足的。
要被人爱,不但要爱人爱到自己的肌肤,还要让人爱到自己的骨头,这样的爱才够全面。
长长的吻罢,麦天韵兴奋地喘息着,楚阳就说,“我要减肥。”
麦天韵愣了一下,差点没“咯咯”地笑起来,但天韵小嘴仍然充满笑意地说,“减什么?你那不叫肥,你那是壮,我就喜欢你壮。”
但肥——
是迟钝。
是饱食终日的猪。
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是与潇洒无关、与英俊无关的。
他想一口气说出肥的不是,但嘴一张,却道,“嗯,麦天韵,我听你的。”
怎么会这样的啊?
因为麦天韵望着自己是无限的柔情、无限的信任?
嘿嘿,管他吧。有奶便是娘。呸呸呸,怎么能这样作贱自己呢?应该是能让人爱就行。
人见人爱的人,是一万年才出一个的。我能够人见人爱一半,甚至有十分一的人爱,就足矣。那也是一千年才出一个的哦。
麦天韵对他嫣然一笑,“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嘛。”
老公?
楚阳心下一颤:我成了她老公了?
这么简单就成了她麦天韵的老公了?
这也太快了吧?她的思想也新潮了吧?
楚阳觉得自己远远还没准备好。
在他的概念里,要成为人家的老公,是需要很多程序的。比如先得去女方家提亲吧?提成亲了,得定亲,得请来亲朋好友,酒一番,肉一番,高高兴兴地隆重推出未来新娘,为未来新娘戴上定亲戒指。然后再择定好日子,八人大轿去接未来新娘。回到家拜天拜地拜爹娘,入洞房等等一连串的过种,才像做了夫妻,才能喊老公喊老婆的。
不管了。
她麦天韵是新派的人,也许讲的就是速度,讲的就是删繁就简。
看看,虽然觉得快,但听着,心里却甜滋滋的啊。
一声老公,两人之间所有的距离都消失了,顿然变成了零距离。多妙。
像搂了一万年那么久,又像一万也不过是一瞬。
当他将天韵送回学校,已经是下半夜了……
第三十四章 天韵如诗
想着天韵,楚阳的心里充满莫名的兴奋。每朝鬼子打出一颗子弹,都像是听到天韵的呼唤而打似的。射出的子弹便长了眼睛,不是钻入鬼子的脑门,就在在鬼子的胸口开花。
是的,要不是鬼子猖狂至极,挑起这场淞沪大战,他已经把天韵接到身边。大学毕业回家,他第一时间就是叫家里人到天韵家去提亲。同是永州城的人,只不过他家在城东,她家在城南。
择日定了亲不久,他即接到去美国留学的通知。本想成了亲才出国的,天韵却对他说,“男儿志在四方,岂在一朝一夕?”
一句话将他说的脸红耳赤。
但这一朝一夕也太长了,足足等了三年之后,他留学回来,才和天韵成了亲。第二年天韵就为他生下一个胖小子。
每年探亲回家,他的种子都没落空,天韵接连为他生下了两儿两女。加起来刚好一巴掌的儿女。今年夏天,他升为团副,按规定,他可以接天韵和儿女到自己身边。天韵却叫他不要急,毕竟他才刚升上团副,不要那么张扬。他便打算过三四个月才接天韵他们。三个月还不到,这仗就打起来了。
妈的小日本,连我和家人团聚的机会都拆掉了。
想到这,楚阳心里就火。
当他带着二营、三营出奇不意地杀向日军的第四大队,他就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二营长、三营长紧紧跟在他身边,好像随时要用自己的身体去为他挡子弹似的。他马上冲他们俩吼,“快回去指挥你们自己的部队去。”
两人被他吼走,却留下三个神枪手在他身边。
对于团里的神枪手,他楚阳都认识,还能叫出他们的名字。这三个神枪手,一个叫方刚,一个叫李福生,一个叫付勇强,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十分的机灵。他们既是神枪手,又是拼刺刀的高手。不管他走到哪,他们三人都呈品字形护卫着他。
除了三个神枪手,还有几个传令兵不离他左右,随时传达他的指令。
其实,他亦没有过多的指令要下达。从冲杀鬼子的第四大队之前,他已经制定了“三二一”的作战方案,即一为前锋,二为中锋,三为强大的后卫。但也并非一成不变,当遇敌虚弱的时候,作战的阵式又会调过来,后卫也就变成了前锋。两个营的六个连队,就形同六人足球一样,变化万千。
不管怎么变,他都是冲在最前面。
几个鬼子的狙击手都恨不得他脑袋开花,可方刚他们却提前将他们灭了。
往前冲着,他楚阳就觉得自己在飞。
仿佛随一朵云飞在空中,他楚阳灵魂的目光突然就盯着一片蓝色的云朵。蓝云在他前面若飘若舞,就像牵着他的魂魄似的,令他忘情地追了过去。
追近了,仿佛被湛蓝的天湖一映,他楚阳忽地怦然心动——
蓝云并非蓝云,而是身穿蓝色紧身马装的天韵。
高高的红靴,仿若两团飘动的火苗,燃烧着他的目光。
被马装紧裹着的身子,更将一种丰满凸现出来,富于青春的动感。晃一晃,都像晃出勃勃的生机、无限的激情。
噢。楚阳心里情不自禁地“噢噢”着。
一头飘扬的长发,就像风帆一样,呼呼有声地,要将他楚阳送到幸福的彼岸一样。
天韵回头嫣然一笑,他楚阳差点没从白马上跌下来。
自己怎么就骑上了一匹白马?
他没去细想。也不会去多想。
他所有的意识,都已经被天韵粘住了。
糖粘豆了。
“得得”奔驰到桃身边,他俯下身,手朝天韵一伸,天韵一把抓住他的手,就飞上了马。
坐在他身后,天韵的双手抱着他的腰。
是春天的青藤一样柔软。
白马飞落一座小镇。
白马从镇中心大街“得得”而过,镇上的人都羡慕地望着他俩。
那羡慕的目光里头,他仿若白马王子,天韵仿若白雪公主。他开心极了。但开心之下,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自己是白马王子的话,那是十分英俊的,身材是相当健壮而不失匀称,一举手一抬足,都充满一股英气。然而,这些都与他的一身肌肉无关。他一举手,是堆肉;他一抬足,也是一堆肉。不管他是走着、躺着、动着、静着,都是满身肉肉的累赘,与英气无关。他开心,他感到自己也白马王子一样,全在于人家天韵像白雪公主,搂着他的腰,他身上的肥肉也就沸腾起来,显示出一种勃勃的生机,一种豪情万丈的力量。令他觉得自己不是王子,也胜似王子……
王子和公主一起,自然就是和好事、喜事连在一起的。
但是什么事呢?
楚阳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白马跑出小镇,到了郊外。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呼吸着大地的气息,楚阳不由心旷神怡。
天韵的双手一紧,他楚阳就感到自己的粗腰,被注入一股春风。粗腰一挺,也就得意起来,春风起来。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变得十分敏感。当天韵的*贴着他的后背,随着白马奔腾的节奏,对他一弹一鼓的,他感到自己就像被弹动的欢乐的皮球,一种无比愉悦的感觉,顿然在背部弥漫。沁入脊梁骨,到达心脏。心便急促地跳着。
跳着豪情。
跳着激情。
豪情和激情不分彼此地融为一体,身上的每个细胞,就像被注入了兴奋剂,即刻熊熊着一种激昂的亢奋。
身如群马,要得得驰过辽阔的草原。
身如鲲鹏,要哗哗拍动浩浩长天。
白马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一样,从路边一下跃入路旁的玉米地,往深处走去。
天高云淡。
玉米吐穗。
在玉米地深处,白马突然得得着转起了圈,将玉米踏倒在地。
“楚阳哥哦,我要晕了。”天韵娇津津地道。
娇津津的声音,就像春雨一样润着楚阳的心。
“我就想你幸福地晕。”楚阳呵呵笑道。
“你坏。”天韵仍然是娇津津地说,双手越发搂紧楚阳,*紧紧贴着他的背部颤动。
醉,醉,醉。
白马轻轻一掀,他俩就从马背飘落到玉米地。
两人在柔软的高粱地上翻滚。
喘息相融。
呼息相合。
相搂着滚着滚着,楚阳突然压住天韵,望着她红粉粉的脸蛋。
感到脸部一烧,天韵的目光如火一样燃烧着他。
就像被地心的引力相吸。
楚阳内心昂然地呻吟一声,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解开天韵的第一颗衣扣。
*雪白,要将他滑入去。
乳罩黑得透亮,极度的诱惑。
解开第二颗衣扣。
天韵双眼迷醉,发出了动人的呻吟。
解开第三颗衣扣。
就三颗衣扣么?
衣衫一开,天韵雪白的腰部就像明媚的雪野,渴望着他一头扑入去……
噢——
当他的手伸向天韵腰间的皮带,正要解的时候,天韵的手伸了过来,无力地抓住他,喃喃地说,“楚阳哥,楚阳哥,我们明天才进洞房哦。”
“哦”字拉得很长。
楚阳熊熊燃烧的